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贝勒 第十章
作者:钟瑷

完蛋了,他没有希望了。

臧洚艰困的闪躲着那凰的拳打脚踢,硬是拖着她离开了桑媸跟李大婶所落脚的小屋,免得她坏了胤禔的好事。

“你竟然敢说我是疯婆子?你才是个跟踪别人的下流男人。”想到刚刚她跟桑媸走进屋内,却愕然发现大阿哥与他出现在其中的景象,她还是怒气未消,直想一拳打碎他的鼻梁。

臧洚头一撇,恰巧闪过她的右勾拳,他往后纵了几步,伸出双手安抚她道:“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嘛。”他真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一个这么凶悍的女人,一定是上辈子欠她的。

“我不听。”那凰用手捂着耳朵,指责的瞪着他道:“若是媸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她会有什么三长两短?该担心会有三长两短的应该是我吧。”臧洚弯身揉了揉小腿骨,瞧,肿了好一大块。

“你、你是罪有应得,谁要你老是围在我身边打转,而且还利用我捉媸儿。”那凰心虚的瞄了眼他瘀青的下巴,佯装不在乎的道。

“如果你不突然消失无踪,我也不用想尽办法跟着你,就怕你又从我的面前不见了。”臧洚哀怨的瞅着她,长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那凰非但没有感到开心,反而心头一酸,嗔道:“我是弄断了你的……那里,也答应过要负责到底,听所有的使唤,可是……可是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待在你身边了,你就放过我吧。”她跟婉儿姊不一样,实在无法跟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

呃,怎么她会把他的暗示解释成这样?臧洚实在是有说不出的苦。

“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可能。”他还想要把她紧紧的绑在身边一辈子。

那凰怔了怔,咬咬下唇道:“那、那你要怎样才肯善罢甘休?你说吧,我会想办法做到的。”

“是吗?不再逃开?”臧洚的唇忽的扬起,他得好好利用她的罪恶感才是。

“我又不是为了这件事才逃——”那凰话说一半便赶紧噤口,心虚的偷偷瞧了他一眼。

“不是因为这件事才逃?那你是为什么逃的?我记得我那天有告诉过你,要你乖乖留在那里等我,不是吗?”有鬼,看她那副模样,肯定另有隐情。

“我、我、我干么要告诉你。”她挺挺脊椎,高傲的抬起下巴道。

“你一定要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的话,我就放过你。”臧洚缓缓朝她逼近,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硬姿态,让那凰的气势霎时消了大半。

懊死的大嘴巴,干么无缘无故说溜嘴嘛,要是让他知道她是因为既嫉妒又害怕的关系才逃离他,那不被他揶揄死才怪。

她才不要成为他风流名册上的其中一员哩。

“不说,打死我都不说。”她嘟趄唇,坚决的摇摇头。

“真的不说?”臧洚宠爱的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神一动,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蛋,用炽热的吻缄住她的滟潋红唇。

呜,真可悲呀,她好不容易才将他锁在心中的最底部,怎么只是一个吻就能让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呢?连反抗都不想反抗,只希望他可以这样一直吻着她,就吻她一个人。

那凰一边享受着唇上传来的绵密温情,一边悲哀的在心中想着,她总算可以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会舍不得放开他了。

臧洚微微移开唇瓣,气息短促的在她耳边道:“凰儿,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怕什么?”

那凰还沉溺在方才的一吻中,脑袋瓜还没转过来,只能睁着迷蒙的大眼瞅着他性感的薄唇,心中想的则是——奇怪,他怎么好像刚跑完百米路,喘得这么厉害。

“……跟我在一起吧。”臧洚屏着气等她的回答,这才发现自己竟像个情窦初开的浑小子,紧张得快晕倒了。

“呃、你、你说什么在一起呀?”那凰见他专注的凝视着自己,才赶紧回神,呐呐的问道。

“该死,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吗?”该死,他可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才敢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耶。

那凰纳闷的摇摇头,不懂他干么那么紧张。

臧洚无奈的拍拍额头,深吸口气,用手将她的双肩固定,认真的瞅着她,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的说道:“我说,我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所以我决定要让你当我的少福晋,永远跟我在一起。”

仿佛一道巨雷自头顶直轰而下,那凰目瞪口呆,像在瞧一个怪物似的瞅着他。

“怎么?你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吗?”臧洚促狭的道,藉此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

“你、你这个自大狂,我、我哪有高兴。”那凰努力想要压下扬起的唇角,可却徒劳无功的形成了一副滑稽的模样。

“那你是不愿意喽?”臧洚受伤的微拢起眉,双肩无力的垂下。

那凰悄悄的偷看了他一眼,无法判断他话中的虚实,“你、你是想报复我吧?”一定是的,要不然他怎么会想娶她呢?

娶她耶,不是跟吃东西、上茅厕一样的简单平常耶,天,这一定是个骗局;更何况,他还有个安格格,怎么可能会轮到她?

“我干么向你报复?”这个女人,难道一定要每次都扭曲他的意思吗?

“因为我踢断了你的……”她瞥了眼他的裤裆间,瞬时烧红着脸道:“所以你想先让我穷开心一阵子,然后再告诉我你是在骗我的,对吗?”没错,就是这样。

穷开心?臧洚的眼神一亮,只听进这句话,“你很开心吗?”

“我……我……”那凰嗫嚅着,难得娇羞的说不出话来,活月兑月兑一副小娘子的羞赧模样。

“天,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心急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差点没把她摇昏。

“我……”不对呀,怎么老是他在问她,那他呢?“你才告诉我,你又说想娶我,又要娶安格格,还有一个婉儿姊,简直就是个大,风流贝勒嘛,我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更不会答应嫁给这样的男人。”呼,好险没有冲昏头就答应了,要不等她以后独守空闺的时候,一定会后悔死的。

“该死,我一直跟你强调我现在跟她们一点瓜葛都没有,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你这个风流鬼会甘愿守住一个女人,说给鬼听鬼都不相信。”那凰摇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臧洚头一次后悔起自己以往为什么要这么风流了,“天呐,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呢?对了,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到吗?那我就要你嫁给我,负责照顾我这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一辈子。”

那凰忽的停止摇头,认真的思考起来,美丽的脸上闪过强烈的挣扎神情。

她爱他,当然愿意跟他在一起一辈子,可是正因为她爱他,也就更不能容忍他跟其他的女人还有来往,即使不能人道,可还有手,还有嘴呀,就像他也模得她恨舒服呀……啐啐啐,她怎么开始遐思起来,真是的,连忙赶跑脑海中的旖旎画面,她终于得到了一个结论。

“好,我可以答应你,可是……”

呵,他就知道用这招准没错,“你说,可是什么?”

“你必须跟所有的女人断绝来往,尤其是安格格跟婉儿姊,我要你当着我的面跟她们说清楚。”哼,她就不信他敢对她们说什么。

“没问题,成交。”

“你看吧,我就知——等等,你、你说什么?”咦,怎么不是断然拒绝的回应?

“等我的好消息吧,娘子。”

“我、我不相信,洚,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婉儿颤抖着声音,仿佛世界末日降临般的死灰着脸。

“我也不信,这一定是你故意诳我,想要摆月兑我的方法对吗?”安格格也轻颤得有如风中小花似的,摇摇欲坠。

“唉,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有可能编这种有辱男人尊严的谎言来骗你们吗?你们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唯一值得他丧失自尊,使出这招的可是只有他的宝贝凰儿。

臧洚佯装一副愁苦的模样,心情恶劣的拢紧眉头。

他的话让婉儿与安楁楁霎时又刷白了脸,小手儿忍不住在心口揪了紧。

“我……我还是不信……”

“我也……我也一样……”

两人的语气明显的不再坚定,动摇得厉害。

臧洚挑挑眉,长叹口气道:“要不你们可以问问她喽,是她一‘脚’造成我的悲哀的。”他斜睨了眼一脸愧疚的那凰,心中暗笑。

霎时,四道目光直射向她,焦急的想听到答案。

“呃、我。”那凰咽了口口水,抿抿唇道:“是、是啦,都是我一个不小心,才会害他的命根子断掉的啦。”

天呐,她真的没料到他肯透露出这种令他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的秘密给她们知道,莫非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们?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串通好要骗我们,想要藉此双宿双飞对吗?”婉儿绝望的扑向那凰,可却让臧洚给拦了下来。

“我今天把你们叫来并非想跟你们断绝关系。”他朝那凰使使眼神,暗示她暂时先不要插嘴,随即朝两个失魂落魄的女人道:“安格格,你一直想要当我臧王府的少福晋,婉儿,你则是想当侧福晋,对吗?”

安格格与婉儿同时急切的点头,齐声道:“当然。”

“那好,只要你们不计较我是个不能人道的夫君,咱们就定个日子,将你们一起娶进门吧。”他按住那凰几乎要跳起来的身子,继续道:“不过你们要记住,一旦嫁入我臧王府,即使我不能人道,你们也必须遵从所有该遵从的规矩,三从四德不可少,更重要的是……你们必须一辈子守活寡,不许给我戴绿帽子,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懂吗?”

那凰愤怒的瞪了臧洚一眼,甩开他的手生闷气。这男人死性不改,亏她还差点以为他会真的为了她断绝所有的风流债,哼!

臧洚无辜的朝那凰扬扬唇,随即又转向安格格与婉儿道:“你们怎么不说话?是表示默许了我的提议喽?”

婉儿终于支持不住,霍的跌坐在椅上,失神的低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的有朝一日永远不可能到来了……“守活寡……”安格格也两眼无神的颓然坐下,开始想像届时枯燥无味的婚姻生活。

“安格格?婉儿?”看着她们两个一副万事皆休的神情,臧洚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

“我就知道你们对我情深义重,一定会愿意跟我当对有名无实的夫妻,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会让旁人知道我有隐疾,可以保住我风流贝勒的威名。”臧洚继续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婉儿正值花样年华,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不举的没用男人呢?而且还不能偷人?天,那简直就比让她死还痛苦。

“洚贝勒,您身分高贵,我婉儿只是名在风尘中打滚的卑贱女子,实在是配不上您,就当我以前说过的话都是放屁,我先走一步,各位保重。”婉儿干笑了几声,脚底抹油率先开溜。

“唉,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勉强她了。”臧洚故做落寞的轻叹了声,又望向安格格道:“现在我已经剩下你了,你跟我门当户对,应该不会有同样的问题吧?”

“我、我……”安格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无法克制的尖叫了起来,“人家才不要守活寡咧,本格格死都不会嫁给你的。”她边喊边跑,像要逃离什么怪物似的一下子就消失了踪影。

“哈、哈哈,真有意思,没想到不管是青楼艳妓或是名门千金,原来都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能不能人道呀?”臧洚轻抚着下巴,向发现什么定律似的大笑了起来。

“你不用强颜欢笑了啦,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失望对吗?”那凰早气得双颊鼓得圆嘟嘟的,整桶醋翻洒了一地。

“傻瓜,我干么要失望?”臧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粉女敕的脸颊,柔声道:“你不是要我断绝跟其他女人的所有关系吗?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换你实现你的承诺了吧。”

那凰慌张的闪躲着他温柔的眼神,怕自己会不小心泄漏心头的秘密,“好啦好啦,我说到做到,就嫁给你吧。”

“真的?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臧洚开心的抱着那凰转着圈圈,现在他已经将她诱骗到手了,剩下的,就是让她爱上他。

他突然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呵呵呵。

继大阿哥胤禔以出家威胁皇上允许他娶冒牌格格为妻之后,整个京城中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便是一向风流成性的臧洚贝勒成了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报应哟,闻者莫不感慨万分的摇头轻叹,甚至被每个正牌妻子当作告诫老公的例子——自命风流必自萎。

而一直幻想着要将儿子与安格格送作堆的臧福晋,则因为遭受到安格格反悔与儿子不能人道的双重打击,精神虚弱的跟着臧王爷下江南去休养生息了。

至于臧洚要娶那凰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反对,甚至还谢天谢地的在神明面前跪拜了三天三夜,毕竟现在哪还有女人愿意嫁给她这个有着严重“隐疾”的儿子呀?

包何况再怎么说,那凰也好歹是个格格,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懒得再干涉了。

“啊,没想到大阿哥对媸儿原来是情根深种,难怪要找她找得这么急了。”那凰舒适的躺在贵妃椅上,对于将头枕在她胸口的臧洚已经习惯了。

“所以你呀,真是差点就成为破坏一段良好姻缘的凶手了。”他满足的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像只小猫似的在那一团柔软浑圆间蹭着。

“我怎么知道嘛,要是我早知道事情的真相,才不会这么不识相呢。”那凰噘噘嘴,又您的想到什么事似的扬起了唇,“呵,现在整个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大阿哥跟你的事了,没想到安格格跟婉儿姊会把你的秘密给泄漏出去,害得每天夜里到处都有女子的哭声响起,哀悼你这个风流贝勒呢。”那凰一边拍掉他爬上她身的大掌,一边好玩的道。

“管她们怎么说,这样也好,你就不用担心还有其他女人找上我了。”臧洚不死心的又把手放在她浑圆的胸部上,轻柔的搓弄了起来。

“啊……”那凰不小心申吟了声,旋即臊红了脸道:“你真是的,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耶,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了。”

臧洚挑挑眉,贼贼的笑笑,“我的好娘子,你该不会跟她们一样,想要抛弃我了吧?”

“我才不会。”那凰自觉自己回答得太快,连忙清清喉咙,假正经道:“我又不是为了想跟你……那个才跟你在一起的。”不过说实话,她还真觉得有点儿可惜呢。

“那是为了什么?”他侧头望向她,打算非要逼她说出真心话不可。

“为了……为了负责呀……”她低垂着头,怕他看出她的谎言。

“看着我。”臧洚并不打算让她逃避,强硬的将她的脸扳向自己,难得的严肃着表情问:“真的只是为了负责?”

讨厌啦,干么非要逼她说出心底话。

那凰羞赧的想要起身躲开他的逼问,可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他的视线灼热而恳切,“今天不听到你说那几个字,我绝对不放你走。”

“什、什么字啊?”她的脑袋快要不能思考了。

“我爱你!”

那凰只觉一阵昏眩,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的唇开开阖阖,“呃、呃?”

“呃什么呃呀?我都已经先说了,你也该有点反应吧?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纯粹只是负道义上的责任吗?”

“是、不、呃、是、不。”过多的震惊让她的舌头都打结了。

“究竟是还不是?”天,他快急死了。

“你、这是不是你新想出来要整我的招数呀?”她实在无法相信,他们竟然会互相爱着对方。

“笨蛋,我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种话,你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他专注的瞅着她道:“凰儿,我爱你。”

天呐,是真的?那凰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你呢?快说呀。”他急的再问。

“哎呀,你这个笨蛋,我要是不爱你的话,干么跟你在一起?别忘了,你可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耶。”那凰被逼得也急,劈哩咱啦的说了一大串,连呼吸都忘了。

“喔,我就知道你跟她们一样,都在意我不能……”臧洚的嘴角在笑,可却佯装丧气的苦着脸。

“不是啦,我的重点是——”

“是什么?”他煽煽长睫毛,用黑亮的眼眸无辜的瞅着她。

“是……”那凰的唇片开开阖阖好几次,才终于用力的给他说出来,“我爱你啦。”

“再说一次。”臧洚的胸腔几乎要让快乐给涨破了,原来爱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好呀,以往的他真是白活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啦,你到底要听几遍嘛。”那凰整张脸都涨红了,活像泡在红色的染缸里,羞得快烧起来了。

“天,我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臧洚感动的将她拥在怀中,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开始解着她的盘扣。

“等等,你、你在做什么呀?”那凰又羞又惊的问道。

臧洚挑挑眉,邪恶的笑笑,“放心,我就算不能……那个,不过,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真的吗?那凰不自觉的浮现疑问的神情。

“是的,娘子,你会发现你惊讶的将不止这些喔。”他的笑意在身下人儿逐渐光果之后转换成炽热的,饥渴的俯去,敬畏的碰触今生最深爱的人儿……半个时辰之后,一阵尖叫声霍的响起。

“你、你骗我——”

“这可是善意的谎言。”

“不要碰我——啊……讨……讨厌……”

“娘子,我爱你。”

“我讨厌……那、那里不行啦……”

“我爱你!”

“我……我也爱你……”

“娘子。”

“相公。”

所有的声音霍的寂静,只余下满室的旖旎与急促的喘气声,团团笼罩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真是此刻无声胜有声。

“啧啧,真是只有他才想得出来那种骗小孩的招数。”靳檠摇摇头,唇畔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可那位真正的那凰格格,还真的像个小孩子似的,一点都不怀疑他呢。”赫连沆斜扬起唇,一样的感到啼笑皆非。

“你们不要再拿他开玩笑了,好歹他也用这种蹩脚的招数骗到了一个妻子了。对吗,媸儿?”胤禔深情款款的望向新婚妻子,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桑媸小鸟依人的任由胤禔将她圈在怀中,崇拜的瞅着他,轻点着头。

“咳咳咳,奇怪了,沆,你有没有觉得很热呀?”靳檠话中有话的瞟了眼胤禔与桑媸一眼,调侃的道。

“嫉妒吗?”胤禔佣懒的牵起唇角,看着怀中红着脸蛋的小妻子,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她。

“呵,咱们又不是没人抱,对吗?”靳檠与赫连沆也将身旁的妻子给拉入怀中,引来了她们一阵娇呼。

“对了,媸儿,我们还没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当时我们对你的态度。”

秦絜絮依偎在靳檠怀中,充满歉意的朝桑媸道。

“对呀,我也是觉得很过意不去,请你接受我们的致歉。”芮瞳也连忙点头道,以前她们以为她是端亲王派来的奸细,所以对她不甚友善,现在既然水落石出了,当然该向她道歉。

靳檠与赫连沆也正色的朝桑媸点头示意,希望她接受他们的歉意。

桑媸与胤禔互望一眼,随即柔柔的道:“过去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现在我比较在意的倒是凰儿知道臧洚贝勒骗她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靳檠、秦絜絮,赫连沆与芮瞳会意的笑笑,顺着她转移的话题,开口热切的讨论起臧洚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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