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龑,你……”
怔怔看着眉宇间带着邪气的齐龑,馨香微愣住。为何只隔着一层薄被距离的齐龑,会令她觉得他与自己的距离好遥远,可又令她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对于救命恩人的请求,你该不会狠心的拒绝吧?”齐龑轻捏馨香圆润的俏鼻,魅惑诱哄,一步步蚕食鲸吞她的温柔纯美。
“香儿要……怎么做?”
粉脸被他霸道的抬起,含羞带怯的馨香想低下头别开无措的水眸也不可能,不得已,她只好硬着脸皮嗫嚅一问。
“很简单,只要香儿给我一些甜头,就算要齐某牡丹花下死,齐某也千百个愿意!”
齐龑扬起那足以迷倒众格格的笑,口蜜月复剑的说。他等着看矜持害羞的十五格格在他这个人称杂种的魔魅身下融化。
不假思索的,馨香放开手上的被单,纤纤十指忙盖上他的唇。“别,千万别咒自己,香儿答应你就是了,但……要如何做?”
幼年时额娘惨死的那一幕令馨香惊骇难忘,也令她害怕爱她的人会再次离她而去,而不明所以的齐龑偏偏又正巧击中她的弱点,因此害羞内向的她才会任他予取予求。
“香儿已经做得很好了!”
齐龑不正经的瞅着她只着秋香色肚兜和亵裤的销魂玉体,火焰似的眸光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燃烧。
“别、别这样,咱们在拜堂成亲之前不可以这样……”
下意识的,馨香抓起薄被遮住自己发颤的娇躯,礼教的束缚还有保守的个性,让她觉得自己坏透了,竟然不知羞的险些在齐龑面前袒胸露乳。
“这么美丽的身子,香儿竟然不让我欣赏?好狠的小东西!”齐龑嚣张的拉开那条碍手碍脚的被子,让勾人的春色重现在他眼前。
望着那染了红艳的粉脸,以及秾纤合度的娇柔身段,齐龑异色的眸子盛满浓烈的欲情。他霸道的轻推她卧上床榻,没让馨香有丝毫抗拒的机会,张唇就吻住她抗议的唇舌。
“唔……”
馨香忐忑不安的扭动娇躯,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齐龑,但她越是抗拒,手脚却越是被箝制得厉害。
“香儿又不乖了!”
放开馨香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齐龑恶劣的咬了下她的下唇作为惩罚,黝黑的大手随即将她的双手高举固定,另一只邪恶的大掌则覆住她隔着兜衣的胸乳,张狂的抚揉。
“不可以,咱们还未成亲,千万不可以踰越礼教!”馨香极力压抑胸怀突生的悸动,咬紧牙关制止益发放肆的齐龑。
好羞人喔,齐龑还不是她的额驸,怎么可以对她做出如此亲密之事!
“礼教是啥?知书达礼的小香儿倒是教教我啊!”
齐龑冷笑嗤哼,猖狂的低下头含住兜衣上未得宠爱的小凸点,啃咬吸吮那越来越盛开的蓓蕾。
这小妮子竟妄想和他成亲?太可笑了!
“不!”突如其来的快乐又虚软的感觉让馨香眼眶泛泪,她试着抗拒这种怪异的感觉,却敌不过霸道的齐龑,克制不了这羞人的快感。
“齐龑……”含着泪,馨香只能以柔亮的滢眸无助的瞅着他。
抬眼邪睐我见犹怜的美娇娘,齐龑非但毫无怜惜之意,反而粗暴的透过绢丝轻佻的抚弄,并仔细看着她脸上美丽的表情。
不管馨香是皱眉抗拒或是快乐的申吟,齐龑都邪气的收纳于异色眸中;有那么一瞬间,他软下心温柔的停下邪佞的对待,但旋即窜至脑海的仇恨又让他的恨意更加炽旺。
他不否认身下的女体的确令他怦然心动、欲火大炽,但一想到馨香的姓氏,没来由的怒火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天真无邪的馨香固然无辜,但他可怜薄命的娘亲何尝不曾是个花样少女,而她原本纯洁如白纸的身心,难道就活该被贪婪的皇室一族和洪老贼残害?
爱新觉罗氏的子女凭什么得到他的真心和温柔?不,她们全都不配!
爱新觉罗福临的孙女在他身下跟普通女子根本没两样,不过是欲拒还迎又快乐的申吟而已,娇羞和温柔的面具,总有一天会蜕变成yin荡放浪。
皇族女子又如何?还不是得在他身下、手中融化!
“礼教会让你舒服得飘飘然申吟、让你快乐得想喊叫吗?回答我呀!”齐龑压低声音邪恶的哄诱,揉搓馨香私密处的大手更加放肆粗鲁。“若你能否认,我就停手;小香儿,你怎么不说话呢?”
“呜……放手!不要了!”既疼又酥麻的快感让馨香再也负荷不了,忍不住哭花了整张脸。
“求求你……快停下来!”她奋力的挣月兑被擒在他手中的双手,羞愧至极的掩面哭泣。
“小香儿哭了?”停下手上的折磨,齐龑歛下邪气,温柔的拉下她遮住粉脸的纤手。“我的香儿这么爱哭,要是等咱们圆房时,这屋里不就闹洪水了?”拉起羞恼的馨香,齐龑冷俊的脸庞净是嘲讽调侃。
他说的是圆房,可没说要和她拜堂成亲,若这憨妮子死心眼地执迷不悟,就不关他的事了!
“别……别再过来!香儿很害怕……”看齐龑做势靠近,吓得馨香拉紧薄被直往后缩。“咱们是不是该等皇阿玛南巡回宫后,恳请他老人家下旨让咱们成婚再圆房?”
馨香怕死了再经历一次方才那般惊心动魄的挑逗,这对初尝滋味的她而言太过激烈了!
而且她还一味的以为齐龑是掏心对待自己,竟然天真的妄想请皇上赐婚让他们结成连理。
“好,我就先放过你。”齐龑体贴的浅笑。
温柔的放开紧张不已的馨香,他转过身信步走向火堆,拿起架旁披挂在椅上烤火的女衫。
当齐龑再走向馨香时,冷峻脸庞上的不屑已不复存在。
他默然不语的将衣裳递给馨香,并极有风度的转过身,待馨香着好装后,才专注的看着她。
“怎么了,香儿脸上有污渍吗?”红晕未退的馨香纳闷的问。
齐龑沉吟了一会儿,才认真的说:“万岁爷会将掌上明珠交给粗鄙如我的武夫吗?还是这全是咱们的一厢情愿?”
齐龑脸上写满浓浓的焦虑,也道出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