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平探索的舌尖情不自禁地深入她口中,她柔软的唇瓣甜美得教人想更深入、更强势的索求。
忘情的大手,缓慢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一种电击般的快感冲击着他,再次唤醒他男性的本能。
他感觉她在急喘,像是快呼吸不过来似的。于是,他离开了她的唇……
朱实脸颊嫣红,神情迷惑又惊羞不安地望着他。
两只眼睛像野兽般紧盯着她。
气氛变得很暧昧、很奇怪……
他将她转过身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做……做什么?”她一阵哆嗦,声音也随之颤抖。
他低头,轻啮着她柔软的耳垂,舌忝吻着她敏感的耳窝。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管……”他的气息在她耳际燃烧,让她感觉自己快融化了。
一手在她的月复间梭巡,感觉她每一次的颤动。
虽然她没什么经验,但还是感觉到他今天的不同。
第一次,他比较像是在捉弄她,但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他的狂热炽烈……
这本来就是她爸爸收人家五亿的代价,也挑明就是要由她来偿,但是即使是这样,对于这种事,她难免不安惶惑。
他的唇舌继续挑逗着她。
她芳心如擂鼓般狂震,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唔……”她压抑着想挣月兑他的冲动,强迫自己顺从他、放任他。
他游移在她月复间的手往下移动,探进了她的内裤——
她一震,“不……”
他没理会她,霸道地将手探入、索求……
“我要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他一边吮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语着。
她好怕,不由得发出细碎的嘤咛。
“嗯……嗯……”她不是讨厌这种感觉,而是害怕。
她怕自己会被他迷惑,怕自己越来越深陷其中。若是两情相悦,深陷泥沼又何足惧,可惜的是……他们并非两情相悦。
在他心中,她唯一的价值是——她是女性,拥有生产的能力。
他的声音是冷漠的、他的表情是冷漠的,但是他的唇是那么的炙热,他的手指又是那么的温柔……她分不清哪个才是他,冷漠?还是热情温柔?
他将她扳向自己,低头凝视着被热气熏得发晕的她。“想着我,至少在这个时候想着我。”
当他说这些话时,像是在求她,但是可能吗?他一向高高在上,他一向局傲冷漠,他一向什么都不在乎,他……会在意她有没有想着他?
她听错了,一定是的。
他的手绕到她身后,一压。
她一震,羞色瞬间在她的脸颊、耳际、颈项、胸口蔓延开来。
他两手托住她,将她高抱起。
“唔……”她以为他会粗暴对她,只求留种在她体内,但意外地,他非常温柔,像是在取悦她、讨好她般。
也许是他不如她预期中那么急于占有她,她心中的不安及排斥渐渐地驱撤。
熟稔的挑逗及令她一阵阵的颤抖着。
“啊……”她全身无力,整个人像要晕厥过去。
于是,她本能地以双腿紧勾住他的腰侧。
他对她勾起一抹迷人又神秘的微笑。“你喜欢,对不对?”
她失神了,根本不知道他问了什么。
她瘫软的身子依偎在他身上,说不出话,也使不上力。
他移动脚步,靠近池边,轻缓地将她放躺在上好桧木铺设的地上,同时他的唇瓣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在他唇瓣的加温下,她的身体仿佛着火了般,再多的矜持及忐忑都敌不过本能及的袭击,渐渐地,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朱实……”他低唤着她的名。
他爱怜着她再也禁不起撩弄的脆弱。
她一阵阵的打着哆嗦,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明显。
……
她一震,突然想起刚才她已几乎沉沦在他的挑逗之下。
那可不行,她不能让他觉得他很行、很棒。
再说,他要的只是孩子,不是她。既然不是她,她干嘛放感情跟他办事?
忖着,她立刻摆出一张冷脸。“你要办事就快,别浪费时间了。”
听见她这句话,胜平脸上柔和的线条倏地重新组合,不出三秒钟就变得懊恼、愤然而僵硬。
他想让她舒服、给她一个愉快的回忆,她居然嫌他慢吞吞?
好啊,要快是吗?那他就不跟她磨菇了……
他一声不响地翻身,扳开她的两腿,将自己介入她两腿之间。
看见他那冷漠的脸庞及深沉的眼神,她陡地一震。好可怕的感觉,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看来他刚才太一厢情愿了,还以为她对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排斥、厌憎……
“要办就办吧。”他负气地道。
“啊!”她又痛又怕又气地捶了他一下,“痛死我了!”
“是你不要浪费时间的。”
她瞪着他,还是不敢往底下看。“好啦,那你快点。”
“快什么?我还没进去呢。”他脸上多了三条线。
她难以置信地道:“那么痛,你居然还没进去?”
“你……”忽地,一个教他无法置信的念头钻进了他脑海里。“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她羞恼地瞪着他,“处女犯法啊?”
“你还是处女?”他一怔,“你都二十四岁了,还一点经验都没有?”
“我从小帮忙家务,哪来的时间交男朋友……”她埋怨地道,“等到我发现自己还是处女时,已经……已经二十四了啊。”
他怔怔地望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在松乃庄工作了两个月,而松本夏生却还没把她弄上手,那代表什么?
她对松本夏生没兴趣?还是她天生就是个贞节烈女,根本不受驱使?
“你又在想什么?”她嗔瞪着他,“快啦,办完事我要走人了。”
“你……”睇着她,他忽然什么气都没了。
深情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他淡淡地道:“我们还是慢慢来好了。”
“慢慢来?”她一怔,“为什……”
话未说完,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以唇舌撬开她抿紧的唇,与她舌尖纠缠,啜吸着她口中的甜蜜。她微有挣扎,却顺从地任他索求。
很快地,她的肌肤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绯红。
“唔……”在他的热情挑逗下,她不自觉地轻吟。
……
“好痛!”地抗议着,“痛死了!不要!”
“朱实,”他停下动作,耐心的安抚着已经泪涟涟的她,“很快就过去了。”
“骗人!”她疼得发起脾气。
“不骗你……”他将她紧紧抱住,压抑着想抽送的冲动,“再等一下。”他等待她的痛楚渐渐消退。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沁出薄汗的额头,让她的呼吸和缓下来。
“是不是比较不痛了?”他低声道。
她嗔瞪着他,幽怨地道:“女人为什么这么可怜?”
“嗯?”
“生孩子前要先痛一次,生孩子时又要痛一次。”她抱怨着:“是你要孩子,干嘛痛的不是你?”
“相信我,”他声音温柔,“如果可以,我也想替你痛。”
她睇着他,似乎在评估着他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但一转念,她又觉得这么做是多余的。因为他要的根本不是她。
“算了,谁叫我爸爸欠你五亿。”她消极地道,“痛就痛,你继续吧。”说着,她眼睛一闭,像是要任他处置般。
凝视着她,他不觉有点郁闷。
是的,五亿。她把身子给他是因为五亿,不是因为她爱他,更不是因为他们两情相悦。
该死,说了不沾染感情的他,为何那么突然又那么迅速地跌进这个爱情漩涡里?
“啊!”她娇弱地呼叫,十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胳膊中。
他陡地一震,惊觉到自己的不够怜香惜玉。纵然不是两情相悦,体贴温柔也是必须的,毕竟这是她的初次。
他将大手介入,轻柔地抚模着她绷紧的部分,然后缓缓地移动。
“唔……”虽然觉得痛,但她隐隐感觉有另一种微妙的感受在酝酿着。
随着他爱怜的抚模及轻缓的移动,痛楚逐渐被一种奇妙的快感取代。不自觉地,她抗议的惊呼变成欢愉的呢喃。
察觉到她渐渐地接受了他的驰人,他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再加快——
她牢牢地攀附着他,仿佛一个失手,就会跌落到一个她不曾去过的境地。
“嗯……嗯……”她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的知觉。
“朱实……”睇着身下的她,他不自觉地更加奋力摆动。
未了,电流般的快感在他的体内狂窜,像火花般爆开。
二00三年二月十六日AM7:27
这是她跟胜平进入枫堂的第二天,但她却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欢爱了。
侧躺在榻榻米上,将被子裹住自己的果身,朱实一语不发。
他弄得她好疼,她不想理他。
他让她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慰,她更不想理他。
咬着被子,她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居然接受了他,而且还沉沦其中。
她只是工具,工具怎能有感情?
“起来吧。”去而复返的胜平伸手拉了被子的一角。
“不要。”她固执而任性地抓紧被子。
“善胜把早点送来了,吃一点。”
“没胃口。”她负气地道。
“不吃怎么有体力办事?”
“反正我只要躺着,流汗出力的是你。”
望着她冷漠的背影,胜平有点不悦。“别说得好像都是我的事,你不也很快乐?”
这回,她转过身来。“谁快乐了?”她羞恼地瞪着他。
“我知道第一次时你很痛,但是刚才做的时候,是谁叫得那么撩人的?”他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她皱起眉头,气愤地道:“我哪有?”
“要不要我全程录影给你看?”
她一震,“你不是认真的吧?”
“有必要的话,我会。”
“不要!”她发出尖叫。什么全程录影?她又不是AV女优。
他撇唇一笑,“快起来吧,再不起来,我生气了。”
“你生气关我什么事?”她白他一眼。
“小峰朱实!”他沉声。
“我不想吃,不行吗?”她翻身坐起,打断了他。
被子随着她的坐起而滑落,她泛着红润色泽的诱人胴体,立刻展现在他眼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美丽的胸前风光。
她一震,急着想拉起被子。
他制止了她,两只眼睛像着火般盯着她。“反正你不想吃,那干脆我们再加映一场好了。”
她一怔。他是说……
“不!”她惊叫着,“我吃,我吃。”听到要再来一次,她连滚带爬地跳起来。
看她这会儿终于肯好好吃东西,他得意地一笑。
“就不信你不怕……”
二00三年二月十六日11:08
朱实昏昏沉沉的睡着,却隐隐觉得有人在模她。但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她知道那一定是他。
这两天以来,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他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办事”。
为了确定能让她受孕,他日也操、暝也操,她真怀疑他是不是人。“不要……我好困……”她推开他的手。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他根本不想停,因为他知道三天过后,她就会离他而去,成了他再也触模不到的美梦,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尾声。
她转头睐他一记,“够了吧?我应该已经怀孕了。”
“安全起见,多做一次,就多一次机会。”
“你对自己的精子这么没信心?”她有气无力地道。
“我对自己的精子有信心,不过你的卵子是不是也那么争气,就不得而知了。”说着,他将唇片欺近她耳际,轻轻地啮咬着她的耳垂。
“唔……”她想睡,可是他一靠近她,她又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他的手在被子里模索着她的身体。
“唔,不要……”她拒绝他,但不是那么绝对。
“你要的……”他声音低哑。
“不然你答应我一件事。”她突然睁开眼睛,跟他打起商量。
“什么?”
“做完这一次就不要做了。”
他浓眉一纠,停止了对她的。“为什么?”
她转过身望着他,“我们是为了什么?生小孩对不对?”他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她又说:“既然我很健康,你也很健康,做这么多次再不怀孕,就表示老天不给你孩子,对不对?”
“你那是什么歪理?”他皱皱眉头。
“我说得很认真。”她直视着他,“做这么多次,没意义也没意思。”老天,她真的累毙了。
他微顿。没意义?没意思?她的意思是……她跟他实在是非常勉强、非常委屈?
脸一沉,他问:“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做?”
“你也是为了生小孩才跟我做的啊。”她不假思索地说,一点都没察觉他神色有异。
他沉默了。
十几秒过去,他冷冷地、生气地睇着她。“你总是知道怎样让我生气。”
她一怔。拜托,是他自己没事爱皱眉头发脾气,干她什么事?“好啊,就做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他突然将她一把抓进怀里,狠狠地亲吻她,揉捏她的身体。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他要让她一秒都不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