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蔟新的网球装,舒晴央很难不别扭的走了出来。
这裙子也太短了吧!真不喜欢,幸好今天天气有点暖和,虽然还是寒风冽冽,但不像前几天会冷的直发抖,要不然,她铁定先冻死。
反复的拉扯裙摆,以为可以多遮掩一点,可是扯了左边就短了右边,总是无法尽善尽美,就在她犹豫着是不是该走回更衣室换下这身时,久候多时的卫槐斯已经看见她了。
换装完毕的卫槐斯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帅气,他的肤色不算黝黑也不是苍白,而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体四肢的肌肉线条显得结实健美,看得出来他常运动。
卫槐斯绝对不会承认,他的目光瞬间被舒晴央那双纤细的美腿给彻底征服了,甚至开始后悔并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说服她换上这身衣服!
想到待会球场里的其他男人即将因此而享受到福利,只得佯装波澜不兴的酷样,缓缓地走向她。
“知道怎么打球吧?”
“你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她没好气的回复。
卫槐斯顿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问了蠢话。“算了,当我没问,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会做好惨败的心理建设。走吧,我哥等很久了。”连忙催促她加快动作。
忽地,他被她颈后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等一下!”他伸出厚实有力的手掌,一把扳住舒晴央的肩膀,阻止她继续往前行。
“什么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睁着无辜的双眼,瞬也不瞬的望住他。
“你衣服的吊牌没有拆。”说完,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拉,“我帮你。”
双手越过她的身体,翻开颈后的衣领,他刻意不看她雪白的颈子,双手使劲想要扯下吊牌,偏偏这玩意儿很顽强,连他这个大男人都对付不了它。
皱眉思索,“用咬的好了。”说完,他就径自低下头,想用锐利的牙齿咬断吊牌。
舒晴央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就落入了卫槐斯身前的小小空间里。
他靠的好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充满热气的呼吸,不断的拂向她的皮肤,惹得她浑身一阵紧绷。
她紧张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可是这样的举动毕竟是太怪异了,要不,来往的人为什么总是往他们这边多看一眼?甚至有的人还露出了诡异的笑。
他们该不会以为卫槐斯在亲吻她吧?
“卫槐斯……”她虚弱又紧张的轻唤。
“好了。”卫槐斯拉整她衣领的同时,发现了她白皙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潮,尤其她那软贝壳似的耳朵,更是烧烫烫的发红,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措有多么逾距。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帮你把吊牌拿下来。”他喉头紧窒。
“没、没关系,谢谢。”舒晴央羞得不知所措,不断的在心里责怪自己多心。
“走吧,去打球。”卫槐斯赶紧转移彼此的注意力,这才顺利防堵两人之间的尴尬越扩越大。
来到户外的球场,舒晴央打从心里发出赞叹——
这真是一座非常棒的球场,完全比照国际赛事的场地规格,还兼顾了上流人士最讲究的隐私。放眼所及,果然有不少事业有成的大老板都躲在这里享受难得的流汗快感。天啊,那些可是财经新闻里的熟面孔呢!
虽然是户外球场,但是完全不用担心过度曝晒的问题,为了让这些大老板们可以舒爽的打球,业者在一开始就特别挑选了最佳的角落规划成网球场,并透过大量的植树减少周围的日晒,瞧这满满的贵客就知道大家有多满意。
“槐斯——”位于中间的球场里,一名身形高瘦的男子唤了卫槐斯的名字。
“我大哥跟他秘书。过去吧!”
“喔。”舒晴央点点头。
卫槐斯领着她走向球场上刚完成对打的两人,这也让舒晴央得以把两兄弟同时看得清楚。
毫无疑问,他们都有着迷人的外表,若是将略微神似的两张脸孔摆在一起比较,他大哥是俊逸斯文的白面书生,可以说是天生的贵族,而卫槐斯则比较像是浪漫的拉丁情人,带有粗狂的性感。
她敢说,他们这辈子最不需要烦恼的,应该就是存在感薄弱这个问题,毕竟,老天爷真是太厚爱卫家这两兄弟了,不但给了他门良好的家世背景,还同时给了他们抢眼的外表跟聪明才智。
“我朋友,舒晴央。”卫槐斯简单扼要的介绍。
卫槐雍打趣的看了看自家兄弟,继而把目光落向他身边那漂亮又害羞的女孩,玩味的表情,好象是在对他说——喔,原来这就是你喜欢的菜!
“你好,我是卫槐雍,这位是我的秘书Fiona小姐,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的约会。”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们只是……”舒晴央涨红了小脸,一双小手不断的挥摆着,发现起不了作用,她赶紧求救的看向卫槐斯,希望他能代为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谁知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别开脸,那模样好像当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似的。
“老规矩,双打,输的人请吃饭。”卫槐雍笑笑提议。
“我没意见。”身为弟弟的卫槐斯一派从容的回应。
三言两语敲定了比赛的规则,旋即各自往后退去。
“卫槐斯,你刚刚怎么不跟你大哥解释清楚?”
“那很重要吗?越描越黑而已,你想那么多干吗?还是说,你很在意我要不要追你这件事?”他突然回头瞟了她,勾起一边嘴角,非常邪坏的挑衅著。
“才不是!你少臭美。”她发现卫槐斯真的很有激怒人的本领。
“既然如此,那你担心什么?瞧你刚刚那模样,活像是草地上的牛,一脸呆相。”他刻薄的说。
“我……”她气的欲言又止。“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既然不说,就快点过来吧,比赛要开始了。待会打不到的球就赶快闪边去,我会自动补上,知道吗?”
“知、道、了!”呲牙咧嘴的发泄她的不满。
当她是超级大阿呆吗?好歹她大学时侯也修过几场网球课,这种球来就打的玩意儿,她虽然没有职业级的水准,但还不至于一无所知。
“啧,这样就生气了?”卫槐斯瞟她一眼。
唉,她明明是同事、朋友口中秀气文雅的气质乖乖女,为什么遇到卫槐斯,她就变得容易生气,还表情狰狞。
一定都是因为卫槐斯的嘴巴太可恶老爱激怒她,才让她形象尽失。对,就是这样!
反正她今天是来打球的,暂且不跟他一般见识。
才雄心壮志的想把球打好,偏偏第一球还没来得及过网,舒晴央就被自己的脚绊倒了,而且还是以非常狼狈的姿势,五体投地的扑向地面。
“啊!卫槐斯——”尽避她紧急发出求救,却为时已晚。
完全目睹惨况的卫槐斯先是一颗心猛地揪紧,接着也只能摇头叹息。
人笨没药医,如果是她不会打,他还可以支援递补,偏偏她是被自己的脚给绊倒,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帅气的在她面前蹲下,无奈地说:“你不需要一开场就迫不及待的减自己的威风,长他人志气的向敌人行大礼吧!”
“人家绊到自己的脚啦!”可恶,真痛。
“我知道,全球场的人都看见你跌倒的英姿了。”他没好气的朝她伸出手,“还好吧?起的来吗?”
“当、当然。”她觉得好丢脸,但总不能赖在地上永远不起来吧。
把手搭上了卫槐斯,只见他轻轻使劲,就把她整个拉起。
他检查了一下她的双脚,幸好没有受伤。万幸!
“听着,你待会随时可以跑开,就算你一球都不打我也没话说,但是,请不要再绊倒自己了,好吗?”
他可受不了她一天到晚的绊倒自己。
“好、好、好。”脸上无光的舒晴央连忙承诺。
幸好接下来的比赛,没有再发生这种自毁城墙的戏码,要不,她真的很想当场切月复自杀。
严格来说,这场名为双打的网球赛事,其实是他们为是兄弟的比赛,她跟秘书Fiona根本没太大作用,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好玩。
说也奇怪,她跟卫槐斯明明才刚认识,默契表现得却挺不错,滴水不漏的防堵每一颗球,而且还越打越顺手。
而且卫槐斯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他的球每一记都打得极为狠、准,常常让对手疲于奔命,精湛的手法,完全具备了国际网球选手的战略水准,实在是超赞、超精英!
原本以为他只是个肉脚公子哥,这下舒晴央真的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
眼见战事紧绷,她跟Fiona很有默契的退开来,好让两兄弟去厮杀个够。
“卫槐斯,加油!加油!”舒晴央兴奋的呐喊。
场上的卫槐斯瞥了她一眼,虽然极力压抑心里的得意,可嘴角还是因为她的加油而牵动了脸部线条。
中场的一记炉火纯青的底线抽球,卫槐斯果然不负众望的赢得最后胜利,硬是让惨败得得卫家大哥不得不做东请大家吃饭。
卫槐斯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不过灿烂的眸子却掩不住他心里的得意。毕竟,他刚刚可是在舒晴央面前赢了战役。
“卫槐斯,看不出来你网球打得这么好,活像是被职业选手附身。”
“你这是损我还是赞美我?”他仍是一脸拽样。
“好啦,看在你满头大汗的情况下,姑且算是赞美好了。”舒晴央调皮的说。
“谢、谢、你、喔!”这回换卫槐斯露出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
“晴央,阿斯没跟你说过吗?他确实是职业网球选手,虽然时间不长。”缓缓走来的卫槐雍朗声说。
她瞪大双眼,“天啊,你真的是职业选手!”
“他还曾经以菜鸟之姿,在法国公开赛击败第七种子选手,后来是我爸用十二道金牌召回他,他才急流勇退,结束了短暂的选手生涯。”
“你可以再夸张一点,连十二道金牌都拿出来讲,当我是岳飞吗?废话少说,我肚子饿了,你要耍嘴皮可以等我吃饱了再说。”他不习惯突然被舒晴央用崇拜的眼神盯着。
约定了餐厅碰面,四人就各自去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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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饼后,舒晴央站在梳妆区吹头发,Fiona正巧也走了过来。
“嗨,舒小姐。”
“别这么客气,叫我晴央就好。你球打得挺不错的,一定很常练习。”
“没办法,老板爱打球,我这个当秘书的当然要会,要不然老板一个不开心,我又要遭殃了。”看似干练的Fiona突然孩子气的吐着舌头。
“卫大哥很凶吗?可他看起来人很好啊!”
“我没说他是坏蛋哦,我只有说他很爱叫我这睡眠不足的可怜秘书一早进公司加班,然后再来这里追着球打,所以相信我,卫老板他真的不坏,他只是个工作狂而已。”
Fiona说话的口吻当场惹笑了舒晴央。“这么听来,秘书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当的,你一定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她不无崇拜的看着Fiona。
“哎,我这是苟延残喘、逆境求生。对了,我第一次看二少带人来过来,你们在交往吗?”
“啥?才、才……才没有呢!”小脸乍红的舒晴央连忙否认。
瞧她慌的,Fiona也不戳破什么,浅笑回说:“唔,那真可惜,二少人很不错的,外面的人都觉得他花心爱玩,其实我倒觉得他是个很沉稳内敛的人。”
“是吗?我跟他并不大熟。”
“怎么会?你们看起来明明默契很好,要不是你极力否认,我跟卫老板都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
丙然,卫大哥真的误会他们了!都是卫槐斯啦,刚刚也不解释清楚。
“嗯……时间好像差不多了,我们最好赶紧出去,不然卫槐斯回摆臭脸的。”
草草结束对话,舒晴央一马当先的逃离尴尬的对话现场。
奇怪了,这些人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会以为她和卫槐斯在交往?!
炳哈,怎么可能嘛!她和卫槐斯根本是人鬼殊途来着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她怎么会觉得有些心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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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竟然睡、着、了!
打完球,卫大哥非常慷慨的请大家喝下午茶,舒晴央原本还以为上流社会出身的人可能不太好相处,偏偏卫大哥一点也不严肃,讲话还很幽默,他不断的爆料,几乎把卫槐斯这辈子的糗事全都抖出来。
卫槐斯自然也不甘示弱,武装戒备、全力反击。整个下午光是听他们两兄弟的对话,舒晴央就不知道笑出了多少眼泪。
看见他们兄弟感情那么好,这让身为独生女的舒晴央心里好生羡慕,巴不得自己也能从天上掉个哥哥或姐姐来。
卫槐斯知道自己不大理智,可他就是很难不去注意到她迷人的笑容。
巴掌大的脸蛋,迸射着无法抵挡的光辉,一双眼睛笑成了弯月,明明只是一些陈年往事,她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乐不可支的模样就像个孩子。
扁是凝望,就让他心里悸动连连,神情专注得就连吵闹的电话声都无法惊扰他分毫。
之间卫大哥从秘书手中接过电话,敛起笑容用英文和对方交谈。须臾,他和秘书双双起身告辞。
“晴央,你跟槐斯慢慢吃吧,我得回公司一趟,有空叫槐斯带你到我们家玩。”他继而拍拍弟弟的肩膀,扯开神秘的笑,“我先走了,再联络。”
“为大哥再见。拜拜咯,Fiona。”
送走了卫槐雍跟Fiona,圆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你大哥真的很风趣。”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人,外面的人都说他城府太深、卑鄙小人,就连Fiona也常常咒骂他是变态的工作狂。”
“呵呵……我刚有听Fiona说。不过,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倒是真的,真叫人羡慕。”
“怎么,你没有兄弟姐妹?”他从容的啜口茶。
“是啊,一个都没有,我是独生女。”
好看的剑眉微挑,“所以你的个性其实很骄纵、很任性,还会像个被宠坏的小孩那样使性子?”
“你说呢?”
“劝你最好别太严重,要不,你麻烦就大了,因为我专门修理那种喜欢恃宠而骄的任性家伙。”看似漫不经心的脸,露出一抹挑衅的警告。
“哼,我就是偏要任性,怎么?”她不服输仰起下颚看他。
卫槐斯眯起眼睛,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暂时忽略她唇色潋滟的小嘴……若是下次她再这样看着自己,他绝对可以狠狠地吻晕她,以兹惩罚,但,不是今天也不是现在。
手机响起简讯的声音,卫槐斯分心的开启内容,发现是大哥传来的讯息——
收敛笑容,你的眼神饥渴得像是要吃了人家。好好把握,不然我就要出手了。
卫槐斯表情难看,手指飞快的输入回复——
她是我的!
抽回视线,压抑亲吻她的,卫槐斯一口喝光瓷杯里的甘冽入脾的茶水。
为了急着摆月兑大哥存在的阴霾,他无视于舒晴央手中的巧克力刚送了一半进嘴巴,残忍地说:“走了,任性鬼,刚运动完就大吃大喝,再吃下去,当心你会变成猪。”
猪?可恶的卫槐斯,他怎么可以把一个年轻女生比喻成猪,这根本是年度最大的恶意攻击!
直到上了他的车,舒晴央本来还气恼着,可也不知怎么搞的,车子才跑了一小段路,她的眼皮就……渐渐的变重。
没办法,刚在网球场上消耗了一堆体力,接着又吃了不少食物,身心肠胃都满足舒坦的情况下,精神自然也就跟着不济事了起来。再者,卫槐斯播的这是什么音乐,轻轻柔柔的,着实叫人昏昏欲睡……
对抗不满一分钟,她就兵败如山倒,彻底宣告弃械投降,甘心当起周公身边那个最忠诚的小徒孙。
当匀浅的呼吸传来,趁着红灯车子暂停片刻,卫槐斯别过脸看着她,一抹微笑无声的融进了黝黑的眸底,心理不无羡慕的想,这样就睡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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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舒晴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前,接着,她翻过身子转而面对左手边的驾驶座,昏昏欲睡的再度阖上眼睛……
咦,她刚刚好像看见了什么,是眼睛吗?谁的?好像是卫槐斯的,正瞅着她呢!下一秒——
原本还迷蒙流离的双眼,顿时瞪得如牛铃般大。
“呀!”她撑起身子,整个人从舒适的椅座上飞快的正坐起身,盖在身上的男用外套顺势滑下,一股不可遏止的潮红铺天盖地的漫过她全身上下,包括她的脸呀、耳的,几乎无一幸免,此刻的她活像是尾被煮熟的虾子。
相较于她的惊慌,卫槐斯显得从容不迫。
瞧他正探长双手,整个人随意又慵懒的侧趴在方向盘上,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舒晴央无法想象自己呼呼大睡的模样究竟被他看了多少?
羞窘的目光寻扫过他浓密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饱满的唇……那晶亮的眸里敛着神秘的气息,看见她乍醒时的惊慌失措,他还浅浅勾扯开唇角,满脸的饶富兴味。
舒晴央感觉呼吸一阵困难。“这、这是哪里?”
“你家附近的街道吧,我想。”吐出的是不慎确定口吻。
她张望四周,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说法,“为什么不是把车开回我住的地方?”
“我忘了你家的地址,一时模错了方向,不知道怎么送你回家。”他挺起身子,淡淡的说。
骗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昨天三更半夜她才随口说了地址,他活像是脑中装了卫星导航系统,轻而易举的就把她和心嫚安全松抵到家。
今天白天的时候,他还不是一个人开着车子就跑来按她公寓的门铃,如果他前两次都可以找到她家,为什么偏偏现在不行?
“不怎么不问我?”她懊恼的问。
“你在睡觉。”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可以叫醒我。”
“为什么?”卫槐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无赖的反问。
没错,他是存心的!总觉得就这样把她送回家,心里好惆怅。
他讨厌时间过得这么快,明明才把她拐出来没多久,怎么才打了场球,吃喝了一些东西,天就莫名其妙的黑了。
他不想这么早就跟她说再见,也许,他们还可以多相处一点时间。
就是这样的念头驱使,卫槐斯把车随便的停在路旁,静静守着睡着的她,同时也静静看了她许久……
“那现在我醒了,你可以送我回家了吗?”舒晴央可怜兮兮的问。
他没有回答,一双眼睛转而看向车窗外,忽地,伸手指向前——
“我们去吃晚餐好不好?那里有家水饺店,好像不错的样子,走吧!”话落,也不等舒晴央回答,他就径自下车了。
舒晴央叹了口气,莫可奈何的打开车门,她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男用外套。
不会吧!卫槐斯竟然善心大发的把自己的外套贡献给她,难怪她一直觉得这场睡眠特别的舒服,简直舒服都令人不想醒来。
窘着脸,她抱着卫槐斯的外套走向他,“谢谢你的外套。”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刚睡醒,车子外面很冷,你穿着吧!”说完,他又再度自作主张的拉住她的手,不容拒绝的往水饺店走去。
他的手心温度炽烈得像火苗,感觉被他紧握的手,随时就要燃烧了似的,而她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他甩开——
好奇怪哦,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究竟是他疯了,还是她傻了?
直到安然回到家里,舒晴央的脑袋里还是满满的为什么?也许下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她应该要好好的问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