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女人无力倒在男人怀里,秀容上的疲倦令男人骄傲不已,这是占有她最好的证明。
他顺着长发,态意抚模到她曲线优美的腰际,低沉询问:“现在妳还有没有理由再给我考虑?东西到底要不要搬进来?”
“我……”真难为情,她都已经光溜溜的依偎在他臂膀,身体还流淌着教他彻底宠爱后的汗水,他怎还问她这问题?他难道不知道害臊是女人的权利吗?
倒数计时开始,五、四、三、二、一,爆--
“大爷我耐性有限!快讲!”长躯一翻,压在她身上吼。
“这么凶干嘛?我又没说不好……”凄凉啊!台湾第一个被凶巴巴骂着答应同居的妇女,铁定是她!
“竟然还敢顶嘴!妳今天做的错事还不够多吗?”精力仍旧饱满的他,抓起受尽占有而酸疼没力的双腿,“以后做错事,这就是妳的刑罚!”
“克轩!”她低呼一声,“我已经没力--啊……”
男人悍然深入,接下来强猛的抽送,强烈地暗示她,这次当真又把他惹火了,并且再度将她从理智推到火海中央,打算把她热昏过去为止。
套句区克轩的老话--
谁教她皮痒!
阳光烈焰。
墙上时钟指在上午十点半,老早超过正常的上班时间,可床上的男女却刚刚才结束快节奏的激情律动。
此刻,他正深吻着全身随处可见宠爱痕迹的女人。
“早上的妳好香。”他捧起其浑圆,俯首品尝。
“克轩,你的秘书已经催好多……呃嗯……”她陡地随着他强悍的吸吮弓起身子,喊着难耐又暧昧的娇吟。
事实上,在凌晨六点,彼此就已醒来,怎料,一起吃过早餐,这男人温柔地亲吻她之后,突然发饿,抱起她直往卧房走,展开一段上班前的缠绵。
但热情延烧太久,超过了时间,区克轩还因此错过一场会议,导致电话铃声不断大响来提醒,不然,他有可能会再错失一笔生意。
再温存一些时候,他霍地下床,打开大型衣橱,挑出一套灰色系的昂贵西装,眉头不满意地拧一拧。
“给我点意见,我要搭哪条领带?”
侯静华眨动着疲倦的眼睛,“白底蓝绿条纹的领带,我喜欢那条。克轩,你穿衣服一向有品味,我只是个门外汉。”
“我希望这以后都是妳的工作,好吗?”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俊颜上,让其笑容显得特别迷人。
看着小女人赤果着身躯趴在床上,他的笑容就变得十分愉悦,因为她的模样,就像是经一夜深刻直接的滋润而绽放的花朵。
“好。”她含蓄响应,却难掩脸上的幸福,差点以为自己是个小妻子。
他拿着挑好的衣服,走入洗手问,没有多久,他便西装笔挺地走出来,且道:“听说妳晚上才去餐厅,不如就请假别去了。”
“为什么?”
“因为我把妳累坏了,听话,在家好好休息。”
“嗯。”她羞赧地拉高被子,反复回想适才让她觉得甜蜜的关切。
“下午要是精神好点,就到对面把应该要用的东西搬进来,搬不动的,就请舅舅帮忙。”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侯静华脸部僵硬,这个建议实在让人毛骨悚然。请管叔帮忙,倒不如自己来,免得搬一次东西,又被抢劫一万。
“我得去公司了。”他低下脸,送上最后一个吻。
“克轩。”侯静华往外头看一眼,迟疑了一会,才鼓起勇气说道:“有件事我想经过你的同意……”
“妳说。”
“我可以养猫吗?”
他沉默。
侯静华见到他的反应,失落地揪着被子,“这里不能养也没关系,其实我可以把她带回去,也照顾得到--”
“可以。”
小脸瞬间布满惊喜。“谢谢!”真是爱死早上好商量的他。
“不过,不可以让这小东西跳到我们的床上来跟妳睡,尤其是我的床位。”
“区长官,遵命!”她俏皮地吐吐舌头。
“家里有电话就接,问问对方是谁,我回来再告诉我。”抬头再看一眼墙上的时钟,“我真的得走了。”
“小心开车。”她依依不舍,看着心爱的人离开激情整日的卧房。
一会她再裹着被子跑到窗前,听他在轿车旁对自己大声叮咛--
“妳也别乱跑,等我回来。”
侯静华心头忽然起了寒颤。她哪敢再乱跑?!一想到他昨晚在月光下抓狂的样子,她就怕得要命!
等到区克轩开车远去,侯静华终于再也强忍不住身体的酸痛,难受地往床上趴去,闭上双眼,想说再稍作休息一下就好。
却不知,自己疲倦到很快就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张开眼,竟已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侯静华侧身,四肢发酸,原本想继续赖在床上,可想到外头的小动物仍在期盼她给牠一个家,便拾起昨晚被丢到四处的衣物。
这一眼看去,既惊愕又害羞。
老天,她以后真的会乖乖,再也不敢惹区克轩火大了。
因为她的衣服实在惨不忍睹--
上衣钮扣经不起强烈的撕扯,全都掉光,底裤一分为二,唯一完整的是及长裙,可她总不能把这里当成“皇林”夏威夷,穿著和长裙在巷道走动啊!
念及此,她打开衣柜,决定暂时先穿区克轩的衬衫出去。
随意取出一件衬衫往身上套,结果他穿起来贴身又能展现他健壮体格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反而像件大褂,几乎到了膝盖,让她显得十分娇小。
但尽避身材高大颀长的他的衣物,对她而言是这么不合身,然而贴在自己肌肤上时,却有好似正被他抱着的幸福感。
来到楼下,走出区家豪宅,本来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唯恐有人发现穿著不寻常的她,却一见黑头轿车旁的两只大狗,便想也不想地立刻冲出来,驱赶看似饥饿三十的牠们。
慌张地低子一探,看到瑟缩颤抖的小东西,她吁了一口气。
幸好,牠躲得很好。
转头再对并未远离的大犬警告:“不可以再来了!你们家主人给你们吃得好、穿得好,所以别像饥不择食的狼犬,这也吃、那也吞。听好了,从今天开始,这小东西也是区老板的宝贝,想咬牠,去叫你们主人汤副理过来跟他的上司谈!”
警告完,两只大大睁着圆圆大眼睛、张着嘴巴、露出舌头,傻傻地与她干瞪眼,气氛怪异到让她很想去撞壁。
她到底在干嘛啊?对着狗儿谈大道理,难怪牠们困惑不解,拚命流口水。
左右张望,侯静华确定四周都没人,大大松口气,还好没人看到。
随即她趴下来,伸长手,温柔地抓出小猫咪,心疼地拍拍牠,信步往区宅走去。
她一边走进区家大厅,一边模着猫咪,“小痹乖,今天开始妳有个家了,以后绝对没有狗会欺负妳,我昨天买了好多口味的猫罐头,等会就先让妳吃个饱,晚点再带妳去出去给宠物店的姊姊洗澡。嗯,我要叫妳女圭女圭,还是小咪好呢?”
“简单一点,叫阿妹仔就好了。”餐厅那端有人听不下去了。
她大怔,瞠目看着正拿早餐当中餐吃的老幽灵。
“管叔?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汤家两只狗呆呆听妳碎碎念的时候。”说完,管叔大口塞进一片火腿。
侯静华垮下脸。这下丢脸丢大了!
“早上在警卫室碰到西瓜,他要我帮妳搬东西。我就讲嘛!妳一定会搬进来,妳不信,还狡辩。现在不就穿著他的衣服?还老骗我说妳跟他没一腿,就会欺负老人家!”
“我哪里欺骗你,就算有,也是昨晚才发生--”侯静华顿一顿,脸色骤地羞红,抱着乖巧的猫咪,坐在沙发上不再解释。
她觉得每次跟他聊下去,都想去撞墙。
“总之,搬进来后,妳就要在这里洗衣、拖地、烧饭--当佣人。”
“这我之前不都做过了,本来只维持一个礼拜,怎么知道愈延愈长。”
“那是妳这姑娘自己爱,又没人逼妳。”
“才不是,是因为陈太太请假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陈太太请什么假?陈太太是自己辞职的。”
“啊?”侯静华呆呆张嘴,“她什么时候辞职的,我怎么不知道?”
“姑娘妳当然不可能知道啊!那阿嫂是在妳来打扫的前一天,打电话叫我跟西瓜说,她要回家乡开面店,西瓜从美国回来后,没几天,就派人送三十万给陈太太,叫她好好经营,不用再回皇林了。”
侯静华呆掉。天!原来她从第一天就被邪恶的区克轩设计到现在!
转念思之,又忍不住傻笑,掉入这样的陷阱里,她实在愤怒不起来,因为这个陷阱,充满着许许多多的刺激与甜蜜……
“这只猫好象波斯种。”
“真的?”侯静华回神,依着话题认真打量怀里的小猫咪,“难怪我一直觉得牠漂亮,等等就带牠去宠物店洗澡。”
“猫天生伯水,老洗澡不好。”
“为什么?”
“管叔的老人家说的,所以不要问我为什么。等牠跟妳混熟了,就偶尔自己洗,跟动物多亲近,不要常带出门,这样牠不会认家,以后一跑掉就很难回来。”
“好,我知道了。”侯静华用心听老一辈的教导。
“有空带牠到区家花园绕绕,给牠认认房子的样子,就算走出去,吃饭时间到了,也知道要怎么跑回来。”
“猫咪对皇林其实已经很熟悉了,不出二天,就会知道牠住哪里。”
“汤家的两只狗比牠还熟悉皇林,不出一天,就会知道牠住这里。”
侯静华脸色发白,笑不出来:管叔继续用餐,轻松自在。
此时,电话声响。
“管叔,有电话。”侯静华本能反应就是叫他。
“妳去接呀。”管叔连头都懒得抬起来,早餐显然比较重要。
“这你家耶。”虽然心爱的人有交代,但她觉得管叔是区克轩的舅舅,也算是区家的家长,所以理当是他去接。
“是你们小俩口的家,我家是山庄一号,这里只是我的早餐店……噗--这颗荷包蛋是哪个笨蛋煎的,好咸啊!”管叔觉得中毒,拔腿冲去洗手间吐。
笨蛋噘着嘴,乖乖走去接电话。
“喂,这里是区家,请问哪里找?”
彼端没有声音。
侯静华纳闷,心想,对方大概很讶异接电话的是陌生人,所以她有耐性地再重复一次:“喂,这里是区--”
“我找克轩,他不在吗?”另一端传来女子甜美的声音,若仔细去听,便能听出对方情绪有些低落。
“不在,二十分钟前他去区皇了,妳可以打他的行动。”
“上班时间他的行动都是秘书在接听,不方便。”女子满是忧虑地说。
“妳也可以直接打到区皇,请专人帮妳转接。”侯静华另外建议。
“这样不是会让区皇的人知道我打电话过去?不行。”
侯静华开始觉得不对劲,这位小姐听口气跟区克轩似乎很熟,因为她直接唤着他的名字,却又害怕打电话到区皇,彷佛担心那里的人知道她是谁,甚至不想让人知道她在找克轩……
侯静华握着电话的手不禁冒汗,原本甜如蜜的心,忽然间有些酸涩,滋味难受。
这位小姐和克轩,关系似乎非比寻常……
“小姐,请问妳贵姓?妳好象有很重要的事,要不要我请克轩的舅舅过来跟妳谈?”
“管叔?不要!他一定会到处讲,不能叫他接电话?”对方莫名惊骇。“我等克轩下班再打过来好了,抱歉,再见。”
侯静华沉下脸,持续拿着话筒,神情恍惚。
为什么那位小姐也认识管叔?
欸!自己好象太多疑了。
克轩也有朋友,熟识之后,会认识他舅舅也没什么好不对劲的,像莫宝莉和关立美也跟管叔非常熟,甚至感情好到像父女,当真没必要去担心对方到底在顾虑什么。
再者,这毕竟是那位小姐和克轩之间的私事啊!
别在意,别太在意。
“妳做什么一直傻傻地拿着电话?讲完了吗?谁?”
“喔,克轩的朋友。”侯静华这才挂上电话,恢复笑容,当没事人。
“谁?我认识吗?”
侯静华迟疑一下,并末忘记对方不希望管叔知道她来过电话,所以顺着对方的要求,笑道:“没说是谁,人家好象有急事,很快就挂电话了。”
“走走走,管叔今天不去区皇了,警卫室有新人在顾,我带妳出去,顺便载阿妹仔去。”
“她什么时候叫阿妹仔了?我打算叫她小咪--要带我去哪里?我晚上还要去新餐厅报到。”
避叔拉着侯静华就走,“傍晚就回来了,去钓鱼给阿妹仔吃。”
“管叔,拜托你叫她小咪。”侯静华抗议。
“青菜啦!”管叔不耐烦,“妳走路怎么跟阿婆一样,慢吞吞的。”
“那是因为我的腿很酸痛……”侯静华既别扭,又羞赧地说。
“八成是妳睡太久了,改天一定要叫西瓜带妳出去运动,好好训练。”
“哪有睡很久,整晚根本没办法睡。”她想也没想就红着脸响应过去。
“老人家在念妳,不要一直有意见,快点把阿妹仔放进车里。”
“小咪!”
“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连上了车都还在吵。
避叔忘了去询问刚才的奇怪电话,相对地,侯静华也没再在意方才与那女士不寻常的对话。
车子上了路,快乐钓鱼去。
几天后。
新餐厅的环境侯静华适应得很好,而旧员工由于舍不得上司,两间餐厅的员工私下做了互调协议,员工们随着她这位经理来到新工作环境,以致于除了场地改变,其余的当真没什么变化。
家中猫咪也渐渐习惯自己的新家,懂得依赖主人,走到哪就紧紧跟到哪。
虽然家里规模庞大得常让牠当作与主人快活追逐的大操场,却还是找得到自己睡觉的地方--女主人的身边。
这举动惹得男主人每回晚上看到自己的位子被霸占,三番两次就想杀掉牠。
但终究算是一起养的宠物,也就只是火大地找女主人泄恨到三更半夜。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切都让她觉得好幸福!
下午,侯静华提早下班,以为开门,猫咪会惯例趴在门口,等其中一位主人回来,这是牠这三天养成的乖巧习惯,就连对牠恨之入骨的男主人,牠也会等。
孰料,今日,侯静华开门,却意外地没见到牠来迎接。
“小咪?”来到后院,因为猫仔会挖泥土,可惜仍没见着猫影。
接着主卧房、区克轩的书房、二楼阳台,该找的地方都找逼了,就是见不着。
她开始忐忑不安,冲出区宅,跑去公园找。
路上经过汤家时,猛跳脚往里头看,想确认那两只大狗是不是在家。
随即,她安心一叹,因为牠们正乖乖地趴在庭院,懒洋洋的。
那么,就是猫咪贪玩跑了出去,说不定再过一会就会回家了。
这念头才刚出现,便不经意地在凉亭那端瞧见汤家的两个小孩,和……
正被他们玩弄的猫咪?!
天哪,她的猫!
“小龙,小虎!你们在对牠做什么?”侯静华快步走了过去。
汤家小孩一见侯静华出现,先不客气的对她做鬼脸,其中一个孩子,手里握着剪刀,然后飞也似地跑了开去,根本就不想理会侯静华。
“喵呜……”小咪远远就发现自己的主人,凄凄唉叫,听来十分可怜。
“小咪,别再乱跑了,我们回家吃饭--”侯静华走到猫咪面前,摀住自己的嘴,突然眼眶含泪,鼻酸得说不出话。
“喵!”乖巧的小动物摩蹭着她的脚,暗示想依偎在主人怀里,好遗忘方才的不愉快。
侯静华蹲,心疼至极,紧紧抱住总是懂得逗人开心的牠,自己这时却难过得想掉眼泪,紧贴着牠的头。
“已经没事了,小咪好勇敢,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傍晚。
白色房车停在区宅,男主人下了车,回到家中,刚到客厅,隐约听到抽噎声,脚步便停了下来。
俊容沉下,“静华,怎么了?”
正在打扫的侯静华头一抬,小脸俱是眼泪,“你看一看猫咪。”
他没看,只是眉头深锁,望定她不停流淌下来的眼泪。
“我……我好难过,汤副理的小孩下午把牠带到公园,拿着剪刀把牠的毛剪得这里一个缺口、那里一个凹洞……这样整我养的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连续这样玩弄一只温驯不会挣扎的小动物,难道都不会有罪恶感吗?”她回忆往事,泣不成声。
区克轩一把抱住她,“别哭,他们对妳有误会,玩心也重了些。”
“他们不喜欢我,可以去划我的车子,或者再丢掉我的信箱钥匙都没关系,却偏偏要抓我的猫当乐趣……牠很无辜的,你看到牠这样,一定也很心疼……”
“是,我心疼。”他俯首:心疼地亲吻她的唇,心疼地亲吻小脸上的泪珠,十分心疼。“等我看完文件,我会找机会跟他们谈一谈。”
“我跟他们谈过了,没用,还是老样子,只会拚命对我做鬼脸,骂猫咪活该……”
趴在沙发上沉睡的小动物醒来,大打哈欠,睡眼惺忪地看着男主人不断地亲吻着女主人,还把她抱起来,贴着墙壁,而每吻一次,她就被男主人解开一个衣扣,吻得愈深,月兑得愈多……
虽然公园灯柱烧坏了两个,但由于今晚月色明亮非常,即使再烧坏几个灯柱,也能照出公园每一处美丽的景物,亦可让皇林的孩子们,在里头玩得不亦乐乎,捉迷藏、玩水枪,游戏一个一个轮着来。
一数到一百,正准备藏身起来的汤家小孩,有默契地往同一个方向跑,也有默契地一同瞧见眼前的男人--
一个拥有与美丽月光一样诡谲气息的英俊男人。
“区叔叔?”
“为什么用剪刀把侯阿姨的猫身上的毛剪成那样?”区克轩沉着脸问。
“我们讨厌她,所以讨厌她的猫!”小龙倨傲地说。
“谁叫她不喜欢我们家的狗。”小虎抆着腰,骄不可言。
“她从来没说不喜欢,反而是你们特别喜欢欺负她。”
“她活该!”小龙抬高头,盯着他们从以前就好羡慕的俊脸说。
“然后她的猫也要活该!”小虎如是说道。
“只要不喜欢,就可以把毛剪成那样,说活该?”
“对呀!不喜欢,就活该。区叔叔,问你喔!那个跑不动的阿姨,为什么现在都在你家?”小龙嚼着口香糖,态度傲慢。
“你管我。”区克轩双手环抱,双眼瞪着这两个小表。
“阿那个讨厌的阿姨现在在干嘛?”口中嚼着口香糖的小虎已经开始吹起泡泡。
“累了,在睡觉。”区克轩开始盯着眼前这两颗头,若有所思。
“今天讨人厌的阿姨又没有追我们两个,干嘛累?”小虎大声问。
“要你管。”区克轩不爽地应回去。
“我们不喜欢的阿姨,原来都活该要比人家早睡!”小龙开心嘲笑。
“大家都喜欢我们,所以我们都应该要很晚睡!”小虎得意洋洋。
“谁说的,我并不喜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