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苇然沉沉地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床上,想爬起身,全身却酸痛得几乎不能移动,尤其是私密处明显肿胀,让她瞬间就亿起昨晚的事。
强烈的欢愉还留在身体里,让她全身颤抖,情绪亢奋。想到他是如此地充实着她的体内,还有那强悍的侵略与占领,教她的心情既乱且复杂。
他们终究是发生关系了,那是她一直避免,但内心深处却极度渴望的事情,接下来她该怎么做才好?
她已经和倪彩虹中止契约,也就是说,她可以不用再继续“勾引”封成骏,不用欺骗他的感情了。
所以,该是离去的时候了……
一想到要离开他,她的心竟如撕扯般疼痛。
难道要装作若无其事的留下来,跟在他身边,继续当他的特助?
但她没办法说服自己,继续以假身分和封成骏相处,她渴望要的更多,面对第一次让自己动情的男人,她不想带着虚伪的面具,那会让她觉得,一切都是场骗局。
闹钟的声音刺耳地响起,提醒她该去上班了,她却动不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老天!谁来教她该怎么办?
突然,轻微的开门声,让她的心骤然一紧。
是谁?难道是他?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言苇然赶紧翻过身,将脸埋入薄被中装睡。
轻轻的脚步声靠近床边,接着床垫微微下陷,一只暖热而熟悉的大掌,覆上了她光果的背,光只是这样的肌肤接触,就让她忍不住轻颤。
“你醒了?”封成骏的声音如丝般充满磁性。
眼见无法再假装,言苇然只好抬起脸,凝视着身前这张窒人的英俊脸孔。
“昨晚的事……”她咬了咬嘴唇,“谢谢你。”
“你说的是哪件?”封成骏别有深意地挑高眉头,唇角带着坏透了的笑容。
言苇然的小脸烧得发热,她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全都冲向了脸孔,“那个……你……你救了我……我才没被……”
“那种小事没什么好谢的!”封成骏撇撇嘴。
说真的,他反而还挺感谢那家伙的,否则他怎么有机会英雄救美,更不可能得到她那纯洁而教人疯狂的身子。
真没想到她竟然是处子……
想到这里,封成骏胸口一阵悸动。
他并不是个古板的沙猪,男人有享乐的权利,女人当然也有,让他愉快的是,这女人愿意将清白无瑕的身子交给他,这表示在她心中,他是第一个让她愿意付出的男人!
女人的身体要多少有多少,他在乎的是她的心。
言苇然,是他三十年的尘命中,第一个教他动心、疯狂的女人,他要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爱情……他不会放她走。
但她什么时候才愿意跟他坦承她的身分?她还想继续欺瞒他吗?
“总而言之,还是谢谢你。”她局促不安,将脸别过去,“上班时间要到了,我该准备了。”
这是在对他下逐客令吗?
封成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却见她若无其事,用薄被将自己包起,很自然地走向浴室,看起来简直像个老手似的。
若非昨晚亲身经历过她的青涩与痛楚,他还真以为她是个善于用身体交易的女人。
封成骏的眸光黯了下来,沉声说:“我知道了。”
他起身走向大门,才刚伸手握住门把,她细致的嗓音忽然响起。
“昨天的事是一场意外……我们……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什么?封成骏危险地眯起双眼,怒气自心底逐渐积聚。
昨晚明明还在他身下表现得这么欢愉,现在却又摆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可恶!这个倔强的女人,看来她还是想继续和他玩游戏就对了,既然如此,他就奉陪到底!
封成骏不发一语,只是冷冷地将门带上,算是给她这句话一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