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记得了。”她的嘴角抽搐了下,装傻。
可恶!那么糗的事记那么清楚干么?讨厌死了!
“还有,你刚才不就很大胆?”他唇边勾着暧昧的弧度。
“够了,拜托你别再说了。”
她闭了闭眼,伸手捏住他的脸颊,不让他再阐述自己的“丰功伟业”,好丢脸喔!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
她懊恼的模样令他发笑,但脸颊被她狠狠捏着,实在很难帅气起来。“啊,你别想拿那套来应付我。”
他的记忆不差,思绪也很分明,没那么随便就被她唬瞬过去。
“噗——”
见他被捏着脸,还硬要说话的样子实在古怪,害她忍不住喷笑出声,松开纤指,揉着他的帅脸。“被捏的时候不要讲话,那很好笑。”
唐原皓不以为意地勾起嘴角,大掌覆上她贴靠着自己脸颊的手背,细细摩挲。
她心口一荡,不争气的小鹿乱撞了起来。
“馥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沙哑的提醒道。
“啊?哪个问题?”不妙,被他这么一凝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还没回答我,今晚要不要留下。”
唐原皓咕哝了声,将她的手移至嘴边轻吻。
她悸颤了下,一股酥麻感从指尖开始蔓延,迅速传到身上每一个敏感的细胞。
不妙了,才这么儿童级的触模,就让她心跳失速、脸儿红红,要真进展到进阶班的程度,她承受得了吗?
才这么反问自己的刹那间,嘴巴已经抢先一步说道:“当然要。”
语毕,还来不及懊恼自己太过冲动,他那不甚熟练却热力四射的亲吻马上掏空了她的理智、她的思考能力……
那三个字宛如一句咒语,话一月兑口,唐原皓就扶住她的后脑热情地亲吻着她,吻得她头昏脑胀,吻得她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
天知道他们如何离开了沙发,如何不知道是从谁先开始,他们相互探索着对方的身躯,一件件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纷纷落地。
他的衬衫、她的棉T、长裤、裙子及粉色诱人的内衣,从沙发前的矮几开始排列到他房间敞开的门扉,将气氛衬得更加暧昧。
当她被丢上他的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一条粉色小内裤。
太神奇了杰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他,发现他也跟自己差不多,只穿着一条四角裤。
但教她惊喜的是,外表看起来瘦瘦的他,却有副精壮的好身材,壮阔的肩膀下市结实的胸肌,腰月复甚至有累累月复肌,看来十分美味可口。
“你的口水流下来了。”
他摘下眼镜,帅气地往床头柜一丢。
“啊?”有吗?她反射性地以手背擦拭嘴角,才发现自己被耍了。“我哪有?你才没有流口水呢!”
“来不及了。”
他跨上床,犹如一只凶猛十足的野兽,炯亮得吓人的紧紧锁着她,以极缓的速度逼向猎物。“我饿了,很饿、很饿……”
丁馥梅不由自主地吞咽口腔里大量分泌的唾液,心脏狂跳着,娇红的唇因兴奋而轻颤。
她从没见过这种样貌的他,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正投射出危险、具攻击性的光芒,和平日斯文儒雅的形象完全沾不上边,但她喜欢这样的他,为自己而剧烈转变的他,那让她感到骄傲,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俘虏。
虽然不曾有过经验,但她却不致于青涩到什么都不懂,因工作的关系她甚至看过男人的“宝贝”,但那只是工作,不曾引起任何不当的遐想,但现下只是看着他这样向自己逼近,就觉得全身发软。
不过,为了维持住她女人的颜面,丁馥梅硬是将盘据心头的紧张及害羞丢到天边,美眸一扬,专注地回应他炯亮的眼,对他展开双臂。
希望他能接收到,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幸福的浪漫。
那充满自信的娇媚姿态,让浑身盈满的男人更为饥渴,他低吼了声,朝丁馥梅扑过来,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如雨点般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唇上、脸上,满意地听着身下的女人发出诱人轻吟。
她攀上他的颈项,小手揉抚着唐原皓的黑发、脊背,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
“再多一点,MORE!”
“该死的!”
他低咒,下月复的紧绷到令他感到疼痛,豆大的汗水从额上滴落,沿着棱线分明的轮廓滑下,聚集在他有型的下巴,最后落下,滴在她漂亮的锁骨之间。“别急,我好像忘了告诉你,除了接吻外,这个我也没有实务经验。”
他试着用轻松的口吻说明,但脸上紧绷的线条配上极不自然的啥呀声调,反而让丁馥梅觉得有点好笑,嘴角忍不住上扬。
“笑什么?”
懊死!不会是笑他三十岁了还是处男吧?可恶!
“我在笑不管你有没有经验都没关系,因为我也是生手啊!”
丁馥梅温柔的语气轻易抚平了他的焦躁和不安,她捧着他的脸,无比认真地说:“相信我,我很开心自己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这应该是男人才会说的话吧?”
见鬼了,她的认真让他感动得要命,可这台词分明是他该说的,霎时有种性别颠倒的错觉。
“有关系吗?”什么年代了还分男女?他还真是老古板呢!
“没关系。”
他咕哝了声,俯身吮去滴在丁馥梅锁骨间的汗水,大掌顺势抚上她胸前的浑圆。“不过,我想我会喜欢我们之间的新关系。”
她轻笑着,大方承接并回应着,在双方都不太热稔,却想给对方更多的亲吻及间,房里的温度急速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