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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你整个背都红了,还有一点点发肿的迹象。”看起来怵目惊心,十分骇人。
“痛,不过抹上药后舒服多了,冰冰凉凉的,没先前那般刺痛麻辣。”尤其是枕在她雪女敕大腿上,更是舒服到神仙也想下凡为人。
“蚂蚁咬人时会分泌蚁酸,你要不要到医院打一针以防万一?”她实在不放心,怕有后遗症。
“叮咬几口不打紧,我身强体壮,还怕它区区几只小蚂蚁吗?”他逞强的在口头逞威,双眼微闭,享受小手游移全身的快感。
“不是几只,是一大群……”她看的心惊胆颤,呼吸急促。
莫筱亚难掩忧心,细心地翻开他浓密黑发,一边上药,一边仔细检查还有没有未被冲走的蚂蚁,指月复温柔地搓开药膏,减缓疼痛。
她当下太担心他的伤势了,心急如焚,忘了樱子女乃女乃的叮嘱,为了就近救急,“偷渡”前夫进“泷之屋”,在她一元租下的“菊屋”治疗。
事后想起也来不及了,人都被她带进来,怎好再无情的赶出去?何况他真的被蚂蚁咬伤了,休息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其实她的心是偏向前夫多一些,看他受伤,为见她而吃尽苦头,她着实于心不忍,动摇的心湖早因他而涟漪不断,溅起小水花。
她很想劝退他,叫他不要执着于她,可是若有一日不见他,她心里又惶惶不安,引颈盼望,担心他不知是出了事,或是决定放弃她。
心动了吗?
她不晓得。
只知道自己有时会想到他,看见他会十分开心。有他的陪伴,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她开始依赖他的眷宠,甚至觉得和他谈恋爱也不错。
只是,她仍有顾虑,没有勇气跨过那一条线。
“心疼了是不是?”康永泽迅速地握住拂过面颊的纤手,放在唇间一啄。
粉颊忽地晕染上桃红色。“你……呃,别这样,任谁都有同情心,我只不过……做了该做的事。”
“呵……宝贝,你每次一害羞,紧张就会脸红,心口不一的小东西。”她不是说谎的料,薄女敕的脸皮泄露她所有的秘密。
“不……不要叫我宝贝,我们又不是情人。”她的脸更红了,像颗熟透的红苹果。
“可是你是我最心爱的前妻呀!我爱你如珍宝,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他悄悄睁开一条眼缝,满心欢愉地欣赏她嫣然娇容。
唉!天底下哪有女人比他老婆更漂亮,星眸璀璨,樱桃小嘴,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简直比婴儿还白女敕。
他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现在的她太瘦了,该圆的不圆,该长点肉的腰只模到骨头,少了软女敕软女敕的触感,让人稍有遗憾。
一脸阴谋的康永泽盯着前妻娇美芳颜,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养胖她,他脑子里有无数的菜单在旋转,还有一间间有高热量美食的餐厅名字。
“你别说了,我会不好意思。”感觉脸好烫,快可以蒸熟鸡蛋了。
“没关系,我不会不好意思,你尽避脸红,我就爱看你羞答答的样子,像个娇羞的新娘子。”他飞快的一吻,不错失任何一个一亲芳泽的机会。
“啊!你……”她捂着嘴,吓了一大跳,上身后倾三十五度。
其实她是吓得差点跳起来,可是他整个人像是老大爷,大摇大摆地躺在她腿上,她就算是想起身也起不了。
他眨了眨眼,为占了点小便宜而得意非凡。“你全身上下我哪一寸没看过,还用嘴一口一口尝过,你不用感到难为情。”
“我、我不记得了……”她声音微弱,不太想听到他调情般的闺房之乐话题。
康永泽狡猾地一手轻抚她滑女敕脸颊,似有若无的滑向黑亮发丝下的后脑,轻轻按住,让她正对他多情眼眸。“所以我在帮你恢复记忆呀!”
“阿泽,我不……”她感觉到危险,和狂躁不安的心跳。
谤本没有退路,他按下她的头,深深吻住芳津小口,舌头长驱直入的绕开编贝齿列,绕着牙龈来回勾缠吮吸,含住她挣月兑不开的粉色小舌。
是征战,是挑逗,更多的是唤醒,她封闭的感官在觉醒。
一丝丝的战栗冲向脑门,娇柔的身躯虚软无力,本想抗拒的莫筱亚在康永泽的挑逗下,理智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最后,她放弃挣扎了,陶然的跌落他布好的爱情漩涡,一次又一次的灭顶。
蓦地,她脑子浮起这么一句话,他很会接吻……
“不……不行,不可以……太快了……”她抓回一丝理智,压下他解开胸衣前扣的大手。
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太快”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想踩刹车,只得降低她的戒心。“是快了点,你跟不上我的速度,那我从小学生的程度做起。”
康永泽将手从她衣服底下抽出,让她以为他不会再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动作。
就在莫筱亚松了一口气,准备将敞开的衣服拉好,那双不安份的手却转而往她柔女敕大腿的根部模上去……
“哦,不!”她倏地夹紧双腿,用气恼又羞怯的眼神瞪他。
见没戏唱了,他很无赖地又闭上了眼。“男人憋久了会肾亏,你要为你未来的‘性’福着想。”
“我又没有叫你不准去找其他女人。”她赌气的说,对自己薄弱的意志有着不满。
被轻易得逞,表示她定力不足,他才轻轻一撩拨,她就像久旱的干地,迫不及待地迎接这阵甘霖。
“真要我去找别的女人?”他问得很轻,微眯的黑瞳凝聚起一股风暴。
咬着下唇,她没回答,只用柔皙小手紧抓他衣服下摆,说不出令人绞肠的违心之论。
“别把我最疼爱的嘴唇咬破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嗯哼!就不信你无动于衷,看你敢不敢再随随便便就把我推给路边的野花。康永泽蓦然地注意她内心的挣扎,他要逼得她避无可避,承认自己是爱他的。
“那个……你……我们以前是夫妻,那我失踪后,你有没有……有没有跟……”她心有千千结,想问又迟疑,一句话说得零零落落。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找个女人代替你是吧?”他想过,毕竟他是重欲的男人,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被制约的不只是心,还有他的身体,他再也无法跟不爱的女人发生关系,即便投怀送抱女人前赴后继也一样。
便告业最不乏急于出头的小模、女星,她们为了争取露脸的机会,不惜拿稚女敕的身体作为交易,谁可以捧红她们就和谁上床。
在没结婚前,他也是玩得很凶的一夜高手,只要长得不丑,身材又惹火,通常他都不会拒绝。
不过在遇到生命里的小糖丸后,他放浪的生活就终结了,她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竖起白旗,彻底投降了。
“我不是……呃,如果有也不意外,男人是感官动物。”她本来想说的是下半身活跃的生物,“梅屋”住客风亦菲常用这一句形容铁木兰前老板柳重鸿,说他是风流得病的花柳先生。
他轻哼了声,抓住她的手往胯下一放,“瞧瞧你多对不起它,离家三个多月也不来探望它,害它天天只能跟我的右手过招,跟我吵着找老婆。”
“你、你不要……说这么色的话……”她不只是脸红,连雪白颈项也呈现粉红色。
“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害臊的,不然你肚子这一个是怎么来的,你总不会以为是送子鸟送你的吧!”
她完全无语,面颊赤红,手掌不敢乱动,怕碰到他的生殖器官。
康永泽忽地眼珠一转,放低声音。“要不要重温旧梦,让你的身体去回想我们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她气弱地摇头。
“试试看嘛,说不定你会想起什么,身为前妻,你还欠我一个多月行使丈夫的权利。”他动作极快,一下子就放倒她,随即身体覆上,置于她双腿间。
“不行,我怀孕了……”她怕伤到孩子。
他喉音粗重的吻了吻她。“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到宝宝。”
“可是……”她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莫名的亢奋,身体诚实的做出反应。
“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我绝对会很小心、很小心……”跟他谨慎的保证口吻完全相反,他的动作快速,忙着月兑彼此的衣服。
突地,贴着窗花的拉门洒入微亮的阳光,它由左而右被拉开。
纠缠的两人倏地分开,慌乱地抬头一瞧。
“呵呵……年轻人有活力是很好的,但是别太冲动,我看这天色挺好的,想找个人泡泡茶。”
“樱、樱子女乃女乃……”莫筱亚整张脸红透了,又羞又难为情的蜷成一团。
樱子女乃女乃看了她一眼,不责备也不过问她的“偷情”。“女孩子家要懂得洁身自好,不要太快被男人得手,太容易获得的东西,他们往往不会珍惜。”
“物部啊,屋里的空气有些浑浊,是不是跑进什么公猫或饥饿的土狼?记得多巡巡门户,别让有的没的跑进来扰乱安宁。”
“是的,夫人,我会特别留意。”
避家物部川恭敬的一弯身。
被当成隐形人漠视的公猫,不,是土狼……呃,也不是,是两眼正在喷火的男人,他恶狠狠地瞪向坏他好事的老妇,忍不住朝她狂飙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