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蹬着前恩爱的两人,她有些的气闷。
什么嘛!她在这里替小姐干着急,而她家小姐,却和那个雷靖寒有说有笑的,还边走边玩,根本就把她这个丫鬟完全撇到一边去,尤其她身边又跟一个讨人厌的古星。她是为了小姐,才这么牺牲的!可是,小姐感激她了吗?
没有!这也就算了。没想到,却给自己招惹来一个大麻烦,她这真是招谁惹谁?这没良心的小姐,一向不愿踏出她的月饼铺,而现下……原来爱情的力量那么伟大!
喜儿气愤的想着,雷靖寒不过是说要小姐跟着来,小姐就二话不说的同意,也不怕被卖了,还那么高兴的附和,真是气死她了!
还有……小姐不是最爱她的月饼吗?之前任由她这可爱的喜儿怎么威胁利诱,就是不肯离开家门一步,死都不要离开她最爱的月饼,那么意志坚定的可怕表情,让喜儿都不敢再多说,岂知……
"喜儿呀,你这小嘴儿嘟得那么高?是想要吊几斤猪肉?"关盼盼轻戳着喜儿的唇瓣戏谑。
喜儿吓了一大跳,连忙倒退了一步,碰巧倒在古星及时张开的手臂里,让关盼盼放声大笑。
"哈哈……真不害臊,还说和他没什么,怎么一下子就投怀送抱了?"
"小姐,你……"气愤难平的喜儿,瞪着关盼盼的眼眸瞬间漾上水光,然后掩面而泣,"呜……小姐都欺负我……"
突如其来的哭泣,让古星的脸色变得铁青,责怪地盯着关盼盼,让关盼盼跟着嚎啕大哭。
"还说人家欺负你,呜……你的古星还不是那么凶的瞪我……"结果,两个女人都哭了,令在场的两个大男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因为他们最无法忍受女人哭泣,而且这两个女人又是他们最在乎的,要安慰……他们也不知从何说起;不安抚,任由她们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在两个男人不知所措的时候,眼前这两个女人竟然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小姐,喜儿好想你……"
"喜儿,人家……人家好难过,他们……竟然不懂得安慰我们,呜……我们好可怜。"
"嗯嗯……"喜儿连忙点头,然后轻拍关盼盼的背,"小姐,乖……不要哭,我们别理他们……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两个姑娘一说完,还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随即她们手牵着手,哼着小曲儿离去。让僵在当场的两个男人脸颊抽搐、眼冒火焰。
这两个该死的女人,究竟在演哪出戏?
他们对看了一眼后,顿觉自己好像被耍了。当两人正想要追上她们时,却听见她们传来的爆笑声。他们气得脸都发黑了,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共同的念头──捉住她们!
他们很有默契地对看一眼,各自往他们女人的方向而去。
雷靖寒拎住必盼盼的后衣领。
"哎呀……相公,你这样抓着人家……不雅观啦!"
"哼!小月饼,你以为在耍了我之后,我会饶过你吗?"他怒瞪着频频挣扎的关盼盼,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这样整他!
必盼盼还不知自己大祸临头了,"喜儿,我们的演技好像更精湛了。"她们无视于雷靖寒与古星难看的脸色,主仆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而且还笑得十分得意。
"对啊,小姐,真没想到,我们的演技好像又进步了,我们铺里那些老老少少,愈来愈难被我们给骗倒,害我们连想要磨练、磨练演技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可好,我们才一时兴起,就配合得这么成功。"
"是啊、是啊,真不愧是和我一块长大、情同姊妹的好喜儿,我们的默契还是这么好。"听到这里,雷靖寒的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的打断她们的对话,对她们恨恨的说道:"那还真要恭喜你们!"
"好说、好说!相公,你也这么觉……啊……呃……"关盼盼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雷靖寒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她立即大卸八块,让她害怕得吐了吐舌头。
当她眼角的余光瞄见脸色同样难看的古星时,她连忙对喜儿打暗号,要她保重。
她随即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雷靖寒的身上,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故意将身子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撒娇:"相公,你别气嘛,人家只是戏瘾犯了,你不要生气嘛,我在这里向你陪罪。"
"哼!"雷靖寒仍是耿耿于怀。
必盼盼小心翼翼的观察雷靖寒的表情,依然没有软化的迹象,让她感到很棘手,再度瞄了他一眼,她索性豁了,"好嘛,不然你想怎么样,我任凭你处置就是,这样总行了吧?"怪她一时犯戏瘾,就和喜儿这么一搭一唱的演起来,完全忘了身边的两人。谁教她的演技如此高超,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是自己理亏,她就只好乖乖任他处置。而且,她现在可是被他给拎在半空之中呢!
再说,她都已认定他是未来的相公,有时候让他一点,让他维持一点男性的自尊也不为过吧?
雷靖寒别具深意的盯着她看,"当真任我处置?"哎哟!他的目光怎么看起来这么不怀好意?感觉毛毛的。她怕什么怕啊?难不成他敢吞了她不成?
必盼盼挺了挺丰盈的胸部,她大声的说道:"当然!"当她一挺酥胸时,雷靖寒的眼眸倏地染上一抹深沉。
"很好。"
雷靖寒一向冷酷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邪邪笑意,让关盼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饶了你,至于怎么处理你嘛……嘿嘿……"
"喂!你干嘛笑得那么贼?看起来很吓人。"她伸出小手推了推他的胸口,还是觉得他一脸冷酷的模样比较讨喜。
"会吗?"雷靖寒毫不在意她怎么想。只要一想到,待会儿找到客栈,会怎么对付她时,他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必盼盼此时懊恼万分!
她怎么会那么大方,竟答应要任凭他处置?
从他们进入客栈休息后没多久,雷靖寒就像只不知足的野兽般,在她的身上不断掠夺,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夕。
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全身的骨头几乎快要散了。正当她想要移动自己的身躯时,一只沉重的手臂在此刻又搁上她的腰际,让她连忙闭上眼睛,想要装睡躲过他的攻势。
雷靖寒呼在她耳边的温热气息刻意地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让她不禁轻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