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明书很快回家。
他很快上楼,雅文正在作画,边画边问:
“今晚怎这快回来?”
“有人要买画,急着要,所以回来作画。”王明书说完便摆好画架,钉上画布。
“对方要什么画?”
“果画。”
林雅文又看到明书在按图作画,打开一册果女相片,抽出一张,钉在画布上端。
她注意着他的动作,猛吸香烟,皱着眉头瞧着果女像,似在找寻灵感。
这那算是创作,画一百幅、一千幅,也千篇一律,不会精进。
她心脏突如小鹿般猛撞,想上前充当明书的模特儿,可是,她从不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更不曾赤果果呈现在人家眼前。
她想,她在他面前月兑下衣服,太难为情了,更何况他并没有叫她当模特儿啊!
不过,艺术者要忠于艺术,她反对他抄袭作画,而她赤果面对他,是忠于艺术,也带动他掀起创作的。
她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她想,能为爱人当模特儿,不算牺牲,没什么难为情的。
而且,她常在沐浴时,对着大镜子欣赏自己的胴体,曲线玲珑有致,皮肤白女敕,一对大而挺坚,美极了。
她常对镜叹息,如此美好的身材,除了自己知道外,没任何人知道了,太可惜了,简直蹧蹋了上帝的杰作。
拿定了主意,她站了起来,挪步走至明书前面的椅子上。
王明书并没有注意她的动作,仍然在吸烟苦思。
她屏气凝神,背着他,解开上衣一只一只的钮扣,然后,徐徐月兑下长袖上衣,露出她黑色的女乃罩。
此时,她虽力求镇静,全身却冒出密麻麻的汗珠,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王明书对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得张大眼睛,呆若木鸡。
他想阻止她继续月兑下去,可是,他被她诱人的肌肤深深吸引住,反而期待她月兑去所有的衣物。
她流汗,他也流汗,且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她月兑衣,他紧张,他也说不出所以然,过去,在美术会里,也有女模特儿,也是一丝不挂,他看了也不会紧张冒汗。
她又站了起来,徐徐月兑去裙子,又慢慢月兑去尼龙裤袜,然后,慢慢转过身来,红着脸孔面对他。
他仍然痴痴呆呆,只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看到他紧张的表情,知道自己的动作已多少刺激他的感官了。
他没阻止,表示他不反对她当果女模特儿。
她又转身背着他,月兑去女乃罩,然后又月兑去内裤,现在,她已一丝不挂了。
此时的她,开始害羞了起来,他总不能只看她背部啊!
怎么办?他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是她愿意为他的创作而奉献身体的。
她抿着嘴,闭着双眼,双手遮掩着双乳及,鼓着勇气,转身面对画架。
她坐了下来,依然不松手,不敢张开眼睛。
“雅文。”王明书已清醒过来,轻叫一声。
她迅即睁开了眼睛,注视着紧盯着她胴体的明书。
“妳真的要当我的模特儿吗?”
她轻轻点头。
“好,放下双手。”
奇怪,他一声令下,她很听话的松下双手,且自动摆出优美姿式。
“我是不是可以走过去?”
她点头。
他红着脸走近她,要她挪开椅子,铺上地毯,然后,叫她侧卧,以右手掌撑脸颊横躺着。
他开始作画了。
而她,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她认为达芬奇笔下的蒙娜莉莎,美在她的微笑,美在她的温柔。
画了一个晚上,果画终于大功告成,王明书松了一口气,揉一揉眼睛,说:
“雅文,画好了,谢谢妳。”
林雅文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回衣服,抱着内外衣服,遮遮掩掩地跑入沐浴室更衣。
十多分钟后,她衣着整齐地回到画室,跟王明书共同欣赏东方少女的果画。
“唔,棒极了,比本人还棒。”林雅文由衷赞美着。
“不,在我眼里,妳比任何女人都还要来得美丽。”王明书转身双手搭在雅文肩膀上。
林雅文突然投入王明书的怀里,抱得紧紧的,紧得喘不过气来。
王明书也激动得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肩膀,吻她的脸颊,最后两片嘴唇落在她朱红的唇上。
她没有抗拒,有如久旱获得甘霖一样,全身软弱、愉悦。
她已解放一切,已全身赤果在他面前,已嵌印在画里,现在,只要愿意,她不会有任何抗拒,一切都在期待。
“雅文。”他轻声叫着。
林雅文仰起头来,含清脉脉地注视明书。
“妳会喜欢我这个流浪汉吗?”他问着。
她点头。
“我已到了没有妳就会活不下的地步。”
“上次在哈佛尔,本来有强烈吻妳的……”
“当妳卸下所有衣衫的那一刻,可把我的灵魂勾住了……”
“雅文,我们会结婚吗?”
林雅文又点点头。
然后,俩人又长吻,此刻比刚才更猛烈,几乎要吞噬对方似的。
“雅文,妳知道吗?”一场激情后,王明书仔细瞧着林雅文的脸孔。
“什么事?”林雅文茫然地问。
“果画,我不想卖了。”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人家吗?”
“此画不同,价值连城,我不想让人家看到妳的果画。”
林雅文噗哧笑了起来,人归人,画归画,王明书又何必那么认真!
“妳是我所有,我不愿分一部分给人家。”
“好,由你决定。”
“妳的果画,我要珍藏,永远保留。”
“可是,你答应人家的画呢?”
“一分钱一分货,随便画一幅便行了。”
这夜,王明书又再画第二幅画,而雅文呢?并没有留在王明书的家,而是回去她住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