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德隔着办公桌注视念霓和一个女同事闲聊,在心底惊异她的改变。
但最令他惊奇的并不是她外在的改变,而是她内心的转变。怎么说呢,她比以前有自信,也活泼了些,与人的互动增加,脸上也多了笑容。
包重要的是她显得快乐,不再像以前那样总带点忧郁。
他问过她为何想在外表做改变,她面带娇羞的告诉他是那假丈夫的主意。教他怀疑念霓可能有些爱上那人了,这令他产生了危机意识。
他原本愿意有耐心等到她更接纳他再来追求她,如今看来再等下去恐怕她将投入那男人的怀抱。维德不甘心就这样把她拱手让人,他自信五年来的相处不会抵不过二、三个月的时间。
他决定向她表达爱意,并请求她在这件荒唐的事结束后同意与他交往,然后成为他的妻子。
*****
“维德,有什么事吗?”念霓笑问他。
张维德手心冒汗的扭着双手,努力思索该如何开口。放学后的校园宁静祥和,正好适合他们私人的谈话。
他望向不解地歪着头看他的念霓,深吸口气,决定像个男子汉般的把这件事完成。他突然拉起她的手,诚恳地说道:“念霓,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念霓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倒退几步。她无法理解他怪异的行为,更别提他的话有多么荒谬,她觉得自己听错了。
“维德,你怎么了?”她仍面带笑容,但这次带着些许的困惑。
不用说维德也知道自己躁进的举动吓坏了她。他懊恼的抓了下头发,盯着她的眼睛道:“念霓,我十分喜欢你,你能给我机会跟你交往吗?”
念霓楞住了,不晓得这个她视为朋友的同事怎么了,但肯定今天不太像平常的他。她不以为意的笑道:“维德,别开玩笑了,离愚人节还很久呢。”
张维德严肃的说:“这不是开玩笑,念霓。”
看到他正经的表情和诚恳的眼睛,念霓震惊的领悟到他是真心的!她不敢相信的喃喃说:“怎么会呢?你从来没--”她顿住,紧张的笑笑,“而且我也不漂亮。”
维德向前诚挚的说:“不,你在我心中很漂亮,我后悔浪费了五年的时间。告诉我,念霓,我还有机会吗?”
他的话和诚心的表情感动了念霓,她知道他是真心的,维德向来是个绅士,不会开如此恶劣的玩笑。她带着全新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纳闷自己为何从没注意到他对她有兴趣?
也许是因为她当时自卑又严肃,直到梵宇改变了她。
想起梵宇,她不禁露出微笑,她一天比一天更爱他,现在已经无法自拔了。念霓抱歉的注视维德,恐怕她要让他失望了,虽然她不想伤害他,但既然已爱上了梵宇,她自然不可能接受另一个男人。
她道:“维德,谢谢你喜欢我,你不晓得这对我意义有多大。但是--”
张维德知道自己没希望了,一个女人是不会对她爱的男人说“谢谢”的。“是因为那个男人吗?妳的『假丈夫』?”他忍着气问。
念霓因被说中心事而脸红,“嗯。”神态净是恋爱中女人的娇羞。
他感到嫉妒,不相信就这样输给那男人,他告诫她,“你太傻了,他不可能一辈子留在你身边的,等时间一到,他就会离开你。你可别忘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个公子啊,说不定这一切对他只是场游戏,而你却傻得赔上你的心。”
他说的正是她所担忧的,她神情落寞,仍本能为梵宇辩护,“他不是那种人。”声音微弱下来,轻声说:“就算是,我也不后悔。”
张维德摇头叹息,“你真是傻得可以。”他转念一想,振作起来,专注的凝视她,“答应我,如果他伤了你的心,到我身边,我会照顾你,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念霓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维德真是有心,她点点头。要是她没遇上又爱上梵宇,是有可能接受维德的,但现在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就算梵宇走了她也不会接受他,她会带着梵宇给她的回忆活下去。
张维德放心的笑了,“还是朋友?”伸出手。
她微笑握住他的手,轻道:“当然,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
回到家时念霓还处在震惊茫然的情绪中。一进门母亲就快乐的朝她挥手,“小霓,今天不用煮饭了,来吃妈买的披萨,很好吃哦。”吃了一口后又问:“你今天比较晚是不是?梵宇一直问你去哪了,烦死我了。”
看母亲悠然自得的快乐模样,念霓实在不愿相信她快死了。压下心中难过,她轻快地说道:“嗯,有点事耽搁了。”拒绝了母亲递过来的一块披萨,她环顾室内,梭巡梵宇的人影。
他斜倚在墙上,双手交臂,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见到她。
她在他的目光下莫名的感到心虚,试探地道:“梵宇,我回来了。”
叶玉玫有趣的看着他们两个,她打算袖手旁观。虽然梵宇看来像个不满妻子晚归的丈夫,但她已知道他待女儿极好,不可能舍得责备她。
可她错了。
片刻之后,当他俩单独在房内时,梵宇有些气恼的问她:“妳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念霓觉得他听起来像她爸爸,她撒娇的说:“只晚两个小时嘛,你干嘛这么激动?”
觉得自己也有些反应过度的梵宇脸色和缓下来,“可是你向来准时回家,从来没有这样,我怕你出事。”愈说他愈觉不自在,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不太想让梵宇知道维德找她谈话,念霓拉拉他的手,软声央求:“好啦,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梵宇并不是会被女人一两句撒娇的话,就迷得忘记一切的人。何况念霓从不玩这套把戏,“告诉我你究竟去哪了?”
“妈一个人很寂寞,我们该去陪她了。”念霓顾左右而言他。
“雨儿--”他警告地唤,不让她把话题岔开。
“好啦,我在学校。”
“在学校干嘛?”梵宇愈来愈迷惑。
“维德有点事要找我谈。”知道他会不高兴,念霓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低头嗫嚅着。
“维德?你那个同事?!”梵宇的眉头拧了起来,接着他像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轻柔而危险。
“就妳和他?在没有人的校园里?”他突地爆发起来,抓住她的肩摇晃,“女人,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你不知道你有可能被强暴吗?”
念霓惊愕的抬头说:“维德不是那种人。”
努力自我控制的梵宇放开她,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是你他妈的好运,他刚好没有那念头。”他紧盯着她说:“答应我,以后你不会再干这种蠢事。”
第一次听到他骂脏话的念霓畏缩一下,急忙道:“好,我以后不会了。”很高兴他不询问他们谈了什么。
但他可没有忘记。一得到她的保证后他继续追问:“他找你谈什么?”想到那讨厌的男人和雨儿在一起就令他愤怒。
念霓很专心的拂去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直到他不耐烦的叫她,她才说:“他说……他说要追我。”
梵宇并不意外,事实上他很讶异她那同事竟能忍到现在才说。他不在乎那男人,他在乎的是她的反应,他抬起她的脸,审慎的问:“你怎么说?”他这个公子居然会感到紧张,传出去谁会相信?
念霓看他没有生气,才放心了些。她握住他放在她脸上的手,白晰无瑕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我当然……拒绝他了。”
强烈的释然让梵宇放松下来,也有心情逗她,“为什么拒绝他,嗯?”
念霓娇羞的跺跺脚,小声嚷道:“你明明知道,我不要理你了。”她推开他,躲到浴室准备洗澡。
两个礼拜前,叶玉玫坚持要把主卧房让给他们夫妻俩,由于拗不过母亲,念霓和梵宇只得同意,也因此有了更多隐私。
被她的娇柔媚态惹得心荡神驰的梵宇,对她的又骚动起来。他扬起邪气的笑容,打开浴室的门进去。
月兑得只剩内衣裤的念霓惊慌的回头,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喊道:“你干什么,我要洗澡,你出去啦。”
他的眼神让她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一股热气在体内升起,她靠向墙,虚软的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还没洗澡呢。”她推拒着。
梵宇走近她,拉掉遮盖的毛巾,在她耳边呢喃:“让我跟你一起洗。”扭开热水,动手解开自己的衣物,催促她,“你要自己月兑还是要我帮忙?”
念霓看到他对她的证据,害羞的撇过头去,“这样好吗?”她小声说。
“再好不过,你真要我帮你月兑?我很乐意。”他邪气说道。
“你真专制。”她抱怨,但并不是真心想抗拒他,这令她感到一股邪恶的兴奋。她趁他在调水温时红着脸褪下内衣裤,用毛巾把自己裹起来。但不久她就发现没必要,因为梵宇很快地把它抽离她身上。
梵宇调好莲蓬头的水温,亲密的看着她完美的身材,哑着嗓说:“第一步,先把身体弄湿。”他把水洒到她身上,愉悦地发现她的蓓蕾挺起。“妳真敏感。”
念霓羞赧的抢过莲蓬头把水淋湿他全身,讶异的看着他平坦的缩起,她不晓得男人也会那样。
“好了,该抹肥皂了。”梵宇拿起肥皂弄湿,拿着它涂抹她脖子、锁骨、手臂,然后来到胸前的柔软,他轻柔的她,引得她发出喘息声。用肥皂轻挑蓓蕾,使它更显坚挺。
接着来到她的背、滑过美丽的臀部曲线来到女性地带,手状似不经意的拂过她腿间毛发,让她一时腿软,不得不扶住他强壮的双肩以支撑自己。
梵宇完成他的折磨后,帮她冲洗身上泡沫,诱惑地说:“我在忙,你何不帮我洗?”想到她的小手抚过他因她而作痛的身体,他就快被逼疯了。
模男人的身体对念霓来说是个新奇的经验,她试探的感觉手下温热结实的肌肉,惊叹他隐含的力量。她把肥皂抹遍他全身,唯独漏掉他最渴望她的部分--但梵宇不让她逃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中心。
念霓鼓起勇气,好奇的抚模他的坚挺。她用手圈住它,来回地触模,惊奇男女的生理构造是如此不一样--却又能契合。
梵宇呼吸粗重的拉开她的手,“够了。”她好奇的触碰不带任何挑逗意味,但已足够逼疯他。
好不容易清洗完时,两人都呼吸不稳。梵宇用食指接住一颗流到她的水珠,“我要你。”他喘息道。
念霓昏眩的说:“现在?”完全不想反抗,她也要他,那是不可否认的“当然。”梵宇苦笑,“你以为我还能忍到出去?”
不再多说什么,他含住她胸前的峰蕊,以舌挑弄再深深吸吮,双手毫无困难的下滑到她的女性幽谷,撑开她最隐密之处,找到那一点,缓缓地揉弄直到她无力的靠在墙上,直到她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指。
他引导自己置于她湿润的开口,一挺身进入她。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她拱起身低声申吟。他扶住她的腰,往后直到快滑出她体内才又深深冲刺。
下月复颤动的快感使念霓只能闭上眼,迎纳他愈来愈强劲的冲刺,终于她尖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达到那五彩缤纷的彩虹之处。他亦在一声低吼后,将种子倾泄在她体内。
当他们好不容易离开房间后,念霓却因母亲的一句问话羞红了脸。叶玉玫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刚才你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
念霓的脸像火在烧,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看向梵宇--他正暧昧的对她眨眼,显然不打算帮她。
她只好嗫嚅的说:“我……我看到了蟑螂!”
梵宇慢吞吞的接口:“我倒觉得以大小来看,应该是老鼠。”眼中带着笑意。
哦!这自大的男人,念霓踢踢他的脚。
“是吗?那可糟了,待会拿杀虫剂喷一喷,免得晚上也睡不安稳。”叶母说道。
“我想她可能不会希望那只……嗯,老鼠被消灭掉,她不忍心伤害它。”梵宇隐喻地说。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就我个人而言,我挺喜欢你那些细小的叫声,它们让我觉得……无所不能。”他有趣的看着她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你真是让人恶心!”念霓窘得不得了,气愤的瞪他,却见他亲密的眼神诉说着一件事--
她将会非常、非常频繁的见到那只……老鼠。
*****
一个静谧的假日午后,叶家的门铃响起。
梵宇不耐地低咒,看看表,四点多,会是谁呢?叶母有钥匙,不可能是她。一声声急促又刺耳的门铃声教人想忽略都难。他看向身旁熟睡的念霓,不舍得叫醒她,决定去打发来者--不管是谁。
门开了,是两个穿着入时的女子,他不记得她们是谁,客气地问道:“你们是念霓的朋友吗?”
穿着火红无肩露背洋装的女子睨睨他随便的衣着,娇声笑道:“别闹了,梵宇,你不会真的忘了我们吧?”
另一个穿着白色肚兜式衣服的女子附和道:“就是啊,你不是那么薄情的人吧,我们可从没忘记你哦。”一手挑逗的抚过他的胸膛。
梵宇笑笑,脑中出现了警讯。他仔细打量眼前这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努力搜索脑中的记忆,然而却没有,只觉得这两人的面孔有些熟悉--不过女人上了妆不都是一个样,因此他也不能确定。
他问:“小姐是……”
红衣女子不太高兴的说:“我们两个月前才在王家见过面,之后你还和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晚上,是不是,甄宜?”她转向白衣女子。
“是啊,淑茵。想不到他真的忘了我们。”白衣女子做作的叹息,“男人真是可怕。”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梵宇想起来了,他和她们在一场晚宴中一拍即合,还度过了好几个火热的晚上。
不过话说回来,那都是过去式,问题是她们怎知他在这,而跑来找他?
他和她们打着哈哈,“甄宜和淑茵嘛,我怎么会忘记你们两个大美人呢?方才我只是开个小玩笑,逗逗你们而已。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听到他的解释,两个女人得意起来。
甄宜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们。可是孟少爷,你的记性也差了点,你答应过会常来看我们,结果两个月没有你的消息,”
“就是啊。”淑茵赞同,“事实上你跟失踪了没两样,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在找你吗?打去公司又全是你那六根清净的弟弟作主把我们的电话挡掉,你行动电话也没人接,我们倒要问问你在搞什么鬼?”
这就是典型的女人,你问她们什么永远不会立刻得到答案。梵宇认命的叹口气,再问一次,“我有些事要办,所以没和其他人联络。你们……到底如何知道我在这?”
甄宜听懂了他的问题,“还不就是她告诉我们的嘛,她知道我们和你有些交情,特别告诉我们你的下落。我们原本是半信半疑啦,可是她说如果我们不信,她只好把这消息告诉其他相信的女人。我们只好自己来看看啦,毕竟我们可不想跟其他女人争你。是不是,淑茵?”
“没错,想不到你真的在这里?”淑茵不屑的探探屋里,问道:“你怎么住在这破烂的地方?一点都不像你。”她推开梵宇,想进屋瞧瞧。
梵宇眼明手快的挡住她,本能的阻止道:“这是别人家,不能随便进来。”
淑茵皱起眉,“那你又在别人家干嘛?难道--”她和甄宜交换一个讶异的眼神,“这真的是她家?我还以为是她骗我们的。梵宇,你什么时候和她勾搭上的?”她不悦的质问。
“就是,难道你是为了她才丢下我们?”甄宜怒视他,“她哪一点比得上我们了?”
梵宇头痛极了,这些女人怎么这么烦?!他做了手势要她们安静下来,“这个『她』究竟是谁?”
甄宜一副他很笨的看着他,“当然是婉莉啊,你不会住到人家家里,却连人家的名字也记不住吧?”
很少被人看作笨蛋的梵宇赶紧使出迷人的微笑。在心里想着要把罗婉莉那女人大卸八块,她真是够狠了,把他以往的小插曲叫来她家,其意义不喻可明--她要让雨儿难堪。
他才不会让她称心如意,至少他现在知道是谁在搞鬼了。
他问道:“你们知道她还告诉哪些人吗?还有她有没有说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话?你们又怎会认识她?”
为他的邪气笑容神魂颠倒的淑茵愉悦的回答:“唉呀?我们在同家模特儿公司上班,当然彼此认识啊,只是不熟而已。你该不会连我们是模特儿都忘了吧?”她狐疑的问他。
“当然没有,我只是没联想到你们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而已。”梵宇赶紧说。不需要让她们知道他的确忘记了。
淑茵满意的点头,她想了想,“我不知道她有说什么,甄宜,你应该知道吧?她是跟你讲的。”
甄宜想了一会,“她说你对她始乱终弃,转而泡上她的丑继姊,她为了不看了伤心,才离开家。她希望我们能够劝劝你早点回头,又说假如我们两个劝你不听,她每隔三天就叫你其他的『好朋友』来劝你。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看上一个丑不拉叽的女人?”
好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女人!梵宇快气昏了,把她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的形象,存心要把他赶离雨儿身边,还叫他以往的情妇来加深他俩之间的误会。真是可恶!既然她卑鄙,他也不必再留情。
梵宇神秘兮兮的叫她们俩把头凑近他,低声说:“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们两个,你们能保证不说出去吗?”
哦!她们竟可以知道英挺孟少爷的私人秘密,真是太幸运了。甄宜和淑茵慎重的点头,两眼发亮。
“罗婉莉是我看不上眼的女人,她根本比不上你们,因为她得不到我才这样编故事唬你们。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是因为我有点私事要办,我想以你们的识大体和体贴,应该不会多问吧?”梵宇用眼睛迷惑她们。
两个女人着迷的点头,淑茵崇拜的望着他,“我就知道她在骗我们,你不可能看上她,更别提什么丑继姊。”
“没错,所以你们不要再被骗了。还有,我希望你们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告诉其他人。等我的事办完后,我会马上去探望……探望你们。”面容一整又道:“要是你们告诉别人,到时候我被其他女人缠住,我就不能去看你们了。”
“这--”甄宜和淑茵互看一眼,迅速在心中衡量轻重。她们很遗憾失去向别的女人吹嘘的得意,但比起梵宇的亲自造访……
两个女人立即做了决定,“好,我们不会说的。”
梵宇满意的笑道,“还要麻烦你们一件事,替我转告罗婉莉,就说她的好运已经用完了,我保证她在这圈子里再也待不下去,请她早点卷铺盖走路。”
两个女人眼中升起对权力和金钱的贪婪光芒,心中算计着她们帮了他这个大忙,不知他要怎么酬谢她们。
甄宜谄媚道:“我们一定会替你带话的,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能把她赶走是最好的,对不对,淑茵?”她寻求另一个女人的同意。
“当然,我们俩一定会帮你这个忙的。”淑茵眼中充满对他的崇拜。
他熟练的露出向来令所有女人神魂颠倒的笑容,下起逐客令,“谢谢两位……美人的帮忙,我们很快就会再见。”他作势要关门。
“等一下。”甄宜很快挡住他要关门的动作,痴迷的看着他。
他强迫自己微笑,保持形象的问:“还有什么事?”
“呃,”甄宜努力的想,她只是想再多看他一会。“我们怎么知道你说要来看我们是不是骗人的?我们需要一些保证!”
“保证?”梵宇后悔自己以前的风流帐,要是每个女人都像她们那么烦,他宁愿到山上隐居--当然得带着雨儿。
“对。”淑茵眼睛蒙上渴望,“你得给我们一个保证的吻。”她以食指抚过他性格的薄唇,喘息道。
“要很热情。”甄宜补充。她们知道孟梵宇很少主动吻女人--没办法,因为主动的女人太多了,他根本不需要主动去吻谁。
两人攀上他的脖子撅起唇等待他的吻,那香水味浓得他几乎呛到。
梵宇极想推开她们,但为了早点摆月兑她们,他认了。只是两个吻嘛,他以前不是很享受的吗?他打算给她们各自来个蜻蜓点水的吻。
但他错估了女人的也是很强大的。甄宜搂紧他,火辣的贴上他的身体摩蹭,还用力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弄得他呼吸因难。
等到他终于挣月兑开她,淑茵却更可怕,她把他的手放在她没什么遮蔽的胸部上,猛力吸吮他的唇,愉悦的申吟,手大胆的模遍他全身。
梵宇觉得自己像被两个女给强暴了。
等到两个女人满意的走了。他关上门,喘了一大口气,正打算去好好漱洗一番,却震惊的看到念霓在卧室连接客厅的走廊上望着他,眼神伤心又愤怒,一转身跑回房用力关上房门。
这下可有得解释了,梵宇苦笑,努力抑制莫名的心虚,像被逮到外遇证据的丈夫。
*****
为了表示尊重她及为了自己,梵宇还是先去梳洗过,换上别套衣服才去敲房门。当然他早知道是不会有回应的,叹口气,故技重施的拿出钥匙自行开了门。
念霓对他失望透了,她早知他是个浪子,却不知道他这么快就对她厌倦,还在她家大门前,和那两个几乎没穿衣服的女人,做出那么……猥亵的举动。她伤心又气愤,一看到他进来就抓起枕头丢他,冷冷的说:“出去!”
梵宇闪避不及,被打了个正着,他不晓得雨儿脾气是这么火爆,但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走进去,解释道:“这是罗婉莉搞的鬼,把我以前的……朋友叫来要破坏我们的感情,你不要中了她的计。”
她抓起另一个枕头丢他,“你还敢骗人,我明明看到你和她们……亲得很高兴,要是有张床你早就--”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委屈的泪水开始聚集眼眶。
“不、不,那是为了早点叫她们走。我一点也不愿意啊!你相信我,雨儿。”他奋力为自己辩驳。
“你不会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吗?”想到他和其他女人亲热的画面就令她想吐。没错,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他,她也不是他的谁。但现在他住在她家,名义上可还是她的“丈夫”啊!她突然感到乏力,跪坐在床上开始流泪。
梵宇拥住她,亲吻她脖子喃喃安慰她,谁知她猛力推开他,“不要用碰过其他女人的嘴亲我。”
“我洗过了。”梵宇连忙说,不顾她的挣扎抱住她,挑逗的吻她。“别生气了好不好,雨儿?她们对我都没有意义了,我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一个。”
她抗拒的扭动挑起他的,他知道吻哪里可以挑起她的兴奋。他一边吻她,两手伸到她身前,捧住她浑圆的轻轻揉捏。
明知男人在激情中讲的话都不可信,但念霓还是被他安抚下来。
梵宇剥掉她的衣服和,手罩住她富弹性的胸部抚弄,手指轻揉她早已硬挺的乳蕾,毫不留情的刺激它。
唇则沿着脖子下滑到她的美背,手也向下直伸向她腿间的湿濡,伸出一指探入她紧窄的通道,愉悦地感觉它湿润、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见她难耐的扭动,他抽出手指,她形状优美的臀部,让她的蜜汁润湿她自己。
她僵住,惶惑的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继续直到她放松,低沉的说:“另一种方式,另一种快乐。”他催促她趴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一面释放他涨满热力的坚挺。
念霓感到不安,“这样可以吗?感觉很奇怪。”
梵宇来到她身后,吸吮她敏感的耳垂,“待会你就会感到十分快乐。”他捧住她的臀部固定住,一挺腰,从后面进入了她。
“啊……”念霓不自禁的申吟,她紧抓着床单一角,闭上眼睛适应他的律动。
被她的申吟撩拨得更加兴奋的梵宇继续狂野的冲刺,过多的快感席卷了他们,将两人推入极致的狂喜……
*****
经过了上次的事件,梵宇的耐性已经被罗婉莉磨光,他原本也不想逼人太甚,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梵宇运用他在娱乐圈的关系,联合他所认识的几位设计师与名模来抵制她,使得公司不得不请罗婉莉走路。
另一方面,早料到罗婉莉会改走平面模特儿路线的梵宇,以“凡宇”的名义召集了数十位摄影师,说明了她的恶形恶状,请他们拒拍她。
那些摄影师们原本就很欣赏“凡宇”在摄影上的突出表现,又知道了罗婉莉的为人,都很有义气的答应帮他这个忙。
很快的,在短短一个月里,罗婉莉就被排除在整个娱乐圈外,再也没有昔日的嚣张跋扈。而不知是不是羞愧使然,她从此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听过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