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男主人似乎出远门了,这几天只有一个小男孩跟那女人在而已……真是太好了,这正好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他可以在深夜潜进她家里奸杀她,连同那小孩也一并解决了,就这么办,今晚动手。
这个男人愉快的走开了。
没多久,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到门口。
雷颢婕抱着一堆书刊下车,按了门钤。
“颢婕,是你啊,今天不用上课?”是施慧凡出来开的门。
“我刚下课。你看,这些是给你看的。”她们进到客厅里,颢婕开始给她介绍;“这里有‘婴儿与母亲’、‘初生儿讲义’,还有啊,女人怀孕时最需要注意的事。”
雷颢婕降低了音量,眸底闪着促狭的光芒。
黑儿已经在一旁拿起来看,顺便帮施慧凡念了出来,“怀孕的太太请注意,这时候是老公出轨的最佳时机?你的先生是否最近常出差?他是否开始加班?太太是不是开始接到无声电话?老公的行为是否有异常?他最近是否表现得更体贴?……阿姨,你的童年一定被雷羽怀欺负过吧?”
连黑儿都看得出来雷颢婕的动机在唯恐人家夫妻不乱。
“黑儿,不如我当你的经纪人,捧你当明星好不好?我保证你一正会红哦。”雷颢婕露出甜蜜蜜的微笑。
黑儿只觉得头皮发凉,雷家的人似乎都有本事“笑里藏刀”,真是无奸不成一家。
“我要去玩电脑。”他丢下书走掉。
“聪明的孩子。”雷颢婕很满意地继续喝她的荼。
施慧凡看着那一本本“探讨”两性关系的书刊,“颢婕,你这些书怎么来的啊,为什么我上次和羽怀逛书店的时候都没看到。”
那是当然的,她大哥那座“奸诈”的人,怎底可能让她看到“怀孕的妻子小心”这种书。
“这些书是我从一个刚生产完的朋友那里搜括来的,因为我知道你怀孕嘛,也许有需要。”雷颢婕笑吟吟地说。
“颢婕,我都没跟人说的,你居然知道。”施慧凡那双眨动的美眸闪着感动的光芒,“这一阵子我好担心羽怀他不要我呐。”
雷显婕错愣了一下,这是乐观的施慧凡吗?她是听说孕妇比较多愁善感,有些孕妇还会有忧郁症。
“你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不知道跟怀孕有没有关系,是羽怀太好了。颢婕,你不觉得羽怀很完美吗?他那么好的男人居然被我独占了,有时候我都觉得好罪过,所以我好担心万一有一天,羽怀碰上一个跟他同样完美的女人,那他会不会就抛弃我了?”她把下巴搁在手背,性感的丰唇微嘟。
她大哥完美?唉,又是一个“受骗上当”的纯洁女孩。雷颢婕在心里轻叹,她那大哥真是要不得,连自己老婆都“欺骗”,不愧是“双面人”。
雷颢婕灵眸一晃,她扬起美美的嘴角,“慧凡,你说的是,你也知道我大哥跟你结婚是我妈恶作剧的关系,过去我大哥一直没碰过一个跟他同样完美的女人,不知道碰到了会怎么样哦?”
唉,现在想想,她果然是她妈的女儿。雷颢婕两颗眼珠子在天花板晃了两圈后做下结论。她将这归咎于血缘,结果她还是把维系人家夫妻俩的“责任”推给她妈就对了。
看看,连身为他妹妹的雷颢婕都这么说,这下施慧凡就更忧心了。
“如果有一天,羽怀他不要我跟孩子了,那我就会流落街头,我的孩子也会变成流浪儿了,怎么办?”她看着自己还平坦的小肮,愈想愈深觉不安。
“那……你就把这些书多看几遍,不是有一句话说‘预防重于治疗’吗?”雷颢婕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把”堆八卦妇女杂志推到她面前。
施慧凡拿起来看,很郑重的点头,“嗯!我”定会努力看的。”她第一次结婚怀孕嘛,确实有必要学习人家的“经验”。“颢婕,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你不必那么客气,倒是你可千万别让我大哥知道这些书是我拿给你的哦。”雷颢婕慎重的、严谨的交代,“玩归玩”,小命还是得保住。“最好,你也别让他看见你在看这些书,否则我想,他一定会没收不准你看。”岂止没收那堆杂志,她大哥只怕要气得“不顾形象”,七窍生烟了。
施慧凡点点头,却没给记在心上就是了。
☆☆☆
一到晚上,施慧凡就开始想老公了,终于还是忍不住放下那些杂志,拿起电话就打。
“喂,羽怀?”
“慧凡,你还没睡?”那方的雷羽怀正在看施鹏达公司营运的书面报告,一听是老婆的声音,一心就开始两用了。
施慧凡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旁边空空的位置,她抓着话筒说:“羽怀,我好想你。”
“乖,快睡,我们的宝宝才会长大。”雷羽怀扬着嘴角,施慧凡无法看到他这时候的温柔神情。
“羽怀,你是不是很忙?”她不自觉地对着话筒噘起丰唇。
“是不怎么有空。”他翻看着资料一手还得拿着话筒应付老婆。
“对哦,你要管自己的公司,还要帮爸爸的公司,当然会很忙。”施慧凡这时候突然觉得她实在不应该挑这种时候撒娇,她应该要做一个贤淑的妻子才对。“羽怀,要不然明天我去你的公司帮忙好不好?”
雷羽怀一下子把全副心力集中过来了,手上的资料还险些掉落。还好施慧凡在彼端,否则看到她老公这时候的表情,只怕会难过得钻进棉被三天三夜不出来。
“慧凡,你现在怀着我们的孩子已经很辛苦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到公司去帮忙。”
“不会的,羽怀。”
“我真的很高兴,有你照顾着家、照顾黑儿,我才能够安心在外面工作。慧凡,你说是不是?”这种时候,雷羽怀的声音特别温柔。
施慧凡被老公捧得整个人都快飘上天了,尤其又被他的声音迷得晕头转向,连嘴角都挂起甜孜孜的笑容来。
“羽怀,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帮你行理一家的,黑儿他在家也很乖,现在已经睡了。”她赶紧说。
“那很好,你也要早点睡。”那方的雷羽怀无声地吁了口气。
“嗯……对了;羽怀,老爸他今天怎么样,还好不好?”仿佛她这时候才想起似的,事实上也是如此。
“很好……他找到了人陪他打麻将。”雷羽怀实在不得不相信,真是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父亲。他傍晚去看过他,哪知道昨天还病恹恹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生龙活虎的起来打过了几圈麻将,他真怀疑他是否被设计了,说不定他老岳父施了苦肉计。
“我就说嘛,医院那么多人,闲着也是闲着,果然一副麻将还是不够的吧?”瞧施慧凡一副“未卜先知”的得意口气。
“是啊。”雷羽怀几乎哭笑不得。医院那么多人,闲着也是闲着?这种话也只有他老婆想得出来。他相信,应该没有一个人喜欢到医院去当“闲人”的吧。
“那你也要早点休息,不要太累了。”看吧,她真是一个“贤妻”。这时候的施慧凡是很满意、很得意于自己的表现。“晚安。”
她扬着嘴角,满足地挂上电话。
终于可以暂时安心,好好睡一觉了。老公在她娘家正用心在工作,没有“随便出去”。施慧凡抱着棉被;躺进软绵绵的枕头里,挂着笑容,闭上了眼睛。
耙情她打这通电话,原来是去“查勤”的。如果雷羽怀知道了,不知道会给什么脸色看。
这会儿连窗外的月亮都忍不住露脸笑了。但没多久,乌云盖了过来,阴森森的夜幕笼罩到这幢豪宅上头,而屋里的人已经入眠。
他等的就是这深夜。
那个美丽妩媚的女人,要怪,就只能怪她不应该撞上他、看到他的面孔、捡了他的“作案工具”。呵呵,可怜睡得正甜的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撞上“死神”了。
男人身手矫健、动作俐落、身段完美的翻墙进入庭院。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等进入屋里,他要先跟那美丽女人来一场“巫山云雨”,然后,再把她和那小孩给杀了,哈哈!
他扬着阴森的邪气笑容朝大屋举步,连月小姐都再次“露脸”了,帮他把黑漆漆的庭院照亮开来。他要奸杀了那女人,哈哈
男人突然僵住,不仅邪笑僵在脸上,连身体都僵直了。
他的瞳孔突然呈现放大状况,不敢置信地瞪着庭院,只见他的脚下是一群狗!
一只只龇牙咧嘴、凶恶瞪眼的狗全对着他,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一、两只还无所谓,竟是“一庭院”!他吓得双腿发软,叫不出声,整张脸比月娘还苍白。
“吼!”
“吼、吼!”
“吼、吼、吼——”
“啊——”
看过一群秃鹰争食的情况没有?这真是一幕“血肉模糊”的场景哪,可怜的男人爬着出去,枉费进来的姿势那么漂亮哩。
唉,连月娘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
晨曦,阳光照进来。
床上的人儿伸了个懒腰,展露着甜美的笑容,这才爬下床。
盥洗完毕,换掉睡衣,她施慧凡——家庭主妇,准备下楼吃早餐了。
“黑儿,今天吃什么?”她轻快地跑下楼,目前为止还没有怀孕的“负担”,才两个多月。
“牛女乃、煎蛋、培根、吐司。”黑儿已经坐上桌了。
“啊,我不要吃培根,给你。”施慧凡一看见培根就面露难色。
“不行!不能偏食,这样有碍胎儿成长。”黑儿瞪着她,板起那张俏得连仙女见到也得遮颜的脸硬盯着她吃。
“黑儿,我是大人耶,你要记住你——是小孩子。”施慧凡噘嘴,嘴上还叨叨念着。
哪有小孩子管大人的。
“原来你也知道。”黑儿睇她一眼,那表情,简直就是把她当作白痴在轻视了。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正在成长当中,要多吃一点,所以这给你吃。”她愉快的把培根“捡”过去,然后端起一张“大人”的脸要“小孩子”听话。
“你确定要给我?”黑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实在的,实在不像只有十二岁。
“那当然啊,你在发育期中,要多吃一点。”她还拿施恩的口气,不想想是自己偏食才轮得到“厨师”。
黑儿看着她,点点头,站起来进去厨房把他多煮的端出来放到她面前。原来他早有预备了。
“吃吧。”她脑袋里有几颗细胞,他早已数清楚了。
施慧凡最后皱起她美美的柳眉,控诉道:“小孩子怎么可以欺负大人。”
“大人被小孩欺负才应该检讨吧。快吃,不然叫你洗盘子。”黑儿一出口威胁,就知道自己说错话。
“好啊,好!”施慧凡就怕没事做,不怕做事。
她周遭的人,就怕她找事做,不怕她有事不做。黑儿低下头吃掉煎蛋,闷吭一句,“当我没说。”
施慧凡垮下肩膀,又给黑儿多加了一条罪名,“戏弄大人!”
黑儿居然没反驳,罪名背得心甘情愿,只因为……谁教他说错话了。
“黑儿,我昨夜好像有听到狗吠声耶,不知道是不是作梦。”施慧凡瞪着培根,闭起眼睛终于一口把它给“吞”了。
黑儿皱起眉头,把牛女乃递给她,她也很快接手“灌”下去,企图冲走培根留在口腔中的味道。
“你没有作梦,是庭院那些狗在叫。我才要问你,昨晚为什么把狗笼全打开了?”
害得他一早得一只只把它们关回去,忙了好久。说起昨晚,他被狗吵得几乎一夜不能睡,而她居然说“好像有听到,不知道是不是作梦”?真幸福的女人!
“我是想整天关着它们很可怜,反正羽怀又不在,就放它们自由一天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它们‘恩将仇报’,等会儿我把它们全关回去就是了嘛。”施慧凡无辜地说。
“还用你做,我早已让那群狗全部‘回笼’了。”所以她最好什么都别做。
看样子,她好像又做了一件给人添麻烦的事。施慧凡皱起柳眉,又夹了一块煎蛋放进嘴里,都是狗儿害的!
所以吃完早餐,她就跑到庭院来,开始对它们谆谆告诫,“灰黄、小黑、小白、大白……你们不能太吵哦,这样子黑儿会生气的。你们最好要小心一点,别招惹到他,否则他会把你们赶出去的。”
“你这样对它们太仁慈了,你应该说,再吵的话,就抓来烹狗肉,这样才对。”黑儿在一旁抱胸瞪眼地道。
“要这样说吗?好像有一点残忍。”
“那也应该说,要把它们交给抓狗大队,这样它们才会怕。”可是前题是,要这群流浪狗听得懂人话。咦?他怎么会跟这个女人一起“闹起来”了。黑儿深锁眉头,开始感到有智能减低的危机。
这两个人类!也不想想昨晚是谁救了他们,敢这样对“恩人”“吠”!好嘛,那个歹徒再来,它们也不管了。狗儿们一致做下决定。
☆☆☆
“羽怀,我把狗儿放出来,结果被黑儿骂了。”入夜,施慧凡再次给老公打电话,这次不是查勤,是控诉——小孩子欺负大人。
当羽怀抚一下额头,换一手听电话,他正在老岳父的书房批一些文件。“慧凡,我们不是约好了,不能随便把狗放出来吗?”
“我是有跟你约定啊,可是那是你在家的时候才有效,昨晚你又不在。”施慧凡理所当然地说。
雷羽怀应该早知道,他老婆自有一套异于常人的思考模式,连“阳奉阴违”,她都可以有这么理直气壮又听来无辜的解释,如果不是太清楚地老婆个性单纯又率真,他还真会夸他老婆“伶牙俐齿”哩。
“慧凡;我们的约定,即使我不在家都是有效的。”他扬起嘴角,尽量把声音弄得严肃。
“啊;是这样吗?可是反正你也没看到。”她真的以为那约定只有在他面前才有效,他都没交代清楚。
“可是你会告诉我吧?”像现在。
“那是因为狗儿昨晚乱叫,也不知道是否是太久没有让它们活动的关系,一让它们集体活动,它们就太兴奋了。黑儿说他昨晚被吵得不能睡,还威胁说要烹狗肉呢。”施慧凡想了想,虽然只是说说,还是觉得好残忍。
“慧凡,我想那么多狗留在家里还是不太好……”
“羽怀,你不能把它们煮了,我都不知道你爱吃狗肉。”施慧凡顿时对着话筒摆出一张焦急的脸。
那方的雷羽怀只是怔一下,“慧凡,我的意思是,狗儿需要有空间活动,我想把它们送到山上一个朋友住的地方去,那对狗、对我们来说都比较好,你说是吗?”
“那也对……可是,你那一个朋友,他不吃狗肉吧?”施慧凡还是紧紧抓着话筒。
雷羽怀笑了起来,“你看过出家人吃狗肉的吗?”
“有啊,济公和尚就爱吃狗肉。”施慧凡嘟着嘴。
他倒是没想到。敛起笑容,他放下笔,“慧凡,你舍不得把狗儿们送走是不是?”
“可是,你说它们应该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不是吗?那对狗儿来说是比较好。”她是舍不得,可是又不能不承认她老公的建议是对的。
他了解慧凡的个性,她相当容易对动物动用感情,相处一天的动物,对她来说就是“家人”了,要她把“家人”送走,确实不太容易。
“我看,这件事就等我回去以后再说好了。”雷羽怀清楚再讨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她可能会连他那位出家朋友的祖宗八代都要问个明白,才肯真正考虑把狗送走。
“好啊,好。”这头的施慧凡赶忙点头,笑容顿时又灿烂了。想一想都是因为她自己提起狗的关系,才会“害”它们差点被送走,这下她得赶紧趁着老公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跟老公道晚安。“羽怀,那我要睡了,再见。”
“嗯。慧凡,我后天才能回去,你不能乱跑,知道吗?”雷羽怀其实真的很不放心把他迷糊的妻子放在家里,毕竟交给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照顾,还是太冒险。
“我知道。羽怀,我爱你。”施慧凡已经快放下电话了。
“好,你要小心自己的身体,要随时记住你现在是孕妇,晓得吗?”他又吩咐。
“我晓得,你都说过好几次了。晚安。”她打了一个阿欠,抱着话筒倒进棉被里。
“好吧,你把电话挂好再睡。晚安了。”不用看得到,雷羽怀都能猜出他老婆现在的姿势。
“哦……”施慧凡已经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听着老公的口令把话筒挂上了。
夜,又深了。
冷风飕飕,比起昨晚更森冷多了。
今夜没有月光,没有狗吠,四周寂静。一个身体多处包着纱布的男人,仔细的看清楚庭院的狗全部都被关着,这才放心的翻进来。
他是不会因为一次没有调查清楚的意外就死心的。这个嘴角扬着邪气的男人拿着小手电筒轻手轻脚的穿过庭院。
大门当然锁着,他从窗口划破玻璃,打开窗户进去,顺利进入屋里。
他没有弄出一点声音,这是他的本事。现在,他要找到那个美丽女人的房间。哈哈,他等不及要触模那一身柔女敕的肌肤了,他要先奸后杀她,哈哈!
他并没有打开手电筒,先小心的观察四周围,确定完全处于静态状况时,嘴角那抹邪气加深了。
那个女人,她的房间应该是在二楼,他应该先把那名小孩杀掉,这样才可以安心的慢慢“享受”……对,先找小孩的房间。
男人往楼梯上走,踩了一个阶梯,却好像踩着软软的东西……
“喵!”喵?是猫,大概踩到猫尾巴,他赶紧抬起脚,想不到屋里还养猫。
他吁了口气,庆幸没弄出太大声响。
继续往上举步,走上二楼。在黑暗中,隐约看得到”条长廊,因为走道两旁有许多小小圆圆的青光,这家人把壁灯装在走廊两侧;设计得不错;看起来挺浪漫。
嗯,那个小孩在哪一个房间?他轻轻转动一扇门把,门开了,他蹑手蹑脚进去,打开手电筒一照,原来是书房。
他低咒了一声,关掉手电筒出来,再找下一个房间。等一下,他就可以模到那女人性感的胴体了……哼,哈哈,他几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的脸孔因兴奋的邪念而显得更恐布,每次在奸杀一个女人之前,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呈现这张扭曲的脸孔。哈哈;那女人遇上他,只能到阎王那里去告他了,等他找到她的房间……哼,哈哈——
等等,怎么……怎么他感觉……“壁灯”会移动?他甩一甩头,又揉一揉眼睛,再次看清楚,真的在移动!
男人错愕的张大瞳孔,在黑暗中再一次看得更仔细。不会吧,那……是眼睛!?
天啊!是猫!?一群眼露青光的猫。他屏息不敢置信的用手电筒去照
“啊……”惊骇的叫声卡在喉咙,他照出了一屋子的猫。
“瞄……”
“喵瞄!”
“喵瞄喵瞄——”
男人脸如白笋,已经吓得裤子湿了。
他拔腿往后跑,结果却发出一连串叮叮咚咚的声响。
男人滚下楼的当口,瞳孔呈现惊恐,因为一只只青光电眼的猫,朝他张牙舞爪扑过来……
猫爪,可是很锐利的。
这就是今天月亮都不露脸的原因,因为实在不忍看。
然后,在这个男人好不容易要逃离“猫窟”时,他看见一只猫,叼着一个眼熟的东西。
那……那条领带……还在!?
猫消失在黑暗中,而他,只得选择逃命去。
那个……那个女人……他一定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