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动作快一点!我很冷!”装哑巴?不像啊!月塔蜜真想送他一拳,“到底是怎么样啦?丢不丢过来给我?”
“不要。”他顺手把甩皱的黑袍给扔进一旁的箱子里,然后装模作样地铺床、折褥子、拍枕头。
“你……”月塔蜜气得面红耳赤,差点哭出来,因为她这辈子从没遭此羞辱,也从来没被人这么该死地对待过,“我是很感激你出手救了我,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人!”
“欺负人?”放下褥子,刘宇倏然回转过身,冷静地凝视着她。
月塔蜜瑟缩了一下秀肩,忙不迭又缩回屏风后面,“没有吗?”
他大步一迈,气质优雅高贵地朝她走了过来。
她受到惊吓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你……你不要过来喔!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啊——”
男人大手一伸,力量强大地拉开她放在胸前的小手,厚实的大手掌一把钳制住她的双腕,随之盘上她发际。
他的力气大到令她无法反抗,他深邃如海洋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她在他眼神逐渐狂热的凝视下,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又期待的心情矛盾交错着。
她从来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眼睛深幽如海水的男人,眼神却可以如此狂热,炽热得仿佛要将人燃烧?
他炙热的视线慢慢地往下游移,落在她微颤的胸脯上,炙目变得更加狂热而邪佞,当他再次开口时,嗓音显得异常粗哑低沉,“我做人有两大原则……”
“什么原则啊?哦!懊死……”她怎么还有心思反问他?害她气得直挣扎,可惜她力气太小,男人力量太大,她怎么也挣月兑不出他蛮横的钳制。
月塔蜜一颗心儿,不知怎地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她该害怕才对,怎会有害羞、脸红,心跳的感觉?
她绝不容许自己这么胡涂,让莫名其妙的情愫窜进她心坎里,扰乱她过去一直保持着毫无波澜的心湖。
“第一,我不受白冤。”他大手落在她白皙的女敕颊上,缓缓往下游移,滑过她微颤的红唇,划过她柔女敕的颈项……
“既然你说我欺负你,那么,我只好当真欺负你了,免得此话传出去,蒙上了白冤!”
“不——放开我!呜……”她奋力挣扎着,羞得紧闭眼儿,撇开红通通的小脸。
“第二,我拒受情\\yu折磨——”说着,他扳起她的小脸,俯下头去,狠狠地吸吮了一下她雪白的颈子,在她白女敕的肌肤上留下一抹如莲瓣似的女敕红。
“啊!”她倒抽一口气,浑身无一处不是又酸又麻的。
“舒服吗?”邪佞残酷到近乎冷血无情的他,漫不经心地揉弄着小蓓蕾。
“不!放手!啊……”忍不住娇吟而出的声音,令她羞愧欲死地迅速闭上眼儿,不敢去迎视他莫名醉人的眼神。
她紧咬着嘴唇,心中那份强烈的委屈令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泪珠儿一滴一滴扑簌掉下,弄得他的心纠结成一团。
“求你放手啊……”月塔蜜委屈地擒着泪珠,深感无助地啜泣起来。
她怎能容许他这般荒唐的行为?然而,她挣月兑不了他的钳制,天知道他蛮力奇大,她完全动弹不得。
“求我饶恕你。”他轻声地说,大手轻轻盈握住那团白女敕娇乳,漫不经心地捧在掌心里,轻揉推掐出浅红的掌痕。
他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细腻柔滑的肌肤可以在他粗糙的掌心里点燃出不可思议的火花,奇异的触感仿佛雷击般震撼了他全身。
“不!啊……”她轻颤。
为什么她会有种按捺不住的感觉呢?
为什么她的体内会泛起一股笔墨难以形容的冲动呢?
为什么她感觉到仿佛水银泄地般,几乎一发不可收拾,全身如同置于梦境般飘飘然?
她的理智被烧烤着,她的意志逐渐被抽光,她的力量正一点一滴地流失掉……
“嗯啊……”撩人的娇啼由口中流泄而出,月塔蜜虚软无力地瘫软下去,柔软的娇躯好像被抽光了力量,瞬间没了骨头似地滑进男人的怀里。
女人嘤咛声换来男人的狂野,他闷哼一声,吻住了她柔女敕的唇。
他温热软湿的舌,如入无人之境般侵入她口中,霸道地缠住她的舌尖,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月塔蜜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从未领略过的激狂之吻,在无助的低喃声中,身子逐渐灼热起来,迷离的眼神变得迷蒙,不踏实的思绪如落叶四散纷飞……
“唔……”被吻肿的樱唇,抗议着这个男人为何可以如此轻易便摧毁了女人任性的矜持,却在他出现下一个动作同时,抗议声如同转乐的音符般弹奏出美妙的古典乐章……
“喜欢吗?”他嗓音变得粗嘎而低沉。
“喜欢……不……放开我。”喜欢这两个字居然从她嘴里冒出?
老天,她是怎么了?怎像个不知耻的yin\dang\女人?月塔蜜气急败坏于自己非但难以控制心思意念,也控制不住身体,她的眼神变得哀怨而醉醺。
……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深深爱上这感觉了呢?爱上了有史以来最最最羞耻的感觉,落得她不像她……
他低头吻住了她,贪婪而热情地寻求她嘴里的芬芳,他多么想占有她,但她一串接一串惹人怜爱的哀求声,激出了男人的怜惜……
“宠幸你,有的是机会,这次姑且饶恕你,但并不保证还有下次……”他一把将她抱起。
宠幸她?他当自己是皇帝吗?竟如此自以为是!
“放开我!”她愤怒地挣扎,却险些儿就掉下去,狂颤的双腿、无力的双足忍不住夹住了他粗犷的腰。
他调侃似地道:“抱得那么紧,是怕掉下去吗?还是怕我不要你?”
多么惹人疼的动作,几乎融化了他的冷绝。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炕上,用毛毯裹住她的娇躯,“我会替你准备一套新衣,大红色的,适合你白皙的肌肤。”
在被折腾了半天,整个人放松后,她忽然感觉到——
抓着毛毯,瑟缩到床边,她娇小的身子莫名颤抖起来。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怎么了?真的这么想要?”
“嗯,我想……”她小贝齿咬住红女敕的下唇。
“我以为你求饶了。”不过简单两个字,却沸腾了他的心。
“这不是我的错。”她湿润的小舌舌忝了水女敕的蜜唇一圈。
小小一个动作,却大大惊扰他的情\\yu,“这么饥渴?”
口口声声喊饶命,最后还不是要勾引他上榻?
“嗯。”她咽下一口口水。
“成全你。”刘宇用手捏熄灯蕊,独留一隅的一盏灯,冷眼瞥了她一眼,然后月兑去外袍,一翻跃上榻,粗犷且结实的大手倏地狠狠地揪住她的皓腕,接着力道猛烈地拎起她的娇躯。
她的一颗心简直快要狂跳出胸口了,他的触及令她想起邪恶的他在她身上……她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羞涩地连忙挣扎起来,而且他强而有力的力道又弄痛她了。
“啊!你又要做什么?”月塔蜜胡乱飞舞的双脚差一点踢中他的月复部。
他轻松一闪,“你这腿,很不听话。”
“我要的不是你,是食物!”她略显激动地道。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给我食物,我要吃!”对月塔蜜而言,不饿则已,饿起来要人命,是以非吃不可。
原来……
刘宇像尊石像般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眼前这面泛彩霞的小女人,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得到她……
“冬月祁寒,我让人替你煲汤取暖。”
“太好了!”闻言,月塔蜜眼儿都亮了,“我最爱喝汤了,我告诉你,这汤要用小火慢熬,火候控制在……欸!你去哪?我说的你有没有在听啊?其实一锅汤不够我吃的,你记得吩咐厨房的,多准备几道菜……喂!到底有没有听见啊?喂……”
其实,男人早已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