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气息沁入心脾,韦浪不自觉的迷惑了,原本只是做戏的心态被突来的感觉冲到九霄云外,原打算只是浅尝辄止的双唇相触却逐渐失控了,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双手揽抱她纤细的腰,将她圈抱在怀里。
乔瑜的眼睛瞠得跟铜铃一样大,因为太过震惊,半晌仍没有反应,只是怔怔的看着近在几公分外的俊脸傻了。
而后她感觉到他热烈的吻,灵活的舌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天鹅绒似甜蜜柔软的口中,恣意放肆缠弄着她的香舌,她因为惊讶而喘息,挣月兑不开他的束缚,只能在他的攻势下束手就擒。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会是什么滋味,她现在清晰地感受到了。
韦浪吻得激烈而彻底,霸道地需索着,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蛮横却又带着体贴,窃取她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轻易闯入禁地,舌忝遍她口腔的每一处,挑弄她最细微的神经,勾引她稚女敕的。
“你们……哼!”玛丽见两人状若无人的拥吻,脸色变得很难看,当场面子拉不下来,转身离去。
听到玛丽从鼻端喷出不屑的气息之后,乔瑜总算是醒了。
“唔……”乔瑜拍打着他的胸口,试图从他的热吻中离开,但抵抗无效,她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声音,所有的抗议或咒骂,全都因为他炙热唇瓣的封缄,成为模糊的呜哼声。
她勉强想推开他,但两人之间的力量相差太多,她根本推不动他庞大的身躯,他因此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夺占有,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导入她的檀口,丝毫不想罢手。
有武术底子的乔瑜,发现两人力量上的不同,想拒绝却又拒绝不了。
乔瑜又羞又怒地想要摆月兑他,却因为陌生的刺激而手脚无力,敲打他胸膛的力道渐渐小了,最后只能虚软地落在他的肩上,让他吻得更加彻底。
靶受到他全身贲起的结实肌肉,与她的柔软是多么不同,乔瑜心中有着陌生的疑惑,他不许她反抗,霸道却不粗鲁,只是坚持她享用这场靶官的盛宴。
当他终于松开她时,韦浪的脸上是满足的,而他以为她也会有相同的感觉,只不过当他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时,得到的反应却是激烈的怒骂。
“你这该死的混蛋!”乔瑜用力咬着被他吻得略微红肿的唇,奋力把他推开。从小把男人踩在脚下的她,头一次羞窘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韦浪退了两步,对于她激动的表现挑了挑眉,同时也对自己的投入感到讶异。
“不要告诉我妳没有感觉。”韦浪向前走了一步,乔瑜则直觉的往后退一步。
“有什么感觉?!”乔瑜大吼,掩饰她真正的情绪。
“你这该死的大,竟然、竟然……”她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竟然趁人之危?”他替她接了话,环起手臂看着她。
“没错!就是趁人之危!”乔瑜肯定点头,指着他的鼻端,双眸喷火。
“所以,妳也知道妳是来求救的啰!”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脸,像是吃到黄莲,有苦说不出一样。
是呀,她是来求救的没错,但……但不表示她就同意他刚才的侵犯,她开口欲辩,却被韦浪抢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跟在妳身后那个人,就是计程车司机,而妳之所以要我下来付车资,是因为妳被骗了,身上的皮包被偷了,最糟的情况,搞不好妳连护照也丢了。”韦浪一句句说着,看着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表情。
“我的护照没有丢!”
乔瑜怎么样也不能想象,她竟然会落到这个地步,还好她有将护照随身放在衣服里的习惯,要不然就连家都回不去了。
“那就是其他的都丢了?”韦浪笑得可恶,环着手臂,绕着她得意的笑着。
“……”乔瑜无言以对,想辩驳也找不到话,因为她真的什么都丢了。
真是没想到,她前脚进房间,后脚小偷就进了门,直接将她搜刮一空。
也不知道是不是饭客与小偷挂勾,无论她怎么理论,饭店就是置之不理,她卯起来砸店,饭店竟然派出几个大男人围攻她,她虽然一开始居于上风,但体力终究不敌众人,被人毫不留情的丢出饭店外,她想起来就有气。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乔瑜把气出在韦浪的头上,指着他的鼻头,一步步逼近他。
“我出国那么多次,从来没有那么倒楣过,一定是遇到了你,才会所有的倒楣事都被我遇到了。”
“我有提醒妳的,只不过是妳说不用别人帮助。”韦浪一点也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任由她近身,他迷人的笑脸在她的眼底,看来刺眼得很。
“现在才来放马后炮,不会太迟了吗?”乔瑜的食指几乎就要碰到他的鼻尖,这男人好看得过分,却也可恶透顶。
他摊摊手,不打算辩解,只是将目光移向一直站在她身后,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的计程车司机,韦浪心想,在见识过乔瑜一次摆平两个大男人的身手之后,这个计程车司机大概没胆子向她要车资了。
“妳到底要不要我替妳付车资?”他挑了挑眉头,仍是面带笑容。
乔瑜真想掐住他的脖子,掐碎他一脸可恶的笑容,但是她真的需要他的帮助。
“当、然!”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好!”韦浪答应得爽快,没再借机消遣她,只因为他发现有愈来愈多的人围观,他们俩简直成了马戏团里的猴子,任人欣赏了。
岸完钱后,他走到她身边,将皮包收入口袋内。“到我的房间去吧!”
一听到他这么说,乔瑜倒退三步,想到刚才那激烈的吻,她的脸又翻红。
“谁跟你进房间?”乔瑜的心又慌又乱,倒是没有之前的怒气了。
韦浪摇摇头,凑近她的耳边,打算让她安心。“放心吧,我不会再吻妳,刚才只是做戏给人看罢了。”
乔瑜提防的看了他一眼,韦浪肯定的点头,以手掌护住胸口,表示他的诚信。
不知怎么的,乔瑜相信了他的说辞,只是……心口却浮上一股淡淡的惆怅,很浅很浅,浅到让她刻意的忽略了。
随着他的脚步进了电梯,气氛有片刻的沉闷。
“有个女人缠我缠得紧,怎么也拒绝不了,我只好请妳演场戏,让她死心。”韦浪主动解释他刚才的行为,算是给她一个交代,也是给自己一个理由,怎么会突兀的吻她,还不能自拔。
“原来不但是我需要帮助,你也同样需要嘛!”乔瑜压下心口淡淡的闷意。
韦浪摊手,不承认也不否认,虽然刚才玛丽气急败坏的离开,但以她死缠烂打的表现看来,或许还不会放弃,他得在等人接应的这两天,要乔瑜来陪他演戏。
“既然如此,就当做是互相帮助,我可以同意配合,不过……”
她顿了一下,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心情,更像是压抑她难得的羞涩。“不过别动手动脚的,没有人规定演情侣就一定要你侬我侬的。”
“这一点我同意,我们可以先同行,至于同行的时间长短,我们可以再研究。”韦浪发现,他竟然不反对与她多相处一阵子。
两人就在讨价还价中,进入令人尴尬的独处空间里。
当乔瑜踏入房间内,足以容纳两人的大床映入眼帘,她尴尬的转开眼睛,走到房间另一个角落的书桌旁坐下,眸光注意到桌上有许多埃及金字塔的相片。
没有忽略她的动作,韦浪浅浅一笑,愈是相处愈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悍,细微的动作中流露出一种属于女人的味道。
“打个商量,李大海付妳多少钱,我出双倍的钱,妳来替我工作。”韦浪立在她的身旁,打量着她。
“没兴趣。”她直接回绝他的提议,随手拿起相片看着。
那是位于开罗附近的吉扎,是三大金字塔的座落点,各为古夫、卡夫拉和孟卡拉三座金字塔,而另一张相片则是著名的人面狮身像斯芬克斯。
“没兴趣还看什么看?!”韦浪一把抽走她面前的相片,又招来她的怒视。
“我还想你怎么这么大方,原来重要的资料你都自己留着了,真是奸诈。”乔瑜睨了他一眼,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眼角还还努力瞄了瞄桌上的其他相片。
“是谁拿到资料就不肯放手?就算撕成两半,还想偷另一半?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奸诈的小人。”韦浪凉凉说道,慢条斯理的一边收拾桌上的相片,一边还有意无意地朝她的方向晃了晃,摆明吊她的胃口。
“那堆资料掉在我的面前,身为寻宝者的我当然会想看,这有什么不对?”乔瑜心疼的看着相片被一张张收走。
“是没什么不对。”韦浪扫了她一眼,这嘴硬的家伙。
“我原本还打算跟妳并肩作战,一起把神秘金字塔找出来,既然妳坚持替李大海做事,这些资料我得好好收起来,千万不能落入妳的手中。”
韦浪将资料收入抽屉中,当着她的面落了锁,将钥匙摆到自己的口袋中,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挫败。
“既然合作不成,我明天帮妳买张机票,送妳回台湾,至于这神秘的金字塔,妳大概是无缘相识了。”韦浪耸耸肩,替她流露婉惜之意。
“我不回台湾。”那她多没面子。
她心里很挣扎的看了韦浪一眼,在心里衡量得失,最后终于屈服在她对金字塔的好奇之下。
“好!我跟你去寻找金字塔,但我不会收你的钱。”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我会打电话回台湾给李大海,说我放弃这个任务,让他另谋他人,我承认我输了。”乔瑜心知接与不接都会影响自己的声誉,但是她不愿落得一个为钱工作的烂名,她宁愿承认失败。
韦浪再一次对她另眼相看,在金钱的诱惑之下,她并没有因此而迷失,可见她跟他一样对寻宝有着高度的热诚。
韦浪看了她一眼,对她笑了笑,走向衣橱,拿出两件御寒外套,一件往她的身上丢去,诐她俐落的接个正着。
“做什么?”乔瑜面露惑色,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解,不过……他刚才丢过来的微笑,倒让她心儿小鹿乱撞,她故意不屑的瞪他一眼,掩饰先前的失态。
“就冲着妳刚才那几句话,我决定带妳去探险。”韦浪漫不经心地回答,视线却梭巡过她美丽的脸蛋,没有遗漏任何一处。
入了夜的埃及温度极低,她竟然还穿着在台湾时的背心与短裤,他不确定她是只有皮包丢了,还是连脑袋瓜也丢了,只不过她的美丽模样,倒是叫他也快把魂儿给丢了。
想起韦亚老是笑他“性向”有问题,对女人不是敬而远之,就是咆哮以对,没一个看对眼的,连韦浪自己都要以为他这辈子该娶些古物来当老婆时,却意外地发现,跟乔瑜吵了几次之后,竟还觉得有趣极了。
“探险?”她平静地说道,在他的视线下,努力维持冷静与骄傲,但仍不自在地变换坐姿,因他毫不遮掩的日光而感到些微愤怒。
他的眼神有些不同,之前总是与她怒目相视,现在仍是四目交缠,但眸光却热切了些,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而不由自主地略微颤抖。
“没错。”韦浪把外套穿上,动作间,黑眸仍没有离开过她,眼前的女子是那么美丽傲慢,那神态甚至跟他有些相似,他第一次对女人的兴趣超过了宝物。
“你在看什么?!”被他盯得有些慌,她愤怒地质问,再次失去冷静,只因发现那双黑眸在盯着她看时,更显得锐利而有些许邪气,让他看来更加张狂霸道。
韦浪的笑容不减,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收敛,听见她的问句,嘴角还带着那抹邪笑,缓缓的来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身前蹲下,让高大的身躯与坐在椅上的她平视着。
“我应该不是第一个盯着妳看的男人,我在猜,有几个男人曾经被妳这么严厉的指责过?”他若有所指地笑着,话中的意图很明显,意思就是说,她喜欢这么穿,就该习惯别人这么看。
乔瑜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涵义,她气愤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会遭到他的言语轻薄,她美丽的眼眸一沉,然后陡然以俐落的动作,狠狠地抬脚,往他的小肮上踹,冷不防的赏了他一脚。
“……”韦浪闷哼一声,猛地退了一步。
这女人还真不知道什么叫“脚”下留情,要不是他对疼痛的忍耐度大于常人,大概已经瘫在地上申吟了。
“泼妇!”他毫不留情的批评着。
她或许真的很美丽,很吸引他的注意,但仍旧是心肠狠毒的泼妇,把他难得对女人的好感又丢到几公里外了。
“!”乔瑜也不客气的回骂了一句,恨恨说道。
乔瑜凶恶地瞪着他,看他还有没有胆子再犯,瞧他刚才的眼神,像是想把她给吃了一样,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赏他一脚算便宜他了。
“算了、算了、算了。”韦浪连续说了几声,语气里充分表现出他的后悔,他的确该跟以前一样,跟女人保持距离才是。
“把衣服穿上,我们该出发了。”韦浪揉着月复部,决定不再给她好脸色。
“去哪?”乔瑜瞇起眼睛,冷着声音问道,她才不要跟着他到处乱跑。
看着她提防的眼神,韦浪的态度有几分慵懒,缓慢地挑起浓眉,视线紧锁着她的窈窕身影,卖关子说:“我有两个打算,一个打算是把妳给卖了;另一个打算是夜探金字塔。”
话毕径自往房外走去,乔瑜愣了一秒,随即套上外套,往外冲去。
出了饭店大门,乔瑜发现有辆吉普车在外面等着,开车的人看起来是当地人,不过却和韦浪熟得很。
“吉姆,好久不见了。”韦浪拥抱眼前粗壮的男人,笑得开心。
“是啊,算一算也有几年了,你这个人没任务就不会出现,我已经习惯了。”吉姆同样咧开一张大嘴,用力的回抱着韦浪。
“君子之交淡如水,说的就是我们的交情了。”韦浪只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之后,迅速跳上吉普车。
吉姆正欲开车时,扫了一眼随后跟上的乔瑜,用眼神询问韦浪。
“妳来不来?”韦浪不理会,只是对着乔瑜问着。
“来!为什么不来?!”乔瑜随即跳上吉普车的后座,动作同样敏捷。
“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形?”吉姆认识韦浪有十年了,参与寻宝任务数次,可不曾见他带人同行,而且还带了个女人……
不理会吉姆的疑惑,韦浪只是主动替吉姆将车子入了档,指着前方。
“开车吧,再不行动,就要开到天亮了。”韦浪瞪了吉姆一眼。
吉姆看这态势,知道韦浪没有解释的打算,也只能模模鼻子,认分的往前开。
“很远吗?”乔瑜将头凑向前座,问着韦浪。“现在才刚入夜,为什么会开到天亮?”
“远、远的不得了,妳最好马上跳车,要不然会把妳的震到开花。”韦浪没好气的回答,还记恨她赏他的那一脚。
乔瑜瞥了韦浪一眼,这男人真是讨厌,而吉姆一听,则是哈哈的笑了两声。
“人家可是个女人,你怎么这么说话。”吉姆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呢!
“她?!那是你跟她还相处的不够久,她根本不能算是个女人。”韦浪毫不留情的批评。
“那是因为你不是个男人!”乔瑜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把怒气出在他头上。
吉姆冷眼旁观着两人的针锋相对,突然觉得有趣极了,韦浪脾气大,却不发在女人头上,眼前的她可是第一个引起他反应的女人。
吉普车在黑暗的大地上开着,只剩车灯照亮着前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旁的吉姆笑得很开心。
大概开了两个小时,乔瑜发现韦浪说的一点也没错,她的的确快开花了。
一路上只能用颠簸来形容,大大小小的石头,加上驾驭性高却避震性低的吉普车,她被抖得七荤八素,要不是硬撑着不想让韦浪看笑话,紧咬着牙根和他斗嘴,她大概已经瘫在后座了。
“死了没?”韦浪见她安静下来,回头睨了她一眼。
“你都还没死,我死不了的!”乔瑜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这男人真是出口没句好话,非把她气昏不可。
“死不了最好,因为已经到了。”韦浪话毕,车子也刚好停了下来。
一听他这么说,乔瑜的精神又来了,起身向黑暗的四周看了看,顺着车灯看向前方,雄伟的金字塔矗立眼前。
“哇!”看着眼前的景物,她忍不住惊叹。
埃及,一个覆盖着文明神秘色彩面纱的古都,金字塔至今仍有着许多无解的谜题,传说中,那是个众神仍在的国度……而这一切,就在她的面前。
对于生长在海洋岛屿的她来说,置身沙漠之中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小王子与狐狸在沙漠中的故事、一千零一夜里的传奇故事,永远都只是脑中的想象,缺乏实际的温度、触感与味道,然而此时伫立在沙漠中的乔瑜,突然能感受到那种温度与触感,还有巨大的孤独感。
“巨大的陵寝真的能得到永恒的生命吗?还是只是想藉此掩饰心中对死亡的恐惧呢?”乔瑜突生疑惑。
正欲前行的韦浪蓦地回头,黑眸里有掩不住的讶异,因为这个疑问也曾存在他的心中,现在却从一向不合的她嘴里说出,怎能不叫他震撼。
乔瑜的目光被雄伟的金字塔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他注视的眼神,而她那一副专注的样子,再一次让韦浪怔怔地看呆了。
“咳咳咳!”吉姆清了清喉咙,真是不习惯看到韦浪变成呆子的模样。
韦浪赶忙回神,以眼神瞪了吉姆一眼,而吉姆则心领神会的用手划过嘴唇,像是将嘴巴的拉炼拉上。
“不对,这不是你照片上的金字塔。”专注看着金字塔的乔瑜突地出声,澄眸看向韦浪。
韦浪一径沉默,一脸说来听听的表情,黑眸里有着期待。
“所有著名的金字塔,都有派人驻守着,这里却没有。”乔瑜跳下车,越过他往金字塔走去。
韦浪把赞赏藏在眼底,跟吉姆一同朝她走了过去。
“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比宫,珍藏着一张奇特的古代地图,是在十八世纪初发现的,是一份复制品,地图上只有地中海地区画得十分精确,将金字塔的区位指示得十分清楚。”韦浪朝着金字塔走去,交代着为何会来到这里。
“传说中,人面狮身的斯芬克斯,是守护着吉萨的金字塔群,那这个金字塔为何如此孤独?”夜晚的沙漠寒凉,金字塔中的法老似乎更能安详宁静的前往永生之路,失去视觉的夜晚似乎更能让人遁入想象的空间,不由得让人幻想起他的寂寞,莫怪乎古代陵寝中,总有许多无辜的人陪葬。
“除了天然的屏障,孟斐斯的遗迹,只能由夜空中的星斗为其守护了。”
“天然的屏障?”
乔瑜疑惑的看着韦浪,心中回荡着莫名的疑惑,明明就觉得他很讨厌,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突然觉得他迷人了起来,不过他接下来的语气,又让她把所有的感觉往沙漠里丢去。
“沙漠中有沙暴,这一点妳应该知道吧?”韦浪开口,得到的是她的白眼。
“我不是三岁小孩,说些我不知道的来听听。”这点她当然知道。
韦浪无奈的耸耸肩,跟这女人说话得要有很好的脾气才受得了,偏偏这是他最缺少的一样。
“我为什么要说给妳听啊?”韦浪还她一个白眼,乔瑜气得咬唇瞪他。
“我就说你小心眼!”乔瑜下了断语。“没有男人跟你一样小心眼的。”
这下气得冒烟的人变成韦浪,双手朝天气极败坏的握拳,再一次替她庆幸她不是男人。
“沙漠中有些地区,在特定的时间会吹起比平常强烈数倍的风,在沙漠中要是遇到这些风暴,极有可能会被活埋,而这里的风暴大约是六月到八月初,当强风把沙刮走,原本深埋在地下的金字塔就出现了。”吉姆摇摇头,一路上对于这两人的针锋相对,已经有基本的了解,所以索性将答案说出来,省得耳朵又遭殃。
“埃及政府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没派人看守?”乔瑜追问。
“当然知道。”吉姆走回车上,到后座拿了几项工具。“只是现在已经近七月底,没人确定沙暴几时会到,所以已经将所有的人员撤回。”
“怕了吧?妳还是走的好。”韦浪突地来到她身边,在她的耳边说着。
“你想的美。”乔瑜回瞪他一眼,澄眸里有一闪而逝的慌乱。
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在她身边出现,而他呼出的浅浅气息,已经明显的干扰到她,让她心神不宁。
“难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所谓『神秘的金字塔』?”乔瑜挥去心中的慌乱,兀自镇定的走了几步,离开他的气息包围的空间。
“相传埃及伟大的祭司印和阗,五千年前为左惹王在沙卡设计第一座金字塔,原本是计画建成平顶式的石墓,后来演变为藏放金银财宝的宝库,可是却引来许多的盗墓者,所以金字塔里便设计很多夺命的机关……”韦浪沉稳说道,望着眼前壮观的建筑,心里有着赞叹。
“古埃及的文明几乎消失殆尽,只有被封存在遗迹里的东西还留在这里。希望我们这趟寻宝之旅,不会破坏原有的古物。”乔瑜真心说道。
“无即是有,有即是无,虚幻之间,真假难辨。”韦浪看了她一眼,而后移动身形到了金字塔的前面,低低的喃着那句让他迷惑至今的句子。
在他评估过后,这的确是最有可能藏有宝藏的金字塔,只不过他仍存有疑问。
在找到的资料中,这是第二句似是而非的指示,意思等同于之前在资料上的那句话──
见山非山,见水非水,金字塔外,音乐飘扬,万千财富,尽在其中。
究竟这两句话指的是什么意思?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你在说什么绕口令呀?”乔瑜不悦的开口,主动追了上去,插着腰对他低吼着。
“人要是笨,就安静的听人指示,叫妳往东就往东,叫妳往西就往西,别老是插嘴。”韦浪低头,冲着她的脸说着,黑眼瞪着她的明眸。
乔瑜的心跳快了几拍,硬是逼自己不准后退,跟他对上了。
开玩笑,要比眼睛大,她会输他吗?
吉姆摇摇头,发现这两个人还真是欢喜冤家,不吵嘴就说不了话。
他不再理会两人,拿着手电筒往前走去,借着灯光在黑暗中模索着。
两人则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吉姆一边找金字塔的入口,一边分神回头看,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来吵架还是来寻宝的。
费了一番工夫,吉姆终于模到某种状似门把的物体,拿起手电筒一照,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找到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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