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瑶进入扬鹰工作几天来,还算得心应手,只不过她看见齐放日的机会以乎微乎其微,齐放日有的时候会用电话遥控她处理一些紧急的公事,或者回公司其他部门晃一下,此外他人就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一早来面试完一批基层人员,骆瑶回到办公室准备稍作整理,这是齐放日昨天录在VS里交代她负责的,井且要她将成果放在他桌上。
又是这样!
她开始怀疑起她这个执行秘书根本是齐放日的代言人和傀儡,但骆远向她伸手要钱的速度惊人的快,让她为了这份丰厚的薪水还是得忍下去。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沉思。
“总裁办公室您好。”她用柔美清晰的嗓音说出。
“骆小姐,我是李经理,齐总什么时候进办公室?”问她话的是管理部的李经理。
“对不起,齐先生没有交代。”骆瑶诚实以告,齐放日会告诉她行踪才有鬼呢!
“难道连你都不知道怎么连络齐总吗?”李经理感到不可置信,话里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骆瑶闻出了话中的火药味,但她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不起,李经理,都是齐先生主动连络我的。”
“那我现在有急事要齐总决定,你说怎么办?”李经理毫不客气的逼问她。
“麻烦你先请求副总裁好吗?”骆瑶低声下气的说。
“还要你教我吗?”李经理冷冷一哼,“副总己经三天没进办公室了!”
“噢!”骆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那么,你可以告诉我有什么紧急事吗?如果齐先生进来,我一定转达”
“不必了!既然是急事,还可以等吗?”李经理先是无礼的打断她的话,继而恶电的说;“骆小姐,我知道你长得很漂亮,但是对于工作也要用点心,不是光靠一张脸蛋就可以横行无阻,不事生产。”说完,他没有风度的挂掉了电话。
骆瑶拿着电话听筒发愣,她突然觉得好委屈。
长得漂亮是她的错吗满街都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啊!怎么能怪她?更何况,这个李经理每次的急事弄到最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喜欢卖弄权势,喜欢动不动就找总裁商量商量,以证明自己的重要,根本是扬鹰的米虫一条,她真不懂是谁聘请他进来的,还担任那么重要的职位。
再说,齐放日来不来公司根本不是她能决定的,她只知道齐放日的行动电话每次不是关机就是收不到讯号,Call他又不回,她能怎么办?她只不过是齐放日手下一名小小的秘书,齐放日有必要向她交代行踪吗?
听李经理的意思像是在影射她是利用美貌进入扬鹰似的,又像在嘲笑她什么都不会,这简直太污辱她了,虽然她没有留学过,也不是什么博士、硕士,但最起码也是个毕业于台湾最高学府的企管系高材生,她觉得自己还算聪明,工作卖力,对什么事都很认真,今天却被这个小人践踏成这个祥子,实在是
愈想愈难过,再加上早上匆匆忙忙赶来公司开会,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她突然将脸埋在桌上的公文堆里,胃好痛啊!
胃痛如上李经理讲的那些损人的话,骆瑶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溢出了眼眶,她的双肩微微颤抖着。
避他的!就先哭个够,反正那个该死的齐放日不会进办公室,就让泪水倾泄而下吧!
哭得正伤心,她的头部上方突然出现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你怎么了?”
骆瑶慌忙抬起头来,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脸颊上,形成一副楚楚动人的画面。
“齐齐先生”这回可丑大了,齐放日是什么时候溜进办公室的,她怎么都没注意到?
“你在哭!为什么?”齐放日皱了皱眉头感到谅讶,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哭,向来女人不是喜欢在他面前卖弄风骚就是吓得在他面前动也不敢动,像她这样真实的出现在他眼前,一个哭泣中的女人,感觉好奇特。
她在哭可是她好美。
“是哪个该死的混帐欺负你啦?”道上待久了,这是放日窜进脑海的第一个想法。
“没没有,没人欺负我。”骆瑶摇头否认,但眼眶却更红了。
“说!怎么回事!”放日用一惯命令的语气说话,他只是想知道原因,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骆瑶的泪水被他凶恶的语气逼得又奔流出来,怎么回事?难道他看不出来她现在有多难过吗?还那么凶。
齐放日一时慌了手脚,她怎么哭得更凶了,他只不过是想帮她
“你别哭啊!”他急起来,“只要你不哭,随便你要怎么样都行!”
“我我没有哭啊”骆瑶努力想止住泪水,还用手胡乱去擦脸颊上的泪珠,她怎么能在总裁面前这么失态,她想赶快恢复正常,但愈急却愈掉泪。
“该死!”齐放日低低的诅咒了一声,他伸出宽大的手臂将她拥入怀中,她整个娇小的上身都倚在他胸膛了。
骆瑶一震,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教好不知该如何反应,她该推开他吗?可是他是她的顶头上司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在心底小小声的说还有,他的怀抱好温暖啊!
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种安全的感受了。
齐放日顺着她的背,掬起她一撮发丝,放柔了声音说:“好了,你不准哭了,告诉我,我帮你教训那个家伙!”
骆瑶忍不住破涕为笑,齐放日的想象力跟电影情节没什么两样,居然用了“教训”这两个字。
骆瑶当然不会知道扬鹰集团背后的鹰帮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齐放日在黑道里是什么样的狠角色,否则她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听到她止住哭声,齐放日微微放开了她一点点,接触到的是她如水的目光,还有美丽的红唇。
齐放日的凝视令她一阵燥热,况且地们此刻的姿态也实在太亲蜜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地必须找些话题,否则她觉得自己的心快停止跳动了,齐放日俊酷的脸孔近在咫尺,他的男子气概缭绕着她的心。
“我一直坐在里面。”放日顺着她的问句回答,但却心不在焉。
他的心在狂野的跳动,他怎么会好想堵住她的唇?
“你你在看什么?”骆瑶有点害怕。
“没没什么。”放日也变得结巴,就在他快要溺毙在骆瑶盈满泪水的娇柔里时,他终于控制住自己放开手臂,让她月兑离了他的怀抱。
一下子失去了温暖,骆瑶身了轻轻颤动了一下。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事?”放日主动的找寻令两人不尴尬的话题,他可不想吓跑了这个能干的秘书,但是她灵动晶灿的大眼睛又教他无法忍住不看。
“呃我都整理好在你的桌上了。”骆瑶低着头说话,不敢再看他一眼。
“好,我先出去了。”放日随代一句便急急离开总裁办公室,虽然他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去哪里,但是看骆瑶那一脸不知所措的糗样,他又只好避开。
齐放日走了,又走了!
骆瑶感到自己浑身酥软、两颊微烫,这是什么现象,传说中的恋爱症候群?
可是她并没有恋爱啊!甚至连个基本对象都没有
齐放日的胸膛好宽啊!
想到自己竞会那么柔顺的偎在他怀中,骆瑶的脸颊不由得又泛起了动人的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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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该死!”齐放日提高了声音,在这么缓慢的车流中居然还可以撞到人,不知道阿泰这个笨蛋是怎么开车的。
“还不下去看看!”他不耐烦的说,看来早会又得取消了。
司机阿泰急忙跳下车去查看,齐放日的声音已经足以去掉他半条命。
望着司机阿泰走下车,放日拿起大哥大拨号,“骆瑶,把早会取消。”
这个吩咐他可以想见骆瑶有多么不满,她辛辛苦苦的整理资料,再辛辛苦苦的召集各部门主管算了!回去再跟她解释。
这时阿泰的头探进了车里,他嗫蠕的报告:“日哥,是个小姐,她没办法走了。”
放日皱起了眉头,“好吧!送她到医院。”
“是”阿泰恭敬的领命,却为难的杵在原地。
“还不去!”放日扫了他一眼。
“这个这个抱抱不动”阿泰为难的说。
“没用的东西!”
放日自己跳下车,跌坐在他们车前方的虽然不是什么纤柔美人,却也不胖,阿泰抱不动她?
像是知道老板的疑问,阿泰连忙解释;“我昨天帮家里搬货,手臂到现在还酸痛,医生交代不能抱重物。”
没办法,放日弯,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躺在马路上的那个女人。
“哎哟!”麦柔矫揉造作的叫了起来。
苞前的这个男人酷劲十足的兼加器宇轩昂,不但没有出声安慰她,甚至连她的名字也不问,和倪海锋交给她的资料上所形容的一模一样。把她丢进了后座,齐放日移到了前座径自坐下。
“开车。”他吩咐。
阿泰开使在车阵里钻来钻去,其实车太多,动弹很困难。
麦柔颇不是滋味的想,这个齐放日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她虽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倒也出落得沉鱼落雁,如上她今天刻意的打扮,难道还不够娇艳欲滴?还是他真的是个木头,不会动几心的?
“哎哟!她痛啊!”麦柔蹙了蹙眉心,开始哩嘤作态起来,虽说是一场刻意安排的自然车祸,她当然也没受什么伤,不过既然是演戏嘛!当然要逼真一点喽!
“哎哟——我痛死了——”她干脆夸张的叫起来,看能不能引起齐放日一点注意。
齐放日果然注意到她了——
“闭嘴。”他不耐烦的说,此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公事。
那个该死的司机居然在偷笑!麦柔瞪了他一跟,但是她震慑在齐放日的威严之下,也只好乖乖的闭上嘴,然后再转而变成小小声的申吟。
医院到了,麦柔原本渴望齐放日会再度抱她进医院的希望很快的破灭。只见齐放日拿起大哥大拨一个号码,“何院长,派几个医护人员还有担架到院门口。”
他才挂掉电话没多久,一大堆的医师、护士、担架马上就从宏伟的院门口飞奔而来,连院长和副院长也来了。
“齐先生。”何院长在车窗旁,恭恭敬敬的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把这个女人处理掉。”
麦柔缩了缩身子,她深感恐惧,处理掉?!齐放日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何院长的一个指令之下,凡个医护人员优手快脚的将麦柔抬上了担架。
“你你们要要干什么”麦柔惊惶的喊着,心里诅咒着死人倪海锋怎么还不来救她!
“小姐请别担心,我们有最新的仪器,能帮你做检查。”何院长以为她是齐放日的女人,摆出一个请宽心的掐媚讨好表情。
“不我不要!”来不及了,齐放日的座车倏然开走,阿泰对她眨了眨眼,像在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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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棂边灰蒙蒙的泛着白色,下着雨的日子格外教人心烦,电话铃响划破了总裁办公室的寂静。
“总裁办公室您好。”骆瑶接起了电话。
“骆瑶小姐听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是,您是哪位?”
“这里是景美警察局,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位叫骆远的?”
天啊!骆远又闯了什么祸了?
“是的,我认识,他是我哥哥。”骆瑶心狂跳了起来,骆远该不会傻到去抢劫了吧!那可是唯一死刑啊!
“麻烦你到警察局来一趟。”对方的声音很冷淡。
“对不起可以请问我哥哥他犯了什么罪吗?”骆瑶咬住下唇,她在心里呐喊着:不要,千万不要让他听到不想听到的!
“他喝酒打架闹事,对方受了点伤,要请你来保释他。”
松了口气,骆瑶放下心事,还好不太离谱。
“好,我马上到!”挂上电话,她拿真皮包就想往外冲,偏偏桌上的通键在这时亮了。这表示齐放日有事找她。
颓然的放下皮包,骆瑶整整衣服,往齐放日的办公桌走去。
“齐先生找我?”她看着齐放日桌上一团乱的形况,他总是不懂怎么让桌面保持清爽。
“恩。”放日在桌上东翻西找,“你有没有看到传亚那份企划书,我记得放在桌上,一下子就不见了。”
骆瑶从档案拒里精准的拿出他要的那份资料递过去,“齐先生没记错,是我把它收起来了,对不起。”
接过企划书,放日审祝着她,“怎么回事?你脸色不太好。”
“呃是啊!”骆瑶干脆顺着他的话讲,“我不太舒服,我想请假。”
齐放日毕竟在江湖上经历过大风大浪,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说谎,但他并不想点破,如果骆瑶不想对他诚实,他不会勉强她。
“好,准假。”斜躺回椅背上,放日带着一抹玩味的表情看着她。
他的跟光看得骆瑶心虚起来,她想不到气起来总是用咆哮来表达的齐放日会这么容易准她的假。
她向来不会说谎,但是她绝不能让齐放日知道她有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哥哥,如果她因为这样又被开除,她的经济情况势必又会陷入困境。
骆瑶低着头离开了,她窃窕纤细的背影落在放日眼里。
不可否认的,他对骆瑶是有一点动心,虽然地才来扬鹰一个月,但是聪明慧杰的骆瑶不但模熟了整体作业的流程,甚至对他的喜恶也捉得很准,现在像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已经少见了,尤其在他见过这么多张牙舞爪的女人之后,她偶尔出现的迷糊反而显得可爱。
他不清楚骆瑶的背景,对她的了解也只限于人事挡案上的基本资料,事实上,他要知道骆瑶的一切实在太简单,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调查一个人更容易的事了。
但是他不想这么做。
他想给骆瑶更大的隐私权和空间。
他又想起了那天哭泣的骆瑶和她的红唇,牵动了他身上那冷血不动情的部分,她的女性柔美唤起了他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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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柔柳腰摆款的来到扬鹰集团,她笑容盈盈的向柜台表示要找齐放日。
之后,她被请到了会议室,在会议室里,她拿出化妆品补妆,期待待会儿见到齐放日时要给他来个惊艳的形象。
“叩!”
敲门声响起,麦柔连忙将蜜粉丢到皮包里,阖起了镜子,顺便端正的坐直上身。
她在唇际漾起一朵堪称诱人的笑容,心想这样应该够美了吧啊!等一下,她再把肩头部分的衣服拉底一点,嗯,不错!这样更性惑、更有魅力了。
但推门进来的人却教她太失所望,来者不是齐放日,是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
“对不起,小姐,请问您贵姓?找齐先生什么事吗?”骆瑶客气的问,据柜台人员的形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竖持要找齐放日,而且态度坚决又不是没有礼貌,他们没辙,只好先把她请到会议室。
麦柔眼神挑衅的打量来者,轻佻的问“你是谁啊?”
骆瑶愣了愣,她问这句语的意思好像是她跟任何人都很熟,而且和齐放日交情匪浅似的。
上班一个多月,她也算了解齐放日,掌握关于他的资料也不少,思索记忆,实在没有眼前这号人物。
“我是齐先生的执行秘书。”骆瑶好脾气的说,对于不清楚的人,她最好少轻举妄动。
“哦!秘书!”麦柔的语气简直不怀好意。
谁不知秘书的意义是什么,想当初她还不是倪海锋的秘书,到最后变成货真价实的贴身秘书了,只贴倪海锋一个人的身。
想到这里,她嗤嗤的笑了,脸庞不由得现出“我懂,我们是同行!”的表情。
骆瑶被她盯得莫名其妙,这是个怪异的女人,一会儿不耐烦,一会儿自己笑了起来,她该不会是精神病患者吧?
“请问您”
“我是放日的朋友,我姓麦,嗯是他的好朋友。”麦柔打断骆瑶的话,装出一副无限暧昧的语气。
“好朋友?!”骆瑶有些讶异,她不相信齐放日会有这种好朋友。
“是啊!”
麦柔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但是她没有笑多久,因为齐放日出现了,西装笔挺的齐放日看起来更加冷醋。
“齐先生”骆瑶要向他报告,却被齐放日一个手势阻止了。
“骆瑶,淮备主管会议,闲杂人等不准入。”他在主席位坐下,手里把弄着金笔,眼睛看着企划书。
他这个举动令麦柔和骆瑶面面相。
“齐先生”骆瑶硬着头皮又开口。
“还有事吗?”放日抬起头来。
“这位麦小姐”
放日半眯起眼睛,脸上出现一个不耐烦的神精,“我不是说,闲杂人等不准进入吗?你怀疑我的表达能力?”
依目前这个情况看来,这个齐放日八成有健忘症!麦柔一转念,准备主动出击了,“哎哟!放日,你忘记我啦!我是”
“忘了。”放日面无表情的截掉她矫情的声音。
麦柔表情一个扭曲,齐放日怎么敢如此对待她?实在太狂妄了。
“我们前几天才见过面,你还抱了上车,亲自送我到医院”麦柔努力的想唤起放日对她的印象。
“太普通的事,我一向记不起来。”说完,放日的眼睛又回到企划书里去了。
骆瑶想笑,她不懂齐放日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这个看起来还算人模人样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学坏了,竞有一丝高兴的感觉。
“骆瑶——”放日下了最后通牒。
“是。”骆瑶止住笑,转而打开了会议室的门,“麦小姐,对不起,我想你也听到齐先生的话了”
麦柔拾高了下巴,她噘高红唇,悻悻然的扭动着身体,心不甘情不愿的步出了会议室,临走还不忘泄愤般的用力甩上门。
骆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恭敬的对放日说:“齐先生,我去准备开会了。”
“坐下。”放日权威的对她命令。
骆瑶愣了愣,站在原地不动。
放日突然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你的精神不太好,一个早上又忙东忙西的,现在好好体息一下。”他虽然不看好,眼睛像固定黏在企划书上似的,但他的语气却满是温柔,跟刚才判若两人。
“齐先生不是要召集主管会议”骆瑶的声音愈来愈小,她的心好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日的语气怎么这么温存,像是用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似的,柔柔的、款款深情向她袭进“你是怎么当秘书的,今天的会议行程上有主管会议吗?”
他的话虽是责备,但听在骆瑶心里却满含着甜蜜。原来那只是为了赶走那位麦小姐。
她还在怦然心跳,却又听到齐放日拿起内线电话吩咐,“柜台小姐,现在开始,会议室不准有人进来。”
说完,他挂掉电话,又面无表情的继续把精神放回企划书上。
骆瑶又开始想笑了,齐放日向来不记任何人的名字,他似乎只知道骆瑶这个名字,其他的人如果是负责总务,他就叫人家总务先生;如果是会计,他就叫人家会计小姐,完全以一套自己的方法来称呼,好在她也习惯了,现在也大致模得清楚他指的人是谁了。
“你在笑什么?我不是叫你休息吗?趴下睡觉。”
他的语气多么专横啊!可是骆瑶却乖乖的听话趴在桌上闭起了眼睛,他就在身边,有一丝温暖的感觉包围住地,这是前所未有的,虽然狂乱,但是那份莫名无法解释的甜已在她心中扩犬。
一会儿,她感觉一件夕卜套披上了她的肩膀,她偷偷半睁开眼睛偷看,是齐放日的西装夕卜套。
“睡觉!不准睁开眼睛。”
被发现了!
“哦!是!”骆瑶慌忙回答,这次是真的闭上了眼,她的心狂跳着,但倒也在柔柔的气氛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