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准了目标,我再次出手偷东西,但却有了小小的问题。
月亮圆圆的高挂空中,让我想起了张宇的那首“月亮惹的祸”。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动人,所以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月圆之夜,我做了坏事了,呜呜……不,应该说是被人强逼做坏事的,我怎么可能会“强暴”穆修呢?
不过,月圆之夜似乎也是有催情的效果耶……不然我怎么可能与他做了坏事呢?
还是我本身有女狼人的血统在啊?在月圆之夜就会发作?
不过,不管怎么样……呜呜……这下子人都已经把他给奸了,我一辈子是别想甩开穆修了。
不幸啊……当晚,她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不管是布帘还是木板门,不管是正的隔还是反的隔,她都有一个私人的空间了,最起码,这是她值得安慰的一件事情吧!
她想,她今晚应该会睡得很好吧!
碑子琪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看到穆修正躺在床上看杂志,见到她走出来,则是笑笑的说了一句晚安,而她则是连看也不看他,走到床的另一边趴了上去。
她的身体才刚碰到床,便有一只长臂伸了过来,而她则可怜兮兮的被搂住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你的手越界了。”她还是拿把菜刀剁掉他的手算了。
“有吗?我的身体还在我的这边啊!那是我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没办法,谁教我一向习惯睡在床的中央。”他懒懒的回道。
“手不受控制是吗?”
她的手不停的拍着他的大手,而他的大手则是随便的乱模着。
“是。”
“那我就帮你剁掉你的手好了。”这双魔手还是剁了算了,免得危害世人。正当她如此想时,口中发出了尖叫声。“啊……你的手在给我做什么?快放开我,别乱模……”
“这里是哪里啊?我的眼晴都看不到,只能随便模,软软的……”穆修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笑意。
“你模到我的胸部了!”天,她几乎想大叫了。
“哦?真的吗?”他佯装不可思议,“但是,我怎么感觉不到半点隆起?”
他是故意气她才会这么说的。他隔着她单薄的睡衣可以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她根本不是太平公主或者是飞机跑道,他又怎么可能没感觉呢?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他的意思是说她扁了吗?
她承认她是不大没错,但是,她最起码也是C罩杯啊……这好歹也算是中等吧?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就给他死命的忍。
她僵着身子,勉强闭上眼睡觉,而穆修也在察觉到她平顺的吸呼声之后,轻轻的将她移到他的怀里,搂着她小小的身躯,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下,便满足的闭上了眼。
翌日,巩子琪一大早就醒来了,觉得昨夜真的是好睡极了,果然用“楚河汉界”来画分彼此的势力范围还是有用的。
不过,奇怪,她怎么会觉得软软的?
她转过头,蓦然见到的就是穆修那张带笑的脸。
这……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她撞邪了?她慌乱的想看到布帘上的那只大象,因为只有那只大象才能证明并不是她“越界”的。
“你……是不是你又玩了什么把戏了?”不过说实在的,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耶!
因为昨晚有点冷,她这样窝在他怀里,一点都不觉得寒冷,而且很舒服。脑中这个想法窜动,她瞪大了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懊死的,她一定是撞邪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呢?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一定会习惯与他同睡的,而“习惯”这两个字是很恐怖的,对她来说比毒品、罂粟更恐怖,说不定以后没有他在身旁,她就会睡不着觉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说,你给我说清楚,为何我会睡在你这边?”她的声音隐含着怒气,一半是因为他,另一半则是因为自己的“习惯”。
她害怕自己心中莫名涌现的情潮,她就像个溺水之人,想抓住一点什么,就算是橡皮艇或者是一块浮木都可以。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将所有的怒气发在穆修身上是不对的,说到底可是她自己理亏,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将炮口转向他,一连发射了两颗炮弹。
“亲爱的巩小姐,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怀里?说不定是因为你觊觎我的男色,所以才利用半夜模过来的。”穆修笑嘻嘻的说道。
“才怪,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她怎么可能趁他睡着后模过去他那一边呢?
但是……她真的不敢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自己滚过去的,尤其是他的手又没有搂着她。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说不定你就是有这种癖好,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就把我给怎么了……而我,一个残破的身心也只能默默的忍受而已。”他夸张的说道。
见鬼了,他到底在三八个什么劲?还说什么残破的身心?
笑话,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赚到的人也是他呀!绝对不可能是她。
“我才没有!”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他意有所指的将视线瞟向她,然后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是,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是你“做了”,然后趁我熟睡时,将所有的证据全都毁尸灭迹了?”穆修将矛头指向她。
“我没有……”她大声的抗议着。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穆修恶劣的问道。
他明知道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是他将她移到他的身旁的,而她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已,但是,他就是要这么逼她,不这样逼她的话,他是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她气极了。
“那时你也告诉我你没有偷那华,不是吗?所以,这证明了一件事,做坏事的人是不会承认坏事是他做的,除非留下任何证据,而现在可好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你当然可以死不承认啊……”
“可是我“应该”没有做啊……”她否认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照他这么一讲,她什么事都不敢确定了,而且,她也开始怀疑她昨夜到底有没有模到他这边了。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算有,我也认了。”穆修一副很“认命”的样子。
碑子琪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有一件事确定了。”
“什……什么……”
“你模到我这边来了,我们那时不是说过了,谁犯了错,谁就要受到惩罚吗?”
“这……”巩子琪迟疑了一下,心里开始担心他会提出什么要求来。
“不认帐了吗?唉……”他叹气,“女人都是这样。若无法做到,当初就不要答应嘛,现在好了……什么都不敢说了!”他拍拍巩子琪的肩,“不过,我这个人也不错,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他……他竟然说她敢做不敢当,还说她不遵守承诺,将她贬得这么低,他真是太过分了!
穆修故意用激将法来激巩子琪,因为他知道以她的个性,铁定是受不了别人在一旁煽动的。
“你就当昨晚你根本就没有模过来我这边就行了。”他挥了挥手,看向巩子琪的眼神有一点不屑。
“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她嚷着,她看到他竟然用眼睛白的地方看她,真的是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不然呢?”他反问。“你会让我提出惩罚方案吗?”
“呃……这……”她不禁犹疑了。
“所以了,不就是这样吗?规定那种事全都是用来约束我的,立足点不公平,不过,好男不与女斗,所以我也就不计较了。”
她若是没有让他执行他对她的惩罚的话,她一定会一辈子让穆修看不起的,而她不愿让人看不起,尤其那个人又是烂男人穆修。
“你说够了没?别再说了!”
“怎么?连说说都不行是吗?好吧,我会记得下次别这么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答应履行我们的约定,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就像是要被人给“怎么样”一般,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他不会想她吧?若他真的想对她伸出魔手的话,那她可以说不吗?她开始在心里祈祷。
“如果这么勉强就算了,我也不会笑你的。”他看到她因为害怕而发抖,就觉得有趣极了。
“没关系,你说出你的要求。”她勇敢的点点头。
“这是你说的?”看到她用力的点头之后,他才缓缓的说道:“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吻我。”
“咦……”听到他的话,巩子琪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他……他提出了他的要求了,而那个要求竟然是要她“心甘情愿”的吻他?
哟……他也真是太得寸进尺了吧?要她吻他的话,她还可以闭上眼睛,勉强办到,但要她“心甘情愿”……这就难如登天了。
“不要吗?”
“我……好啦!我做……”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窃喜。难道是为了可以吻穆修吗?
不会吧……她偷偷的看着他的薄唇,那张唇不知道有几个女人吻过了耶!说不定上次吻的那个女人还没刷牙,而她……则是接下来的那一个。
这样一来,她还有什么好窃喜的?拜托……“不过,在那之前,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一件事?我不会只要求你,我也会跟着一起做的。”她的立场真的是更加薄弱了。
“什么事?”穆修不解的问道,不知道她还想耍什么花招。
“我想请你先去刷牙。”她不觉得自己这样要求有错,而且这样确实是比较卫生咩……而穆修则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差一点吐血,她真是个一点情调都没有的女人。
穆修心里虽然这么埋怨,但是,他还是勉强听从巩子琪的话,走进浴室梳洗了一番,而巩子琪则在穆修由浴室里走出来后,接着走进去。
碑子琪跨出浴室门,看着坐在床上的穆修,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去。
她在他的面前站定,嘟起了嘴,轻碰了他的嘴,才这样短暂的接触而已,她便觉得仿佛有道电流从她的身上流窜而过。
被电给电到了?哦……不会吧?
“好了,你要我做的我做到了。”虽然是深吸了几口气调整气息,但她的俏脸还是红了起来。
“这样就算是做到了吗?”被蚊子叮也比被她吻还有感觉。这样嘟起嘴来亲他一下,不就等于是敷衍吗?
“是啊……我做到了啊……”不就是一个吻而已吗?还心甘情愿咧!她就不信他这么神,还可以察觉她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
“这样就算做到了?”穆修忍不住大笑几声。她拿去骗小孩还差不多。
“难道不是吗?”
“我要的是有感觉的吻。”
还要有感觉?她刚才就快要被电死了,这还叫没感觉啊……妈呀,他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要有感觉的话,那他不会去吻猪吗?保证让他吻过之后通体舒畅,全身爽到站不起来。
“我以为我已经很努力了。”她说。
“你认为这样就叫吻吗?”真是小白痴一个,不过,这也难怪了,有巩夫人那种人,就算巩钰再怎么精明,也是有可能会生出愚笨的小孩,而巩子琪则是那个愚笨的小孩,完全没有遗传到巩钰精明的那一面。
“不是吗?吻不就是这样吗?”多么圣洁的一个吻啊……她在心里想着。
“我看我还是教教你好了,免得你出去被人取笑。”他扣住了她的柳腰,看着她嫣红的唇瓣,低头便覆住了她的唇。
他不停的在她的唇瓣上亲吻着,而他的舌尖则是在轻舌忝了下她的唇之后,探入了她的口中。
碑子琪几乎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死命的攀着穆修,口中则是逸出了一声声的申吟。
他霸道的舌强迫她的与他相互交缠、共同嬉戏着……“啊……嗯……”好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脑中很混乱,什么都不能想,唯一感觉到的就是他——穆修。
他不停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并加大了唇舌的力量。在她几乎快要缺氧时,他很“好心”的放过了她。
碑子琪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现在的她,脑中仍是一片混沌。
“这才叫心甘情愿的深吻。”穆修贼贼的说道。
碑子琪则是呆呆的望着穆修的笑脸,不可能啊……她真的觉得穆修吻她的感觉很好,难道她真的是上瘾了吗?但是……她真的好期待哟,她希望他再吻她一下,让她回味那种美好的感觉。
“这……是吗?”原来这样才叫深吻啊……看来她研究得还不够透彻。
“不是吗?巩小姐!”
“是、是,我会记起来的。”她十分受教的说道。
夜晚有点凉意,巩子琪虽然盖着棉被,但脑海中想的全都是睡在另一边的穆修。
这么冷,她好希望他可以搂着她一起睡喔……不过,万一让他知道她这么想的话,他一定会狠狠的耻笑她的。
懊死的,怎么才这么几个吻而已,她就完全变了一个样了啊?
难不成他的吻有魔法吗?不然她怎么可能这样就晕头转向了?
两个礼拜前,她还讨厌他讨厌得要死,而现在竟然因为几个吻就变了?
画分了楚河汉界之后,她每天早上一定都会在他的地盘上醒来,每天她都会很可怜的被他占便宜,被他吻一下。
有时,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睡姿真的有这么不雅吗?但是,季蓉媛却从没有这么告诉过她啊!
奇怪……真的很奇怪耶……不过,奇怪的不只是这样而已,连她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因为,她竟然喜欢上他吻她的感觉了!
耙情是她的春天来了吗?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窝在穆修的怀里取暖,但是,不行,她不能这么做!要是做了的话,她一定会被他笑到死的。
堂堂一个天才,绝不做会被人耻笑的事。
可是,不管被子盖得多么的厚,她就是觉得全身冷得像什么一样。闭上了眼,她强迫自己要睡着。
突然,她发现一双魔手伸向她,那应该是属于睡在布帘那一边的那个人。他的手将她给搂到了他那边去,让她睡在他的怀里。
拷!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她不就被骗了吗?她就说她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模到他那一边嘛!而他还口口声声的说她占了他的便宜、说她可能了他……拜托,到底是谁疑似犯啊!是他啊!
不过,他的胸膛真的好温暖耶!她要出声抗议吗?天气这么冷,还是算了吧!而且这样一来,他会像先前的两个礼拜一样,每天早晨都给她一个吻……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她为何要这么排斥他呢?
长得帅也不是他的错啊,他不能选择自己是要长成哪一张脸啊……留长头发也不是他的错啊,那天她见到穆修的父亲时,他不是秃头吗?或许穆修早就预期他以后可能会像他父亲一样变成秃头,所以他就先留了长发,以免将来遗憾。
至于花心的话,那也是在遇到她之前耶!遇到她之后,她也没见到他与什么女人走在一起,似乎真的为了她这株小草,放弃了整片森林。
而且,严格说起来,他是真的对她很好,每天嘘寒问暖的,而她只是口头上不愿承认她已渐渐的喜欢上他罢了,其实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你没睡吧?”她的呼吸声有点紧张,穆修不是笨蛋,他一猜就知道她没有睡着。
“睡着了。”巩子琪问声说道,眼睛仍是紧闭着。
“我猜你现在已经知道你会睡到我的地盘来,全都是我动的手脚了吧?”他的嘴角浮现笑意,若是他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逐渐接受他了,这样是一个好现象。
“没错,就算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她仍旧闷声说道。“你竟然骗我两个星期。”
“不高兴吗?为什么不阻止我?”她应该趁现在提出她的要求才是啊,毕竟是他强逼她与他一起住的。“我在气我自己,为什么不出声阻止你。”是啊……她正处于自我嫌恶的状态中,要是她出声阻止他的话,她就不会觉得自己没用了。
穆修将手伸到一旁,打开了电灯,瞬间,原本黑漆漆的房间全都明亮了起来。
他将视线转向巩子琪,“这有什么好气的?”
“我觉得自己讨厌极了!”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汲取他胸膛上的温暖。
“我可以将这个想成你已经不厌恶我,而且对我还有了好感吗?”他期待的问道。
“可以,而且我还应该是有点喜欢你了。”依照心底莫名涌现的情潮来看,是错不了了,她是真的喜欢上穆修了,而这也是最教她自我嫌恶的一件事。
“真的吗?”穆修欣喜的问道,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上,“那你喜欢我的吻吗?”
“嗯哼!”她点点头。
“喜欢我再次吻你吗?”
他过肩的头发垂落她的脸庞,她忍不住伸手去模它。
“嗯哼……我一直认为男人留长头发很奇怪,而你却可以这么好看。”他很有本钱去诱惑女人,看来她自己也沦陷了,她真的坠入了爱的深渊里,爱上他……并且沉沦其中。
“你不要这么碰我,你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诱惑吗?”穆修的声音粗重起来。
“诱惑?”她眨了眨双眼看着他,“这样是诱惑吗?若是诱惑的话,那你要我吗?”
天啊!要是让她的老爸和老妈知道她说出这种话,她一定会被笑死的。
笑死?对,就是被人笑死,而且笑死的那个人可能是她的笨老妈。
“我是真的想要,你愿意给吗?”穆修苦笑着,说不定她只是在调戏他而已,依她的个性应该是不可能给他的,他还是继续每晚作春梦比较快吧!
“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的话,我可以接受。”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细得像什么一样,根本就听不清楚,唯一可以透露出她的心意的就是她那烧红的双颊。
“特别的嗜好?”
“就是SM啦!一堆有的没有的。”
“很高兴我没有,不过,若是你有的话,也许我可以为了你去学习。”穆修看着她配红的双颊,调侃的说道。
“我才没有,你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