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分钟的盛大仪式一结束,黑杰克眸光深沉地紧盯着仰躺于红毯上的美丽红颜。他动手解开她身上粉色套装的扣子。
“你、你……”拂过胸前的冷风,唤醒她神游的思绪。意识到他的举动,无力抵抗的雷法伶,霎时红了眼眶。
“别哭。”见她眼眶微红,紧咬红唇,黑杰克俯身吻上她的唇。
“你……你可以送我到医院,可以送我回家……嗯!”体内突然传散开来的一阵燥热,教她痛苦难耐地拱起身子。
“妳以为妳还撑得到医院?”他黑眼一瞟。
避开她手臂痛处,他想褪下她身上衣物。
“不,不要!”她脸色难堪,困难的挣扎着身子。
“对我,妳没有说不要的权利。”持续手上的动作,他俯身轻吻她的唇。
“你?!”见他仍执意要完全月兑去她的衣裙,雷法伶惊瞪黑瞳。
虽然他身后那一群男人及两侧的男人,与她仍有一大段的距离,但法伶依然觉得自己被无情羞辱了。
她无法让自己在一群男人面前光果身子,她办不到。
而他倘若坚持要如此,那他也必须付出代价!褪去惊骇的双眸,乍然浮现一抹坚决。
在他抬手触碰她红唇之际,雷法伶冷着眼,倏张口,狠狠咬下。
“妳!?”重咬而下的贝齿,霎问咬痛他的手掌。
惊瞠双眸,雷法伶想松开对他的狠,但……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要平白受辱!直视他冷色厉眸,雷法伶因一再窜上心头的怒意,而狠狠痛咬他的手。
见她丝毫不松口,黑杰克微拧浓眉,凝盯着她。乍见她眼底一片冷意,黑杰克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她冷傲的性子。
既冷又傲的她,怎有可能如此简单就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在众人面前如此对待她呢?突地,一抹笑意扬上他幽沉的眼眸。他喜欢这样的她。
“妳如果真喜欢咬,等一下我再让妳咬。”他言语暧昧,眸光宠恋。
话才说完,黑杰克强行抽回遭她利齿狠咬的手掌,打横抱起她,起身就走。
“黑少?”白亚愣眼看他。
“仪式已经完成了,不是吗?”他回过头。
“是。”
“那再下来就是随我意愿了,我可不想让她太过害臊。”他笑望着怀里的她。
快速穿过长廊,他抱她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将她放到黑色大床上。
看着她遭怒火染亮的黑瞳,他微扬眉,伸手想撩过她散落于颊上的发。
狠瞪着他,雷法伶在他又伸手拂过脸颊之际,再一次张口执意咬痛他。
“妳还真是喜欢咬我。”虽然有些痛,但黑杰克仍笑得不以为意。
“叫什么名字?”
这时候才问他订下的女人名字,也许太迟了点,但,他还是得问。
狠眼瞪他,雷法伶依然紧咬他的手掌,拒绝回答。
“不说?嗯,有个性,我喜欢。”虽然手掌已被她咬出血,但他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倾身吮吻她细女敕的耳垂,他朝她轻吹出一口气。
入夜时分,凉风拂过绿林枝橙,树叶婆娑,沙沙作响,除值勤人员来回走动外,阎门分部一片宁静。
这样的夜,感觉好静,也好沉,就好象他此时的心--
在二楼主卧室,黑杰克倚靠窗台,背着月光,在黑暗中凝盯前方昏睡在柔软大床上的美丽女人。
将手中属于她的名片夹及身分证放回她的皮包里,杰克再一次凝视床上的她。
原以为让自己喜欢上的她,只是一个美丽的粉领贵族。
没想到她却是雷集团秘书长,也是自他身边抢走宋依伶的雷法医院院长雷法斯的妹妹--雷法伶。
看样子,他与雷家的恩怨是难以理清了。
不过想想,他们雷家抢了他阎门的菁英分子,还他一个美丽女人也不为过,不是吗?看着尚处于昏迷中的雷法伶,他唇角勾扬。
突然,就着微亮月光,他看见昏睡的她微拧柳眉,也动了动身子。
抬手按下房内照明,黑杰克跨步迈向床缘,低头俯视合眼闭唇,仍无意识的美丽容颜。轻轻地,他以指月复划过她的鼻梁。
丢了一个宋依伶,却换来这么一个令他动心的女人,他很满意。
纵使刚才白亚一再暗示雷法伶因出身豪门世家,拥有美貌与智能,其它项条件也都极为优秀,所以个性是既冷又傲,难以亲近。
但,那又如何?他之所以会看上她,不就是因为她给他这样的感觉?
在看腻了那些喜爱阿谀逢迎他的人之后,她的出现犹如是上天送他的一项意外惊喜。他喜欢她的美、她的冷,还有她的傲。
轻掐着她下颔,他俯身在她唇上烙下一吻。她是他的。
“黑少,这样好吗?”
一个突兀的声音,破坏房内静谧的温馨气氛。
离开柔润红唇,黑杰克直起身子,抬眼冷视一直静立房内一角的白亚。
“雷家人如果知道你动了她,绝不会默不吭声的,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对我们采取报复手段。”身为阎门高层主事之一,他有必要提醒黑杰克。
“那又如何?在天地见证下,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他唇角冷扬。
“这--”白亚顿时无话可说。
因为下午他已以阎门最高仪式“天地礼”向众兄弟宣告,雷法伶从今尔后不管是好是坏,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是他唯一的女人。
那就算雷集团现在就对阎门施予报复手段,身为阎门一分子,他们势必得为保护他们主子的女人而拚命。
只是站在阎门右翼的立场,白亚知道自己有责任为YDR所有成员提醒他,未来与雷集团正面对峙的后果。
“黑少,她是雷集团的人,万一处理不当,惹恼雷集团那几个男人,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白亚道。
“那又如何?”翻开床头柜上的烟盒,他拿出烟与打火机。
敛下黑眸,黑杰克含住烟。他微侧过颜,按下黑色打火机点燃烟。
“与其如此,那你何不收回天地礼?”
“你要我收回天地礼?”走到窗前,他望向窗外夜色,吐出一口烟圈。
“是的。”白亚肯定地点头,“我想你与雷法伶只是初次见面,并没什么感情基础,而且只要她消失,你就可以继续拥有其它女人,既然这样,那你又何必揽个麻烦在身上。”
“要我收回天地礼,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消失,不是吗?”他黑眼瞟动。
“没错。”一抹杀机掠过白亚精明的眼,“我知道要你主动收回天地礼是不太可能,但只要你点个头,一切就交给我来办。”
“你想动手做了我的女人,嗯?”他问得轻柔。
“你放心,我绝对会找人处理妥当,不会给组织带来麻烦。”
“你真有这个心?”瞟动的眸光冷意乍现。
“当然,只要对你、对阎门有利,我就绝不会心软。”
“是吗?”转过身,他直视白亚眼底的杀机,“难道你不知道,就算她是个麻烦、是个祸害,她,还是我黑杰克的女人?”
“这……”白亚脸色微变。
“而既是我的女人,那除我之外,谁要敢动她丝毫,就等于是跟我、跟阎门作对,那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他眸光幽冷。
“黑少?!”自他口中吐出的死字,教白亚瞠大双眼。
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要雷法伶!但,不可能。
以他对他的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对女人付出真心。
因为,教人闻名色变的他,根本无心!
“黑少,你这是为了什么?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对待?”
“你这是在质问我?”他唇噙冷笑。
蓦地,白亚这才惊觉自己已然越权。
“对不起,我……”
“这对不起来得太迟了点,你自己看着办吧。”再吸一口烟,黑杰克将烟按熄在烟灰缸里,不再说话。
“黑少?!”白亚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已经惹恼了他。
“出去。”走回床边,他冷言道。
饼多的药剂量,让雷法伶一直昏睡到隔天下午。
而为确定她没事,在这近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黑杰克始终留在她身边。
因为前十八个小时,她的情况时好时坏,呼吸不匀,就连心跳跃动频率也忽快忽慢,让人担心。
而每遇上突发状况,他总是让意识模糊的她紧缠住自己,让她在他身上汲取她所需要的激情发泄,为她纡解体内残留药效。
不过距上次她神志不清的时间已过四小时,他猜,她应该就快醒了。
只是就不知道当雷法伶知道他的身分,也知道她在清醒前曾多次向他索爱后,会有什么的反应?又会如何面对他?
是怒颜相向?还是倍感羞怒,痛哭失声?静凝呼吸已然平稳的美丽睡颜,上身光果立于床沿的黑杰克,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好奇。
突然--
“嗯……”雷法伶紧闭双眸,紧拧眉拾起手轻揉着额际。
她感觉头好晕,而且,好象有人挡住她的光源……
雷法伶警觉的强睁双眼坐起身。顿时,一室的黑色布置,教她愣住。
黑色的墙,黑色的窗帘,黑色的大床,还有一套黑色沙发组。
除了盈满刚强冷硬、霸意及黑暗的房间摆设外,那弥漫在她四周空气里的气味,在在告诉她,这是一个男人的世界。
她紧抿唇,环视四周环境。这是哪里?周遭陌生的一切,与左臂传来的疼痛,教雷法伶神情略显惊慌。
只是,再如何惊慌也敌不过乍入眼帘的男人胸膛,与发现自己全身光果的惊诧来得教她骇然。
紧抓被单遮身,雷法伶惊瞠双眸,抬头仰望床前身穿黑色睡袍,敞着胸,有着高大、健壮体格的陌生男人。
“醒了?”黑杰克倾子,两人距离不过五公分。
突然放大的冷俊颜容,教雷法伶倒抽一口气,而急速后退。
“是你!”就着明亮光线,她认出他就是自刀疤男手中救下她,却又在其它人面前羞辱她的男人!
顿时,她眼底惊慌退去,黑瞳冷凝。想起他对她的羞辱,想起他让她无地自容,一道愤怒火焰染亮了她黑色瞳眸。
再见他一双黑眸直盯着自己不放,她心中怒火已熊熊燃起。
她讨厌他那样看着她,尤其他那占据她所有目光的冷酷脸庞,更是教她……看了碍眼!
直觉地,她黑瞳一瞇,即高扬手掌,朝他愤然挥去--
啪!一声清脆掴击声,让她五指印痕清晰地印在他左脸颊。
面对突来的掌掴,他黑眸一怔。
打掉他对她的凝视,唤起它的清明,雷法伶唇角一扬,毫无怯意。
哀着受到掴击的左颊,黑杰克的双眸仍是定在她脸上。
因为之前受到药物控制而昏睡的她,似乎美得无害,且令他怜惜。
而此时已清醒、正常,多了一道怒焰,而有生气的她,却更令他无法移开目光。
穿窗而入的午后微风,拂扬起她微乱的发,掠过她如湖水般清亮的黑瞳。
他看着她抬手撩过微卷发丝至耳后,看着她敛下卷长眼睫,绽露出无言的美丽风情。
见她毫不为眼前的状况惊惧,且能冷静以对,他那有如尘埃覆蒙的黑眸,飞闪出一道佩服光芒。
她的美,她的静,她的冷,让他不得不承认以往所拥有的女人,不过是一群平庸俗颜;而这样的她,绝对值得他用心对待。
“真不愧是雷集团的秘书长。”看着她,他的黑沉眼眸有了一丝笑意。
雷法伶微怔。他知道她是谁?瞥见置于一旁的皮包,雷法伶顿然明白。
“知道我是谁,还敢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还真数我佩服。”她语音轻柔,有如一阵晨风袭过。
她知道她的美貌可以吸引多数男人的眼光,只是一旦对方知道她的雷家人身分,都会自动退至安全距离。
因为他们生怕不小心惹恼了她,就会引来她四个哥哥的“特别”关照。
也因为这样,她失去一次又一次的恋爱机会,而长久下来,她也由一开始的失落与寂寞,慢慢变得习惯……
只是,再一次想起自己贫乏的感情生活,寂寞仍悄悄窜上了她心头。
不再在意那一再定在自己身上的紧盯凝视,她忽地转望向窗外一片蔚蓝天空。
她希望有一天,有个男人,可以陪她静静走在那一片蓝天下……
剎那问,她似出了神,而他,似也随她出了神。
因为凝看着眸光轻忽缥缈,静坐于黑丝绒床被上,望向窗外一片清朗晴空的她,黑杰克感觉到这一刻自己像是轻触到了她的心。
他懂得那样的眼神。因为他曾在宋依伶眼底见过,但却是直到她离开后,他才明了那是一种寂寞。
只是他没想到,身为雷家女儿的她,也会有那样的寂寞。
曾经,他可以漠视宋依伶的寂寞,但如今,他却无法对眼前的她视而不见。他想拉她月兑离此刻的寂寞深渊……
“如果妳也知道我是谁,我相信妳就不会再佩服我,只会想一刀杀了我。”他出声唤回她远去的心绪。
回过神,她看着他,却不语。
“妳不问问我是谁?”
“如果你会说,那我何必问;如果你不说,我问了也嫌多余。”
她黑瞳清亮,但却无表情。
看见自己的衣物就折叠整齐地在一旁沙发上,她掀开被子,强行控制住心底羞愤情绪走下床。
“妳,真教人欣赏。”他欣赏她的冷静。
陡地,黑杰克为自己的出言而微扬浓眉。他发现自己在二十四小时里,对她有着许多的欣赏与喜欢。看来,他的眼光是越来越准确了。
毫不理会他的莫名言语,雷法伶快步走至沙发,想拿起衣物套上身,但她发现他就近在身后一步的位置。
她回过头,看着他。静而无情绪波动的眼眸,就似清水般的澄亮见底。
“你一定要靠我这么近?”
眼前出完美体态的窈窕身子,引他眸光一沉。
黑杰克不语,再朝她跨步接近。拾手抚上她滑细如丝的果背,他感觉到一阵来自掌心的颤动。
缓缓地,他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身子,将她紧紧压靠向自己。
即使隔着睡袍,雷法伶也依然清楚感觉到他胯问的硬物。
“你……”她身子一僵,眼眸惊瞠。
轻抚着她完美曲线,他爱怜地低俯下头,在她果肩上烙下一记吻印。
“放开我。”她全身紧绷,脸色难堪。
“不可能。”
“你……”她似被定住,而动弹不得。
避开她左臂的伤口,他左手缓慢上栘,轻碰着她全无遮蔽的赤果浑圆。
猛地,他左掌紧罩住她,施劲揉捏。
“妳这里尖挺……饱满……”凑近她耳畔,他嗓音嘎哑低沉。
“放、放开我!”她狠咬唇,克制着他对自己身子所造成的影响。
她不想成为柔弱的女人,更不想成为一个容易被吓坏的女人,她是雷家人,她是雷法伶,是外人眼中冷若冰霜的雷法伶!
在这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事可以吓到她,也绝没有人可以不经她同意动她丝毫,还能全身而退--
绝对没有!斑仰脸庞,雷法伶冷眼望他。
“我说放、开、我。”
“我也说过,不可能。”舌忝吻着她的颈,他低声说着。
“那,我也不可能让你再如愿!”
她十指紧握成拳,身一侧,即拐起手肘往他腰月复位置狠狠撞击而去。
闪过她的突击,他嘴角噙笑,出手箝制住她。
“不错,还懂得保护自己。”转过她的身子,他要她面对他,“不过动作还不够快。”
“放开我!我绝不允许你再碰我丝毫!”她犹如女王,高扬脸庞,“还有,你最好是把我给杀了,否则你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妳都是这样对待向妳伸出援手的人?还是,妳比较喜欢刀疤李,所以怪我多事,嗯?”他黑眼瞇起,施劲掐痛她的手腕。
“嗯!”那似要折断她手腕的狠劲,令她痛得泪光闪烁。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软弱,更不想让他知道她因他而痛苦。
“就算瞎了眼,我也不可能喜欢下流的男人!”她傲仰愤然红颜。
“我下流?”他高扬眉。
“在众人面前污辱我,羞辱我,不是下流,是什么?!”
见她眸光怨恨,黑杰克这才记起自己还没介绍她的新身分。
“不,妳错了,那不是污辱,也不是羞辱。”
松开对她双手的箝制,他勾拾起她的下颔,盯看着她的眼。
“那是一种宣告。”他神情庄重而威严。
雷法伶微愣。宣告?宣告什么,又对谁宣告?
彷似看出她心底疑虑,黑杰克一字一句清楚说明--
“对天、对地,还有我阎门所有的弟兄宣告--妳是我唯一的女人。”
闻言,雷法伶惊瞠黑瞳。
她认为他在开玩笑。但,他的眼神再认真不过了。
“从看到妳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妳是我要的女人。”他温暖大掌轻抚着她窈窕曲线。
“你……”见到他眼底的强势与占有欲,雷法伶全身为之一震。
“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也不要质疑我的决定。”他眸光狂放,“对妳,我很认真。”
“你走开,不准碰我!”挥开他的手,雷法伶想退出他的怀抱,但依然教他紧紧箝制在胸前。“你、你当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怎能确定我是你要的……”
“我就是确定,而妳就是。”他态势狂傲,也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他黑眸黑亮,爱火狂燃闪动。
“你……”在他的眼底,她见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极度渴望。
在他眼底,她好象只是他想要的一个女人,而不是雷法伶。
渗入心海的异样情绪与他狂释出的狂妄气势,教雷法伶心口微微悸动。
忽地,她黑瞳一瞠,猛摇头。
“不!你早知道我是雷法伶,是雷家人,你是想少奋斗三十年、想攀上我雷家,所以才如此确定、才对我设局!”一定是这样没错,他骗不了她的!
“设局?”她的推测,教他有些无奈。
她聪明的有些难缠,不过……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她。他又笑了。
“妳猜错了,我只会对敌人设局,至于女人,从不需要。”
“你--”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因为他全身上下,皆盈满自信与成熟男人的魅力,而除了家里四个哥哥外,她再也没见过像他一样出色的男人。
“我昨天才知道妳是雷家人。”
“你……”她知道自己不该相信他的话,但他没有骗她的理由。
他已经得到她,他可以藉此破坏雷集团名声,要她答应他的任何条件,但他没有。他只说……她是他的女人。
望着他狂傲的眼眸,雷法伶迷惑了。
像他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会如此简单就喜欢上偶遇的她?
见到她眼底的疑惑,他敛眼一笑。
“不要告诉我,妳没碰过像我这样对妳感兴趣的男人,我相信我所看中的妳,绝对是男人眼中的极品。”
他的极品之说,教她双眸微讶。
“我相信一定有的,只是,他们最后都让妳的身分吓跑了。”
“你……”他准确的猜测,教她红唇微启。
“不过那是他们,而他们并不是我,所以,如果妳以为我会因为妳那四个哥哥的关系就放弃妳,那得让妳失望了,因为妳已经是我的人。”
听着他再一次的强调,雷法伶已有些失措。
“万一,我已经结婚了……”他的自信与优雅,一再冲击着她的心。
“我会有办法让对方跟妳离婚。”低下头,他吻着她的肩,眸光一闪。
“你是认真的。”捕捉到他眼底的狠意,她心头一颤。
哀着她白细的颈子,他吻着她的唇。
“当然,没有人可以改变我要妳的决心。”突地,他施劲紧掐住她的颈,黑眸一沉,“就连妳也不可以,知道吗?”
“嗯!”她难受的张口呼吸。
“所以千万不要想摆月兑我,也不要想拒绝我,更不要背着我去接近其它男人,我这样说,妳明白吗?”松开手,他靠近她耳畔,轻声低语着。
那一声声轻柔话语,教紧捣颈项深呼吸的她,背脊窜起一道凉意。
“还有,妳只能选择感谢我给妳生命,千万不要蠢的想以死来摆月兑我,否则你们雷家声誉将因妳而蒙尘……”
他为阻止她有可能的轻生,而以雷家声誉来威胁她?
看着他,雷法伶迷惑了。
“不让我如愿,或是惹恼了我,就等于是跟我阎门作对,到时,妳就算是死了,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妳死不安宁……”
阎门?!入耳的阎门二字,教雷法伶猛回过神,黑瞳惊瞠。
“阎门?!你……你和阎门有什么关系?”
“瞧我,净顾着和妳说话,都忘了要好好介绍自己了。”想到自己的疏忽,黑杰克一边轻顺着她的发,一边笑摇了头。
“你到底和阎门有什么关系?!”挥开他的手,她愤声再问。
“我,阎门第十代掌权人黑杰克,人称……”对上她忿忿红颜,他笑指自己,“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