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松本龙一开着朱劭亚的车,驶回朱家宅第。
秦芹和朱劭亚坐在后座,朱劭亚整个人横躺着,枕在秦芹怀里。
因为是匆匆跑出门,秦芹身上只穿着衬衫和牛仔裤,临时找不到东西替朱劭亚包扎手指上的伤口,幸好松本龙一收拾完了PUB里朱劭亚留下的烂摊子后,及时赶到。
秦芹小心地以纸巾擦着朱劭亚手指上的血和脏污,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泛红。
松本龙一临时在西药房买了消毒药水和纱布,还有替秦芹买了运动伤害用的药布,秦芹在车上一边仔细地替朱劭亚擦拭伤口,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
他的手很纤细,总是拿着画笔、针线、剪刀,完成一件件独具巧思的杰作,她真的好心痛那样的一双手如今却变得伤痕累累。
“为什么又哭了?”她的眼泪滴落在朱劭亚的脸颊上,他抬起手擦去她颊上的晶莹泪水。
“是不是脚又痛了?”他连忙坐起身。
“没有。”秦芹摇头,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不要乱动,我还没包扎好。”
朱劭亚却执拗着,紧贴着她的肩膀而坐,“为什么哭?”
不要再闷在心里,却瞒着他。
秦芹看了他好半晌,察觉到他问不到答案绝不罢休,只得道:“你以后不要那样伤害自己,好吗?”她觉得害怕,也觉得心痛。
“因为我受伤了,所以妳哭了,是吗?”他问问题的神情像个孩子一样,认真无比。
秦芹点头。
“那我以后绝不再这么做。”他的语气像在发誓。
秦芹点点头,露出一个腼眺的笑。
朱劭亚看着在街灯的反射下,她颊上闪亮的湿痕,忍不住凑上前去,吻去它们。
“咳!”前座的松本龙一不得已的打扰他们,“老板,到家了。”
车窗外,管家已经迎了上来。
“你好好休息吧!”秦芹脸蛋仍然泛着红晕地道。
朱劭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下车。
“老板,你放心吧!我会把秦小姐安全送回家。”松本龙一道。
“谁说让你送她回去?”朱劭亚淡淡地道,然后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车门把秦芹抱下车。
“我自己回去没关系。”秦芹连忙道。
“龙一,车子让你开回去,明天早上记得来接我和小芹上班。”朱劭亚说完,抱着秦芹头也不回地走进朱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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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劭亚没有任何迟疑地又将秦芹抱到他的房间。
“你还是让我睡客房,或者沙发也行。”她可不想又害身为主人的他却得待在工作室整晚。
朱劭亚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秦芹觉得自己也许眼花了,一瞬间她以为又看到了PUB里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挑逗她的朱劭亚。
“我先替妳包扎好脚踝,等会儿我洗完澡,换妳替我包扎手上的伤,我再送妳去客房。”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在诱哄她。
秦芹心想,也对,他总得先洗净伤口才能包扎。
“我的伤不要紧,你先去洗澡,然后我再替你包扎伤口。”
朱劭亚径自将秦芹轻放在床上,让她坐在床畔,床畔的矮桌上已经放了冷水和毛巾,还有冰袋、药布……等,是朱劭亚方才一进门就命管家准备的。
稍后佣人则又送来一套睡衣,说是让秦芹替换的。
朱劭亚跪坐在她的身前,执起她的脚放在大腿上,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小脚。
秦芹脸蛋微红,讷讷地道:“我可以自己来。”
朱劭亚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替她冰敷。
他的手握着她的脚踝,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手指缓缓游移,让她忍不住一阵脸红心悸。
迸时候的中国人相信,脚也是女人的性感带之一,秦芹这时忽然有些明白了,更加羞红了脸。
见朱劭亚仍然专心地替她冰敷,间或擦着脚,然而她却觉得他的手指像带电似的,让她有股异样的感受。
朱劭亚自然是知道怎么勾起一个女人的,他状似专注的神情,眼底却压抑着从离开PUB后就未曾熄灭的欲火,手指则温柔的。
秦芹觉得脸愈来愈烫,朱劭亚的手指在她的脚部游移着,令她不得不喊停,“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快去洗澡,才好上药。”
她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向朱劭亚。
“好吧!”朱劭亚起身,知道猎物已经一脚踏进陷阱里了。原来清醒时总害怕秦芹讨厌他而保持着绅士风范,在这个被酒精催化的夜里荡然无存。
他有本事千杯不醉,却不代表抗拒得了酒精在体内的热度,还有秦芹在身边所必然勾起的渴望。
“记得先换好睡衣。”他有些居心不良地道,但又不想让秦芹起疑,于是道:“我想看看妳膝盖和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等等一起擦药。”
待朱劭亚进入浴室后,秦芹才开始换衣服。
因为牛仔裤紧紧地包着她的双腿,实在有些难受,而她月兑下长裤后,膝盖果然有几处淤血和擦伤,连手肘也有。
幸好佣人送来的睡衣还算保守,无袖,裙子在膝盖以下。她将换下来的衣服折好放在一边。
当朱劭亚只在围着一条浴巾回到卧房时,秦芹已经替自己上好药,一看见他,她连忙将膝盖上的伤口盖起来,不想他自责。
朱劭亚嘴角勾着分明就像大野狼即将吃掉小红帽的邪恶弧度,可对秦芹而言,那是她的王子优雅的微笑,令她心跳加速。
他在她身旁坐下,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还有沐浴乳和洗发精的香气。
“我……我帮你上药吧!”怕朱劭亚察觉她羞红的脸,她连忙拿起早巳准备好的碘酒和棉花棒。
当她执起他的手时,她的指尖都有些颤抖了。
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擦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就是无法像在车上时那样专心。
最后,朱劭亚取饼秦芹手中的棉花棒和碘酒,将它们连同医药箱放回矮桌子上。
“对不起。”秦芹以为朱劭亚嫌她笨手笨脚的。
“没事。”朱劭亚笑着安抚她,握住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他瞥见她手肘处的淤血,漂亮的眉微拢,然后将细碎的吻落在那上头。
“劭亚……”秦芹差点想缩回手,她害怕他的亲吻再次燃起她体内的热度。
“别怕,我只想好好看看妳的伤口。”他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一手已经握住她的脚踝,他跪坐在她身前,将她睡衣的裙子掀至膝盖处,上头果然有些擦伤。
秦芹想以裙襬盖住它们,却让朱劭亚制止了。他低下头,以湿热的舌头舌忝过受伤处,接着轻柔的吻缓缓地落在小腿上。
他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她有些退却,身体往后挪,他的动作却像豹子般敏捷,在她张开的双腿间欺向她,原本握着她脚踝的手顺着她的大腿伸进裙襬之中,探向她光滑的月复部。
她的惊呼声消失在他的深吻之中,他压向她,让她向后躺在床上。
她的双腿来不及阖拢,只来得及夹住他此刻令她颤抖的身体。
朱劭亚半撑起身子,他们的吻短暂的分开,他爱怜地舌忝吻她的唇瓣,一手抚上她泛着桃红的粉颊。
“劭亚……”秦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那眼神令他浴巾下的火热开始有些疼痛了。
他一指抵着她的唇,轻笑。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怕自己把持不住,一口把妳吞了。”因为他想慢慢来,美好的事物总是得细细品尝。”
秦芹有些害怕地噤声了,还天真的以为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今晚的她会很安全。
“我想睡觉。”他要她别看着他,她只好低垂着眼,嗫嚅地道。
“好。”朱劭亚嘴角那抹笑愈来愈像撒旦的算计,眼里欲火更炽,他在她睡衣底下的手轻轻地、来回地感受她细致得让他着迷的肌肤触感,另一只手手肘撑在床上,执起她纤细的小手凑到唇边,舌尖轻佻地滑过指月复和掌心。
“陪我一会儿,就让妳睡觉。”他连声音都像恶魔的耳语般诱人。
陪他做什么?秦芹想问,可衣服底下不安分的大手却让她分神。
“劭亚?”秦芹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含住她青葱般的指尖,他的另一手则已探到她背后,三两下解开她内衣的暗扣。
秦芹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而朱劭亚甚至更为火热。
朱劭亚离开她的指头,温热的唇凑向她耳际。
“替妳松开它,否则紧绑着,不是很不舒服?”他像在诱哄无知少女般地轻声道,话落,舌尖又滑过她的耳廓,接着含住她的耳珠,轻咬、吸吮。
她该说谢谢吗?她红着脸,不知该做何反应,心跳更是紊乱。
以为朱劭亚会有下一步动作,他却坐起身,退出秦芹的双腿范围。
原本与他密贴着的突然觉得空虚,秦芹羞得连忙并拢双腿,手肘支起身子往后退。
朱劭亚双手却握住了她两只脚踝,分开它们。
“别动。”
他说不会吞了她的,她命令自己不可以想太多。
朱劭亚执起她受伤的脚踝,因为药布有股味道,她不想让他的床铺沾上怪味,因此还没贴上它,却正好让他又能将吻烙在上头。
秦芹紧张地想缩回脚,却被朱劭亚捉住,他吻着她的脚踝和脚背,然后一路吻上小腿。
“这睡衣真不听话。”他爬起身,“我替妳月兑了它吧!”
在秦芹来得及把惊呼喊出口前,朱劭亚已经熟练地将她身上的睡衣一掀,她的手臂敌不过他的力气,接着睡衣就躺平在地板上了。
秦芹抱住胸口,因为刚才的拉扯,早已被解开暗扣的内衣已经遮掩不了她。
朱劭亚又欺向她,一边轻吻着她的唇畔,一边拉开她遮掩的双手。
“别害羞,妳应该早就习惯看后台的女模特儿光着身子换装了吧?”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唇边,说话时嘴唇贴着她的,继续扮演诱拐小女孩的大恶魔,“我也是,所以妳不用害怕,我说不会吞掉妳的,妳不相信我吗?”只会慢慢吃掉而已。
“我……”虽然她很想相信他,可是他干嘛要月兑她衣服?
“把手张开,放轻松。”他亲了亲她诱人的粉颊,“我只是想看看妳手臂上的伤。”说着,他还露出悲伤的眼神,“是我造成的,对不起。”
“不。”秦芹果然无法招架他悲凄的神情,“不是你的错。”
“妳原谅我,好吗?”他语气恳求地望进她的眼眸深处。
她点点头,“我没有怪你,你不是故意的。”
朱劭亚笑着,握住她的手臂,吻着上头的淤痕,一边把挂在她手臂上的肩带扯掉。
秦芹惊呼着用另一手拉起。
“紧张什么?”朱劭亚皱眉,表情又回复了平日冷峻的模样,“这么不信任我吗?”
“不是。”秦芹另一只手现在是遮也不是,不遮又令她羞赧。
“把手给我。”朱劭亚脸上仍是严肃冷酷的模样,完全与他被包裹在浴巾下肿胀抬头的相反。
秦芹颤抖着抬起另一只手交到朱劭亚手中,只剩一条肩带支撑的内衣直接滑下,浑圆饱满的双峰登时呈现在他眼前。
恶魔般的微笑又回到朱劭亚脸上,他很快地扯掉那仅剩的肩带,被月兑下的内衣下一刻跟着睡衣一起躺在地板上。
“好乖!”朱劭亚奖赏似的亲了亲秦芹的樱唇,让她的双手平放于身体两侧,“别害怕,我不是也一样什么都没穿吗?”他当她是无知的小女孩,继续如大恶魔般诱骗的耳语着。
他也没穿?那不一样吧!秦芹忍不住想,但小脸仍是整个涨得通红,她的视线忍不住移到他好看而充满阳刚气息的身体,然后又害羞的移开眼。
朱劭亚感受到她的视线,又勾起了邪佞的笑。
“不用害羞,我的身体妳想看就尽量看,以后任何时候只要妳想看,我都会让妳看个够。”他说着又亲了亲她的唇,“只有妳有这个特权。”
秦芹的脸简直烫到都可以煮蛋了。
“刚刚被不听话的睡衣给打断,我们继续。”他说着,又跪坐在她两腿之间。
虽然他说不会吞了她,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觉得自己已经是被放在盘子上等着他开动了。
“劭亚……”她干涩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很喜欢,甚至是爱他,从他在她面前露出受伤的眼神,拧痛了她的心,她就知道了,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害怕,觉得无措……
“嗯?”朱劭亚抬起头,安抚似地将吻落在她唇边,一手撑在她身侧,眼神温柔地睇凝着她,“相信我,我不会骗妳,妳是不是怕我欺负妳?”他一边说,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
秦芹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怪他。
“我很坏吗?”他一边呢喃着,一手抚向她的,故意道:“妳想不想要?”
“嗯……”秦芹申吟着,用力地摇了摇头。
“真的不想要吗?”
的触抚似有还无,只让她欲火更炽,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地点着头,止不住出口的申吟。
“妳不说,我不知道妳的意思喔!”
好过分……秦芹捂着脸,开始轻轻抽泣着,却和着一声一声的吟哦。
“妳的声音真的好听极了,像黄莺出谷,我想听到妳亲口说,告诉我,妳想不想要我?嗯?”和“身经百战”的他相比,秦芹的生女敕让他轻易地操控和玩弄,他可以隐忍已经烧灼他的欲火到现在,就只为了要她亲口向他臣服。
“说吧!”
“我……”她才出口的声音,竟然像是娇吟,“我想要……”
“要什么?”他俯,像恶魔般饥渴地舌忝了舌忝双唇,做好享用猎物的准备,一手又覆上她的,粗鲁地揉弄着。
“我想要你……”她娇声求饶,捂住脸不断啜泣。
“乖宝贝。”朱劭亚移开她的双手,轻吻着她的双唇,一边道:“乖乖说不就好了吗?”
白色的大床上,两具赤果的胴体紧紧交缠、律动,交织出满室春色吟哦。
那一夜,朱劭亚疯狂的、缠绵的、温柔的要了这个他十年来,只有在梦里才能与之温存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像要将说不出口的爱意,借着炽热的需索与发泄,传达给心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