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丽儿首先醒了过来,还没张眼,就先意识到自己抱着一个庞大又温暖的“东西”,立即的,她想起自己昨晚和易天勤一起过夜。
当然只是纯睡觉,只不过,她怎么会像只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家咧?他的手还伤着呢!
啊!他的手……
丽儿小心翼翼的移动自己,尽量避开他受伤的右手,抬头望向他粗犷性感的脸庞,性格的下巴已经冒出粗短的胡碴,给人的感觉变得更落堕,也……更性感了。
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糟糕,她好像对他有非份之想耶!
通常不都是男人对女人流口水吗?为什么这会儿变成她对床上的男人想入非非,甚至觉得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可惜?
天啊!地啊!她白丽儿原来也是一个,只是过去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引发出她性格吗?
忍不住抬起手抚上他粗犷的脸,轻抚摩挲着他冒出胡碴的下巴,刺人的胡碴在她掌心引起一股搔痒,传到了她全身,让她更加的爱不释手,抚弄了一会儿,纤细的手指往下滑过他凸起的喉结,来到他壮硕的胸膛划着圈圈。
“千面,妳是认真的,或者只是想点火玩玩?”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丽儿抬起头,脸颊嫣红的迎上他布满的脸。
“吵醒你啦!”她轻笑,声音也因而微哑。
“我不是死人。”易天勤无奈的叹气。“如果妳没心理准备接受进一步的关系,就不要玩火,男人是禁不起挑拨的,尤其面对自己欣赏喜欢的女人时。”
“你喜欢我?”丽儿挑眉,喜悦在她心里冒着泡泡。
“要不然妳以为我的床是随随便便让女人上的吗?妳可是第一个。”易天勤没好气的说,为自己难抒解的而充满火气。
“哼,难道你以为我是随便男人的床都上的吗?”丽儿也哼了声,翻身就打算下床。
他立即伸手,一把将她给捞了回来——用他受伤的手。
“嘶——”他忘了自己的手受伤,这一扯,让他痛得倒抽了口气。
丽儿察觉,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是笨蛋啊?你不知道你这只手这几天都不能太使力吗?!”
“我忘了。”易天勤苦着一张脸,带点撒娇的味道,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妳别乱动,我的手很痛呢。”
“你活该啦!”她没好气的说,不过还是静静的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室内突然静了下来,加深了此刻两人间的亲昵感觉。
她觉得空气中充满了他的味道,而他的鼻息间,亦是她那让他情迷的特殊香味。
“易天勤……”她沙哑的低喃着。
“嗯?”没有受伤的手轻抚着她的背,惹来她一阵阵的轻颤,脸上的热度升高,连带的身体的热度也加温了,心跳愈来愈快。
“你不要挑逗我,小心我不顾你的伤势强暴你!”她沙哑的低吼。
这突然冲口而出的话让他傻眼,下一秒,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呵呵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可不是说着玩的!”丽儿有些恼羞成怒。
“千面,相信我,妳如果真的想要,毋需动用武力强暴我,我会很乐意奉献我的贞操给妳。”易天勤还是笑着,为这阴阳颠倒的对话感到有趣。
“贞操?去!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都已经二十六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嘛!
“我很忙,而且我对这方面的事有洁癖。”他老实的说。
丽儿讶异的瞪着他,不会吧?他真的是……
“妳这么惊讶干什么?谁规定男人就一定要看到女人就上的啊!”易天勤有点羞恼,他洁身自爱不行吗?
“你真的喜欢我?”她捧着他的脸,认真的问。
“对。”他说的坚定。
“我们只认识几天,你甚至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们的立场还是对立的,这样也喜欢我?”丽儿又问。
“没错。”
她……好像捡到一个宝了。
“最后一个问题。”她翻身跨坐在他腰上,听闻到他低低的申吟一声,狡诈的一笑,俯身先轻吻了一下他的唇,才又道:“虽然我们都没有经验,不过你身上带伤,你应该不介意第一次由我来主导吧?”
“千面……”易天勤申吟,“妳是小魔女!”
“小魔女配上你这个魔鬼,相得益彰。”她故意蠕动,惹来他更低沉的申吟。“怎样?介不介意啊?”
“该死!”他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将她勾了下来,封住她调皮的嘴,几乎疯狂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
他一点也不介意由谁主导,只要能让他尝到她的甜蜜。
“易……易天勤……”丽儿断断续续的呢喃着,差点无法招架他的狂猛,被他那急切的吓了一跳的同时,也深深的着了迷。
“妳要主导权……给妳,只要妳……快一点!”易天勤饥渴的吻着她。
她突地将他推开。
“千面!”他沙哑的嘶吼。
丽儿妩媚的一笑,抬手月兑掉自己的上衣,听见他咕噜一声吞口水的声音,他按耐不住的单手抚上她的浑圆饱满,滑腻的肌肤像是最上等的丝绸。
她低吟一声,差点瘫软在他身上,老天,这会不会太刺激了一点,她担心这种刺激超出了她所能掌控的范围。
“帮我把衣服月兑掉。”易天勤沙哑的说,昨晚为了尊重她,他破例穿上不曾穿过的睡衣,如今却觉得碍事极了,他急切的想要品尝与她肌肤相亲的感觉。
丽儿颤抖着手,为他解开睡衣的扣子,只可惜下怎么顺利,加上他单手就能在她身上点火,让她更无法专注在这种“重责大任”上。
突然,她耐性尽失,两手用力一扯,他睡衣的扣子飞散开来。
“千面!”易天勤错愕的喊。
“怎样?”她瞪他。
“没有,妳做得很好。”他立即说,重新将她拉回,性感的在她耳旁舌忝吻。“很好。”
两人赤果的肌肤终于贴合,同时逸出一声叹息,她开始探索着他强壮的身体,感觉他坚实的肌肉下隐藏的力量,以及狂猛的心跳。
易天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如果她再不快一点的话。
AA他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开始急切的扯开她身上剩余的衣裳,探索着她美丽的身躯,让她为他绽放,让她准备好包容他的巨大。
“噢……”丽儿申吟,激情的神态颤得异常艳量,几乎让他看痴了。
“千面……”他大声的申吟着,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黑眸娇艳的一睇,缓缓的抬起身子,再慢慢的往下坐。
“天啊……”两人同时申吟,感受这初次的结合所带来的震撼。
她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不过体内被完全撑开涨满的感觉,还是让她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慢慢的一起一落。
他的申吟愈显粗喘,最后,他终于受不了她的慢动作,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身子开始不住的往上挺。
“快一点……千面……”他喘息申吟,要她配合。
屋外,雪要开始飘落,今天的气温似乎又更低了,但是屋里的两人都没有感觉,他只感到她体内的火热,她也只感到他的灼热巨大。
“天勤……”她低吟着,开始失控,已经无法掌握这种刺激快速的律动。“天勤!”
“我知道、我知道。”易天勤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拿回了主导权,重新掌控两人失速的律动。
“妳好美……千面……”看着她娇艳的激情模样,听着她娇喘的低吟,这一切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天勤……”这次轮到她哀求他了,她攀住他的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背肌,挺身无言的乞求。
易天勤吻住她娇艳迷人的红唇,感觉到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令他疯扛的柔软包裹着他,他再也按耐不住,如她所愿的加快了速度。
“妳是这么……甜美……热情……狂野……”他粗声低吟,她叫他疯狂,他想克制自己,却完全失控——在她甜美温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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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少……很诡异。
江尧望着自己的主子,眼底满是狐疑,是因为今天大刀阔斧的撤了几个不事生产、作威作福的“皇亲国戚”的职位,心情很好吗?
不。江尧自己否决掉这个猜测,早在开会之前,他就看到二少向来冷酷的脸上,偶尔会失个神,然后傻笑一下,反而在开会的时候,又像平常的二少了,冷酷、无情,人称“魔鬼”的男人。
啊,二少又失神了,而且不用多久,傻笑就会跟着出现。
他英明的二少究竟是怎么了?这种状况看起来,根本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笨蛋……
恋爱?!
不……不会吧?江尧冷汗涔涔,听说昨晚二少是和琳娜小姐出门,他还听吉姆说,二少亲口说很期待晚上的约会,他因此和吉姆激辩,二少明明很讨厌琳娜小姐的,可是……
看着眼前开始傻笑的二少,他又不确定了,难道二少真的……
“喂!”吉姆用手肘顶了顶江尧的手。“你看,二少是怎么了?”
江尧瞥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啊,别忘了我昨晚是和你在一起的。”
“你这句话会让人误会的。”吉姆开玩笑的说。
江尧变了变脸,将吉姆拉到一边,低声地说:“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二少搞不好被外星人附身了。”
“噗!”吉姆喷笑。“天啊,江尧,我不知道你这么……有趣,外星人附身……哈哈。”
“你们聊得很愉快嘛!”凉凉的声音在他们几乎凑在一起的头颅中间响起。
两人飞快的往后一跳,一看见来人,立即恭敬的一鞠躬。
“董事长。”
“我那孙子是怎么了?我进来一分钟了,他还没发现,是傻了啊?”易家女乃女乃比了比坐在办公桌后,依然失神傻笑的易天勤。
江尧一听,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董事长,这也是我们正在担心的,今天早上总经理进公司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哦,不过刚刚开会的时候有恢复正常。”
易家女乃女乃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失神的易天勤,“恋爱了吗?”
“董事长也这么认为吗?”江尧惊讶的问。
“怎么?你也这么猜啊?”
“对啊,总经理这个样子,根本就像一个热恋中的笨……哦,热恋中的男人。”江尧即时改口,惊出了一声冷汗,天啊,他差点在董事长面前公然叫二少“笨蛋”。
“嗯,看起来的确很像热恋中的笨蛋,不错,江尧,你形容得很好。”易家女乃女乃呵呵笑着,拍了拍脸色惨白的江尧的背。“有赏,这个月就加你五百块奖金。”
“嗄?”江尧错愕。
一旁的吉姆比他更错愕,不会吧,骂总经理一句笨蛋加五百块奖金,那他当然也要共襄盛举!“我倒认为总经理傻笑的样子,比较像个白痴。”
“是吗?”
“对啊,你们看……”手一指,却发现办公桌后的“白痴”已经不见了,那刚刚的声音……好像……就是……
“吉姆,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呢。”易天勤伸手搭上吉姆的肩,一副好哥儿们的样子。
“哦,总经理,这……这是个误会……”该死,江尧竟然不顾道义,殷勤的扶着董事长到沙发上坐下。
“原来是个误会啊,那么我听到你说我是白痴,是听错喽?”易天勤冷笑。
“对,总经理听错了。”
“这种辩解你都说得出口,原来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啊!”
“总经理……”吉姆哭丧着一张脸,唉声讨饶。
“好了啦!天勤,过来坐,女乃女乃有话问你。”易家女乃女乃替吉姆解围,招手要孙子过去。
“女乃女乃,我知道妳要问什么。”易天勤在女乃女乃对面坐下。
“你心里有数也好,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易家女乃女乃先是叹了口气,才又缓缓开口。“你手上的伤,真的是你大伯和二伯派人做的吗?”
“什么?二少受伤了?!”江尧震惊的跳了起来。
“一点小伤而已,江尧,坐下。”易天勤叹了口气,不让江尧知道就是伯他大惊小敝。
“对啊,江尧,你别紧张,皮尔跟我说,只缝了二十七针而已。”皮尔,易家的家庭医生。
“女乃女乃……”易天勤无奈的喊,女乃女乃明知道江尧的个性,分明是故意的嘛!
丙然——
“二十七针!”江尧声音扬得更高。“我就知道不能让二少自己落单,如果昨晚我在的话,二少就不会受伤了,我真是罪该万死!”江尧一脸罪孽深重的样子,说不得只要他身上有枪,就会立刻拿来自杀谢罪。
“江尧,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虽然早上因为“剧烈运动”,伤口又裂开了……想到千面,他又开始傻笑了,不知道她今天会假扮成谁的模样来接近他?
易家女乃女乃睨着孙子,瞧他又陷入“恋爱中的笨蛋”的样子,和孙子的两个左右手对看一眼,同时摇头。
“天勤!”易家女乃女乃拍了拍桌子,唤醒“失智”的孙子。“言归正传,你已经掌握充份的证据了,是吗?”
“没错,证据交给瞥方了,相信两位伯伯已经被收押了才对,女乃女乃,妳今天是来替他们求情的吗?”易天勤轻声地问,如果女乃女乃开口,他会答应的。
易家女乃女乃哀伤的摇头。“女乃女乃知道,如果我开口你一定会答应,可是只要一想到开了口,就等于又让你置身危险中,这叫我怎么开得了口呢!”她是为难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也是从她的肚皮生出来的啊,却为了权势名利,想置自己亲人于死地,世上最悲哀之事,莫过于此了。
“女乃女乃,我知道妳的为难,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女乃女乃的处境,大伯母和二伯母是不是去找过女乃女乃了?”他上前,将女乃女乃拥进怀里,突然,他闻到了属于千面的特殊香味了。
不会吧!她伪装成女乃女乃了!
“易家女乃女乃”靠在他肩上点头。“她们跪在地上哭着求我,说你伯伯们年纪也下小了,如果罪证确凿,判定下来,一定要老死在监狱里了,所以……”
“千面。”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唤,感觉到她浑身一僵,忍不住轻笑。
他的笑声显然惹火了千面,就见“易家女乃女乃”猛然推开他,力道之猛害他向后跌坐在地上。她从沙发上俐落的跳了起来,还吓到了江尧和吉姆。
“你……你……”丽儿抖着手忿忿的指着他,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董事长,您怎么了?”江尧和吉姆担忧地问,没想到董事长身手还这么俐落,看来是太早退休了。
“江尧,吉姆,你们先出去,我和董事长有事要商讨。”易天勤好心情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推着两个左右手出门,顺手将门关上,还落了锁。
“可恶!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你本来没有认出我,对不对?”这点她敢肯定。
“对,我本来并没有认出妳。”易天勤上前,“我很想妳。”
“拜托,我们早上才分开!”丽儿红了脸,幸好人皮面具掩饰了她的羞涩。
“我很想在这里和妳重温一次早上的缠绵,可是对着我女乃女乃的脸,我实在没办法。”他抱着她,无奈的叹息。
“够了!”丽儿推开他,“不要一开荤,就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好不好!”
“可是我整个早上都忍不住想着妳。”他也不想被人当作白痴好吗?情不自禁嘛!
“拜托,易天勤,请保持你酷酷的样子,毕竟那是最早吸引我的特点啊!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幻灭耶!”
“妳喜欢我冷酷的样子?”易天勤讶异。
“没错,你冷酷的样子帅毙了。”丽儿叹气。“算了,你就是你,其实你笑起来也很迷人,比冷酷的样子更迷人,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除了我之外,不准对其他女人笑。”
“我女乃女乃也包括在里面吗?”易天勤故意问。
丽儿撇撇唇,“女乃女乃例外。”
“那现在呢?”易天勤指了指她的脸。
她瞪他。“你真的不说?”
“不能说。”
“哼!不说就算了!”丽儿怒哼,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千面。”易天勤拉住她。“我女乃女乃呢?”
“怎么?担心我对她不利吗?”
“千面!”易天勤瞪她。
“她在美容馆做SPA啦!”丽儿噘唇,不甘愿的说。“对了,刚刚说你两个伯母的事是真的,只是她们找上的是我这个冒牌货。”
“妳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易天勤叹气,靠着办公桌,将她拉到两腿间,环着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怀里。
丽儿有点心疼地拍拍他的头。“很抱歉,这种事情不是我可以插手的,你必须自己处理。”
“我知道……”他揽紧她。“如果是妳呢?妳会怎么做?”
“如果我觉得自己还有耐性,也有能力应付往后的麻烦,那么我或许会考虑顾全女乃女乃的心情。”
“也许妳女乃女乃更担心妳的安危。”他抬起头来,提醒她这点。
“我知道,但是以我的聪明才智,我当然有办法让那些三叔公六婶婆的不良亲戚,就算拿枪逼他们也不敢再动我的脑筋。”她斜睨着他,然后故意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当然啦,这只适用像我这般聪明的人身上,至于智商不足的人,最好不要轻易模仿喔。”
易天勤微笑地望着她,老天,他真的很想吻她,可是她顶着女乃女乃的脸哪!
“可以把这张脸拿掉吗?”他低声地说。
丽儿挑眉,心知肚明他想要干么,诡谲的一笑,点点头,月兑离他的怀抱。
“千面,妳要去……”看着她往门口走,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上前拉住她,她却已经早一步拉开办公室的门,害他只得降低音量。“回来。”
她回头对他眨眨眼。“不要。”她用唇语无声的说。
“拜托……”他也用唇语无声的乞求。
丽儿笑了,摇摇头。
突然,她看到易天勤脸色大变朝她冲了过来,同一时间,颈后寒毛竖起,她听见江尧和吉姆的大叫,电光石火之间,她已经察觉到危险。
头往左一侧,避开了尖锐的刀锋,俐落的抬起左手一抓,右手肘往后顶去,接着弯身,给偷袭者来了一记过肩摔。
霎时,四周除了仰倒在地上偷袭者的申吟声之外,一片寂静。
丽儿直起身,正好对上易天勤那犹布满惊恐、狂乱的眼,于是,她朝他伸出手。
易天勤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的,差点压断她的骨头。
“我没事,你知道的。”她低声的安抚他的情绪。
江尧和言姆也冲上前,先把地上的人绑起来。
“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易费奇吼着。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意图杀害董事长的现行犯,人证至少有二十个!”江尧冷声说,笑死人了,老爸都被收押禁见,他这个只会花天酒地的麻烦人物,怎么还有脸叫嚣问别人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易天勤!你这个冷血无情的魔鬼!老妖婆,妳一点亲情都不顾,好歹我们也是妳儿子、妳孙子啊!妳眼里心里就只有死去的三叔和易天勤这个魔鬼,你们联合起来存心置我们于死地,你们都是魔鬼!”易费奇狂乱的吼着,挣扎着。
“闭嘴!”江尧怒吼,看见他又要大吼大叫,干脆手一扬,一掌劈昏他,将他丢在沙发上,免得他又胡言乱语。
“我的天啊,董事长,没想到妳的身手这么厉害!”吉姆赞叹的说。
办公室外的员工们同时热烈的鼓掌,为他们的“董事长”欢呼。
“我不能姑息,对不对?因为他们竟然连『妳』都不放过了。”易天勤看了一眼被丢在沙发上的易费奇,然后望着她。
丽儿也生气了,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今天要不是她,而是真正的易家女乃女乃,早就成了刀下亡魂了。拜托!易家女乃女乃是他的女乃女乃耶!真是没天没良,在她看来,这个人若不是疯了,就是愚蠢到了极点,怎么会以为当众杀了人,还能平安无事?
“的确,敢动脑筋动到『我』身上,通通给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