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颜迷惑了,讨厌许知恒吗?以前好像是一直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如果她真的讨厌许知恒,二十岁的那一晚,自己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成了他的女人?
听到许知恒的控诉,季舒颜不得不承认,那一晚是在自己的引诱下发生的,而她的热情就是引起yu/望的毒药。
想到这,季舒颜脸色一白,“知恒哥,我……”
用手指堵住她的唇,许知恒抵上她的额头,温柔的说:“别怕颜颜,我们是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啊,你尽避在我的面前释放你的热情,把一切交给我,我会为你保守秘密,就像是我默默地爱了你这么多年。”
季舒颜被这温柔的安慰迷惑了,迷蒙的眼,睁大的看着他,“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是爱你的。”一句话说出口,许知恒已经再度出手。
“我不敢相信……”
“妳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许知恒的声音实在太温柔,季舒颜只得投降,颤栗地看着他解去自己的衣服,她曼妙的身体终于展现在他的面前。
贝起一抹邪气的笑,许知恒手掌游移到她的胸口,覆住那坚挺的浑/圆,“比起三年前,我的颜颜似乎成长了好多。”
……
“啊……”随着一声控制不住的高声吟哦,季舒颜浑身的力气全部消散,只能软软的倒在长桌之上晕了过去。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许知恒趴在了季舒颜的身上,手指抚模着她湿润的发丝,满定的叹息出声。
季舒颜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蒙,这是在哪里,谁的床上?
房间里一片昏暗,她只是凭感觉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
硬撑着腰坐起来,这时,身边却伸出一只手臂把她压倒。
许知恒迷迷糊糊的声音传过来:“颜颜,别走。”他只说了那么一句话,然后再无声息。
听到熟悉的声音,昨晚发生的一切慢慢回到脑海,让她有一股尖叫出声的冲动。
老天,她和许知恒又上床了,这次还是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啊,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黑暗中,季舒颜的脸色绯红一片,脑海中一遍遍涌现出缠绵时的画面,让她手足无措,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可是身体的酸痛让她没有力气,许知恒的手臂更是横在她的腰间不肯离开。
在心底不断地尖叫,季舒颜许久许久才平静下来,轻缓的转身看着身边赤/果的男人,手指不自觉在他的脸庞上游移,凝视着许知恒,突然觉得此刻就像一场梦一样。
她是在梦里吗?如果不是在梦里,怎么能够如此坦然的面对,现在躺在她身边,全身赤果的许知恒?如果不是在梦里,怎么会听到许知恒说爱她?
他竟然对自己说爱,他不是讨厌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爱呢?
最奇怪的是,自己在听到那个词的时候还没有丝毫的怀疑,就那么任由一切发生了。
许知恒说爱她了,自己应该相信吗?季舒颜这一次是真的迷惑了,想了一个小时,她还是没得到任何一个结论。
透过窗帘,晨曦慢慢照亮了房间,已经是早上了,季舒颜揉揉脸,决定不要再想了,因为她会被这乱七八糟的思绪给逼疯掉的。
屏住呼吸,把许知恒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挪走,走出客厅,在地上拿起自己的衣眼穿上,回头再回到房间里看沉睡的男人一眼,转身离开这里。
“季舒颜,你给我出来!”拍打着房门,许知恒气得都快要炸了,“听到没有,你给我出来,如果你想关着门躲避我的话,我就在这里一直喊下去!”
把门拍得响亮,许知恒知道自己的行为有扰民的嫌疑,可是如果不一鼓作气把那个笨女人喊出来,他怕她转身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就像是上一次的逃跑一样。
说来说去,许知恒觉得自己很委屈。
好不容易昨晚得偿所愿,他高高兴兴地搂着心爱的女人睡觉,怎么早上一睁开眼,身边的位置又空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季舒颜跑了!
许知恒实在是不懂,他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怎么就这么不顺利,对她凶吧,怕把人吓跑了;改换个温柔的态度守候吧,总是有不识好歹的男人想要插一脚。
就说昨晚,他好不容易半哄半霸道的得到了她的身体,怎么一转身人又跑了。
悲怒交加下,许知恒手下的动作越发猛烈,只恨不得把门给拍散了。
就在他抓狂的时候,楼上的婆婆闻声走了下来,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小声一点,阿婆的耳朵都要聋了。”
没想到自己的行为真的招来了别人的抗议,许知恒脸上表情尴尬了起来,“阿婆,我找里面的人有点事。”
看他笑得比哭还难看,阿婆呵呵一笑,“是不是惹女朋友生气啦,那就不要这么凶,会把人吓跑的。”
“人已经跑了。”咬牙切齿的嘟囔一句,许知恒深吸口气,露出抱歉的笑容,“谢谢阿婆,我不拍了,您上去休息吧。”
“好的,别着急啊年轻人,好好认错就好啦。”
听着阿婆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许知恒脸色黑的那叫一个难看。
什么叫好好认错,他才没错好不好!
愤恨的看一眼大门,许知恒再次拨通电话,幸运的是,这一次竟然接通了。
“妳在哪?”没什么心情打太极,许知恒没好气的问道,“早上起来没看到你的人,手机也关机,是不是又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手机那头的季舒颜沉默一下,口气很心虚的说道:“我回家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简直哭笑不得,许知恒冷笑,“那正好,我在你家门口,给我开门。”
听到这话,此刻正坐在大街上小花园旁的季舒颜吃惊的“啊”了一声,“你去我家干什么?”
“你说呢,擅长逃跑的颜颜小姐。”许知恒控制不住自己说一些难听的话,以弥补他一大早昕生的气,“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爱你我都说出口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垂着脑袋,季舒颜的声音因为心虚而变得很小声:“我没怀疑呀。”
实在不喜欢这样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仅靠声音来猜测的感觉,许知恒深吸一口气,也放松了声音:“好吧,颜颜,告诉我,你在哪里?”
看看四周的位置,季舒颜小声的报出自己待的地方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