“你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
段夜的脸再凑近,带笑的俊容故意与她只离几寸,见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脸红地咬紧下唇。
见他态度强硬,罗湘湘怕了像上回被强吻的举动以发生,只有安静不再乱动。
谁知,少爷却突然说出一句教她难以置信的话,吓得她连忙抬头,“当我的女人。”
呃?少爷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她都说了,在第一次失去清白时,她就拒绝了,为什么少爷现在还要再提一次?
“我不……”
“我的接受‘不’这个字。”
“你明明说我可以帮佣工的。”因为他强硬的态度,罗湘湘开始反驳。
段夜黑眸闪着不可测的深沉,“我以为你可以,不过我改变心意了。”
“我不要!”
“我说了,你非接受不可。”外头多得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可她却一再拒绝自己,这教段夜心生不悦。
“我……唔……”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因为段夜的强吻而打住。
将她压在墙边,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段夜狠狠地吻着她,当舌头往内探入她口中时,在她张口想要反咬他一口时,段夜先行咬了她下唇一口,那一咬,很疼,疼得她忘了本是要咬他的想法。
他的吻,从来都不温柔,除了粗爆外,还多了些强悍,像是征服什么似的,非要她顺从地由着他吻,由着他吮吸才罢休。
然后,在他吻够了之后,他才放人。
良久,罗湘湘累喘地瘫在他胸前,被吻得全身无力,要不是段夜的大掌撑在刀腰际,她想自己可能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段夜见她被自己狂吻后,双眼迷蒙晶亮,整个人看上去满是女人娇媚风情,激起他强烈的雄性yu/望,一时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粗喘的鼻息停在她细颈,尝着她肌肤带来的甜美。
“从今天开始,我会让管家将你的东西搬到我房间。”
“不……”他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的,罗湘湘急得快要哭了,“我不要……”
“可是我要。”语毕,段夜故意在她细颈上咬上一口,而后在她惊喘时,大掌往下滑动贴上她的俏臀,在她扭动腰肢想要躲开时,重重地将她给压上自己的下半身,要她明白他体内那股渴求的火热yu/望有多强烈。
……
原来,他真的很坏,带她回家帮佣,只是为了再欺负她。
帮佣的日子,罗湘湘只维持了七天,而后,她成了段夜床上的女人,还有负责他生活起居的贴身女佣。
只是,段夜虽要她陪睡,却只是搂着她睡觉,没有真的占有她的身子,她知道,那是因为她的烫伤还没好。
于恩说过,那伤不能有太大拉扯,避免日后留下疤痕,而段夜绝对不能容忍她身上有瑕疵。
罗湘湘望着落地窗撒入的阳光,有些刺眼的眨了眨眼睛,因为倦累,想要转身再继续睡的身子,却像是被什么给捆住,动弹不得。
不解的她,试着伸直双腿,可她的下半身像是被什么给困住,而腰上的重力教她怔住,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用回头,只消看了眼被子底下不知如何被月兑下的睡衣及内衣裤,再看看横在自己前,大掌霸道地罩住一边,如铁般的手臂硬是将她给圈在怀中,被子底下,她的下半身被他横跨的长腿给重重压着,难怪不能动弹。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记得因为连着几天熬夜看书,昨晚她为了今天的期中考试,十二点即上床睡觉,那时,他根本还没回家。
是在她睡着后回来的吗?可以想象,昨晚的她有多倦累,才会连段夜在自己身上烙上吻痕跟咬痕时,她都没疼得醒来。
那似乎是他的习惯,每次在床上,总是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非得要她认清,她是他的女人不可!
虽然于恩连着几天帮她检查伤口时,也发现了上方的咬痕,可她什么都没有说。
罗湘湘知道,于恩也听了她与段夜同房的事。
但是于恩从没开口过问,每次来看她,总是那么亲切。
昨晚,于恩确定她的伤口已经痊愈后,临走前还告诉她,段夜可能不回家过夜,谁知,她不知睡了多久,夜归的人却回来了。
而且还月兑去她全身衣裤,赤果地与他相拥。
她,好像也开始习惯段夜身上的味道,还着淡淡烟味,偶尔还有些酒气,但她并不排斥。
因为今天还有考试,不想赖床的她,又挣扎了下,想要起床。
那横在她胸前的大掌却突然收紧,揉住她,教她吃疼的轻吟一声。
“好痛。”她伸手想拉开那大掌,嘴边不住地抱怨着。
“睡觉。”带着困意,段夜将她搂得更紧,低喃道。
“我想起床了。”
“再陪我睡一下。”他昨晚几乎天亮才回家,进到房间看她睡相甜美地蜷着身子,身上穿得是于恩陪她去逛街买的可爱睡衣,本是因倦累而绷紧的脸部线条转向而软化。
看她睡得熟,怕吵了她,他直接进浴室冲洗,湿着头发围着浴巾走回房间。
昏黄灯光下,只见她表情柔美,教他得看入迷,坐上床沿,抚过她的脸颊,连心都跟着昏黄灯光而柔软。
避家说,连着几天她天天熬夜看书,而他则是为了找妹妹,天天夜归。从自己强留她成为他女人后,他承认自己对她的在意,连自己都讶异,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眉、吻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吻,在她细白柔女敕的颈间烙下一个一个红印,大掌则是将她睡衣扣子解开,在他强硬要求下,睡觉的她,不在床上穿内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