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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做到,楼妍女奴上身,丈夫一回来,她马上小跑步上前去迎接;在起居室里,她亲自奉上他喜欢喝的冷饮,还伸出小手帮忙揉压他时常抽痛的太阳穴。
阿比达像老太爷一样,欣然接受她的侍奉,好像她天天都这么做,他日日都享受这种待遇,直到这女人不知死活的挑逗起他,情况才有了转变。
“你这狐狸精想做什么?”他伸手按住转移阵地往他衣襟里模去的小手。
女人面不改色的抽回手。“没什么。浴白的水放好了,我只是想帮你月兑衣服,请老公你去泡澡。”她笑咪咪地说。
他眼睛也跟着眯起。“待会财政大臣会来报告,我还没空去洗澡。”他音调出奇的压抑。
她露出失望的神情,“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可以一起洗泡泡浴的说……”
他拿着冷饮的手晃了一下,站在周围的仆人听了耳朵也差点爆炸,虽说他们对这外国来的女主人异于常人的言行很习以为常了,可像这样明目张胆的诱惑男人,他们还是头一遭遇见。
幸亏酋长就那一瞬间失神外,马上就恢复正常,众人不禁感到无比欣慰与骄傲。他们的酋长定力好,能够坐怀不乱,不然可要教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既然你待会有事,那我就只好先回房了……”楼妍模模颈子,撩撩头发,动作散发出某种说不出的暧昧讯息,终于转身要走。
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面纱竟在此刻掉落了。
她自地上捡起后,走回阿比达面前。“老公,请帮忙。”面纱下的她难得化了妆,增加不少美色。
他在帮忙为她戴上面纱时,神色越来越怪异。
面纱戴好,她真的非走不可了,可脚一抬——“哎唷!”“不小心”撞上椅脚了。
“踢到哪里了……你做什么?!”这不老实的女人竟当众月兑下鞋子,露出白皙的玉足给人看!
阿比达立即上前要替她穿回鞋子,她却不配合的将脚移开。“好痛,可能踢到脚指头了,你先帮我看看受伤了没再穿回鞋子。”
他盯着她的美足,俊脸下沉。“你们全转过头去!”他先命令其他人不准看,才开始检查起她的脚趾。
他为她剪过脚指甲,这双美足是他见过最可爱的小东西,每次上床前,他总喜欢刻意抚一抚它才进攻其他地方……
“瘀青了吗?”她刻意问。
正爱不释手模着小脚的男人被她一问而回神,手微僵,脸色更沉了。“没有!”他口气变得恶劣了。
“喔……真是幸运,没受伤呢。”她做作的缩回玉足,自己动手穿回鞋子。
阿比达看着她慢慢穿鞋的动作,不禁心烦气躁起来,站起来要坐回椅子去,但好死不死眼角又瞥见她——
“你又在搞什么名堂?!”他欲火都中烧了。
她一脸无辜。“小腿好像被蚊子咬到了,好痒……”她撩起裙子抓痒,暴露出匀称的小腿肚。
“要抓痒回房去抓!”他立刻火大的拉下她的裙摆,幸亏其他人还在面壁,不然他真要挖这些人的眼睛了。
“酋长,马吉德大臣已经到了。”里哈由外入内,先行禀报。
“你的大臣到了,那我就自己回房‘抓痒’好了。”楼妍站起来,腰肢轻摇款摆的往外走,走到门前却又风情万种的回眸,朝丈夫抛了个致命的媚眼。
“该死!”阿比达终于爆出低吼,下一刻立即拖着她往卧房里走。
马吉德大臣正巧在这时候进来,看见他正要离开,讶然的开口问道:“阿比达酋长,您去哪?”
他头也不回匆匆的说:“你等我一个小时,我解决完这个女人后就回来!”
“解决什么?”马吉德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时,女人不知死活的发出银铃般笑声,令阿比达牙一咬,“马吉德,你还是先回去好了,今晚事情大条,我可能得处理到早上!”
“您要处理一个晚上?可是财务报告……”
“滚!”当看见女人开始解外袍的扣子时,阿比达已气急败坏的朝马吉德大吼。
马吉德吓得惊退一步,还差点撞翻宫殿昂贵的骨董摆饰,一时不知所措。
四周仆人失望轻叹,王妃终于还是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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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在床上大战过,男人攻城掠地后懒洋洋的拥着女人躺着。
“老公,宝宝陪着我们激烈战斗,不会有问题吧?”楼妍忽然担心的问。
“你在色诱我前就该想到这个问题了,现在才烦恼会不会太迟?”阿比达转首睨她。
她皱皱鼻头,模模肚子,非常的歉疚。“宝宝,妈咪贪欢,对不起了。”
他听了顿时有翻白眼的冲动,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
伸手将她搂到自己的胸膛上,他托起她的下巴,直视她欢爱过后的嫣红脸蛋。“你突然这么热情,是想做什么?”他心中响起警讯的问,这女人不会又给他捅了什么楼子吧?否则怎会搞这些花样。
她娇羞地用手指在他胸膛划圈圈。“人家每天在家无所事事,只好想些花样调剂生活,难道我找到的调剂方法你不喜欢?”
他眉挑得老高,不作声。
“什么?真的不喜欢?!”她马上露出母老虎的嘴脸。“喂,我是为了犒赏你在外奋斗的辛劳,想纡解你近来的压力,才‘劳心劳力’奉献自己,你敢不喜欢?!”她火大的问。
他啼笑皆非。“女人,刚才我有说半个字吗?”
“可是你的表情……”
“我的表情是告诉你,原来无所事事也有这个好处,看来把你关在家里是对的,我早该听取建议囚禁你。”
她愤愤地撇嘴,赌气说:“有种你就囚禁我一辈子好了!”
“你以为我做不到吗?”
他明明笑容和煦的看着她,但不知怎地,她看了脚底板却开始发凉。
他将手覆在她的小肮上。“你老是会忘记自己是个母亲,但我可没有,宝宝还能乖乖的在你肚子里待着,完全是因为我的‘父爱’使然。如果没了这层顾忌,我个人认为你此刻不会还好好趴在我身上,对我呛声敢不敢囚禁你一辈子,而是应该还在我身下,对我哭求哀吟,拜托我别再蹂躏你。”
她整个人由头到脚红成一只虾子了。“你、你、你……”
“怎么,你还认为我做不到吗?”他邪佞的笑着。
她口水一吞,可没胆再挑衅他。他有什么做不到的?在老虎嘴边捋须?她可没那么笨。“老公,其实你根本不用囚禁我,我本来就是你的禁脔。”她垂下眼睫,为了求生连这种恶心的话都说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女人,你这虚与委蛇装乖巧的嘴脸怎么看就是不自然,我劝你算了,还是维持本性吧。”他嗤声说。
她被激得气呼呼的嘟高嘴巴。“我受够你这个难伺候又嚣张的家伙了!我……”她话说到一半又闭嘴,看着他自大的模样,她与其说愤怒,倒不如说非常泄气。
在这家伙面前,她休想变成大女人了,别说大女人,那个“大”字她根本连边都沾不上,“小”是她的本命,卑微是她的命运。
“老公,我不与你抬杠了,反正也占不到便宜……有件事我想对你说说。”她想起另一件事,还不如先解决。“老公,那个……卡姆的事……就算了吧?”她好声好气的说。
“算了?”他有些讶异她会提这件事。
“是啊,算了。当时那情况我知道,那群暴民像发了疯似的摇车还翻车,换成我也想自己跳车保命,这不能怪他。”她为卡姆求情。
“他是军人,职责就是保护你,但他没做到还丢下必须誓死保护的你临阵月兑逃,我无法原谅。”他脸上出现阴冷的杀气。
“事情没那么严重啦,他会逃是人之常情,你太小题大作了……”
“你说我小题大作?!”他说变脸就变脸。
她舌头一吐,怪自己心直口快,忘了这家伙只要一稍不顺他的意或有什么话触犯到他,狂妄的性格就会发作。
她本意是要解救卡姆,千万不要到最后反而害得他死得更快……“不是这样的。我是说,他虽然不对,但是死刑太重了,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
“他胆敢把我老婆丢给一群吃人的暴民,如果在古代,我早下令砍他的头了,还审判什么?”
她着急得猛蹙眉毛。“这个……”
般了半天这男人是在为她出气,难怪当她说他小题大作时他会翻脸。
可是,他就真的小题大作了嘛……
她苦笑着,心中直犯嘀咕,如果不是为了她,相信看在里哈的份上,他不会这么不讲情面。
“老公,真的不能关说一下?”
寒冷瞳眸连眨一下都没有。
“老公……”
他不屑的撇过头。
她磨牙,很想揍人,但也很清楚这家伙软硬不吃,只能谈条件。
“老公……如果你肯高抬贵手放过卡姆,我就……”她附耳对他说了一些话。
他眼神有了些微变化,但仍是没有松口。
她再加码,附耳又说了一些。
这次,他眼睛绽亮,虽然没有欣然同意,但那该死又欠揍的僵硬俊脸软化了。
她再咬耳朵。
斑高在上的男人,终于笑意盎然的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