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乔鱼儿有点想打退堂鼓,抓著纯棉薄被,她缩起身子,看著眼前令人惊叹不已的猛男月兑衣秀!
必昊褪去他跑来找乔鱼儿时,随手抓来穿,与下半身运动长裤不搭的黑色衬衫,壮硕的胸肌、平坦的月复部,乔鱼儿红著脸,视线忍不住往下移,盯著他裤头处,纠结的肌肉吞口水。
一遇上关昊,就算是再矜持的淑女也会变成口水直流的,乔鱼儿就是一例。
看见她的表情,关昊露出邪笑,缓缓地将手搭在裤头上,乔鱼儿的目标顿时被一双好看的大手遮住,忍不住发出懊恼的申吟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乔鱼儿羞赧地拉起被子遮住脸。
懊死,她怎么像一样,还发出那种声音!
虽然她很哈他,可是也不能发出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当乔鱼儿还在懊恼自己的行为时,一股强大的压力像飓风般将她席卷,双肩被攫住,整个人被拉起,唇办随即被封住。
他的气势与吻中的霸道让她吃不消地倒抽了口气,没想到却让他有机可乘,吻得更深,邪恶的舌尖溜进她香女敕柔软的唇里,逗弄她的丁香小舌,让她的气息紊乱,深深因为他的吮吻而颤抖!
她的肌肤光滑,体温火热,就像握了一块软绵绵的冰淇淋蛋糕在掌心里一样,简直快溶了。
她身上带著淡淡沐浴后的馨香,浴袍领口下滑,露出雪白细致的香肩,她瘦弱得让人害怕,掌下的轻柔触感勾起他月复下所有,双双倒进饭店柔软、舒适的大床里。
必昊居高临下地睇睨著乔鱼儿,身下的她,在室内昏黄光线下显得娇媚、惹人怜爱,她不再是他眼中平凡的女人,越是与她接近、相处,他就越难以忽略她的存在。
她不艳丽、不像他以往交往过的美丽女人般长相抢眼,但她却有股邻家乖女孩般的气质,她本身散发的光芒温而不利,却是比刺眼的光线更让人难以忘却,近而适应,像温水里的青蛙一样,不知不觉地受到影响。
必昊灼热的视线让乔鱼儿慌乱地咬住唇办,原就鲜红的唇办变得更晶莹剔透、更吸引人……关昊啄了下她的唇,唇间属于她的甜蜜滋味,让他忍不住贝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或许我不应该这么排拆钱迷人送来的礼物,我应该拆开‘它’。”
他的话充满了性暗示、他的眼神满足挑逗,惹得乔鱼儿面红耳赤,羞得想钻进棉被里,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必昊以折磨人的方式,缓缓抽开她腰上打的衣结,那种缓慢的速度让人有股想逃的冲动。
说时迟那时快,乔鱼儿心底有了念头,身体自然遵循反应,闷头就想逃离开眼前令人害怕的阵仗——不过关昊很快洞悉她心中的想法,将她困在双臂间,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
“我听说,工作性质越要与人接近,胆子越要大,才能轻松与人接触……是吗?”关昊目不转睛地看著她,弓指滑过她的脸庞,感受如此细腻的肤触。
“嗯。”
乔鱼儿像被人催眠,听著他的话,乖乖回答,她像只不小心误闯狮王地盘的小白兔,对于两人如此接近而惊慌失措。
“危机处理能力呢?也要具备吗?”他的笑看起来是如此不怀好意。
“嗯……”望著关昊嘴角的笑意,乔鱼儿越来越想逃离这个地方。
“那么,你要怎么解决眼前的情况?”
乔鱼儿哑口无言,眨著无辜惹人同情的双眼,关昊的问题让自己一向自许的危机处理能力,顿时间成了罩门,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乔鱼儿眼角视线往下瞄了瞄,小脸更加通红。
尤其他已经接近半果,只剩一件小裤裤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令她进退两难,完全不敢动一下,就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找到适当的答案回答了吗?”
见她依旧不发一语,只是一迳地脸红,他玩心大起,毫不掩饰双眼间的,提出选择。
“我有两个选择给你,一,回答我的问题,就放了你,二,不用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就这样完成接下去的事。”他极度想将手伸进她的浴袍里,抚模那如牛女乃、丝缎般光滑细致的肌肤。
面对关昊的话,闻著他身上的味道,乔鱼儿只有一个答案——他喝醉了。
“呵,你、你在开玩笑——”
接下去所有的话全被关昊封住,他的吻变得霸道与侵略,仿佛真的想将她吃进肚子里。
一只大手突然探进浴袍里,她倒抽了口气,急著想逃,娇小的身子往床压,试图躲过突如其来、难以解决的危机。
必昊的女人在床上,通常都是自己月兑光光,展开双臂迎接他,对他来说,太容易得到,所以他一向只有“行动”,没有付出过任何感情。
但面对乔鱼儿的闪躲,对他来说反而觉得新奇,变成了挑战,他想要驯服。
这个男人太恶劣!
“关、关昊——”
乔鱼儿惊慌了起来,面对关昊与先前不同、遽变的态度,她无法解决!
前一刻他还因为这桩婚姻而大发雷霆,与朋友在酒吧里喝酒,现在却“性”致勃勃,气势压人。
他之前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甚至毫不掩饰对她长相的嫌弃,既然是这样,为何又想要她?
“你喝醉了……”
“我没醉。”他看著她,双目炯炯发亮地睇视。“你做出了选择。”
“你真的喝醉了,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可能又忘记我叫什么名字了——”
“乔鱼儿。”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知道你是谁,我是喝了点酒,但还不至于到醉的地步,我清醒得很,‘全身’都很清醒。”他毫不避讳地挑明自己现在的生理状况。
乔鱼儿惊讶不已,她其实不奢望他仍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她长得平凡,他能记住她这个人就够了。
“我只要你。”
“可是……”他突来的转变让她受宠若惊,但她得说明白。“我只给我的丈夫。”
哀过她小巧的脸蛋,他俯身亲吻她。
“别忘了,我是你的丈夫。”
乔鱼儿的心因为他的话而软化、感动;她不知道他是否曾和别的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但她能确定的一点是,彻底执行不婚主义的他,肯定从未承认自己是任何女人的丈夫。
两人相视,情感在彼此眼波问流转,关昊异常认真地注视她。
他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当初为何会觉得她平凡?她长得不抢眼,但她身上独特的气质却胜过他曾交往过的所有女人,让他想搂进怀里呵护。
必昊俯身亲吻,从小巧的脸蛋、细致的颈项……他的手与唇带著探索抚过她的柔软身躯,她每一寸气息都因为他而战栗。
她像失控落水的人,急于抓住啊木,而关昊,正是她的浮木,她紧紧抱住他厚实的肩膀,感觉身上的力气随著浴袍而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的体温将她紧紧包围住,胸膛熨烫著她的,两人的身体是如此贴近,他亢奋的,正抵住她双腿间敏感的地方,她惊叫一声,感觉到他身下的亢奋蠢蠢欲动。
“关昊——”现在的危机比刚刚的还更让她无法处理!
“嘘——只要去感受就好……”
他隐忍得难受,今夜他不止醉倒在酒精的威力下,也醉倒在这美丽的气氛之下,拜倒在她美丽胴体底下,他像膜拜美丽的维纳斯女神般,以唇,一寸寸点啄她赤果的胴体,而乔鱼儿,难耐如此折磨,弓起身抱他更紧,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空隙,而他惊人的顺势滑入她甜蜜的身体内,乔鱼儿惊呼一声,眨著被占领的双眼,望著关昊。
必昊英俊的脸庞离她好近,刀刻剑凿的五官清晰得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在作梦,她在他的怀抱里,小掌下的体温、结实的肌肉,都是真实的!
必昊吻她,身下的悸动缓缓滑入,她再度惊呼,似乎是感觉到前进困难,他明白她为何惊呼,低头在她耳边呢喃。
“放心交给我。”
然后,她听话的将自己交给了他,她心甘情愿,因为他是她第一次真心喜爱,想得到的男人,从第一眼见到他时种下情根,在他出手相救后,这情根成长茁壮,开枝散叶……初尝的疼痛早在关吴熟稔而温柔的技巧下消散,她已能随著他一步步往上攀登,两人相抱,在夜晚璀璨烟火下合而为一,窗外热闹、窗内激烈……
坐在机舱里,乔鱼儿心事重重地望著窗外,昨晚绮丽的氛围还未消散,她的心情便已经大受影响——早上当他们准备离开饭店到机场去时,关昊的好友们似乎知晓了他们的行程,三个人老早等在饭店大厅。
几个大男人话别很平常,而美琪她们也陪在他们身边,穿著依旧光鲜亮丽,脸上画著完美无瑕的彩妆,一群人兴高采烈地谈笑,她却毫无加入的余地,与他们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人,站在他们身边,她完全就像是天鹅群旁跟著的丑小鸭,他们永远是活在舞台上的出色男女,而自己只能守在舞台下,羡慕地望著他们。
她不知道关昊是否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但当一名她只在影视杂志上看见的知名造型师出现时,关昊却很自然地将手搂在她腰上,将她带进他们的世界,而自己依旧只能站在一旁,像盆毫不起眼的盆栽,渴望主人注意。
女造型师娇嗔地对著关昊撒娇,其他人很习惯她的存在,与她有说有笑,关昊搂在她腰上的手缩得更紧,两人的身体贴得毫无缝隙。
她的心酸涩得好痛、好痛,胃里满溢翻腾的醋液,如潮水般一波波滚滚而来!
她明白,昨晚的一切对关昊来说或许没什么,他说不定“又”忘了;但昨晚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场美梦,她没想过自己会引起他的注意,没想过自己能得到他如此爱怜,他小心翼翼得像她是尊瓷女圭女圭,不敢太用力、不敢太激情,就怕碰碎了她。
还以为这场梦可以延续下去,以为他口中的只要你,就是生生世世。
她忘了,遗忘与花心是他的拿手绝活。
耳边隐约听见她以娇嗔的语气与他说话,带著造型戒指的纤纤玉手猛戳他的胸膛,两人的对话就像是从小认识般熟稔,乔鱼儿好嫉妒!
“真没想到会听见你结婚的消息,新婚妻子呢,不敢带出来见人吗?”女造型师扬起搽了樱桃色唇蜜的唇办。
“是啊、是啊,全世界就你最美丽,没人比得上你。”关昊甜言蜜语地哄著,一点也没察觉乔鱼儿落寞的神情、黯然地敛下眼睫。
倒是女造型师发现她的存在,带著疑问的语气询问:“昊,这是你的新欢吗?一点也不像你惯吃的口味?难不成你转性了,喜欢这种打扮像良家妇女型的?如果真是这样,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那些姐妹淘从报章杂志上看见你的专访后,哈你哈得要死,你若早点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靠这赚钱,替她们做一番改头换面的整体造型。”
对于女造型师的问题,他避而不答。
“你到拉斯维加斯来做什么?”
乔鱼儿望著他的侧脸,对于他不介绍、不回答,几乎将她的存在当成隐形的举动感到心痛,她别过脸努力敛去脸上难堪的情绪,深呼吸后转头。
“我先到车上等你。”
不等他回答,她扭头就走。
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转头之际已经从他们脸上看见讶异,或许他们认为她太不懂礼貌,她现在的身份是“关昊的妻子”,应该与他们这几位好友们寒暄几句,但她不认为他们能忍受她的陪伴,所以决定离开。
但是在她走离时,她缓慢的步伐让自己听见关昊与女造型师的对话——“喂,她应该不是你的新欢吧?”
“嗯,她就是我不愿意踏入的那座坟墓……别谈她了,对了,我有件事要请你帮我……”
接下去的话,乔鱼儿没有心思去听,如果她能静下心去听的话,就不会有往后的纷争。
回到台湾,他们刚踏出中正机场,立刻被眼前浩大的阵仗吓到,时常乐、靳仁、严湍三人都到了,有志一同地抱胸对著他们露出暧昧的微笑,三人出色的相貌,西装笔挺,站在各自拥有的高级名车前,如同豪门电影里的成功企业家一般,吸引众人的目光。
“恭喜、恭喜,新婚愉快。”靳仁鼓掌恭喜。“没想到你的动作还真快,惦惦吃三碗公,闷不吭声就结婚了,还跑到拉斯维加斯去,你是害怕我们闹洞房吗?迷人和我们说时,我们还笑她在作梦,要不是看到报章杂志,我们可能到现在还不相信她。”
严湍顶顶眼镜,光线闪过镜面,露出一双比一般人还要锐利的眼睛。
“不过,你这么做损失惨重,不止没了结婚的压轴——礼金可收,连我们的礼物都没得收,你一年的红色炸弹数都数不清,居然不会趁这时候回本一下,没见过这么不会精打细算的人。”职业是精算师的他,实在看不下去有人这么不把金钱放在眼底的。
必昊根本不甩他们两人,怒气冲冲地走向时常乐,两人相差不远的身高让关昊直视时常乐的双眼。
“钱迷人呢?”
“你找她做什么?”时常乐对关昊的怒气丝毫不畏惧。
“算、帐!”
4Men咖啡馆乔鱼儿坐在角落,怯怯地望著眼前的场面——关昊坐在吧台前,钱迷人站在门口,两人互望许久,她看见钱迷人缓缓地将手搁在腰上,关昊握著咖啡杯的手缩紧,紧得她都能听见掌心摩擦的声音,在场没一个人敢吭声,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想逃……突然间咖啡馆里响起西部牛仔对决时的标准背景音乐,划破寂静的空间,其他人错愕地转头,只看见时常乐站在百万音响前,抱胸睇睨著众人。
必昊首先打破沉默,他的怒火已经酝酿得够久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常乐的女人份上,我一定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应关昊的狠话,钱迷人只是淡淡冷笑,这下子关昊更火了。
“你这个疯婆子,竟敢和我妈狼狈为奸,下药迷晕我,还把我绑到拉斯维加斯去,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有老大撑腰,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何况,把你们送到拉斯维加斯去可是关妈妈的提议,她说你每年都会到那里豪赌,而且那里结婚快速,不去那里去哪儿?”钱迷人把玩指甲,丝毫不在意关昊已经怒发冲冠了。
面对钱迷人的态度,关昊气得转头对著时常乐大叫。
“你最好管管自己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是你的女人份上,我一定揍得她满地找牙。”
“喂,什么叫他的女人,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是个体、我有主权,你为什么不说他是我的男人?”早先他说她是时常乐的女人时,她已经有点火了,要不是看在他是乔鱼儿的老公份上,她早就破口大骂,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又说了一次。
“你想打架是吗?”关昊卷起衣袖,“来啊,我憋了一肚子的鸟气,正无处发泄!”
见关昊露在衣袖外的强壮手臂,钱迷人有些犹豫。
“你、你以为蛮力可以解决任何问题吗?那、那你就用武力去解决你的结婚证书啊!”不怕、不怕,如果关昊敢动手,时常乐一定会救她的。
一说起结婚证书——“你不要告诉我,你们真的到户政机关去登记了。”
“那是当然的,回台湾的第二天,关妈妈准八点就到户政机关去注册了,让你想赖也赖不掉。”
必昊安静地坐在那儿,半点反应也没有,正当所有人以为他爆血管中风时,突地爆出一声怒吼,愤怒的力量让他捏碎了手里的Espresso咖啡杯,没人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连瓷制的咖啡杯都能捏碎,虽然Espresso的咖啡杯极小。
“妈的!你们真以为自己能主宰别人的一生吗?你们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好啊,想赶鸭子上架是吗?我妈想要孙子是吗?那我就偏不让她抱到孙子,我去医院结扎行了吧,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必昊正在气头上,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气冲冲的就想到医院去,其他人见状著实吓到,急得想拦住他。
“昊,你冷静点。”严湍拉住他的手。
“放开我,你要我冷静什么?如果你妈也不择手段逼你结婚,你会乖乖就范吗?”
必昊的话确实说服了严湍。
的确,如果是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事,他应该会逃,同样也会生气吧……严湍放开手。
见严湍被说服,钱迷人慌忙地往前一站,挡在关昊面前。
“喂,谁说我们没经过你的同意,是你自己同意的耶!”
“我同意什么?我同意个鬼!”实在气不过,关昊忍不住骂出脏话。“去你个头!”
钱迷人扬起美丽的下巴。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而且同意了,以结婚为前提与鱼儿交往,我们只是缩短你和鱼儿的交往期,将结果提前而已。”
乔鱼儿惊讶不已。
必昊咬紧牙关,双手不禁握拳。
“昊,你什么时候和迷人达成这样的协议?”靳仁不解地问。
倒是一向精明的严湍,顶顶眼镜又露出一副洞悉所有人心思的表情,目光锐利地睇睨关吴。
“仁,你应该问,抱持终生不结婚,决定游戏人间一辈子,社交界公子第一把交椅的关昊,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迷人手上,否则怎么会与她做出协议,而且是以结婚为条件。”
必昊心中警铃大作,“别听这女人胡说,我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会答应她是因为我可怜乔鱼儿,可怜她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还需要钱迷人用称斤论两的方式推销,我只是玩玩、随口答应,谁知道她居然当真了,还和我妈联手把我迷晕送到拉斯维加斯去,甚至趁我昏迷的时候举行什么结婚仪式,我到现在还怀疑当事人不省人事时,被迫做出的任何事是不是合法、有没有法律效力!”
必昊口不择言的说法让乔鱼儿脸色苍白,血色整个被抽离,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说,她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心绞痛得更厉害,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钱迷人听见这样的话,愤怒之余,立刻往乔鱼儿的方向望,看见她苍白著一张脸,低头不语,不禁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都是她和关妈妈太过急躁了,一点也没有顾虑到乔鱼儿的感受,没有把整件事处理得妥妥当当,才会伤害到她。
这一切全都要怪关昊!
钱迷人狠狠地瞪向关昊,柳眉倒竖,手擦在腰上准备开战。
“你们婚都已经结了,你还想怎样?”
“哼!婚是结了,不过我是当事人,我总有权利离婚吧!”关昊话一说完,甩头就走。
他气,不是在气与乔鱼儿结婚,而是在气钱迷人与他母亲的方式……居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逼婚?
门儿都没有!
要不要结婚是他的事情,就算要和乔鱼儿结婚,结婚方式也应该是由他作主,而不是这些不相干的人!
望著关昊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离开的模样,乔鱼儿闭上眼。
她不停试著抚平心中的痛,或许,她也该有所表明。
她从不是死缠烂打的女人,人家不要,她又为什么要赖著?
她有自尊,也是像迷人一样的个体,她不相信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像关昊一样肤浅,只注重女人的外表。
她找得到人爱!
乔鱼儿一点一滴对关昊累积起来的爱情,在这一瞬间瓦解,她想到了何艳丽、想到拉斯维加斯的女造型师,这些女人才是适合关昊的,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都把爱情当成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