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一走出门口,便看见德多憔悴的身影,伫立在自己的面前,翁予雅迅速转身,打算再躲回家中。
“予雅,为什么?”他捉住她的臂弯,暗哑的声调低沉的询问着,只是短短的一句问句,却包含着大多浓炽的情感和不安。
“为什么?”翁予雅冷哼了一声又道:“你有资格问我这句话吗?德多,你给我的保证,根本无足轻重,你说爱我,却又一次次的伤害我!你叫我怎么敢爱你、接受你?你要我跟你离开去意大利,你知道我必须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不顾一切的舍弃台湾的一切,但是,现在我人都还没跟你走,就莫名奇妙的冒出另一个女人。
这几天,我想了又想,或许我根本没那个胆识抛弃这里的一切,跟你离开!”
“予雅,我承认我和珍娜过去的关系,但上一趟回意大利,我就和珍娜说清楚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跑来台湾。”
他知道依珍娜死缠烂打又不服输的个性,绝不会轻易舍弃这段感情,他以为,只要将来带着予雅回国,便能让珍娜完全死心,没想到,他才刚劝服了予雅,珍娜就冒出头来揽局。
难道他和翁予雅的感情,就是不能平顺,一定要经过百般波折?
“呵——很显然的,你根本说的不够清楚!”翁予雅嘲弄的说道。
“予雅,你究竟要我怎么办?珍娜爱到哪里去,是她的自由,我爱的人是你、我的心在你的身上,谁也无法夺走。难道这样的保证,对你而言还不够吗?”
饼去,地从未对他的女人下过任何的承诺,唯独对翁予雅如此,但她似乎并不将他的承诺当作一回事。
“德多,你这么说,对我太不公平了!一旦我跟你离开,到了那里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如果你像珍娜所说的,把我当成玩具一样看待,等有一天你真的玩腻了,你叫我如何自处?!”
“予雅,你为什么宁可听信她所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德多愤然的低咆道。
即使,他说了一百次、一千次他爱她,她也不肯相信,却宁可去听信一个莫名奇妙的女人所说的话,难道她对自己莫的这么没有信心?!
“与其如此,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这一切,免得将来后悔。”翁予雅绝决的说道,试着甩开德多的擒控,但他却捉她捉的更紧,手指陷入她的手臂肌肉当中。
他捉得她好痛,她的眉心不自觉得拧紧。
“不!我现在就不许你后悔!”德多霸气的说道。
然后,他把翁予雅整个人圈在怀里,并将自己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卸下后,他强迫的撑开她的手搴硬将那只戒指套入翁予雅右手的无名指上,他粗鲁的举动,在她的指间磨出一道红痕。
“德多!你这是在做什么——?”翁予雅愤而推开他,仓促的硬要将戒指拔下,却没有办法。
“你拿不下来的!这只戒指一旦遇见它的下一个女主人,戒环便会紧缩。这戒指是狄克逊家族世代相传的实物,你戴上了它,而它也选择了你,那么,你就是狄克逊家族未来的一份子!再也摆月兑不掉这层关系。”德多再度圈住翁予雅的纤腰,见她仍赌气的拔掉戒指,他摇头轻哎。
地读着她心里的想法,知道翁予蘖心里的那座天秤又开始摇摆不定,她心里的怒火正逐渐消退着,似乎不再那么僧恨他了。
“什么叫‘摆月兑不掉道层关系’?这句话是什么用意?”扯不下戒指,翁予雅抬头啾瞪着德多狂嚣的表情。
“为了让你安心、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和我一道离开、为了让你不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只好告别单身生涯了。予雅,我在向你求婚,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德多说完话后,看见翁予雅傻愣愣的看着他,又低头看着指上的戒指,她的心,似乎还在犹豫不决。
“一旦你成为我的妻子之后,还有谁敢像珍娜那样嚣张的来抢你的丈夫,你可以一脚把她们踹出家门,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二句话。”德多继续游说道。
“还有?”翁予雅低叫了一声,“德多,你到底还有多少女人?一个珍娜还不够?难道以后我必须一天到晚,和那些上门抢人家老公的女人百般周旋?”
翁予雅气愤不已的吼道,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语病;她似乎忘记这几天她一再的告诫自己,永远别再理会德多的花言巧语。
“你不晓得自己未来的老公多有魅力吗?”德多顾着翁予雅的话;回答道。
“你少臭美!如果我去意大利,说不定会有更多的男人为了我而着迷,到时候,帮我赶苍蝇的人,可能就是你了!”翁予雅捶了德多一拳。
“这么说你是同意嫁给我,一辈子让我作你的护花使者喽?!”
抬头一看见他唇边邪恶得逞的笑容,她突然发觉两人间的距离——似乎太近了!
老天,她怎么会任由他抱着自己那么久的时间,而她却到现在才发觉,她竟然那么容易又屈服了。
“放开我,你这个讨厌鬼,简直坏透了!”翁予雅用手抵住德多宽厚的胸膛,在彼此间隔开些许的空隙。
“予雅,我爱你——以后别再轻易说要离开我,你每说一次,我的心就跟着揪痛一次,我莫希望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要有误会发生。”德多轻抬起翁予雅的下巴,眸光柔情似水。
“你以为我爱动不动就说要分手吗?这几天夜里,我都是哭着入睡的,如果不是你花心、如果你不要总是惹我发脾气,我才不是那么不可理喻的人。”翁予雅边说着,唇瓣微微咬紧,想到他令自己伤心落泪,眼眶又不自觉的泛红了。
“那我们以后,更不要轻言分离了。”他将她搂入怀中,脸庞轻靠在她的头顶上,汲取着她发问的香气。
倚靠在德多的怀里,翁予雅觉得自己这辈子,似乎再也离不开这个温暖诱人的怀抱了,没有德多陪着她继续走下去,未来的生活似乎也不再有意义了。
也许,道就是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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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正国际机场——
李奥帮着翁予雅提着行李,趁着德多去划位时,他衷心的对予雅说道:
“其实那天珍娜的事,你真的不必要太在意,我和德多相处了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让德多如此用心对待的女孩。不过,我还是必须再提醒你,去了意大利之后,或许还是会有些你珍娜那样争风吃醋的女人出现。你只要相信自己、并且信任德多,我想,那些人是没办法在你们之间构成阻碍的。”
翁予雅和李奥对彼此并不十分熟悉,但在临行前听见李奥话,她想,李奥和德多之间的感情,一定比亲兄弟还要浓厚,她点了点头,知道李奥是真心祝福他们的。
“你和德多一定是很好的朋友,才会这么关心他:真可惜,这阵子没有机会能够多认识你。”
“那家伙,以前就不需要我的关心了,现在有了你,大概就更不需要了吧!”李奥摇摇头自嘲的一笑。
“你别这么说,我想德多一定也知道你的心意,他能读心的不是吗?谁的心里在想什么,都能被他一目了然,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都是知道的。”矛雅安慰的回道。”
“噢,这回你可就猜错了。现在德多是爱情至上,什么朋友道义通通放在用旁了,他可没空去理会别人在想什么,只顾着你的心里是不是爱着他。这阵子,他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诘就是:‘为什么我总是看不透予雅的想法’,你可能无法想像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多么的沮丧。”李奥揶揄外加嘲讽的说道,惹得翁矛雅忍不住一阵轻笑。
“我可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占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其实心里却像沾了蜜似的,开心极了。
“哇,你居然这么说,我看德多会伤心死。单是看德多将‘灵秘之眼’送给了你,就足以证明一切了,你还敢说自己在他的心里并不重要?”李奥偷窥了一眼翁予雅手中的戒指。
“灵秘之眼?那是什么东西?我没听德多提过。”翁予雅一脸疑惑。
“不会吧?他没告诉你?‘灵秘之眼’就是你手上戴的戒指呀!”李奥低叫了一声,他没想到德多居然没提过这枚戒指的背景。
“它——很贵重吗?我只知道这是狄克逊的传家宝物。”翁予雅听了李奥的话之后,迟疑的询问。
“老天,德多只跟你说那是他们的传家宝物而已?你可别小看这颗不大不小的石头,这颗金绿玉猫眼在十五世纪时曾被皇室收藏,传说它带有一股神秘的能量,被喻为是宝石中的宝石,且它用得是最完美的一颗宝石切割而成。直至今日,它的身价已经水涨船高,曾经有人出价千万美元向狄克逊家族收购,他们也不肯售出——”李奥说着说着,看见翁予雅明澈的瞳眸愈瞪愈大,手指绞成一团,努力的将戒指遮掩起来的模样,他不禁摇头一笑。
“别……别再说了,万一有人听见——”翁予雅声调颤抖的说道。
她伸手模着那颗炫亮的金绿玉猫眼,蜜黄色的猫眼石上那道又直又明亮的银白色光线,看得她有些眩惑;她知道这颗宝石珍贵,但却不知道它的价值居然那么令人无法估计,而德多却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老天!如果她一直不知道这蹋宝石的贵重,而不小心遗失了……
“所以,甚至有人猜测狄克逊家族,能够拥有现在的财富和地位,有部份功劳得归于这颗宝石。”李奥摇头一笑,显然并不怎底相信这类无聊的猜测。
一时间,翁矛雅觉得心沉甸甸的,好想把这颗‘灵秘之眼’藏起来,戴着一颗无价的宝石在手上,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了——
而德多却将这颗宝石送给了她,他对自己竟是如此掏心置月复,她终将用一生来回报德多对她的爱——
德多手里抓着机票,走近李奥和翁予雅,一过来就看见予雅红了的眼眶,他二话不说的就揪着李奥的衣领,低吼道:
“我才离开几分钟,你居然就把予雅弄哭了,你到底在搞什么?!”
“德多——你误会了,不关李奥的事!”翁予雅忙着眨了眨眼,将眼泪吞回肚里,拉开了两个人。
“不关他的事,难不成关我的事?你刚才就一直跟他在说话,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德多松开了李奥,改由将翁予雅紧搂在怀里。
“就是关你老兄的事!真是的,没事别乱污赖我!”李奥拍了拍肩侧,抿唇故作不开心的说道。
“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吗?予雅。”
“你们都没错,李奥只是把‘灵秘之眼’的背景告诉我,是我自己太没用,被吓到了。”
“那没什么好说的,予雅,在我的心里,你比这颗宝石还珍贵不止千万倍。”德多在翁予雅的腮边轻落下一吻。
“喂!你们够了吧?在我的面前你侬我侬的,真是让人忌妒死了!”李奥看着德多旁若无人的举动,他哇啦啦的叫道,又不由自主的哀声叹气。
“你赶快把你身边的那个搞定,不就行了?”德多拍了拍李奥的肩膀,不怀好意的说道。
这次李奥来办案子,遇上了一个注定与他十世纠缠的女人,看样子,李奥算是栽了筋斗,很难翻身了。
李奥还是摇头叹着气,没理会德多的话。
“我龈予雅的婚礼,如果你来得及参加,伴娘伴郎的位置就暂时替你留下了。”德多见李奥丧气的模样,鼓励的说道。
“我看很难了,不过我人不到,礼物一定会叫人带到的。”李奥说道。
“我们还是希望你能来。”翁予雅衷心的邀请着。
“时间到了,你们也该登机了,我还有正事要办,不再多说了。”推着两人的肩膀,李奥将他们赶往登机门的方向。
看着两人相偕离开的甜蜜背影,李奥-塞利奥斯又是摇头自怜,为什么他能准确的预见别人的未来,却独独无法预测自己的呢?
他与她纠缠了十世,难道这一世还是注定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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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雅姐,你今天真的好美,德多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模样,恐怕等不及先订婚了。”颜忆在休息室里替翁矛雅整理着礼服和发饰,看着翁予雅眩人的美丽,她由衷的赞美道。
颜忆来到意大利已经有好一阵子的时间,她本来就是那种很能适应生活的人,所以,加入了心理研究社之后,她略为收敛了玩性,还算配合的协助研究异能,在这里有吃有住又有得玩,她似乎真的如德多他们所说的那样,打算赖在这里,不回台湾了。
“小忆,我好紧张。”翁予雅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到心脏急遽的在跳动着。
这场订婚宴是德多一手策划、筹备了许久才完成的。不但请来了所有狄克逊家族的亲戚,甚至连研究社里的异能者,几乎都请来了;婚宴的场地是一栋古堡式的建筑,德多打算举办的是一场迸希腊式的订婚典礼。
翁予雅身着一袭米白色由绢丝编缀而成的礼服,高腰合身的剪裁,大胆的低胸设计,在在突显出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和完美浑润的胸线,头纱由头顶曳地垂放到地面,修饰了她身材的比例,让她看起来高就且优雅,她觉得自己彷佛成了东方的维娜斯女神。
“你放心吧!德多已经把一切安排妥当,整个婚宴一定完美无缺,你待会只要走出去,用你最美丽的一面,征服大家,让他们看看我们东方女子的魅力,那就够了!”颜忆露出甜甜的笑脸,鼓励的说道。
其实,她一直没想到德多会和予雅走上红毯,那时她恶作剧的催眠了翁予雅,居然让他们俩人培养出感情来,算起来,他们能够在一起,自己也勉强可以算是个功臣了。
“不过,我总觉得眼前的一切,看起来好不真实哦!我甚至怀疑镜子里面那个幸福洋溢的女人,不会是我——”
翁予雅看着镜子,伸手轻抚着自己的颊腮,瞳眸泛出淡淡的柔光,这些景象看起来好陌生,她甚至连作梦都没有梦过这样的情景。
“啧,说那什么话,要是被德多听见,他一定伤心死了。”颜忆挥’了挥手,不让翁予雅再说下去。
“呵——你紧张什么嘛,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翁予雅轻笑了一声。
迸老的钟声在此时幽幽荡荡的响起,房外传来一阵阵优雅的演奏乐音,小提琴的悠扬乐调,正催促着新娘的出现。
“予雅姐,该你上场了,展现你最美丽的一面去博得所有人的喜爱,让德多臣服在你的脚下吧!”颜忆拉起翁予雅的手,帮她整理了一下礼服后,带着她走出房间。
拾着古堡的台阶而下,翁予雅的出现,引起众人的惊艳,大家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娇媚的东方女子,收服了德多的心。在成为狄克逊家族成员之前,翁予雅的高雅柔媚已经先征服了在场者的心,并得到众人由衷的祝福。
德多身着黑色的礼服,胸前衣襟微微敝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肌,剪裁合身的裤子衬托出他修长有力的腿部线条,并将柔软的褐发梳向脑后,潇洒却又带着落拓的气息。
他看起来完美极了,翁予雅从走下台阶时,就轻易搜寻到德多高大的身影,柔软的眸光始终专注在德多的身上;他们的目光交错着,传达对彼此浓烈温存的爱意。
德多走向前去,绅士的屈身行礼过后,从颜忆的手中将予雅接了过来,低低的在她的耳畔说道:
“你美得令人摒息,没有人能胜过你的美丽——”
“德多,你也一样英俊的让人移不开规线。”翁予雅仰颚对着德多露出恬适的笑容,其实,她的心脏不停的在加速着。
德多火热而深情的眼眸,影响了她呼吸的频率,他身体所传递的热度,也让她精神紧张,以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一切彷佛在作梦一般,她几乎无法相信这真的发生了。
搂着予雅纤娴的腰身,小心翼翼的带领着她走向大厅的中央,一座十二层的华丽蛋糕前,周围则环绕着许多翁予雅不认识的人。她咬着唇,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这么美丽壮观的蛋糕,没参加过这么富丽华美的订婚宴会,彷佛感受到她的紧张,德多安抚的捉紧了她的手。
“放心,有我在你的身边。”他低哝着,与她对望一眼后,对她展露一抹能安定紧张情绪的微笑。
当旁边的侍者端士精致底座,上头安放着两枚戒指,当地们打算完成交换婚戒的仪式时——
一瞬间,大厅里所有的灯光尽灭。
集结的众人顿时一阵惊惶失措,有的人开始低呼救命,人群拥挤成一团,场面开始混乱。
“德多,怎么回事?”几分钟后,灯光仍未亮起,翁予雅也开始紧张。
“予雅别紧张,我已经让服务人员去查看电力系统是不是出了问题。”德多蹙着眉,之前他已经一一检查过所有的设备,怎么还会有疏漏?!
“我就知道,一切不会这么顺利的!为什么老天总是这么爱整我们?”翁予雅揪扯着裙摆,她和德多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居然连订婚宴都合出纰漏。
正当此时,大厅的四周泛出银白的亮光,刺眼的银亮令在黑暗中的众人无法直视,当翁予雅从德多的胸口闲抬起头时,她看见另一个穿着和自己身上同款式的礼服的人,自光源中走了出来“该死!是珍娜——”德多捏紧了拳心,没想到摆他一道的人,居然是她!
翁予雅愣愣的看着珍娜优雅的走向他们,推开了她和德多的距离,然后毫不在意众人眼光的,将修长的两臂搭在德多的肩上,对德多露出眩惑人的媚笑。
翁予雅听见身旁所有人的耳语,她彷佛成了被遗落的一份子,珍娜-汉斯的出现,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抢去了她所有的光采。
翁予雅捣住唇,转身便想奔出大厅,这种羞辱,真够她受的了!
“予雅”德多推开了珍娜,追向翁予雅奔离的方向。
追了几步,却被颜忆给堵在门口,不让他们两个人离开。
“搞什么鬼呀!?她以为自己在登台作秀?你们谁都不准走!她爱秀,我就让她秀个够!”颜忆气愤填膺的说着,并拉住了德多和翁予雅的手。
颜忆走向珍娜的面前,仰首瞪着珍娜完美无暇的脸蛋,指着她问道:
“请问你是不是跑错地方了!?没人要的话,也不必抢着作新娘吧!?”
一个小女孩指着珍娜破口大骂,也没人见怪,反而看戏似的站在一旁。
“我只是让德多仔细想清楚,同样都是新娘,谁都会选我,不选她!”珍娜仰着鼻息,睥睨的看了颜忆一眼。
“哈——你慢等吧!”颜忆狂暴的愤怒掀起,全然转移到无穷的念力能量上,她对着珍娜说道:“你爱秀,就在这里跳月兑衣舞,跳到高跟鞋断掉,才停止吧!
在颜忆将话说完的同时,珍娜的脑袋一片空白,她摘下了发冠,将发冠扔向围观的来宾,阖上了眼眸沉浸在想像的舞台空间里,尽情的跳起足以令人喷血的热舞;当人们的掌声愈大时,她就跳得起劲,幻想着被众人围观的喜悦——
翁予雅看见珍娜那嗯心可笑的舞蹈,不禁失笑,她与德多对视了一眼,两人无奈的耸了耸肩。
“现在,新郎、新娘快把仪式完成吧!”颜忆曲身行了个礼,顽皮的露出一笑。
“颜忆,你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翁予雅偷瞄了珍娜一眼,她已经开始在和礼服后面的拉链奋斗,不过,没有人协助,她月兑得满身是汗,脸上的妆也因为汗水而花了。
“喂,你那么有同情心的呀!我要是解除指令,让她清醒过来,她又要抢你老公怎么办!?”颜忆哇啦啦的说道。
“予雅,由着她去吧——”德多摇头一笑,只要珍娜别月兑到有碍观瞻的程度,他都能够接受。
少了她,订婚宴才能圆满的结束。
“德多,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好歹她也是跟过你,还是你也想看她的?”翁予雅睨了德多一眼。
“我怎么敢!?看过了你的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吸引我了!”德多在翁予雅的耳旁说道。
而后,众入撇下珍娜-汉斯,回到了订婚会场。
但大灯已经被珍娜给破坏了,德多只好将蛋糕上的烛火点燃,并在点点烛光中,完成了交换婚戒的仪式。
就在他们吹熄了腊烛的同时,挑高的古堡大厅中,烟火接二连三的引爆,为大厅带来了浪漫的光亮。
“这是怎么回事!?”德多纳闷的看着顶上的烟火,怎么他这个策划人都不晓得订婚宴里还有这一招?
而在此时,研究社的另一名社员——樊野,手里拿着一枚烟火,走向德多和翁矛雅,他对翁予雅了个绅土的礼仪,又对着德多说道:
“别说兄弟不帮你忙!今晚宴会的气氛,就由我来效劳吧!”
说着,樊野再度引燃手上的烟火,忽地射上古堡中央,在上空引爆之后出现了一个由数颗星星所排列而成的心型,代表着德多对翁予雅的爱意。
翁予雅看着那美丽的烟火,又与德多四目交投,她轻声的说道:
“这辈子,我永远无法忘记这场美丽的订婚晚宴——”
德多回以一笑,低头以一记热吻来回应翁予雅的感动,并传递自己绵绵不绝的浓烈爱意……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