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快有爱眼睛亮了起来
阳光和玫瑰都苏醒过来
我感觉快有爱宜觉泪和等待
将是爱的故事唯一主宰
迫不及待想要写序彷拂爱已结局
不管合或离要幸福先定义
我已不是我自己有部分变成你
从女孩变女人真的不可思议
从陌路到拥抱夭堂到深海
体会爱和伤害这世界有你存在
注定了我的期待
寂寞陪我彩排演出我对你的爱
生命多种可能绚烂要有牺牲
也许永恒是你的一个吻
天空出现彩虹大雨下过清晨
祈祷上天保护我俩的纯真
像蝴蝶破茧后的精采逆风和花海都存在
我不会更改爱不见喜爱我不会放开现在
——曲名:快有爱/作词:许常德
结果呢?
那还用说吗?嘿嘿,当然是小恶魔骆采忧又胜利了。
于是,碧海蓝天,浪澜壮阔,她来了!
从义大利半岛北部海岸沿着地中海至法国的蔚蓝海岸,一整片都是高级且热闹的休闲度假胜地,若是愈往义大利的方向,就愈能看见那满是南国气息的碧绿色海岸景观,以及由大自然的跃动所构成的原始风貌。
那在昔日原是个小渔村的雷利奇村,现在已成了义大利的休闲度假胜地。
佰湾里的湛蓝水面上飘浮着数不清的游艇及小船,热热闹闹地点缀成星,而骆采忧正处于其一,并且正在加速启航,朝着大海的方向前进。
“出发!航向世界的尽头!”
即便港口人声鼎沸,但那满脸粲着阳光气息的东方小美女,却仍是吸引来了不少人的欣赏目光,船出海后,骆采忧又迎着海风快乐吟诵了起来……
探头阳台
海虽看不到我
我永远看得到它
我看到安达鲁西亚的海
我看到地中海
虽曾有悲伤
但我永怀希望!
——摘自拉发耶·亚尔贝帝(RafaelAlberti)
“拥抱海洋”(S6lolamar,1994)
见那一身艳黄比基尼的骆采忧立于船头,双臂高举如振翅待飞的鸟,还有模有样地吟诵起诗,安详地坐在她后方甲板上躺椅的男人原是斯文哂笑,却突然又听见了她的继续……
海洋海洋我倾尽所有而挚爱的海洋
你怎么舍得
始终不回应我对于你那
狂烈的炽爱?
敛起微笑,男人脸上出现几条黑线。
因为后面那几句可不是出自于某诗集,而是九成九来自于“采忧捣蛋语录”。
“海洋”与“海扬”同音,她只是想看见他出糗而已。
海扬?
是的,最终陪骆采忧出海的人是海扬而非强森。
这就是他和她所达成的最后协议,她想出海?OK!但只能由他来陪,那个叫强森的,绝对免谈。
“你……陪我?”即便心里早已乐翻了,但骆采忧却噘嘴佯装出不太情愿的表情,“可你不是正在忙吗?”
“我自己会想办法安排时间。”
堡作方面可以事后追补,但他怎么能放心让采忧跟一头大野狼独自出海?
大海茫茫,如果大野狼突然在海上兽性大发,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你保证会全心全意陪我?我可不要一个不专心的伴喔,人家强森说好了会陪我下海找海星、捉龙虾、寻珊瑚,以及躺在甲板上数星星的,还有还有喔,彻夜饮酒作乐不用睡觉。”
海扬蹙眉,听完了后只是更坚决非陪着去不可的心。
“只要他办得到的,我都可以。”
她用大眸怀疑的睨审着他,“你说真的?”
“我说真的!”他语气凝肃而认真。
“好吧,就看在你还挺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了你吧!”她说话时的神情像煞了个正在赐予恩典的女王。“可你要记住了,这是你自己主动说要陪我的,可别到时候耽误了正事还怪我贪玩,还有,我要的是游艇不是充气橡皮艇,你可别故意摆我一道。”
镜片下的斯文俊眸没好气的闭了闭,“我连法拉利都能顺着你意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为你办到的?”
用完晚餐后,海扬打了电话给Antonio寻求奥援。
他没猜错,身为社交频繁的义大利演艺兼时尚界名人,游艇正是Antonio的必备宴客及泡妞圣品,而这位海派豪爽的义大利导演也二话不说的答应。
棒日Antonio就派人为他送来了海图、钥匙及所有相关证件,他甚至体贴地连驾驶及厨子仆役都为海扬备妥。
Antonio还在电话中刻意强调,说这几个都是“懂事”的下人,平时就是专门陪他出海泡妞,很清楚何时该“消失”,该“配合”,所以无论海扬是想在甲板上果奔、月兑光光做日光浴,或是玩任何的“游戏”都很方便的。
海扬懒得再做解释,因为就算说了Antonio也不会信,这阵子为着采忧他已不知延误了多少正事,Antonio早认定他和采忧之间的不寻常了。
有船有驾驶有厨子仆役,一应俱全,也就是这个样子,此时的海扬才能够优闲地和骆采忧躺在前甲板上的躺椅里,欣赏着美丽的海景。
这艘共计三层的豪华游艇,下层有主卧、客房及浴室,中层有摆放着豪华沙发组的客厅、娱乐室以及厨房餐厅,上层有着露天望台及驾驶台。
船上备有自动驾驶仪器、卫星导航系统,以及可与岸上连线,显示出目前所在位置的先进科技。
厨房里的大冰柜有着各式高级生鲜及包你喝不完的啤酒,此外客厅酒柜中按照年份排列的红白酒,是在开航前厨子按着Antonio的吩咐补足了货的。
娱乐室里有撞球台、健身器材、附有模拟果岭的高尔夫球练习机及电动赛车等电子游戏机,客厅里有超大萤幕的电浆电视、伴唱机组及一个小舞池。
后方甲板上还有一个温水SPA池、钓鱼平台,总而言之,只要你不会晕船,一上到了这里来,就保证能玩得开怀。
“待会你先陪我去打打高尔夫球……”看完了海景后闲不住的骆采忧在躺椅上盘腿坐起,先啜了口果汁才开始掐数手指,“然后撞球、然后射飞镖、然后赛车、然后再唱KTV,然后的然后,再陪我到SPA池泡泡热水。”
听她这样一项数过一项没完没了,海扬好半天无声,按她的意思听起来,就是在这艘船上他是别想有半点属于自己的时间罗?
“干嘛这样看人?”骆采忧皱皱鼻子笑瞪了回去,“别告诉我你反悔了喔,是你自己说好要『专心』陪我的,那当然就得全听我的。”
“是的,女王,是我说过的没错。”及早认命了吧!“那么MyQueen,你现在要我先做什么呢?”
“简单!”她扔了个小瓶子给他,自己则转身趴在躺椅上,“先帮女王擦点防晒油吧。”
海扬闻言身子一僵,眼神发愣,表情犹豫。
说他是古板落伍吧,但他始终认为帮人擦防晒油是件很私人的事情,几乎该被归类为倩人间的亲昵互动,要他帮采忧擦?这小女人已经很爱幻想了,他可不想为她制造任何可能会衍生出暧昧的机会……
“你再不快点我都快被烤成大龙虾了……”骆采忧嗔怨娇音传来,“不想帮忙就说一声,我去厨房里找人帮忙……”
那怎么成?与其让那些不相干的人来为她做这种事,还不如由他“牺牲”算了。牙一咬、眼一闭,海扬将防晒油倒下。
骆采忧感觉到背脊上一阵冰凉,窃笑的咬着唇。
唉!不能怪她老爱用激将法,只能怪这个男人太不上道了,样样被动,什么事情都还要人家在背后推上他一把。
两人之间幸好一个急躁一个温吞,要不,他们之间会永远只能以龟速成长。
不过……嗯,其实有些害羞耶!
骆采忧将殷红的小脸蛋埋在臂弯里不敢让他瞧见,即便心底甜丝丝的。
言词露骨大胆仅是表面上,在内心底,她不过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虽说她勇于去争取她所想要的,但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因为她是趴着所以没看见,其实除了她外,海扬的一张脸,也早就一片红通通了。
真是尴尬!海扬想着。
如果趴在这里的人是海蓝,他就不会感觉这么别扭了,但若真是海蓝,她才没有像采忧这种爱使唤人做事的娇气呢,自己的妹妹都还没宠成这个样子,他却每每在采忧面前喊投降,这桩事思前想后真觉不可思议。
但如果今天强森看上的人是海蓝,他或许就不会这么紧张了,因为海蓝很独立,应当清楚什么是可以靠近什么是得远离的,不像采忧,一个始终要让人悬心挂念的小丫头。
又要恼她不听话,又要怕她受灾殃,他是在自找苦吃吗?
海扬吸气凝神,要求自己全神贯注,在终于投入了“工作”之后,他不得不全心赞叹起她那身健康柔女敕的肤触。
扁滑、纤细、无瑕,一个斑点也没有,在经过这阵子义大利阳光的洗礼之后,采忧那原是如初生婴儿般的白女敕肤色,已微转成为健康的小麦色了,但虽如此却是娇女敕不改,他一边抹着防晒油,一边暗暗起了忧心,怕自己生着薄茧的手掌,会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
弄疼?!
这字眼让海扬生起恍惚,不知是哪一出电影中的对白,一个男人若能有幸弄疼了他喜欢的女人,那将会是天大的骄傲……
回神!他用力甩头。
海扬!你在想什么?拜托多想点正经的吧!例如他该想的是,在采忧日后重返演艺圈时,帮她找几个果背广告做代言,保证产品大卖,但下一瞬他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虽然不太明白原因,但他已无法再和从前一样,任由别人尽情地用眼睛享用着她的美丽。
对于她的美丽,他竟起了私藏的。
发现自己愈想愈岔,海扬加快速度像在抹地,乱七八糟抹了一阵后便急促收回掌。
“好了!”他松了口气高喊。
“什么好了?腿也没擦、脖子也没……”讨厌,人家才刚刚开始享受呢!“你这个人做事好随便,像个事业有成的大老板吗?”
事业有成的大老板?小姐,你客气了,就没听说过哪个事业有成的大老板还得负责帮员工擦防晒油。
“懒惰鬼!自己坐起来擦!”
他端出沉威并用骂人的语气,还顺势拍了拍她的,力道不大纯粹警告,却在一打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竟比触着了刺猬还要更感惊心动魄,她臀上仿佛带着电,一触就电着,害他全身所有血脉陡起了怪异的贲张及乱窜。
“哪有人这个样子的嘛!”
骆采忧嘟嘴转身坐起抗议,就在这时,一阵和弦乐音插进了两人间略显紧绷的氛围,是海扬的手机。
见机不可失,海扬赶紧掏出手机踱离骆采忧身旁,乘机涤清一下自己方才已有些晕乱的神智。
“不,我并没有在忙……”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讲,“嗯,你说吧,我在听……”
又是公事!骆采忧看得出来,因为看见了眼前的男人顿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他看来自信、锐利,以及沉稳冷静,方才的局促不安及些许慌乱都消失了,镜片下的瞳子神采熠熠。
人家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而男人,也是这样子的吧!
她本来有些恨他的转移注意力,但那双写着不悦的杏眸却渐渐转成了着迷,小脸微侧,她痴憨憨地审视着他的表情,向来最爱看他在与人谈话时所流露出的沉稳风采。
她喜欢看见他深邃的瞳子偶尔绽放光芒。
她喜欢看见他在困扰时那偶尔会蹙紧的眉峰。
她更喜欢他说话时的悦耳醇厚磁嗓及温柔斯文。
好吧,骆采忧乖乖招认了,她真是喜欢他喜欢到了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处心积虑。
但她很清楚,她最大的情敌不是别的女人,而是他的工作,他的责任感,以及他那固执得像铜墙铁壁一般的古板观念。
他认为像妹妹的就合该只当作妹妹,不管她长大了,不管她生得再美丽、再让人心动,他都不该逾越了本分及规矩!
他不能越界侵犯!
这个呆头鹅!
骆采忧不得不为自己伤怀唏嘘。
“开放媒体去参观Sola拍戏,让报纸上可以多些场边花絮,别让观众在她去大陆拍戏的这段时间里忘了她……施宇?让他穿HuGo的服饰去拍酱油广告,反正他本来就是好男人形象了,拍酱油广告没关系,还有在广告里他穿的是HuGo的服装,那另一边就没话可说了……让邵筱玲去骑马?不太好吧,前阵子才发生名模为了拍广告而摔马的事情,这时节避一避,想点新花招吧……什么……骑骆驼?!”
海扬听得直摇头叹气。
“这有分别吗?还不是一样得让那没什么运动细胞、反应又差的都会女郎去接近动物?除了『骑』东西外,我想你应该还有更具创意的点子吧?”
片刻后,他的嗓音转为欣慰的笑,这就是海扬最厉害的地方,他在面对员工时除非特殊状况鲜少使用命令句,而是用鼓励、用旁敲侧击,让他们自己去模出方向,而不用任何事都得靠他一个人动脑筋。
“OK!这个点子很好,想必邵筱玲也会喜欢,就用这个点子吧……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台湾?还说看不到我不开工?”
海扬再笑,这回是没好气的笑。
“跟她说,我不是导演不是客户只是她的老板,在不在场苞她接不接工作没有关系……连你都想要问我?嗯……我还不能够确定归期……因为在这里让些琐事给绊住了……当然!我也不想这样被绊住的……呃,我也正在努力甩开……”
坐在一旁倾听已久的骆采忧听到了这儿,先是杏眸里的着迷尽散,继之是轰地点起了火苗,但正在专心讲电话的男人并没看到。
“嗯,我在这里遇到了朋友,要商量把影展的片子销到亚洲的事情,不是商业片是艺术片……我知道市场不会大,但总是对国内文化提升有些的微贡献……他们很好客的,不许我这么快走,但你放心,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不论是谁的事情,你们随时都可以找得到我的,嗯,那就先这样了。”
海扬合上手机视线瞥向躺椅,却看见眼前躺椅上空空如也。
那个爱捣蛋的小恶魔呢?
很怪!她在身边时总嫌她粘人,可真要见不着,他又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少了个重要东西一样。海扬绕行了甲板一圈没见着人,然后他矮身踱进了船舱,果真看见小恶魔在厨房里,一边和厨子说说笑笑,一边偷捏水果起来吃。
“小忧!”
听见他的声音,骆采忧笑容消失得比大热天时的融雪还快,冷着一张脸跨过他身旁离开厨房,对于他的叫唤置若罔闻。
骆采忧离开后,僵杵在门边的海扬神色尴尬,因为接收到了来自于厨子眼底“惹女朋友生气了”的调侃眼神。
不是这样的!海扬却没时间解释,他加快脚步去追她。
接着他在高尔夫球练习机前看到她,见他伸手来,她二话不说捉起杆子朝他手掌打下去,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将手掌抱在膝间原地跳转。
接着她又上了甲板、上了了望台,就是不肯理会一路紧随着不放,满脸困惑的海扬。
走累了骆采忧又钻回船舱里,去玩跑步机、去开赛车,但不管她在玩什么,只要他一出声音靠近,她就立刻们脸一沉走人,给他看足了冰冷的背影。
这个小丫头……是在生气吗?
如果是,她到底在生什么气?
海扬满心困惑,这一辈子所遇过的人里最不讲理的就属她了,根本就无从观摩对照。
“小忧,你是在生气吗?”
在他对着她给他的第一百零八个背影出声问时,她依旧理都没理,迳自打开伴唱机,先是“离家五百哩”、“昨日重现”,接着又是一长串的现代西洋摇宾乐登场。
唱完摇宾乐后,她又化身成了珍妮佛罗蓓兹,音量调到了最大,别说是音箱,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舱里的天花板及地板被震得乒乒乓乓、上上下下地乱跳了。
海扬原是想以不变应万变,冷眼看着这小表要胡闹到何时,却是半个小时过去仍不见她有妥协的意思,于是他微恼的一个箭步上前拔掉插头,让喧闹顿时化为死寂。
“看着我!小忧!”他扔掉了她手上的麦克风,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在——生——气——吗?”生我的气吗?
“生气?!”骆采忧冷冷回瞪,终于肯和他说话了。
“我怎么敢呢?我怎么敢跟我的老板生气?那不是明摆着要跟前途过不去吗?我不过是绊住了人家的『琐事』,我凭什么发大小姐脾气?不过换另一个角度想,我也只不过是阁下的『公事』之一,我高不高兴,干你屁事?”
原来如此,这个小心眼的年轻女孩,是因为刚才的那通电话内容在生气。
但那种时候他如果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说他虽身为一间经纪公司的老板,却连旗下的一个员工都压不住、摆不平?
海扬叹口气,“讲话不要夹枪带棒的,这样不像你了。”
“你管我像不像我,我自己开心就得了!还有,你又了解真实的骆采忧是什么样子的吗?其实你并不如你所以为的了解我,而你……”
骆采忧咄咄逼人地走近他,伸长纤指戳他的胸膛。
“又是否曾经在意过『真实的骆采忧』的想法?你在意的只是她能帮你的公司赚进多少钱?她有没有乖乖地按你的指舍去办事,公事!鲍事!你这个人如果抽光了体内有关于『公事』的部分,不过只是一具尸体,没感觉,也没有感情,是不会给人回应的!”
“小忧!”海扬微恼的蹙起眉,“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的叫做人身攻击吗?”
“是呀!是呀!我是的呀!”她虚伪地甜甜蜜笑,好心建议道:“我等你,要不要去拿录音笔做存证记录,将来也好方便告我呀?”
海扬满心无奈,不知道该如何跟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他只得杵在原地,任由那脸上由笑转怒的小女人推开他,转身走进主卧房,乒乒乓乓翻搜着她的大包包,然后从中掏出了浴巾及几罐保养品,再转过身来继续开骂。
“如果你真的够了解我,就该知道在我生气的时候,别说是人身攻击,就算是阎罗王来了我也照攻击不误,离我远一点!免得我把你踹下海!”
砰砰砰砰,如恶狮一般的小女人踏着重重的脚步拾级上了舱顶,快速消失在他眼里。
遭到警告的海扬在她背后眯眸吐气。
无奈加上微恼,海扬收回了自讨没趣的脚步。
也好,原先就嫌她太粘人了,现在她生气了不再粘人,终于让他有了点可以独处的时间。
那天Antonio除了游艇相关文件外还让人送来了几部影碟,但他始终抽不出时间看,不如就趁这时候吧。
海扬转身准备去打开DVD,却听见背后的响音,他回过头来,看见骆采忧搁在床边翻乱的大包包,因没放好而掉落到地上。
包包落地,里头的粉饼、MP3、耳机及一堆瓶瓶罐罐落了一地,海扬只犹豫了一秒就叹气上前,想要为她收拾。
两人之间毕竟相差了十岁,他实在和她呕不了太久的气。
就在此时,一个包里着豹纹表皮的笔记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不是他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而是在那本半敞的本子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什么?
海扬边蹙眉,边将本子翻到封页,赫然看见了一行字——
骆采忧爱情三十六计攻战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