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苑奋力的跑着,空气急速地在她的胸腔进出。
大量滑落的汗水,将她的制服背面透出一个大大的印子。
她没有时间在乎汗湿的制服是否会透出她里面的内衣线条,甚至也没有时间去在乎她身后的那群人什么时候才会放弃追逐。
她命令双腿必须快速的跑着。
她不能被他们抓到,今天商千月请假,没有人会来救她,她必须自力救济;至少她要保护自己到另一个可能会救她的人出现。
那片草坪还没有到吗?沈学长今天有在草坪上睡觉吗?
她希望他有!
秋子苑不断驱使自己往前跑。
她知道那位大她一届、同样也是常考全校第一名的沈学长是沈扬集团的继承人,对她而言,他只是一位会跟她一起吃便当的酷学长。可是在这些多以家世背景评价他人的学生里,沈学长优越的家世具有某种崇高的地位。
她不知道沈学长会不会愿意帮她,但是至少她确定其他人不敢在沈学长的面前欺负她。
即使双脚从一开始的打颤跑到现在的没有知觉,秋子苑还是继续的跑着。
她看到大草坪了!
青翠的绿草颜色,从路的那端透露夏天的气息。秋子苑的精神更加振奋。
从大礼堂的转角弯进去,闪着青绿的草坪一览无遗——
草坪上没有人,沈学长今天没有到草坪上睡觉。
秋子苑没有时间哀悼自己的坏运气,因为身后的那群人再过不了多久就会追上来的。
怎么办,她可以躲去哪边?秋子苑快速的张望一下四周。
她发现礼堂后方的四扇门有一扇门没有关拢,立刻朝那个小逃生门奔去。
礼堂那么大,总会有地方让她藏匿。
就在秋子苑快要跑进礼堂的那扇小门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顿时不稳的跌入修剪整齐的矮灌木丛里。
她的膝盖跟小腿立即传来麻辣的刺痛感。
不要哭!秋子苑在心里对自己喝斥。
礼堂的门差距不到五公尺,还来得及,还有机会!
她强忍住害怕与疼痛的眼泪,爬起身打算把握时间冲进礼堂内避难。
“秋子苑人呢?”三名男学生也跑到草坪上了。
一听到他们的声音,秋子苑立刻伏低身子。
幸好礼堂小门附近种植的树木跟矮灌木可以暂时遮住她的身影。
“秋子苑怎么不见了?”其中一个男学生气得跳脚。
“她不会是爬墙跳出学校了吧?”另一名男学生猜测。
“不可能,就算秋子苑现在每天一大早都跟商千月跑十圈操场,她的体能也不可能有办法翻墙出去。”三人之中像是领导者的人说。
“那她是怎么不见的,咻的一声自己消失?”另一名男学生呆呆的问。
秋子苑手心冒汗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用脑袋想,想想那个贫民会怎么做?好歹她第一名的成绩不是靠作弊得来的!”
“即使她想作弊偷看别人的答案,也没有她自己写的正确吧?”那名男学生呆呆的回答。
谢谢支持。秋子苑在心里回应。
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情去关心他们低层次的对话,她将精神集中在如何月兑困。他们发现这扇没关紧的小门可能性很大。
“我不是问你这个!”为首的男学生咬牙说道:“找找看这附近有什么可以躲的地方。”
秋子苑更加压低身子,栽植成门字型的灌木虽然修剪至只及一般人的腰,不过生长得相当茂密;因此只要没走到灌木旁探头看,不容易发现她藏在这里。
正当秋子苑贴着草地,打算挪移到比较隐密的角落时,突然,她发现她的手掌模到一种不属于植物的触感,细细软软的像是衣服的布料,这个是……
沈学长!秋子苑吃惊的瞪大眼睛。
沈学长怎么会在灌木下的草坪睡觉?他以前都在前面那块大草坪……
对哟,台湾五月的太阳已经足够让人汗流浃背,更别说是在大太阳下午睡。在这边有树木跟建筑物的阴影可以遮阳,而且还凉凉的……
凉凉的?正中午户外怎么可能凉凉的!
秋子苑火速看向那扇没关拢的门,大礼堂的强力冷气正透由那扇小门徐徐的分送凉意。
那扇门是沈学长打开的?
没时间管这么多了,快把在睡觉的沈学长摇醒!秋子苑迅速做出判断。
虽然把好梦正酣的学长吵醒有点过意不去,可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秋子苑挪移到沈聿的身旁,两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正打算把他摇醒——
“老大,礼堂有一扇门没锁!”那名呆呆的男学生大喊。
“那个贫民十之八九躲进去礼堂。”为首的男学生冷哼,“你们两个从这扇门进去,进去之后把门全都锁上。一个人在门边等着,另一个四处去找那个贫民,我从前面正门进去找。”避免那个死贫民从前门逃走。
三个人分头行动。
天啊!他们跑过来了。秋子苑一颗心紧张到快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本能的将自己压低再压低、缩小再缩小,冀求对方不会注意到她躲在灌木丛里的身体。
领命从礼堂后方进入的二人组,快步的朝小门急速杀来。
不要发现她、不要发现她!秋子苑拼命祈祷。
脚步声离她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秋子苑害怕的闭上眼睛,静待宣判结果的那一刻。
脚步声已经冲到灌木前方、冲到小门前方……
砰!小门被人用力关上。
就这样?
秋子苑等了等,仍旧没有听到有人对着她大声嚷嚷。她努力用理智压住害怕的情绪,缓缓地睁开眼睛想探查现在的情势。
首先映入秋子苑眼帘的不是追她的那三个人、不是碧绿的草地,也不是遮住她身影的灌木,而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孔。
她跟沈学长的距离有这么近吗?
秋子苑的脑海刚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愕然地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唇贴着唇!
唇贴着唇?她粉女敕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
秋子苑水亮的杏眸因为这个事实而慢慢瞪大。
不同的肤触、不同的温度、不同的气息,在两人相接的唇上交流着。
沈学长平缓的吐息在她颊侧吹拂着。
被追赶的警戒稍微松除之后,秋子苑感到他轻柔的吐息所带来的温热与淡淡的麻痒。
她的上半身距离沈聿非常近,压低的身子只差几毫米就完全贴合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而她的双手还停留在他的肩膀上,保持着先前想要摇醒他的动作。
秋子苑的脑袋顿时陷入当机状态,眼前这一幕已经超过她的理解能力范围;过了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重新运作大脑。
她不是故意的!秋子苑如光速般移开她的唇及她的手。
她没有要非礼他!所有的一切全是无意间造成的!
秋子苑继续瞪着沈聿熟睡的俊颜,然后——
站起身,拔腿就跑!
秋子苑不知道是在躲避三人组的追杀,还是在躲避她刚刚不小心吻上沈聿的事实;总之,她卖力地从另一个方向逃离她以前视为秘密天堂的礼堂后方。
拼命奔跑的她这次一样没有回头,只顾着往前方的路奔去。
因此她没有看见在灌木丛里,幽幽凝视她离去背影的那一双眼。
沈聿坐起身来看着小白兔施展飞毛腿的功夫,快速地离开现场。
他思索了下。原来和小白兔接吻是这种感觉,一股女性特有的馨香在他的鼻间与唇上缭绕,终至慢慢淡去。
靶觉还不坏嘛!沈聿抚唇微笑。
那一年,沈聿国三、秋子苑国二。
在沈聿国中毕业前的一个月,他们在以前常一起吃饭的草坪附近,阴错阳差的交唤了彼此的初吻。
同一年,沈聿拒绝家里长辈为他安排的国外知名高中,就读圣德莲中学高中部一年级,开始他的住宿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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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醒着的?”秋子苑在羞愧完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不过这已经是在法国餐厅吃饭的六天后了。
“什么东西醒着?”沈聿有点茫然。
“初吻那次,你是从哪个时候开始醒着?”
沈聿无奈地爬了下短发。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当初让秋子苑跟商千月做朋友,真的是个明智的决定吗?
虽然秋子苑有了要好的女性朋友,开始变得比较开朗,也变得比较敢表现自我,并且坚强地定出被欺负的阴霾,但是秋子苑也被商千月带坏不少。
包夸张的是,秋子苑完全把商千月的意见奉为行止的依归,将商千月说的话当作圣旨,至于他的意见只能沦为第二重要。
秋子苑以前都会任他逗弄着玩,如今她愈大愈懂得附上他的耍弄;而且她也愈来愈会杀风景,例如现在。
他们现在正待在他的住处,沈聿环抱着他的子苑宝贝,两人一同坐在大沙发上看DVD。
茶几上摆着几样零食,电影的剧情正演到紧张刺激的地方,秋子苑却天外飞来一句跟现场气氛完全不相干的话,而这个话题还是快一星期以前的往事。
懊说她天性单纯迟钝,还是说她过分认真好呢?
那天在餐厅的对话都快过了一星期,若非国三那年发生的事情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否则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秋子苑问的是哪件事情。
毕竟躺在草坪上睡觉,也会有美女跌到他身上献吻的神奇事迹,他只有遇过一次而已。
可是,她一定要选在现在问吗?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忍受柏拉图式的恋爱,他已经忍到快精虫爆脑了!
只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饥渴。
又不是在玩小孩子约防家家酒!
他跟秋子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可以发生婚前性行为?更何况他非常确定今生今世只会娶秋子苑为妻,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为什么不能再有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
只是亲吻秋子苑挺翘的玉乳、她柔女敕的肌肤,早就无法满足他口益膨胀的。
有好几次,他差点就要顺势擦枪走火的将秋子苑整个人给吃干抹净;只是,当年的那件事深深灼痛每个人的心灵……
一切都是当年的那件事害的!
可是……他有跟秋子苑求婚了呀。沈聿的脑中瞬间出现一线生机。
虽然秋子苑莫名其妙的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不过,这是否可以让他再往前将她推进自己的疆域?
几个眨眼间,沈聿心中天人交战了好几回,终究理智一方还是稍稍斗输了猛烈。
“子苑,妳确定想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醒来的吗?”沈聿的笑容悄悄地变得邪气。
秋子苑用力地点点头。这个疑问她在脑中思索了好几天,愈是思索她就愈想知道;而且这是一个跟他有关的秘密,她也想知道得更详细一点,然后收在回忆里珍藏着。
看到她点头的动作,沈聿笑得更加邪气了。
“唯一的观众如此热情捧场,我当然要仔细清楚的为妳作解说,以谢观众的支持与爱护。”
沈聿的一只手溜上秋子苑的脚踝,在她的惊呼中将她整个人由坐改抱成平躺在L型的长沙发上。
“首先,要重现当时的现场情况。”原本坐在秋子苑后方给她充当靠枕用的沈聿,改变方向换坐到她的侧边。
“我是平躺在草地上睡觉,而妳坐在我的旁边。子苑,妳要把眼睛闭起来装作在睡觉呀。”沈聿悠悠的低喃。
“不用闭上眼睛没关系吧?这样我比较清楚你在讲什么。”对方面有点小迟钝的她,在沈聿多年的熏陶之下,她也渐渐知道他现在的神色代表什么意思。他又忍不住想偷吃地豆腐了。
而且他这次好像是想大吃特吃。
自从她今年大学毕业之后,沈聿吃她豆腐的次数愈来愈多,深入的等级也愈来愈高。
在他家、在车上、在约会的地点,他总是会把握机会亲吻她,然后愈亲愈火热,双手也愈来愈不安分。不像以前,他只是亲得她气喘吁吁,就赶紧将两人隔开来。
“要重现当时的现场嘛,妳的眼睛闭起来会比较逼真,也比较能够体会我当时被强吻的感受。”她眼睛闭起来比较方便他使坏呀。
“强吻?我哪有强吻你!”秋子苑红着脸证明自己的清白。
“妳有经过我的同意吻我的吗?”抹黑她、抹黑她,没有道理他被折腾得这么辛苦,她却一身清清爽爽的不受影响。
“虽然没有,可那是意外啊!”她女孩子家的薄脸皮要顾呀。
“意外又如何?妳在未经过我的同意之下亲我,而且还在事发之后逃离现场不负责任,这不叫强吻要称啥?”看到秋子苑的脸泛起红云,沈聿更加把劲的抹黑她。
秋子苑无言。毕竟她逃离现场是事实。
“可不可以别用强吻,用不小心吻到你这个说法可以吗?”秋子苑讷讷的低语。
“我换成这个说法有什么好处,妳要用什么贿赂我?”沈聿的商人本色尽现。
“我亲你五下。”她释出第一个不平等条约。
“哼哼。”沈聿不予以正面回答。
她再加码,“太少?十下?”
“哼哼。”继续拿乔。
“还不够……那么我也让你亲十下?”再割让一个不平等条约。
“嗯?”沈聿挑了挑眉。
“不然你要人家怎样啦?”秋子苑撒娇。她不可以不要面子啊。
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初吻是她主动的偷亲,而且还一亲完就跑,别人肯定会误会她是那种表面清纯保守、其实内心浪荡开放的女孩,那么她肯定无脸见人了!为了她的名声着想,一定要搞定这件事。
两人相识将近十年,彼此熟稔到一个小动作就知道对方的想法。单看秋子苑的表情,沈聿就知道她想太多,而且十之八九又把事情想歪了。
“妳说咧?”谈判的第一要点:找出对方的底线。
“最多就各亲十五下,不行再多了。”
“十五下啊……”沈聿一脸犹豫。
“好好好,二十下!这是我的极限了。可是二十下不能一次全部亲完,会亲出问题的。”她还记得当初的约定。
“各亲二十下啊……好吧……不过……”就算占了便宜也不能表现出来,一定要一脸勉强的吃亏样。
“不过什么?”
“我要指定亲的位置!”谈判第二要点:变相的扩张条约内容。
“亲的位置?”秋子苑很是迷惑。
“我不要二十下都亲同样的位置。二十下随我想亲哪里就亲哪里,而妳亲我的部分则由我指定位置。”他可不想要二十下都只能亲嘴巴,难得有这种光明正大的机会,当然要开拓新的领土。
“什么?这样我太吃亏了!只有十下能符合你的要求,其他的十下只能亲同一个地方。”秋子苑讨价还价。
“嗯?”沈聿又挑了挑眉。
“那……十五下。”
“我吃亏一点好了,十五下就十五下。不过妳要用闭上眼睛来交换那五下的差距。”谈判第三要点:再小的让步,也要对方拿出交换条件做交易。
“好。”秋子苑乖巧的闭上眼睛。
因此她没有瞧见沈聿在她闭眼之后,露出多么奸诈狡猾的笑容。
两人同样都是全校第一名,可是秋子苑都把心力放在读书与如何不要被欺负的上面;而沈聿是一边读书,一边学习商场的各种生存技巧。
出了社会之后,她是总经理的随身爱将,他直接进入家族企业开始实际的办公室权力角力;她是只要对总经理负责的秘书,他则是要管理部属又要与股东及高层主管周旋的干部。
对于秋子苑这种心机不够重的女孩子,他有太多方法可以引她入瓮。
炳!有个天生单纯又个性认真的女朋友,真棒!
呵呵,平白赚了四十个吻,真开心!
沈聿心情愉悦的说:“当时我正在树荫下睡觉,朦胧间觉得好像有人在模我的脚。”他的手依言从她的小腿肚模去。
“起初那个人的手,停在我的脚上有段时间。”
他将手压在她细女敕的小腿上。当时他穿着制服长裤,隔着一层布料仍然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今日她穿的是及膝短裙,曲线优美的小腿直接赤果果地任由他的大掌揉捏。
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滑动,感受她腿部肌肤的滑女敕触感。大掌的温度在滑动的过程中,将她的小腿一点一滴地熨热。
闭上眼睛的秋子苑全身感觉更加敏锐,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的小腿轻轻地摩挲,灵活的手指不时地探访着每一个幽微之处,轻柔的力道如同蝴蝶的轻吻,逗引她心中最细微的弦一同附和。
“然……然后呢?”她努力维持呼吸的平稳。
“后来,那只手缓慢地往上移动,不知道是要模什么,还是要找什么。”沈聿的手掌眷恋的拂过脚踝、小腿、膝盖,然后来到更敏感的大腿。
秋子苑感觉他手心的温度,从她的小腿处延烧到更为柔女敕的大腿上。
“那只手也在大腿边停留了一些时间。”沈聿探入她裙内的那只手将她单薄的裙子微微往上翻掀了起来。
好迷人的风景啊!沈聿赞叹的看着他浅褐色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停留。
温热的掌心像是第一次抚模到如此细致精巧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掐着捏着逗弄着,力道丝毫不敢放重,唯恐一不小心会在这么美丽的小东西上留下痕迹。
他轻抚的动作慢慢移转到最柔软最细女敕的大腿内侧。
天啊!这美好的触感犹如春天初绽的花朵中,最接近香馥花蕊的那一片娇女敕花瓣。绝对顶级的尊荣肤触,让他忍不住想用全身来礼赞她的肌肤。
一阵阵酥麻感由大腿传来,秋子苑的气息渐渐地不稳。
他顽皮的手指像是在测试她大腿的柔软度,又像是在好奇她肌肤的细致度,有时轻轻的按压着,传递他手心的热烫;有时不停的探寻着,制造出令人难忍的麻痒。而且愈来愈往上滑动,也愈来愈接近她最敏感的地带。
“然……然后呢?”秋子苑开始感到吃力地问着。
“然后……当那只手停在这里的时候,我就醒了。”沈聿在距离他朝思暮想的位置前五公分处停下。
唉。好可惜!当初她为什么在这里就停了,为什么不再多往上移动一点呢?沈聿心中感到无限惋惜。
“意识虽然清醒了,可是我却在犹豫要不要睁开眼睛。”
被人这样模来模去,他怎么可能不醒来呢?更别说他国三那年正是处在敏感易兴奋的少年时期呢!
唔,他现在二十四岁,也很敏感、很容易兴奋……
“睁开眼睛,我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吗?”秋子苑略微颤抖的说着。
“当然不行!我那时候没有张开眼睛,妳现在当然也不能张开。”好戏正要上演,怎么能突然降下布幕准备结束哩?
“那只手不知道为什么弹离我身上,但是很快又放到我的肩膀上,只不过这次是两只手。”沈聿依样画葫芦的表演一次。
“过没多久,我就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接下来某人娇女敕女敕的唇就贴上来了。”沈聿压低身子,靠她极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醉人馨香。
秋子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引起骚动,还来不及细细体会这种奇特的感觉,他的唇就已经贴在她的唇上。
好麻好痒好想回吻他哟!秋子苑内心小小蠢动着。
“当时我一直很想做一件事,但是碍于我应该是处在睡眠状态,所以没办法有任何行动。”沈聿贴在她的唇上说话,每说一个字就轻啄她的红唇一下。
“什么事?”单蠢小白兔踏入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就是这样——”多年后,他终于可以直接执行当年未完成的后续动作。
沈聿毫不犹豫地使用他刚才平白赚到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