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我的肚子早响得像闹钟。这家伙,他说他叫米俊宽,正从我座位旁走过,剑眉星目的,冷漠的扫了我一眼。哼!装酷!不过,凭良心讲,这新来的数学老师长得可真是漂亮!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身高腿长的,十足模特儿的衣架。尤其那对眼睛,清冷透澈,加上高挺的希腊鼻,一口整齐的白牙--邻座的白荷花,当场差点休克,一双含情美目水汪汪的直盯着那个衣架转;前座的小麦则突然忸怩不安起来,安份得像我家楼下那只“饱食终日无所是事”的胖咪小痹。
看样子,我的前途多灾多难。
丙然!钟响后,衣架一离开教室,白荷花就挤过来对我说,一脸的陶醉样:“看到没?好迷人的眼睛!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我翻一下白眼,敲她一个响头:“得了吧妳!上次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省中那个白面书生多潇洒、多迷人?怎么,两个月不到,就移情别恋了?”
阿花做了一个鬼脸,转向小麦:“麦子,妳说,他是不是很迷人啊!”
小麦羞怯地笑了笑表示同意,平素沉静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
这两个女人,八成给沾了亚当的毒唾液。瞧她们那副痴迷的神态--唉!才第一回合而已,这日子,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