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有记得将木箱一起带来。”楚怜卿看着桌上的小木箱,笑得很开心。
“我们都知道木箱对小姐的重要性,当然一定会为小姐带在身边了。”羽竹回答。
“聪明,不愧是我最好的帮手了。”楚怜卿夸赞着两个婢女。
“小姐,您甚少用到木箱里的东西,您要做什么啊?”亚珊好奇问。
“打击色魔!”楚怜卿低声呢喃,打开了木箱。
两个婢女没听清楚,“小姐,您说什么?”
“别问那么多。”楚怜卿脸上浮起一朵红晕,难以启齿说明。
她在青楼里见过了各式的男人,她可以清楚男人的,不用读心术也能看得明白,天龙刚所表现出的就是要她的欲念,她当然不会让他如意了,要令他铩羽而归,再利用这个机会离开天龙宫,因此晚上的机会她绝对不能错失,也不可以再失败!
从木箱里拿出一个红色瓶子,要婢女打盆水来,她将瓶里的红色粉末倒些在水里,水马上就成了淡红色,她再吞下一颗清心丹后,将十指手指头浸入水里,一刻钟后手才离开水盆,而十指上的指甲也转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小姐,真漂亮!”亚珊赞美,想凑近观看却被阻止。
“小心点,浸过了神仙散的指甲虽美,但是只要被这指甲在肌肤上划出一丝丝的痕迹,哪怕是大内高手,也会马上陷入幻境里,作着春色无边的快活梦,却在醒后要付出三日无法下床、七日内力尽失的代价!”
“哇,好厉害!”亚珊惊叹。
“好奇怪的毒药!”羽竹讶然。
楚怜卿说明,“神仙散并非毒药,它的作用是用来迷失人性,算是迷药的一种,但也因为它独特的作用所以是江湖禁药。”
“小姐,用神仙散对付殿下妥当吗?”羽竹忧心问。
楚怜卿不在意,“我只迷醉天龙刚的心性,又不是要杀他,为何不妥?”
“小姐,那紫色玉瓶又装着什么?”亚珊忙指着盒里另一罐紫玉瓶子。
“那是美人醉,药性强烈的迷药,如果美人醉对他有效,他就不用尝到神仙散的滋味了,不过或许那是他的损失呢!”楚怜卿斜睨了婢女一眼,笑得很俏皮,然后在预备于晚上穿的兜衣和纤细的衣带上洒了几滴美人醉,成为她为今晚所准备的第二道保护防线。
看看外面暗下来的天色,以天龙刚性急的个性,他随时会找上门,自己要把握时间好好准备,再唤两个婢女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偌大的浴池里注满了水,水气氤氲下,浴室里如飘荡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楚怜卿浸在水里,婢女正将一细长瓶子里的百花露加入浴水中,纯然好闻的百花香味充满了浴室。
楚怜卿掬起水细细拭洗身上每寸肌肤,也让百花的香气渗入雪肤中,百花露有动情的效果,当一个人难耐时,相对的也越容易被迷药所迷惑了。
涤净了身子,楚怜卿让婢女伺候拭干身上水珠,再打开木盒拿出另一个精巧如胭脂盒的小木盒,盒里装着也像胭脂般的细白粉末,不过这当然不是胭脂了,而是一种蒙汗药,其药性虽不如美人醉那么强,不过也不可小看,她将蒙汗药轻抹在颈脖上,为自己再加一道保护,接着穿上滴上了蒙汗药的兜衣,套上轻纱制成的中衣,最后才是柔黄月色的外衫。
最后她在梳妆台前,巧手为自己上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发髻轻拢,立刻的在镜子里呈现出的便是个月兑俗柔美的俪人儿。
“小姐,您真漂亮,不似凡胎俗人,殿下见到您如此的模样一定不舍得伤害小姐的。”亚珊赞叹表示。
楚怜卿小嘴微扬,
“我可不要他手下留情,我反要他用上全力,然后尝到失败的苦果。”
“哎……殿下看来是败定了。”羽竹故意的叹气摇头。
“谁教他惹到小姐了,活该!”亚珊扮个鬼脸说,主仆三人都愉快的笑了起来。
楚怜卿脸上是满满的笑颜,很期待晚上的到来,让她一尝雪耻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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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时分,一个顽长身影气态雍容的扬扬而来,步履稳重的来到了迎客轩,当看到客房门大大敞开时,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潇洒的走入房里。
珠帘碰撞的清脆声响让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的手停顿了下,看着随后出现在镜里的身影,她淡淡出声,“你来了。”没特意理会,还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天龙刚自然不接受她的冷淡,大手一揽,就将楚怜卿给强搂入怀里,另一手覆住她拿玉梳的小手,“小东西,如此努力打扮是为了小王吗?”
“殿下以为呢?你想小女子会这么乖乖听话吗?”楚怜卿斜睨着天龙刚。
“小王向来不爱强迫人,不过对你小王是势在必得,所以你只能听话了。”天龙刚霸道的语气没得转圜。
“呵……好自大的话,如果殿下做不到怎么办?”楚怜卿提出。
“没有小王做不到的事。”天龙刚回答得很干脆。
楚怜卿仰头望着他,漾起娇媚的笑容,“世上没有一定的事,或许有意料之外的结果,除非殿下怕输不起耍赖皮,否则怎么不敢回答小女子的问题呢!”
天龙刚剑眉微耸起,“小东西,你既然这么有信心,好,我们再来打个赌,如果今晚你能全身而退,小王就任你要求,否则你便是小王的人,这一辈子都要永伴小王左右!”他提出赌注。
很大的赌局,正合她意,“那就如此决定了。”
“约定既成,便绝不能反侮了。”天龙刚申明。
楚怜卿点头,“击掌确定!”她还怕他反悔呢,忙举起小手,和天龙刚大掌互一击掌。
只是楚怜卿手还来不及收回,天龙刚直接便抓住她的手,下个动作他头一低就想吻住她的小嘴。
楚怜卿却小脸一偏躲开了,面对他的不豫疑间,她轻声一笑,“殿下,既是两厢情愿的赌约,小女子可不爱老是被强求呢,小女子总有作主权吧!”
身子轻盈的闪出了天龙刚的怀抱,将还抓在小手上的玉梳放下,眼波流转的丢个媚眼给天龙刚,双手俐落的主动除去了腰带,外衫随即褪下,纱质的中衣掩不住贴身艳红的肚兜,她在床沿坐下歪着张清丽小脸看向他,模样看起来艳媚入骨却又可爱天真,绝对可以粉碎男人所有的自制力。
“殿下!”低柔的嗓音轻轻唤,对天龙刚伸出了手作邀请样。
天龙刚眼底有丝讶异,但还有更多的兴味,逼小东西又想玩什么花样呢?
但不管她在打算什么,他一定欣然接受,带着笑他大步走向床缘,却在要碰到她手时,她灵巧的身子一转,让天龙刚扑了个空,她却跑到房间的另一头。
“我不可能乖乖的,想得到我就来抓我,来抓我啊!”楚怜卿挑衅对他眨眨眼,骄傲的扬起了小脸。
天龙刚微愣了下,会意过来后是放声哈哈大笑,“没有一个女子敢和小王玩这样的游戏,有趣、有趣极了!”他紧盯着楚怜卿不急不徐的向她走去。
看见天龙刚眼里越来越明显的,楚怜卿笑得更加灿烂,她就是要诱发他内心的欲火,他欲念越满盈、心神就会越发激荡狂野,也越能将迷药药性发挥到极致,到时只要最普通的蒙汗药就能让他倒下了。
见他走近,楚怜卿一扬笑又急向另一边奔去,只是天龙刚的大手却已抓住她的衣袖,楚怜卿犹不迟疑的顺势月兑下纱衣,娇笑隔着桌子和他对峙。
“呵……殿下想要衣服,衣服就送你,但你还是抓不到我!”她将小手背在身后,得意直笑。
艳色兜衣对衬出她的雪白洁净,纤瘦的她却骨肉均匀,有番不同的窈窕之美,加上她的调皮挑逗,天龙刚眸里欲火炽烈,嘴角浮起了邪笑,“是吗?”
“当然是啰,抓不到、抓不到……你抓不到我!”楚怜卿笑得越发娇妩,将女人的魅力完全发挥无疑。
“哈……”天龙刚在一串笑声后,往左追去,楚怜卿见状忙向右跑,但是他的人却在瞬间又回到原位,张开手臂等着猎物自动送入怀。
“小王何用追,等着你自投罗网便行了。”弯身抱起人,下一刻双双就倒卧在床上,身子纠缠在一起。
“你这个顽皮的小东西,看小王怎么惩罚你!”天龙刚灼热的低语结束在相贴的四片唇里,在掠夺她的甜美同时,他的手也抚上她柔软的胸丘,更顺势而下来到裙头上,快速的解开裙带褪去她的亵裙,让大掌可以感受她修长滑腻的大腿。
他热情的吻几乎迷去了她的心砷,是大腿传来酥麻的感受才唤醒了她的理智,这男人真性急,楚怜卿忙挣扎着移开自己的唇,大力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颈脖,让他接触自己抹在颈上的蒙汗药。
马上的,她感受到他似乎静下不动了,楚怜卿心底正欲涌上欢喜,“哇!”一声惊呼,在颈肩处传来又麻又轻微疼痛的戚觉,原来天龙刚在啃咬作弄自己,表示他根本不受蒙汗药的影响,而且更可恶的是他的手还不规矩的溜入兜衣里,游移上起伏的丘壑。
“别……”楚怜卿下意识想抗拒,但天龙刚的吻又袭上,让她无法拒绝,一恍神间,大掌更是无忌惮的抚遍她不算丰满却小巧盈润的胸脯,满足的再往下继续深探属于女子最幽秘之处!
楚怜卿惊心的想闪躲,却越加引得天龙刚贴近,甚至他的脚还缠住了她的双足,一使劲,他竟然还进占她的两腿间,让他们以极亲密又暧昧的体位交缠着。
这令楚怜卿脸色又红又白,经营过美人阁,她不是无知的女子,明白若不快阻止就来不及了,她忙祭出第二道的保护。
红唇到天龙刚耳旁嗲声要求,“兜衣带子勒得我好不舒服,你……你帮我解开好吗?”
天龙刚低沉轻笑,大手回到她胸前欲解衣带,但是楚怜卿却抓住了他的手,他换上另一只手,她也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他的大掌,吐气如兰娇媚出声,“不准用手,我要你用别样的方法,你行吗?”
“哈……调皮鬼!”天龙刚俊逸脸上挂着邪气笑容,俯下脸先轻咬白玉小下巴,逗弄得楚怜卿又笑又忍不住的娇声轻吟,再接着他才来到楚怜卿胸口,吻吻她散发着香气的兜衣,再用牙齿轻啮衣上的细带子,就在这时,他突然轻哼了声,然后整个人就无力的倒在楚怜卿的身上。
好重啊!楚怜卿秀眉难受的纠在一起,但是脸色却好开心,她就不相信美人醉还会制伏不了他,低头看看俯卧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她忙从他掌里抽回自已的小手,轻拍拍天龙刚的头,“好好睡啊,你想与本小姐斗,还早呢!”
蓦然她却感到胸口一凉,她身上所仅剩的肚兜离体了,还加上了阴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飘动着,“睡觉当然还太早,小王怎舍得就这样放开你呢,小东西!”
楚怜卿心一紧万分震愕的瞪着他,“怎……怎会?你……你怎么……能?……”话在他嘲弄的眸光里根本说不全,而且天龙刚也无心听她说什么,全果的娇躯吸引了他全部心神,更见胸丘上粉红挺立的花蕊像是邀请他品尝,所以他不客气的低头便将它含入嘴里逗弄着,男人的完全昂扬,摩擦着女子私密之处。
天龙刚的大胆举动让楚怜卿又慌又乱,感受到他的逼近,不禁颤声喊叫,越来越感到自己即将陷入天龙刚的魔掌里要无法自拔了,不行,唯今之计,就剩下最后的法子,非用出神仙散不可了!
但是到这时她却发现天龙刚却还衣着整齐,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得先帮他解开衣裳,不过生平第一次做这事,她却笨拙的解个衣带弄了半天都做不好。
天龙刚注意到了,沉声低笑,“小东西,小王教你。”拉着细滑的柔夷解开暗扣扯去衣带,再快速的除去外衣、中衣。
“最简单的就交给你了。”天龙刚邪笑的将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他则再吮吻她小巧的耳垂,要全面引燃身下女子的欲火。
楚怜卿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他挑情行为弄得浑身酥软,完全没了力气,“啊、啊……不……”她战栗轻喊,他的手指已经侵入那不该被外人所触模的禁地,没有第二个选择,她慌扯开他的衣襟,攀住扁果结实的肩头,心底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悸动让她手用力抓紧天龙刚,指甲也陷入他的肌肉里,她似乎抓破他的皮肤了,没人能抗拒神仙散,无论他有多好的定力都一样,如此一来,她一定会成功,这令她暗松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你好香!”天龙刚迷醉般的低喃,动作不再那般狂野,越来越显得缓慢,唇依恋她颈肩之间,而大掌游移的速度也变迟顿了。
种种迹象都证明神仙散正在一点一滴发挥药性,楚怜卿心更安了,由着他不再阻止他的动作,静心等待他昏迷倒下。
她的柔顺自是天龙刚最爱的反应了,不想吓到她,他的举动越加轻柔,但是却一一除去两人间仅剩的障碍物,转眼间,这对男女之间不再有任何的阻碍了。
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楚怜卿,突然被胸口一阵微凉的感觉给引回了心神,她先是发觉到自己和天龙刚竟然已是果裎相对,再来就注意到天龙刚光果结实的胸膛上挂着一条黑色项炼,项炼是由一颗颗如婴孩小指粗般的黑色玉石所组成,炼坠更是颗黑的发亮、还流动着奇异神采的晶玉,那微凉的感觉便是出自那颗晶玉,看着他身上的黑玉项炼,蓦地楚怜卿心一动,手颤抖的抚上那串项炼,屏息望着天龙刚开口。
“这……这是什么?”
天龙刚眼底闪过狡狯笑意,单手支颊,另一手则抚着她强作钻定的小脸,“小东西,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楚怜卿闭了闭眼,困难道出,“锁……锁心石!”
“小东西,小王就是喜欢你的灵慧聪明,总能让小王开心,哈……”天龙刚低笑着吻吻身下人儿的粉颊、鼻尖。
“当迷心香无法迷惑你的心时,我就该想到的,原来你有锁心石护心锁神,所以你可以不畏任何幻惑心神的迷香,这种事你应该据实说出才对,你怎能隐瞒,你……你使诈,不公平!”楚怜卿控诉,努力做着最后一丝的挣扎。
“技不如人,抗议无效。小东西,你合该就是要做小王的人,命中注定,逃不了的!”天龙刚说完,激情之火再次熊熊燃起,他不再有保留,是他的,他就不会放过。
“啊……”楚怜卿只来得及叫了声,其余的话语都被封住,手脚被制也让她无法反击,只能沉入天龙刚所引起的风暴中,一同沉沦。
灵活的大掌滑溜如蛇,熟练的享受掌下温润玉滑同时也沿路点火,让这娇躯的主人急喘不已,无助的逸出了轻细的吟哦声,身子也控制不住随他的唇手摆荡,越来越贴紧他,为即将到来的欢乐做好了准备。
一棋差、全盘输,楚怜卿即使心里再不愿意,她也明白大势已去,她还是失败了,纵然再懊恼只得承受下来,她不是输不起的人,也有眼光看得清事实,因此她不再做无谓的抵抗,承认了他是这世上唯一能折服自己的男人,也将自己全交给他。
她的思绪反应在她的行为上,让她变得娇弱惹人心怜,天龙刚看出了她的转变,更生出爱惜之心,“小东西,你真令小王欢喜!”
满意愉悦的心化为热烈的欢爱,在自制力已达顶点时,天龙刚不迟疑的俯低了身躯,无所阻碍的攫住了柔软身子,让两人变成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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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眉微蹙,星眸半掩,腌红的脸上有着迷醉茫然,然而激情正炽,强健身躯每次的深入律动都带给彼此莫大的欢愉,她娇媚的申吟伴着低沉龙吼,相配的音和,激烈的交缠,一次次的让他们耽溺,沉迷在美妙的天堂里,流连忘返。
许久之后,激情才在恋恋不舍下暂时分开,楚怜卿背着身后的男人努力要平息紊乱的呼吸,也努力想厘清脑里的纷杂思绪,只是他却还不肯放过她,一双硕实手臂从后伸来揽住她,不规矩的大掌恰恰就放在她胸前,还不安分的揉捏逗弄着她,他的吻也点点直眷顾着她的肩颈,带来麻痒奇异的感觉,但是最令她不好受的是他紧紧贴着自己的强健身躯,她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他未完全消褪的,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如何能静心呢!
楚怜卿无法忍受的抓住了天龙刚的双手,语气嗔怒,“你已经得到所想要的,就别再戏耍我了,让我静静。”
厚实的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哈……小东西,愿赌服输,别忘了你的承诺啊!”
“我没忘,也不会食言,但那只是我的人,我没和你打赌我的心,如今你也得到了我的人,该可以放我休息了吧!”楚怜卿语气无奈。
“小东西,得到你的心是迟早的事,不过,你的人似乎也还没完全满足小王呢!”天龙刚低喃,更加抱紧了她,让她感受到自己又扬起的欲火。
楚怜卿心一窒,错愕的急急翻回身面对天龙刚,小手掌抵在结实的胸口上,结巴叫:“你……你该不会又……又想……想要……了吧?”
“你说呢?”天龙刚泛起了邪恶的笑容,乐意看到她又羞又怯又无措的神情,也想听她娇媚入骨的申吟,不过他却更真的是欲念又起,又想要她了!
没等到楚怜卿做出反应,天龙刚再次擒住了她,激情再起,又是另一番的纠葛缠绵。
只是不同于第一回的不适,这次不舒服的感觉更淡了,多了是动人心魄的欢快热爱,剧烈如火、温柔似水,两人又从天堂来回了遭。
楚怜卿微闭起眸子偎着天龙刚,她累坏了,也没力气再管他还要如何待她,就任由他处置。
但这时天龙刚将她由所枕着的舒适胸膛移回柔软的枕头,他身形俐落的下床穿衣,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你要去哪?”楚怜卿疑问。
天龙刚套上衣衫,淡淡回答,“回房。”
“你不留下来过夜吗?”楚怜卿直言便反应说出,但话出口后她就后悔了,她怎会这样说呢?好似自己有多想他留下来般,她根本没这样的意思啊!
天龙刚却笑得愉悦得意,穿好了衣裳在床沿坐下,大掌抚着她因激情还娇红的粉颊,“小东西,原来你这么喜欢小王的陪伴,可惜小王一向习惯独睡,也只好委屈你了。”
楚怜卿忙压下失言的懊恼感觉,清丽的脸上扬起抹不在乎,“这也是我一向的问法,对每个男人都一样,殿下不必多心。”
天龙刚一脸的了然,“小东西,别为了好强而污蔑自己,小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是这样的吗?殿下敢确定?我可没落红呢!”楚怜卿轻笑的提醒他。
“那用个方法就能证明了。”
天龙刚突地伸手掀去了被子,露出她纤弱窈窕的白玉身子,这举动马上引得楚怜卿又羞又惊,急想拉回被子,手却被天龙刚给制住。
“你……你又想要做什么?”楚怜卿涨红脸气愤叫道。
天龙刚笑得开心,晶亮目光纠住了她,“若你真是人尽可夫,怎还会为在男人面前赤果身子而羞怯呢?有些一事小王相信直觉更甚于亲眼所见,小东西,你瞒骗不了小王的。”在她雪白的臀上轻拍了下,像是责罚,再为她盖回被子。
“好好睡吧!”低头吻吻她的额角,天龙刚离开了客房。
楚怜卿看着他离去,嘴角浮起了笑靥,心头暖暖的,其实她小时候顽皮爱爬树,有回摔下来时撞伤了身子让两腿间流出了血,在师父的说明下,她便明白自己失去了女人所谓最重要的一样贞洁表征,她并不以为意,但她知道世上男人却都很在意这点。
因此她曾想像过当男人见到自己没落红会有什么反应?气愤、责骂她无耻,还是鄙夷她呢?自己可需要解释吗?解释又有人会楣信吗?尤其当她还有个青楼老板的身分!
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有男人能慧眼穿云看出真相,为此,她无法不佩服天龙刚的聪明辨是非,对他也难能可贵的生起了一些好感,不简单的男人!
楚怜卿偎入还有着他阳刚气味的枕被里,发觉这气味也很好闻,令她很安心,因此她愉悦的再闭起眼,什么都不想,直接沉沉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