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车事件过后,帅念祖不但命令堂内弟兄全面封锁消息,更不准侦讯组的弟兄去彻查这件事是谁在暗中搞鬼,其实他心里早猜出是谁——
除了曹健,谁还会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呢?
就因为是曹健,所以他更加不能让弟兄着手去查办!真相一显露,消息传开,人在加拿大养老的曹堂主知道后,情何以堪?
以往曹堂主那么照顾他,视他如己出,他不想看到曹堂主为了曹健的事,深深自责。
不想曹堂主连在加拿大都不得安宁!
他必须找曹健再好好谈一次,但自从火烧车事件后,曹健似乎失去了踪迹,弟兄们四面去搜寻,仍是没有消息,那他只好守株待兔,他相信,曹健绝不会就此罢休的,而虎堂的五月花大酒店,应该是曹健最有可能再肇事的地点——
所以,他等,连着七天,他每晚都来酒店等到天亮……
而这七天,他根本没回老妈的家——乖乖,还真有点想裘琏呢,耳根子清静了好些天,还真是不习惯。
不知道她稿子写完了没?
是不是又拉计有功打麻将去了?
三餐有没有正常吃啊?
耙了耙前额的头发,想到她盛气凌人,开口就是一连串骂他的话——怪!他怎么觉得她那个模样也挺可爱的呢?
愈想,他愈觉得有趣,闷闷地笑了起来。
“哟,堂主,在想什么,那么开心?”
安琪和琳达一前一后,推门进了包厢,看到帅念祖在笑,不禁有些讶异。
这人来了七天,每天绷着一张脸,严肃的像扑克牌的老K,和以前嘻嘻哈哈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没想到今儿个又开窍了!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去招呼客人,去!”帅念祖不耐烦的挥挥手。
“堂主——嗯——干嘛赶我们呀,我们可是来陪你的?”安琪娇喧着,两手搭住他的肩头。
“是嘛,都全你自己啦,挑那个一点女人味也没有的女人当情妇,这下你尝到苦头了吧?才多久你就厌卷了她,最后还不是窝回酒店来——”琳达坐在另一边,双手圈住他的手臂。“不过,你放心,我们还是会疼你的,喔!”
“是啊、是啊。堂主,我们了解你的寂寞,来,我们姐妹俩陪你喝酒。”安琪说着,便帮帅念祖倒酒。“堂主,喝嘛!”
这些脑中只有钱和男人的女人,思想就是不外这些争风吃醋的事!
不过,堂内的事务,她们一概不知,也难怪她们会误以为他是为了躲避裘琏才会窝在酒店的!
“好、好,别拉了,我喝!”帅念祖接过安琪手中的酒杯,一仰而尽。
安琪高兴的在他脸颊重重的亲了一下。
“别闹了!”帅念祖下意识的用手擦着脸颊。
“人家哪有闹,以前我们不是都这样的吗?”安琪嘟着嘴。
安琪这么一说,帅念租才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对劲。
是啊,以前来酒店喝喝酒、亲亲脸颊,好像还真的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怎么今天他却觉得对这些事感到异常反感?
“堂主,不管啦,你喝了安琪倒的酒,那我倒的你也要喝!”说罢,琳达便端着一杯酒,凑到帅念祖的唇边。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真烦耶!”帅念祖同样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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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声,他的左颊也被印上一个大红唇印。
帅念祖皱起眉头,手挲搓揉着自己的左颊,语气极为不悦。
“出去、出去,谁都别来烦我!”
“嗯——堂主,你真讨厌!”
安琪和琳达不依的努高嘴,就在同时,包厢的门又被推开来,瘦高的计有功缓步走了进来。
“堂……堂堂堂……堂主。”
“喂,你舌头打结了呀你!”安琪嗤笑着。
“什么事啊?”帅念祖自己倒了杯酒喝,浓眉紧蹙的看着说话期期艾艾的计有功。“我……我……我带了一个新来的公……公主,来……来给你看。”
“拜托,计有功,你头脑秀逗啦?有新来的人,带去给刘经理看就好了,这点小事也要来烦堂主,你活得不耐烦了啊!”琳达指着计有功骂。
“就是嘛,你没看见堂主现在心情很烦吗?”安琪也附和着。
“可是……堂主……”
“走,全部给我走!”通通给我滚远一点!”帅念祖喝了第五杯酒,突然大喝着。
安琪和琳达显然被吓到,噤了声,乖乖的扭臀离去。
计有功看见他发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门外那新来的公主,丢给他一个示意他离开的眼色,她便走进包厢,把门反锁住……
接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帅念祖——
当帅念祖举高第七杯酒,准备一饮而尽时,眼前的红衣女郎,让他的动作全部停摆。
他的视线由下往上审视——
银色的高跟鞋,裹着玻璃丝袜的两条细瘦的腿,往上沿伸,两腿包裹在一件火红的小短裙内,再往上,腰部全在外,仅胸前罩着一片和短裙同色的少少布料……
细长的双臂、纤细的颈项、白净的肩肿,全无披戴能遮掩的布料……
再往上看,一头浓密发曲的长发,配上的是一张涂着五颜六色的脸蛋,还有满身浓呛的香水味——
红衣女郎大胆的将左脚跨到桌上,摆了个诱惑人的表情,还不忘对帅念祖抛着媚眼——
“哈啾——”帅念祖冷不防的让浓郁的香水给呛了鼻腔。
“嗯——堂主,你说,我长这个样子,有资格来当你们店里的公主吗?”
“你……”
帅念祖皱着眉头,觉得这红衣女郎怎么那么面善,好像……好像谁啊?
他努力的想,红衣女郎正好扭动着身子,原本就短窄的裙子,教她那么一动,裙内的春光乍泄
他看到了!
是……是白色的——
这么一来,他就想起来了……
嘿嘿,没想到她还挺会作怪的呢!
没错,这红衣女郎正是裘琏所扮的。因为帅念祖一连七天都没回去看她,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弃妇一样,一气之下,她把尚未交给兰姐的后半本稿子,连着三天三夜不睡觉,拼命的赶完。
之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是说要来酒店等曹健,可总不会连回去看她的时间都没有吧?
呵,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在酒店找乐子?
裘琏眼尖的发现他左右两颊,各有一个鲜红的唇印,她暂压下怒气,决心要好好考验他……
如果他胆敢碰‘今天的她’一根汗毛,那她也甭要他了!
她要测试他的定力,她可不想和一个‘人尽可妻’的男人夜夜共枕,那样她很有可能会染上莫名其妙的病呢!她还年轻,可不想太早死!
她这一身行头,可是花了她一整天的时间去采购的,光是脸上的妆,就请美容师帮她化了一个钟头,害她呆坐着、动都不能动——
还有,她还穿着高跟鞋在住处的大厅内,来来回回的走了一个钟头;加上假发、香水,衣服……
唔,花了近万元,不过,还好花得是他的钱。
反正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他,花他一点钱,相信他应该不会要她还才是!
“你叫什么名字?”帅念祖问着她,视线停驻在她‘丰满’的胸部上。
哇,他才七天没见到她,她的胸部就长那么大了!懊不会是去隆乳吧?
色鬼,两眼居然死愣愣的盯着她的胸部看!裘琏在心中暗骂,脸上却装出媚笑。
“堂主,我叫祖儿。”
裘琏扭着俏臀,一摆一摆地绕过桌子,挨到帅念祖的身边,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一把探进他敞露的前襟,轻轻地摩搓他的胸膛。
帅念祖不知道她假扮公主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被她这么一撩拨,他体内的欲火正慢慢的加温着。
“祖儿?嗯,好名字!”他的手,自然的模向她的腰际处。
裘琏暗暗咬牙,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挑逗,她才模他一下,他的色性就显露出来——
索性,她抬起右脚,大刺刺的跨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要速战速决,等着待会儿好好臭骂他一顿。
见她的腿放上来,他也配合的去模一模。“你为什么想到这儿来当公主?”他公式化的询问。
“人家当然是要钱嘛!”她干脆直接坐到他腿上,边月兑高跟鞋,边对他使媚眼,月兑了高跟鞋后,她两腿伸到沙发上,圈住他的腰际,双手也没闲着,正逐一的解开他紫色丝质棕衫的钮扣。
帅念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斗晌后,两手滑进她的裙内,摩搓着她大腿内。
嘶——的一声,她的丝袜被他扯破了。
一双一百块的玻璃丝袜,她只穿一次呢,他竟然把它撕破了——
浪费,真是浪费!裘琏忙着心疼丝袜,不过,想想,反正花得是他的钱,他高兴撕就撕,她干嘛替他感到心疼!
扯裂了丝袜,帅念祖的手,静止不动的按压在她白色的内裤上——
裘琏月兑掉他的衬衫后,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噘着嘴道:“嗯——堂主,人家听说你有一个又凶、又泼辣、又没有女人味的情妇,像堂主你长这么帅,怎么会找那种女人当情妇?不如你叫她滚蛋,让我来当你的情妇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服侍你的?”
说到那两个字时,她还特地的加重音阶。
“你要服侍我?可是……从刚才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你有什么表现呀!”挑动着眉头,他撤唇一笑,藏在她裙内的手指,在她的白色内裤上画着圈圈。
身子起了一阵战栗的感觉,裘琏暗暗咬紧牙关,刻意忽略掉身体因他手指的碰触而引起的悸动。
她是在测试他耶,决不能自己先迷失了,不然的话,她这个精心安排的汁谋,不就白费了!
她低下头,含住他的乳突,又舌忝又咬,同时双手往下探去,拉掉他的皮带,解开他裤头上的钮扣,再将拉链滑开————
葱白的柔荑探进他的底裤内,按揉着他那已被欲火旋绕炽硕的雄伟坚挺——
“堂主,你到底要不要把现在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情妇给赶走嘛?”
裘琏的嘴逗留在他的胸膛,她暗暗发誓,只要他一点头,她绝不会留情,定要狠狠的在他胸膛上咬上一口,给他一个教训。
“赶走她?!不好吧,她美丽大方、温柔可爱、秀外慧中、天资聪颖、冰清王润、沉鱼落雁、明眸皓齿、柳腰娉婷、风姿绰约……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我实在舍不得赶她走叭!”
帅念祖把自己脑里残存对女性的赞美词,悉数说了出来。
裘琏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定睛细看着。
“喔,是你没错呀!”
裘琏满脸纳闷,他说得那些,她没一项符合的呀。
帅念祖调皮的眨眨眼。“玩够了吧你!”
“你……你知道我是谁?”裘琏杏眼圆睁,才不相信他认得出她!
“你以为你装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呀?”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好了,别闹了!”
“怎么可能呢?"裘琏喃喃自语。“你怎么会认出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穿白色的内裤!”这当然是说笑的,其实她的模样,他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那你早就知道,你还故意玩我!”她抡起拳头,捶着他的胸膛。
“我都还没怪你冒用我的名字呢!”什么名字不好用,居然用‘祖儿’!
“那我也还没问你脸颊上这两个唇印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来等曹健的吗?怎么等出两个唇印来?”她两手顶住腰际,开始兴师问罪。
“这两个唇印是……是意外啦,意外……”帅念祖呵呵干笑着。
“你的意外可真多呀!”她的声音从齿缝间进出,睨了他一眼,她伸手摘掉头顶上的假发。“呼,戴这个假发,痒死我了!”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你身上的香水味!你最不是整瓶都倒在身上呀?”他捣着鼻,一副快窒息的模样。
“如果不是你一整个礼拜都没见到人影,我干嘛弄这副鬼模样,自我罪受!”
“我可没让你去弄这副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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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装成这样,那我来酒店,不就被其他的女人比下去,而且,我也要来看看你是来办公事、还是办私事!”她气唬唬的,不讳言地告诉他她的目的。
“怎么?怕我被别的女人拐走啊?”他的双手隔着红色的窄裙,罩住她的俏臀。
“谁想拐你,那就请便!”
“是吗?那你干嘛管我脸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还穿得这么暴露来诱惑我?”
帅念租低头审视她的上围,凑近一看,才发现里头垫了海绵……
“原来喔,我还以为你去隆乳了呢!”
裘琏双手护在胸前。“看什么看!喂,你干嘛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我有吗?”
“你就是有!”
裘琏气得推开他,站起身,悻悻然的欲离去,未料走得太急,不小心扭到了脚。
“哎哟——”
“怎么了?我看看,小心点,坐下、坐下,我帮你揉一揉。”帅念祖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都是你啦!”她埋怨的嚷着。
“哎唷,轻一点嘛你!”
裘琏哀叫着,半晌后,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舒服畅快。
“嗯……嗯……”
她仰头靠在沙发椅背上,莹眸半合,遍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从喉间逸出娇慵的申吟。
在他的按压下,她那因穿高跟鞋而发酸的脚,此刻已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睁开眼,想叫他不用按了,好歹他也是个堂主,如果让下属看见他做这种卑下的事,那他的颜面不就尽扫落地?
她还没开口,就看见他……他他他……
“念祖,你……你在干嘛?”裘琏惊的倒抽了口气。“不……不要这样啦——”
“琏,我已经忍了七天了——”帅念祖的双手游移至她的大腿上,推高她红色的窄裙,他把头埋进裙底下那片纯白,用鼻和唇轻轻划扫。“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
“呃……不要啦,会……会有人看见啦!”裘琏害臊起来。
“门都锁上了,谁进得来呀!”
何况计有功又不是笨蛋,他和她在里面,计有功再笨,总该知道要‘把关’吧!
帅念祖满腔的欲火,在碰触她的后,早已熊熊点燃————
拨开她底裤的边缘,他的舌尖立刻窜向她那光洁红透、滑腻泛莹的片花瓣……
“嗯……嗯……”
裘琏的体内起了一阵痉孪,她的手伸人他浓密的黑发内,和他粗黑的发丝纠结着。
帅念祖将舌尖舌忝向花瓣间突出的小核,慢条斯理的点弄挑逗——
这感觉着实难受,他愈是轻点,愈是慢缓,她渴求的就愈高升。
“念……念祖——”他这是在折磨她呀!
裘琏感觉体内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心痒难耐,叫她几欲捉狂——
停逗在她小核上的舌尖,忽地转下移向她紧窒的穴口,舌尖在她湿润的穴口打转一圈后,蓦地探人穴内旋弄,忽浅忽深,只为听她狂喜的呼唤申吟……
“啊……嗯……嗯……”
裘琏仰高一下颚,逸出愉快的申吟,两条细长的腿,虚软的搭放在他的肩上——
“念祖……想……想要……快……快点——”
他粗喘的气息,拂烫她腿部的肌肤,炽热的欲火,似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爱我——念祖,我想要……要你爱……”
帅念祖的眼神氖氢着而泛朦陇,他的呼吸急促沉重,耳畔传来她狂情的激喊,他的月复肌已紧绷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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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疯狂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你!”
扯掉她红色窄裙和撕裂的裤袜,他炙热的手又褪去那片白色裹住她美丽泉源的纯白……
当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时,她也羞怯怯的解开上半身的火红——
玉体横陈在眼前,帅念祖低吼了声,狂野地扑上她的娇躯。
“琏,我来了!”
裘琏抿着嘴,憋着笑:“讨厌啦!”
他拉着她的手,引领她握住他胯下处,为她勃发的坚硬硕挺。
他附在她耳边,低嘎道:“它是你的,你想让它到哪儿就到哪儿,随你处置!
裘琏惊羞的想收回手,却让他又给按回去。
“它在等你的命令呢!”
他炙热的唇瓣沿着她的耳根滑下,在她细致的颈项间,轻轻地来回摩搓着————
裘琏握在他坚硕物上的手,收缩了下,眼睫半垂,羞怯怯的将它拉抵住她懊热的核心……
她缓缓抬眼和他相对,他会心一笑,两手捧高她的臀,在她柔眸的注视下,他的雄硕嵌进她滑莹的穴内——
狂摆的律动中,她的欢吟未曾停歇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