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最讨厌了啦!”
米妍紫好不容易挣开左似安,从天鹅绒帷幕后面跑出来张望着,因为失去金尔湛的身影而显得失望。
“他不见了啦!”
“想也知道他去哪。”左似安成功的阻止好友接近万恶的源头,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一定跟邱太太躲起来,至于做些什么,你自己想吧。”
“他才不会,你看那!邱太太明明还在跳舞,你别老是冤枉他好不好?”
“你以为他会单独离开这冯?小紫,拜托你别傻了,人家是公子,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何苦急着送上门去让他糟蹋?只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有点伤人。
“如果刚刚我叫住他,说不定他就不会跟别人走了!”想到他温柔的手不知道搂着哪个女人,米妍紫就开始心情低落。
“叫住他,然后让自己陷入危机?”左似安十分肯定的回答,“我怕你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剥光了。”
“安安!你为什么老是要往坏的地方想?他才不是那种人勒!”
他们会坐下来好好聊聊这六年来彼此的生活,他会很高兴看到她长大了,而她会宽容的原谅他在等待她时所做的荒唐事。
“救命喔!你居然跟我说金尔湛是正人君子?不会对你怎么样?”她拍着额头,真想干脆昏倒。
米维凯这时微笑着现身,假装没听见左似安对金尔湛的看法,只是亲匿的拉起妹妹的手,“嗨,宝贝,找到你要找的人没有?”
“维凯!你看安安啦,她好坏!”她委屈的嘟起小嘴,“都是安安把我拉开,好不容易才等到他一个人的。”
“好,都是我的错。”左似安顺势认错,满脑子只想将她弄走,以免她做傻事。“我们离开这里,我请你吃宵夜赔罪怎么样?”
“怎么你要走了?”米维凯状似惊讶,“我才正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
“我今天超不顺的,哪会有什么好消息呀。”她哀怨的看着左似安,悼念失去与金尔湛热情相逢的机会。
米维凯恶意的微笑经过多年练习,看起来非常真诚,“你不是想邀请金尔湛参加毕业舞会吗?我刚好知道他在顶楼套房休息,一个人喔。”
“真的吗?!”米妍紫双眼发亮,“你看到啦?”
“如果我是你,一定把握这机会,若错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他。”
“不行!”左似安直觉有问题,劈头就反对,“米维凯!你头脑有问题呀?明知道金尔湛很危险,你还鼓励小紫去找他?”
他失声笑道:“天呐,安安,你可真凶,难道你以为我会设计自己的妹妹吗?不用担心,金尔湛是花心滥情没错,但他不碰小少女,这点良知他还有。”
左似安充满敌意的瞪着他,“你确定你说的话算数?狼狈为奸你听过吧?”呸,都是公子,他说的话谁信呐!
“拜托,妹妹是我的,我都不担心,你怕什么?不过是参加一个舞会而已,你怕小紫会少块肉吗?最惨也是被他拒绝而已。”
“他不会拒绝我的啦。”米妍紫信心十足,“我去找他。”
左似安连忙说:“我陪你去!”
“你陪我跳舞,看见牧夫人没有,我被她烦了一个晚上,你正好来帮我挡她。”他不由分说的把左似安拉进舞池。
米妍紫开心的踮脚在他颊边一吻,“谢谢,维凯,你对我最好了。”
“不客气,应该的。”
不用多礼,谢他什么?谢他把小红帽送进大野狼怀里?那也真是太客气了。
金尔湛在装饰着华丽羽毛的沙发上坐下,舒适的将一双长腿往前伸。
在等待的空档里,他喝了几杯酒,等到门铃终于响起的时候,酒精已经重新点燃他有些消退的兴致。
女人是玩物,他熟练的玩弄她们,直到自己的名声跟那些数不清的芳心一样伤痕累累。
做个真男人,永远不要相信女人。
是的,真男人!
他懒洋洋的站起来,一脚踩在早先月兑下的丝质衬衫上,带着些微酒意应门。
门外是个穿着白缎礼服的女孩,她正皱着眉摘掉脸上的面具,像是不甘心轻易离开她美丽月兑俗的脸庞似的,面具继续纠缠她淡棕色的秀发。
“讨厌。”迷人的嗓音就连语带微怒都悦耳动听。
金尔湛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愣住。
是她?那双让他追寻半个会场的美眸,如今真实的站在他面前?
他从来不相信巧合。
看来这女孩是个玩游戏的高手,非常懂得如何吊男人胃口。
“让我来。”
她显然被他精壮的胸膛吓到,性感红唇微微开启,像在邀请他做深入拜访。
金尔湛在心里发誓,他会的,他会狠狠的吻这玫瑰花瓣似的美唇,直到它因为热情而微微肿胀为止。
他伸手解开面具与发的交缠,缺乏温度的大手触碰到她的脸颊,她有点慌乱的红了脸,水汪汪的眼睛迅速的望了他的胸膛一眼又快速逃走。
他打量眼前盛装的少女,依她纯真美丽的年轻容貌估算,应该不超过十八岁。
他一点都不讶异这颗“水蜜桃”居然这么年轻,毕竟在这一行里,年纪越轻通常代表收入越高,他反倒惊讶她的气质不像应召女郎。
她看来纯情而羞涩,居然会因为他不经意的碰触而红了脸。
他不确定她是戏演得好还是真的如此纯真,但他猜想应该是前者。
金尔湛将面具递给她,“你的。”
米妍紫怯生生的接过来,狂乱的心跳让她有种奇怪的晕眩感,“谢谢你。”
她看着他漂亮脸孔有着一贯的冷漠和倨傲,突然感到一阵紧张,下意识的紧握住自己的双手。
“我、我是来……”讨厌,她为什么这么紧张,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为什么这么难以说出口?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要进来吗?”他让开高大的身体,语气并不特别热络,却也不冷淡,好像在打招呼般的自然。
“咦?你知道我要来?”她微带惊讶,随即明白,毫无戒心的走进房内。“维凯告诉你的?”
维凯?叫得真亲热,他倒不知道她跟姓米的已经亲热到可以直呼其名了,一股微酸的醋意涌上胸口,他知道这是他的好胜心态导致的。
“要喝点什么吗?”
“矿泉水就好,谢谢。”米妍紫难掩紧张的说着,不知道他会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什么反应?
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为什么没有主动提起他们的约定呢?
这种事让女孩子来说,不是太尴尬了一点吗?
“这里没那种东西。”
他走到小吧台后,打开底下的冰箱,一瓶色彩鲜艳的饮料被放到桌上,他贴心的替她打开。
米妍紫提着裙子,坐在高脚椅上,小心的喝了一口,随即发现味道很好,于是又多喝了几口。
“好甜,好好喝,这是什么?”一大堆英文,对她而言像天书,看不懂。
他抬抬眉毛,“伏特加调酒。”
演得活像她没喝过酒似的,真难得还挺像一回事的。
米妍紫伸手掩住小嘴,眼中颇有悔意,结结巴巴低语,“呃,我不能喝酒的。”
“是吗?”他失声笑了,“为什么?还没成年的关系吗?”
“对呀。”她咬咬唇,带着些懊恼,“我本来想在生日那天试试看的。”
“够了。”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望着那双清澈灵动的美眸,“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清纯少女。”
他向来偏好经验老到的熟女,一点都不想花费时间心力去教小女孩。
“咦?”她无辜的眨眨眼睛,明显的不很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们都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何不跳过这些惺惺作态,直接进入主题呢?”
他望着她的样子让她感到紧张,而那健壮的果胸更让她觉得呼吸急促,这么近距离的望着他英俊的脸庞,使她不自觉的双腿发软,她因为慌张下意识的舌忝舌忝嘴唇,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有多诱人。
不知是他的注视还是酒精关系,她觉得身体逐渐发热,“我有点渴……”
米妍紫慌慌张张的拿起调酒,仰头将瓶口凑近嘴巴,金尔湛却伸手握住她,使她微微一颤,将酒倒得满头满脸。
“啊!”
她慌张的连酒瓶都掉了,他坚定有力的手指不容反抗的扣住她的手腕,那只大手,似乎要将她的身心引进永恒的危险中。
米妍紫突然意识到,他是如此俊美,邪恶到让人感到不安的男子,她的心因为他而不断的加快。
“别慌,让我帮你。”
在她还不明了他要做些什么时,他温热的唇就已经贴在她发烫的肌肤上。
她的头发是湿的,酒渍留在她脸上、颈上,金尔湛将她温柔搂在怀里,辗转吸吮、吻着残酒及她的肌肤,灵活的舌在白皙的肌肤上游移,轻轻,缓缓的。
她感到全身发软,有一种奇怪陌生的酥麻感从两腿中间扩散,使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阻止那种陌生却十分愉快的感觉四处蔓延。
他暖暖的热气呼在她的颊边、颈后,淡淡的古龙水味夹杂些微烟味和威士忌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协调、好闻,充满催情诱惑的感觉。
她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他的吻带着极度的诱惑性与感染力。
吻,像是包裹着层层华美糖衣的渴望,让她几乎失去了仅存的控制力,急速上升的模糊激情硬是赶走所有的不安和恐惧。
他温暖的大手由上往下探入衣内,轻柔而缓慢的碰触她每一吋肌肤。
米妍紫双眼迷蒙,完全臣服在他双手带来的快感之中,她嘤咛着,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声愉悦的低叹。
他轻易点燃她对他的渴望,并满意这美丽胴体因他的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她的双眼染上激情的颜色,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接着他缓缓的拉下她身后的拉链,把手探入衣内,握住她的肩,一路往纤腰移动,用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往下移,月兑掉她那件白色礼服。
赤果的身体陡然接触到冷空气,让米妍紫清醒不少,她反手推着他的胸膛,“不、不要!”
“嘘,别说话。”
他的吻封住她的唇,让她陷入意乱情迷的中,不再为自己的光果抗议。
黑色长裤落到他们脚下,压住罢月兑下的白色礼服,黑和白的交缠,强烈的刺眼,又像是在宣示这场欢爱中的胜利者是全然的黑。
金尔湛的手环上了她的背,轻轻的加些力道,使她投向他。
“别这样……不……”她在他怀抱里不安的扭动,却不知道如此更是加重他对她的与渴望。
当赤果的肌肤相触时,他渴望的凝视她,“你很美,知道吗?”
米妍紫凝望着他,让她的眼眸发光发亮,她掠了掠头发,长而微翘的睫毛先是往下,而后很快的扬起,带着一点魅惑、勾引的味道,但她却不知道这无自觉的举动给他带来多大的兴奋。
“我要吻遍你全身。”
他强力的宣告让她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放火,一点点、小小簇的火苗在每个地方燃烧,直到她感到整个身体完全燃烧起来。
在又轻又柔的吻里,他尝到一丝甜美,与微苦的调酒和细汗综合的味道。
他捧着她的脸,不断的吻她,这次的吻狂猛而炙热,在舌与舌交缠的片刻,他的手解开了束缚她的。
当他的手掌温柔的托住她无人碰触过的浑圆时,她忍不住低吟,而他热情的唇狂野地吻着、吸吮着玫瑰色蓓蕾,她震惊的倒抽一口冷气,完全融化在巨大的愉悦和快感之中。
他的手是取悦她的工具,快感在贴身衣物一件一件的掉落之时遽增。
金尔湛燃烧掉她所有的理智、道德、良知、现实感,她闭着眼,渴望未曾有过的喜悦来临。
他将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当她光果的身躯接触柔软到极点的床时,下意识的想遮住除了自己之外没人见过的风景,但是金尔湛阻止了她。
他用吻来赶走她的不安和些微犹豫,他一点都不匆忙,悠闲的品尝着,舌忝舐着她每一吋肌肤,使她再度感到血液沸腾。
因为,她柔软的双乳变得紧绷而挺立,原始的激望让她轻轻的娇喘,情不自禁的将长腿围住了他的腰,她最私密的地方与他的下月复轻轻碰触着,带来了更多渴望和颤栗。
他一路往下轻吻着她,在她那小小的肚脐上停留了一下,啃啮着她柔软的肌肤,留下一道浅红色的印记。
他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将她轻轻的往后推了些,然后热情的唇舌灵活的占据无人探索过的私密。
“噢!我的老天……”
她有些震惊,在他轻轻的移动他的舌时,她无法不低吟出声,手指埋进他发中抓了又放,他重复着如此甜蜜的折磨让她毫不惧怕,并潮湿的迎接他的到来。
“你准备好了吗?”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探险,带来一阵颤栗般的痉挛,美好得使她想哭泣。
在他离开的时候,她轻叹了一声,星眸半闭,屈起自己的身子徒牢的想填补那份空虚。
当他重新再回到她身旁时,她的热情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反而紧绷着身躯抵向他,感觉到他那坚硬的男性在她身下勃发着。
他徘徊、试探、挑逗着,缓慢的移动,给她甜蜜的碰触和苦恼的折磨。
“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
米妍紫全身燃烧着莫名的,在他的身体下扭动,刺激着他强烈的。
她感觉到他震动了一下,支撑在她耳边的臂膀是那般强壮,手掌有些粗糙、冰凉,但抚模她的时候,却又是那么样的温柔。
金尔湛低体,不再压抑,急促的冲进她潮湿的身体里,轻微的阻碍让他感到困惑,但急于解放的仍使他不顾一切的往前。
他猛力朝前冲刺,一声震惊、凄楚的尖叫声却陡然响起,他彻底清醒的望着身下那双带泪的美眸。
天哪!她、她居然址一个处女?!
“你弄痛我了。”她低声啜泣。
温暖、紧窒的感觉紧紧的包着他,她的感觉跟他想像中的一样美好,丰满的贴着他,如丝绸般的白腻肌肤性感诱人,于是金尔湛抛开她处子之身带给他的短暂懊恼,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开始在她身体里移动。
“太迟了,水蜜桃,你应该在一开始就告诉我。”
“你……”
疼痛很快退去,她惊讶的发现自己渴望更多,居然主动引导他在她体内移动。
这一刻开始,占据彼此对他或是对她,都是一种感官的狂喜享受。
她没有想到罪恶,只有满满的喜悦和渴望占据她的心思。
他们急着讨好对方,彼此适应着,他的手滑到他们身体中间,寻找着让她感到狂喜的蓓蕾,轻轻的抚弄它,听到她发出喜悦的申吟,他才开始享受自己动作带来的快感。
她无法克制的抓住他的肩头,指甲陷入那强壮的臂膀中,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挥落的汗水在鹅黄色的柔灯之下闪闪发亮。
他是她最温柔的情人,在不断的进出中熟悉她的敏感,取悦她的挑剔,带领她完成有爱交缠在其中的仪式。
在她以为她已经到了喜悦的尽头之时,崭新的高潮倏地又将她淹没,她漂浮在一个美妙的世界中,而带领她不断攀向高峰的,是她最渴望的情人。
他的身体紧绷,在满足她的同时也放松了自己,他紧紧的抱着她,将他的脸埋在那美好的胸部上,轻轻喘息。
或许是因为酒意,也或许是那从来没有的激情,米妍紫有了一个完美的初体验。
当激情褪去,现实很快席卷而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金尔湛会怎么看待她?居然在六年之后,以荡妇之姿跳上他的床?
她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刚刚占有自己的男人。
她一定是个超级大白痴才会这么轻易对他献身!
然后他抬起头来,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颧骨微笑。
她着迷望着他既迷人又邪气的俊脸,不知他性感的唇会吐出怎样的甜言蜜语?
“第一次做生意?如果你早点说的话,我可以试着别那么粗鲁。”他轻吻她迷人的耳垂,“但我会补偿你,多给你一点报酬。”
米妍紫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带着极大满足的笑容却又那么千真万确。
她看着他,屈辱的泪光闪耀着,“天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什么做生意?报酬?”
这个可恶过份该死到极点的男人,居然在引诱她上床之后把她当应召女郎?
金尔湛好看的眉毛皱起,她含悲带愤的指控让他惊觉到自己似乎找了个麻烦。
“我是米妍紫呀,你不记得我了吗?”她简直要哭了,这男人怎能忘了他发誓要娶的女孩?
他纠结的眉毛这下简直要打成死结,“姓米?”
也就是说……
她带泪的眸证实了他不好的预感,“维凯的妹妹。”
他妈的!今天真够倒楣的!“你们兄妹搞什么鬼?故意恶整我?”
他全然忽视是自己忙着将她扔到床上为所欲为,进而造成这种尴尬场面的事实。
“我才没有!”她气愤的抗议他的指控,反驳他的阴谋论。“我只是来邀请你当我毕业舞会的男伴!”
她发誓在见到他之前,绝对没想过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跟他做这种事。
“毕业舞会?”老天爷呀,她还只是个高中生?!“我该拿你怎么办?天知道我只不过想找个经验老到的应召女郎,谁知道来了出身良好的处女,不但有麻烦的爸爸和哥哥,而且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你在做这种事之前就应该想到后果。”
“你可以在我做这种事情前阻止我。”
她望着他,怯怯的说:“但、但我以为你知道我是谁,而你本来就有娶我的打算,我真的以为我们只是提早共渡新婚之夜。”
说到这里,她红着眼眶,委屈得差点没哭出来。
他忍不住好笑,“宝贝,我三分钟前才知道你的名字,你怎么会可爱的以为我有娶你的打算?”
“你……”米妍紫微愣,最可怕的状况发生了。
他根本不记得。
他早就忘记了?他完全忽略她们六年前的约定?承诺是假的、是骗人的?
金尔湛对她做这种事是因为他是,而不是因为他把她当老婆?
太、太过份啦!
“但是你……”
“我弄错了。没错,我认错,我以为你是应邀而来的交际花。”他眨眨眼睛,哄小孩似的,“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快被你吓死了,能不能当作没这回事?”
“可你答应跟我结婚的!”她气愤的说。
“别傻了,如果每碰一个处女我就要娶她,猜猜看我现在有几个老婆?”
“你!”她羞愤的眼泪差点决堤,“你这个大……”
“混帐是吗?”金尔湛替她接话,看向极具吸引力的完美胴体,那无瑕的肌肤让他刚消退的再度回笼。
“我乐于当一个混蛋,你不知道吗?”
全然无视日后会引来的麻烦和问题,他再度伸手那具性感的。
“你、你在做什么?别……”
护骂的字句化成阵阵酥软的感觉,米妍紫刚被唤醒的身体显然想念不久前的激情,在他挑逗的手指之下,她放荡的沉溺在里,管他是错误还是误会,总之先做了再说。
“只要享受就好,我的水蜜桃,你这么香、这么甜,我想咬你。”
“你不可以这样……唔……”
在他激情的拥抱和之下,现实世界早就不见,只剩下彼此的感觉、喘息,结合是目前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