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洚贝勒为什么老绷着脸,是不是嫌婉儿招待不周呀?”婉儿的穿着薄如蝉翼,隐隐约约的露出里面光果姣好的曲线。
“我问你,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个叫葟儿的姑娘?”臧洚将紧黏着自己的婉儿微微推开,敷衍的笑笑。
“葟儿?”又是那个丫头?婉儿的脸色一凝,不悦的道:“那个死丫头呀,你间她干么?不过是个小孩子,哪比得上我这等成熟的韵味?”自从收留她之后,打听她的人日渐增多,甚至几乎要盖过她的锋头,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
难道这就叫做“引狼入室”吗?
“你先别不开心,我只是想跟她要回我的一样东西,如此而已。”唉,没想到这勾栏院的女人也这么会争风吃醋,简直是花钱找罪受嘛。
“什么东西?”婉儿的眼睛警戒起来,坐正身子,紧张的追问道:“人家跟了你这么久,你连跟头发都没送给我,怎么会有东西在她那儿呢?”糟糕,难道那丫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勾引他吗?
“我没送给她,是她不小心拿走的。”奇怪了,他跟她解释这么多干么?“别问这么多了,到底她现在在哪?”
“喔,她呀。”婉儿毕竟是吃这行饭的,瞧他面露不耐,连忙陪笑道:“要找她还不容易?只不过今晚可不行,梁嬷嬷可是特地为她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开苞竞价仪式,想必现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呢。”想到这点她又忍不住暗咒了几声,想当初她开苞的时候,梁嬷嬷也没这么大费周章的请了一堆达官卖人,比较起来,她还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呢。
“开苞!?”臧洚怔了怔,心头涌起一抹酸味,原来她还是个处子呀,难怪让他瞧着会这么脸红恼怒了……“哼,在咱们怡红院的姑娘,哪个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呀?没有什么特别的。”
婉儿轻啐了声,旋即又绽了朵妩媚的笑颜,挑逗的用手在臧洚的胸前画着圈圈,“虽然婉儿没那个福气,不能将第一次献给您,不过,以后婉儿就是您的人了,只要您开口,婉儿以后便都回绝了其他大爷,专心伺候您一人。”
“呵呵,我哪有这种天大的福气?婉儿,你真是爱说笑。”臧洚捉住婉儿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阻止她往下探的去势,“你说,那个竞价仪式在哪里举行?”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对婉儿的挑逗不但不感到兴奋,还觉得有点儿厌烦。
“爷……”婉儿难掩讶异的微微挑眉,旋即又再接再厉的用另一手接替被阻止的工作,熟练的钻入他的裤裆,逗弄着兀自垂头丧气的重点部位。
不可能呀,以往她这样做的时候,他早就有反应了,哪可能这样……“婉儿,你在浪费我的时间。”臧洚虽也讶异自己的“无能”,可却没太多心思去找答案,他现在只一心一意的想要去拦截葟儿。
“不可能的,婉儿可是最了解您身子的人了,怎么可能会失误?”婉儿挫败的皱皱眉,旋即迅速的解开他的裤裆,俯下头去……“婉儿姊——救救我呀——”那凰忽的将门撞开,直闯香闺,不过在瞥见眼前的景象之后,便又急遽的转过身,僵直着身子,要走要留都不对。
“呃、对、对不起喔,我、我不知道,你、你们继绩,我、我先走一步。”天呐,她竟然打断了婉儿姊的好事,这下要她帮忙就更难喽。
“等等,你这死丫头,简直是没大没小,难道你不知道进人家房间之前要先敲门吗?”婉儿朝臧洚抱歉的笑笑,旋即拉着那凰走到前厅,将挫折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突然闯进来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我知道呀,不过事情急迫,冷兰又不在,所以我才硬着头皮闯进来,希望婉儿姊可以帮帮我。”若不是梁嬷嬷一发现她不见便下令怡红院所有的打手、仆役、丫援封锁出口,彻底搜查,她也不用这么狼狈的四处乱窜,最后还不得不求助这个对她不友善的女人。
她可真是流年不利,就连雪儿都从她的怀中跃走,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哼,你是故意上我这儿炫耀的吗?谁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嬷嬷心头上的一块宝,哪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呢?去去去,不要打扰我们了。”婉儿冷哼了声,急切的想把那凰给赶走,以免臧洚转移目标。
“可以可以,请婉儿姊让我在这里躲躲,我会找机会离开,这样婉儿姊就不用担心了。”看来她现在只有死皮赖脸的求她了,否则,一旦被梁嬷嬷找到,事情可就更难办了。
“离开?”婉儿怔了怔,旋即纳闷的道:“咦,对了喔你今儿个不是要开苞吗?怎么会溜到这里来?”看她的模样,肯定有鬼。
“我、我溜了。”那凰咬咬下唇,决定据实以报。
“溜?!天呐,你可真大胆,别瞧梁嬷嬷平日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可遇到胆敢开溜的姑娘,一向是手下不留情,狠狠地教训一番。”想起以前有个跟那凰一样偷偷逃走的姑娘,后来被捉回来之后竟然被活活打死,婉儿到现在还感到惊骇莫名。
“所以找才想请婉儿姊救救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要一有机会我马上就走。”
“这万万不可,我可担不起这个风险。”婉儿坚决的摇头,哪敢跟梁嬷嬷作对。
虽然她算是怡红院的摇钱树,可梁嬷嬷翻脸跟翻书一样,她可没那个胆。
“可是除了你这里,我真的是不知道该去哪里躲了。”真糟糕,偏偏冷兰姊今天不在,否则她一定会收留她的。
“既然如此,就待在这里好啦。﹂臧洚醇厚的声音,让那凰的心头忽的揪了下。
怎么,原来刚刚婉儿姊埋入的那双腿的主人就是他?真是冤家路窄。
“洚,你怎么出来了?我马上就上床去伺候你,你快点进去等我喔。”婉儿紧张的笑笑,有点儿强迫的想将臧洚给推进房去。
可臧洚却轻易的闪过她,大步朝那凰走去,朝她充满敌意的脸蛋伸出手,“还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那凰将眼睛撇开,倨傲的抬起下巴,她不想跟大讲话。
“我的小白,你把它带到哪里去了?”还装?
“你的小白?”那凰边皱眉边将视线缓缓移回臧洚的脸庞,淡淡道:“你发神经啦?懒得跟你说。”
“呃、洚,她说不知道就算了,咱们回房去,不要理她。”婉儿见他们四目相对的模样,虽好似冤家,可却又有那么点不同,瞧得她胆战心鷘,连忙上前插身在他们之间,极力劝他回床去。
“对,快回床上去吧,那里才是你这种人应该待的地方。”那凰嘲谑的嘀咕着,不懂为什么想像他跟婉儿姊在一起的景象,会让她感到这么的厌恶与不舒服。
“好。”臧洚的唇畔漾起一抹危险的笑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被惹恼前的征兆——越是恼怒,笑得越是灿烂。
他佣懒的迈开步伐,不是往房内走,而是往走向门前,在那凰意识到他的行动之前霍的将门打开,朗声道:“婉儿,你说这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呃,她、她叫葟儿……”怪了,洚在打什么主意呢?
“什么?”臧洚朝那凰坏坏的扯扯唇,刻意抬高声音重复,“你说她叫葟儿呀?”这种声量应该足以将全怡红院的人引来吧。
“天,你这个该死的嫖客,我咒你不得好死。”那凰终于了解他的坏心眼,尖叫的飞扑上前,捉着他的衣襟猛勒着。
“咳——咳——”臧洚被勒得喉咙难受,干咳着想拉开她,可却发现她的力量大得惊人,还真难拉。
“快放开贝勒爷,你这个疯丫头,你是想要让咱们怡红院被夷成平地吗?”婉儿被那凰的举止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趋上前帮忙臧洚拉开那凰。
当梁嬷嬷领着一帮打手循声找上门来时,见到的便是滚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三人,还有碎裂在一旁,她最心爱价儃好几千两的心肝宝贝……“嘿嘿嘿,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贝勒爷,您早说嘛,只要您金口一开,天大的事情都好谈。”梁嬷嬷眉开眼笑的搓着手,哪有一点儿怒容。
“好说好说。”臧洚用热布巾捂着方才跟那凰缠斗中不小心柀挥中的左脸颊,口齿不清的道。
“哎呀,咱们这葟儿就是太年轻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多包涵包涵。”梁嬷嬷抛给那凰一个致命的眼色,旋即又堆着笑转向臧洚,“呃,那葟儿的初夜加上我那个宝贝唐朝瓷器就全由您得手,这钱嘛……”她将手朝臧洚挥了挥,暗示他一次给清。
“不能给,这简直是天大的玩笑。”闻言,婉儿跳了出来,站在梁嬷嬷面前道:“嬷嬷,那丫头根本就是罪不可赦,您瞧瞧,她竟然把贝勒爷给打成这样,让王爷福晋知道了,咱们怡红院还想在京城内站脚吗?您应该要好好的教训她,而不是让她这么享受。”连初夜都有幸由洚贝勒开苞?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享受?天呐,杀了她吧,她真的要开始怀疑婉儿姊的头脑是用什么做成的了。
那凰的嘴被塞满布条,只能用力的摇着头,用眼神狠狠地瞪着臧洚,表达她的愤怒与不愿。
“婉儿,你少多嘴,刚刚端亲王不是派人来要你准备准备上他那儿去吗?还不快去?”梁嬷嬷板起脸瞅了婉儿一眼,暗示她不要破坏她的好事。
端亲王?臧洚与那凰神情同时一肃,不过只是瞬间的改变,旋即又恢复原状。
“啐,那个老头子哪比得上洚贝勒。”婉儿低声嘀咕着,随即目光一亮,提议道:“梁嬷嬷,婉儿倒觉得干脆将葟儿送去给端亲王,而这洚贝勒就由我来伺候使成啦。”
“这……”咦,婉儿这个提议不错,端亲王财大势大,再怎么说也比一个贝勒爷来得重要,可是她已经先答应了洚贝勒,也没有出尔反尔的理由。梁嬷嬷认真的暗付了起来。
臧洚见局势不对,正想开口反对时,却瞧到那凰刷白猛摇的头,唇畔缓缓的漾起一抹贼贼的笑道:“嗯,这也可以啦,反正我看葟儿姑娘好像也不怎么喜欢我,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同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喜欢勉强别人,这样吧,咱们就问问葟儿姑娘的意见,如果她宁愿选择端亲王而不愿跟我,那我也不反对。”
“呜……呜……”人心险恶呀,她终于见识到了。
“呵呵呵,洚贝勒真是爽快啊,那我就问问她喽。”梁嬷嬷朝一旁架着那凰的壮汉使了使眼色,让他们取下塞在她嘴中的破布团。
“呼……”那凰大口吸气着,气还末顺便开口道:“我不去。”
“你这丫头,洚贝勒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甚至愿意将你让给位高权重的端亲王,让你有机会攀权附贵,你竟然还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梁嬷嬷上前用指头搓了下那凰的太阳穴,唠叨的念着。
“是呀,葟儿,瞧瞧你把洚贝勒的脸打成这种模样,还有脸要他为你花钱吗?
识相点就赶紧谢过贝勒爷的大恩,整装出发到端亲王府吧。”婉儿在一旁催促着,就差没有要人马上把那凰给扛走。
“嬷嬷跟婉儿说的有理,反正你这么讨厌我,我又何必花上大把的银子买你呢?”呵,瞧她气呼呼的噘嘴鼓颊,臧洚就忍不住想笑场。
那红通通的脸蛋儿真可爱……呃、不,他是说把她气成这样真有成就感,就算是“报答”她在他脸上挥舞的一拳吧。
“我……我……”那凰几乎要气绝了,要她拉下脸来哀求他实在太为难,可要她被送回端亲王府更是恶梦。
两相权衡之下,她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看来,只有为难自己喽。
“我不讨厌你……”咬咬牙,那凰勉为其难的咕哝出声。
“什么?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呀?你是说你要上端亲王那儿,把初夜献给一个老头子?”臧洚放下捂着脸的布巾,跷起二郎腿问道。
可恶的男人,他跟她一定是上辈子的仇人。那凰怨恨的眯眯眼,不过在瞧见梁嬷嬷与婉儿一同射来的视线之后,不得已的堆起虚假的笑容道:“那怎么可能呢?
洚贝勒既潇洒又大方,哪有人比得上您呢?况且方才葟儿实在对贝勒爷诸多无礼,还望贝勒爷给葟儿一个赎罪的机会呢。”哼,能屈能伸大丈夫,现在先低头地无妨。
“哦?我都不知道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呢?”臧洚露出得逞的笑容,看得她恨得牙痒痒的。
“嘿嘿嘿。”那凰干笑了几声,乌溜溜的大眼中是十分愤怒的光芒“洚,这个泼辣不知趣的小女孩有什么好?难道我不能满足你了吗?”婉儿妒火中烧,奔上前搂着臧洚的脖子撒娇道。
“婉儿,在我心中你的技巧可是无人能比的,不过我还不想跟端亲王闹翻,你乖乖的上端亲王府去,我会再来找你的。”臧洚捺着性子安抚婉儿,不过双眼却始终锁在那凰那张隐藏不住怒意的脸庞。
哼,风流鬼,什么技巧无人能比?连这种话都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说,根本一点儿道德观念都没有。那凰不自觉的嘟嘟唇,连看着婉儿那双揽着臧洚的手,都觉得碍眼之至。
“可是……”虽然臧洚的话让婉儿颇受用,可却还是不太舍得将自己自他身上移开。
“好了好了,既然洚贝勒已经决定,那咱们就不浪费您的时间了。”梁嬷嬷一边说,手一边又刻意在臧洚面前挥了挥。
臧洚了解的自怀中掏出银票塞在梁嬷嬷的手中,瞧得她眼睛都亮了,脸上的皱纹因为过度的笑容而揉在一团,拉着不甘不愿的婉儿,带着一旁的闲杂人等尽数退出房外,将私密的空间留给臧洚与那凰。
气氛霎时尴尬的沉默了下来,那凰发现自己原本已经挤到喉头的咒骂话语竟在与他独处时,一句都迸不出来,整个脑海中注意的全是占据着大部分空间的炕床。
懊死,她干么像个花痴一样脸红心跳?真没用。
“过来。”臧洚不知在何时坐到炕床边,拍拍身边的位置,要那凰坐下。
那凰下意识的用双手环绕在胸前,警戒的盯着他道:“不用了,我在这里很好。”
“我不在意你好不好,我在意的是我好不好。”臧洚扯扯唇,他发现自己满喜欢看她无措的模样,“别忘了,我可是花了大笔的钱将你的“初夜”权给买了下来。”
“呃、我、我知道呀。”那凰听到那两个字马上就烧红了脸颊,“不过那是你跟梁嬷嬷两个人私下的交易,跟我无关。”她又没有要他为她花钱。
“跟你无关?”臧洚眉一挑,拍拍往门边走,边走边道:“也罢,那我还是要梁嬷嬷将钱还给我,省得我为了一个无关的女人浪费这么多银两。”
“等等,不要呀。”那凰心一急,双手便扯住他的衣袖,恳求的瞅着他。
臧洚的心骤的漏跳了一拍,被她脸上乍然浮现的柔弱神情给勾住了魂,怔愣半晌才回神,“呃,那、那就跟我坐下吧。”他应该是眼花吧,这么剽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楚楚可怜的模样呢?
那凰垂首抿唇,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有无奈的点点头,跟着他坐到炕床边。
“你没话要跟我说吗?”臧洚收收心绪,侧头凝视着她姣好的侧面。
“谢谢。”那凰想很久才勉强吐出一句简短的话来。
“谢谢?什么意思?”
“你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我当然得跟你道谢喽。”不过除了这个,他可别想占她便宜。
“就这样?”呵,这个谢谢还真昂贵。
那凰涨红了脸,抿唇不语。
“这样我可不能满足的喔。”臧洚故意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一只手轻佻的往她身上揽去。
那凰仿佛触电似的跳了起来,连忙将身子往旁边移了移,防备的按住衣裳上的盘扣,就怕他来硬的。
“唉,早知道真该让婉儿留下来的,或许现在去换还来得及……”他双手一摊,装出后悔的模样偷瞥了她一眼。
懊死,又使出这一招,那凰咬咬下唇,瞪了臧洚一眼,狠下心靠向他,主动的抬起他的手臂往自己的肩上摆。
“这样总可以了吧。”她咬牙切齿的道。
臧洚只觉一阵馨香扑鼻,那是种属于处子的芬芳,心神不由得为之一荡,差点就要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了。
不过他可不是为了这个才买下她的,他得向她要回小白不可。
“还差一点点。”他哑着声道。
大,她都已经让他碰了,他竟然还得寸进尺?那凰几乎要发疯了,不过为了不被送去端亲王府,她也只有咬着牙认了。
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满足呢?她实在是不懂,只有硬着头皮闭起眼、噘起唇,主动的往他的嘴靠去,奉送上她的香吻“哎呀——”臧洚没料到她的行动,才纳闷的拢拢眉,嘴已经被撞了个正着,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
“我已经吻你喽,这下你该满足了吧。”这就是吻呀?怎么这么痛?难怪常常偷听到丫鬟们说什么初夜会很痛之类的事。
原来就是如此呵……“你是在吻我?”臧洚哭笑不得的捂着嘴,头一次有被打败的感觉。
“是呀,我先跟你声明,我最大的极限就是这样了,要是你再威胁我要将我送到端亲王府的话,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就范的。”那凰早被自己的大胆给羞红了脸,垂头呐呐道,就是不敢望向他。
看来她似乎真的很怕去端亲王府?难道她跟端亲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吗?想到此处,臧洚不禁感到胸口闷闷的,不是十分舒服。
“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你见过他吗?”他试探的问。
“呃、没、没有呀。”那凰否认的吞吞吐吐。
“既然如此,为什么宁死不上王府?”还是怪怪的。
废话,上王府跟死有什么两样字那凰差点就冒出这些话来,好险及时打住,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我、我当然宁死也不愿意去服侍一个老头子喽。”
“喔……”臧洚应了声,抚着下巴沉吟着。
“你、你干么问这么多?好了,我今天很累想睡了,你请回吧。”怕他继续查问,那凰连忙下逐客今。
“想睡了?好呀。”臧洚眉尾一挑,身形一纵,旋即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她扑上来的模样。
“你、你睡在这裹,我要睡哪里呀?”这个男人,真是不能片刻不提防的。
“睡这里呀。”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不过却换来一只臭靴子砸上身。
“你无赖,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她睡在他身上?光想像就足以让她体温直升,口干舌燥了,只得以怒气掩饰自己的轻颤。
看着那凰大发娇嗔,恼怒跺脚的模样,臧洚总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坐起身子道:“要不你以为“开苞”是怎么回事呀?”
“我、我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你、你还不快走。”她虽然不知道开苞真正的意思,不过也知道是跟男人碰在一起,刚刚那样不也是了吗?虽然是没有像婉儿姊一样地脸埋在那、那里啦……想到那一幕,她的视线就忍不住飘向“那边”。
“喔,我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出尔反尔,敢做不敢当的人?”臧洚故意一副早知道的轻蔑模样道:“也罢,那些银两就算是扔到河里去,当作不见算了。”依照他跟她交手的这几次看来,她是绝对忍不下这种被讥诮的窝囊气的。
丙然,那凰马上涨红着小脸道:“胡说,我绝对不是个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
“我可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地方不是?”臧洚摊摊手,索性躺在炕床上,跷高腿等她的反应。
他就是喜欢逗她,这可是他新发觉的乐子。
“我……我……”好啦,为了赌上她的名誉,做就做嘛,谁怕谁呀?那凰牙一咬,忽然跪在床上,二话不说便动手解开他的裤裆,俯身垂苜,直攻“要害”。
臧洚脸上的嘲弄笑意随着她的举动而逐渐消失,最后反而惊愕的弹跳了起来——就在她的热气吹上他的硬挺之际。
“你干么?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她强自镇定的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才要问你想干么哩?”她该不会跟吻他一样,想咬掉他的命根子吧。
“我?”那凰困惑的蹙蹙眉,“我在证明我不是那种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呀,虽然开苞费不是我跟你收的,不过既然你“坚持”栽赃,为了不落人口实,我还是愿意负起责任,让你占我便宜一次呀。”
唉……这丫头的脾气果然不是普通的硬呢,随便挑衅就可以引她上钩,不过,他可不想在这种气氛下占她便宜。
“不过你的技巧我还不满意,所以今儿个就暂时作罢,算你欠着好了。”
“啥?”这家伙真可恶,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把头埋到……“那里”的。
“呵。”臧洚坏坏的笑笑,长臂一伸,轻易的便将她按倒在胸前,在那凰瞠目结舌,来不及抗议之前堵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吸吮着那两片娇女敕性感的唇瓣。
与方才她硬着头撞上他的触感不同,大大的不同,那凰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脏好似要自胸口蹦出来一样,四肢无力,只能任凭自己不知羞耻的瘫软在他胸前,任他搂紧;可跟自己身体那紧绷臊热的感觉相反的,是他那片唇温温热热、柔情蜜意的碰触,那凰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都要融化似的,有说不出的畅快。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就在那凰意乱情迷、几乎要忘记身在何处之际,臧洚又突然的抽了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仿佛方才所有的亲匿接触全属虚构似的,潇洒的挥挥袖袍,在转身离去前眄了娇喘脸红的那凰一眼,嘎声道:“这才是吻,等你学好怎么吻我之后,我们再慢慢来算你欠我的帐。”
“呃……呃……”那凰没有意识的点着头,整个脑袋中充满的都是他细腻的吸吮与浓郁的麝香,还有唇上鲜明的柔软触感……这才是吻?那凰不自觉的用手指轻抚过唇瓣,看着臧洚转身离去的背影,堵塞的脑子还在努力分辨着体内莫名涌起的骚动,冷热汗齐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