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启德说得对,他真的让她没有下过床,一个星期假期的开头,便在床上待了整整三天,在第四天时他才放开她。
孟思瑶全身酸痛,软弱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脸上的甜蜜显而易见,“我们去哪里?”
她以为这个疯子会把他压在床上,不让她下床,直到假期结束为止。
“来了花莲,总要出去逛逛,难道你更喜欢……”他邪恶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
他的后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严厉的邪肆让她娇羞,她用力地拍了他一下,“谁要!”
“想去哪里玩?”他爽朗地笑着,双手搂住她的腰部。
“嗯,我们先去吃饭吧,我想吃鲑鱼。”她饥饿地靠在他的身上。
“好。”
两人手牵手地去解决了中饭后,他们又决定去看电影,“你想看什么?”
“随便你。”
孟思瑶嘟了嘟嘴,“恐怖片?”
“可以。”柯启德没有任何意见。
孟思瑶怪怪地看向他,“你怎么了?”
柯启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孟思瑶眼睛睁大,转而可怜地伸手拍拍他的脸,“工作狂不去电影院,我理解。”
没想到他会连电影院都没来过,真的是彻底地贯彻了时间就是金钱的原理。
柯启德无所谓地耸耸肩,抓住她调皮的手,“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吧。”
她先是买了电影票,电影还没开始之前,她好奇地问他,“还有什么是你没有做过的?
柯启德想了想,“应该很多,可我现在想不到。”
孟思瑶抿嘴笑了,“我感觉我好像带着小孩出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孩。
她的话让柯启德窘了,他在她耳边地说:“我不知道你有恋童癖。”
孟思瑶白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脸颊,“你这张嘴就是坏。”
她的眼珠子一转,坏坏地说:“等看完电影,我们租脚踏车出去玩,好不好?”
“嗯。”骑脚踏车他是会的。
有些事情不能太早答应,也不能不经思考地答应,柯启德无语地骑着脚踏车,身后的女人丝毫不出力,拿着相机四处拍着。
“我要去那里。”她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
他载着她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她似乎太热情了,指挥着他骑来骑去,消耗着他的体力。
几个小时下来,柯启德真的累了,孟思瑶下了车,拿着相机对他一照,“来,笑一个。”
他低着头,流着汗,孟思瑶拿出面纸替他擦拭,“呵呵,累吧?”教他折腾她,看他晚上还有什么力气!
孟思瑶的心思,柯启德恐怕是猜不透的,她间接地报了纵慾过度的仇,他们骑车到了码头,各色各异的人来来往往。
“阿德,我们去画一张,好不好?”
码头有不少的创作艺术家,有一个中年男子蓄着小胡子,替人作画谋生,“我们的结婚照拍得不开心,那我们画一张开心的,好不好?”
“结婚照没有拍得不开心。”他那时只不过是严肃了一些。
孟思瑶就像雀跃的小女孩,开心地拉着他看这个那个,而他笑着允了她,两人坐在凳子上,由画家画着。
他该说她安排地很恰当吗?先是消耗他的体力,又贴心地让他坐这里恢复体力。
柯启德不知道,他看着她的眼神很专注,当孟思瑶拿着完成的画时,她觑了他一眼,原来当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眼神是这样子。
“怎么了?”
“没什么,画得超级好。”她笑着,甜甜的模样就像吃了糖似的,她朝画家道谢,“谢谢。”
“不客气,两位很相配。”
“呵呵。”
柯启德付了钱,“让我看看。”柯启德想拿过画,没想到她一个转身,他将她抱了满怀。
“不要!”
“为什么?”柯启德笑问。
“嗯,你背我回去,我就让你看。”孟思瑶坏坏地说。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似的天真无邪,一路闹了回去,回到别墅,孟思瑶才将画给他,“我去做晚饭。”她提着路上买的食材去了厨房。
柯启德打开画,一男一女并坐着,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肩上,笑得一脸的幸福,而他……他注视着她,一心一意。
他笑了,小心地将画收好,走到厨房,“要我帮忙吗?”
“你是厨房白痴。”孟思瑶不客气地骂道。
“总有我可以帮忙的吧。”他不服气地说。
“那切洋葱吧。”大厨下命,柯启德乖乖听令,半晌后,“柯启德,你这个笨蛋!”
最后他被赶出来了,琥珀眼瞳已然成了深红色,如兔子一般,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切洋葱时不能用手擦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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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两人甜甜蜜蜜地回来了,柯氏的总裁办公室飘荡着春天的味道,可一转眼又进入了冬天。
“许秘书,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秘书室员工可以进出我的办公室?”柯启德在看了监视记录之后,脸色没有好看过。
“对不起,总裁。”许秘书只能颔首道歉。
“这个员工不是第一次进出我的办公室。”柯启德没好脸色地说。
“是。”许秘书灰头灰脸地说,她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地进出总裁办公室。
“叫她进来。”柯启德心里有数,但话还是得问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