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得太严重了。”他的靠近让地脸红耳热,咋夜的激情历历在目,她结巴地说:“你没必要负什么责任,你没有责任,咋夜是你情我愿,你没有强迫我,我也乐在其中,所以你……你就忘了。”
他摇头。“我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既然时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对你负责,今天晚上我陪你回家,我会亲自向你家里长辈请罪,请她们同意我们结婚。”
她瞠大了眼睛。“吕总!”
要命!他干吗要把事情搞大?见她家人?有他这样有钱的姐夫,阿诚会高兴死!
不行,她不能答应跟他结婚,人家是富家女,她是负债女,他们没有感情基础,他根本就不爱她,她有什么资格拖累他?
“不要叫我吕总,叫我的名字,靖原。”他一本正经地纠正她。
“什么?”她一连眨了几次眼,感到哭笑不得。
现在是纠正她称呼的时候吗?他怎么会在意那个啊?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去接你,十点我有个重要会议要开,现在必须先走了。”
好像觉得就这么走掉,对于咋夜刚与他发生关系的她来说,太冷淡了,他蓦然将她拥人怀里,低首吻了吻她发心。
她好香,身上满是沐浴乳的芳香,很有女人味。
她是不同的女人,她不是珊瑚,从现在开始,他必须慢慢把珊瑚从心中拔除,这样才不会愧对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贝咏橙惊讶地张大了嘴。
罢刚那一抱、一吻,让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晚上见,有事随时打给我。”他要记住,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要好好照顾她才行。
“等等——”她急忙拉住他袖子。看来不跟他说清楚不行!
“是不是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他关心地问,“如果不舒服,我打电话帮你请假,今天留在这里好好休息。”
他看到她颈子都是吻痕,是他弄的,这样去上班也很尴尬,不如休息几天。
他的目光让她脸庞一热。“我身体没有不舒服。”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我听说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
“我……”好吧,她不想澄清自己不是第一次,因为这没什么好骄傲的,不过,难不成他以为她是第一次,所以坚持要对她负责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严重了,她不能那么卑鄙,她会良心不安。
想到这里,她冲口而出,“吕总,我不是第一次,所以你也没必要对我负责,结婚就更不必了。”
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不管你怎么说,我咋天确实占有了你,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你肚子里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们一定要结婚。”
不是第一次?她是为了减轻他心里的负担才那么说的吧?虽然他对咋夜毫无印象,但他相信她也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孩子?”贝咏橙傻住了。
她没想那么远,他怎么想得到?
“难道你忍心让孩子一出生就是私生子?”他动之以情地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听我的,今天好好休息,我晚上过来接你,先去吃饭,吃你想吃的,然后再去你家拜访。”
虽然一开始感觉很混乱,但现在把事情搞清楚了之后,他反而很高兴有她的出现可以让他转移注意力。
以后,她和孩子才是他该关注的地方,珊瑚是子杰的,他不能再有非分之想了,不然会对不起贝咏橙和孩子。
“吕……吕总……”他走了,而她傻眼了。
一晌贪欢,一失足成千古恨,她该怎么办啦?
贝咏橙躲了吕靖原几天,不但那天没让他接到人去她家拜访,她还索性请假没去上班,关机,住在蔡典芝家里。
她把事情全部告诉典芝了,不然她会憋死。
虽然典芝对她和吕靖原域剧性的发展兴奋不已,拼命鼓吹叫她答应吕靖原的求婚,但她怎么能那么厚脸皮,因为一次发生关系就叫人家对她负责?
再说,她也没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像吕家那样的背景,又岂是她这只小麻雀飞得进去的?
“怎么还不来?”
她在星巴克等蔡典芝。典芝先先去上插花课,两人约好下午去血拼,当然是她陪典芝血拼,她是没有本钱血拼的。
当她嘴里吸着星冰乐,杏眸百无聊赖、左顾右盼地梭巡着进出的人潮时,竟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男人推开玻璃门走进来,她当炀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夺门而出。
要命!吕靖原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刚好来这里?是约了人见面吗?
他朝她走过来,很男性、很有震撼力,她根本逃不了。
才几秒时间,他已经走到她桌边,在她身旁坐下了。
她立即变得不能呼吸,眼睛也不敢看他,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怎么喝这个?”他看着她的饮料摇头。“你应该喝热牛女乃。”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脸庞如有火在烧,心头狂跳。
几天不见,她竟然这么想他?
此刻他就坐在她身边,像她这几天梦到的一样,他的高大、他的有力、他的肌肉,还有他身上清新味道无一不吸引着她的知觉,她好想靠在他怀里,像那天早晨醒来时一“知道吗?你让我这几天都没心思工作,一直在牵挂着你。”看她发愣的样子,他不由得感到莞尔。“很意外看到我是吗?蔡典芝打电话给我,我是来找你的。”
接到正牌蔡典芝的电话,他也很意外。
而更意外的是,蔡典芝说的话。
她说,她看出贝咏橙已经爱上他了,所以才会帮他,希望他能成功让贝咏橙嫁给他,给她幸福。
他真的很意外会听到贝咏橙爱上他的这种话,同时,他也更自责了。
他曾听过被的人嫁给犯的新闻,不知道贝咏橙是不是也有同样心情?因为被他占有了身体,就索性因性而爱?
他真的对她很抱歉,他现在尽可能地要弥补她,不要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比如让她生下私生子或堕胎。
“典芝……”贝咏橙蹙着眉心。“噢,那女人出卖我。”
“她是为了你好。”他深深地望进她眼中,她的眼里写着烦乱,想必她这几天也不好过。“你不要再逃避了,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你肚子里的孩子正一天天在长大,我们必须尽快结婚。”
她惊跳了一下。“谁说有孩子?根本没有!”
“这点你我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不是吗?”他深深地看着她。“而且你可能不知道,通常男人的第一次很容易让女人怀孕,因为累和了太多能量。”
他露骨的话让她脸红耳热,心脏疯狂悸跳。“你是说,那天……那天是你的第一次?”
她的心怦怦直跳起来,心里被无法形容的喜悦给占满了。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自己真的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我曾经以为自己没办法跟女人上床,因为我的心全被另一个女人给占满了,但那夜——”他脸一热,看着她。“你已经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虽然对你很抱歉,但我很感谢你。”
他脸上的神情……天啊,贝咏橙感觉到自己双颊正散发着热气。“你坚持要结婚,如果我没怀孕怎么办?”
吕靖原脸上飞快闪过一抹神情,像是不曾想过她没怀孕的可能,但他很快说道:“如果你没有怀孕,我还是希望能跟你结婚,但我就变得没有理由也没有立炀可以勉强你了。”
她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消化完他的话,思索了一下,下了结论,“那我们就等等看吧!怀孕与否,等有了答案再说。”
“好是好。”他迟疑地说:“不过,我认为在知道答案以前,你搬到我家跟我住比较好,让我可以随时照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他担心的是她发现怀孕了却不告诉他,自己去解决,所以他才会急于说服她与他同居。
“孩子,又是孩子……”她烦躁地蹙起了眉心,心沉甸甸的。“就说了不一定有……”
每次他提到孩子,她就很敏感,不喜欢这种母凭子贵的感觉。
但,若不是如此,他们原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又怎么会注意到她?
“只是假设。”见她不高兴,他连忙说道:“假设你已经怀孕了,遇到停电或地震什么的,你自己一个人住不安全,需要有人照顾你。”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可以回我家住,我家也有人可以照顾我,跟你住太奇怪了。”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也不是全然的否决,有几分不置可否的味道。
奇怪了,她竟开始想象跟他同居的画面,早晨走出房间看见他,有他照顾的滋味……
“如果你真的怀孕了,跟家人同住,你不怕被家人看出异样?”他突然有此一问。
她愣一下。
对哦,如果真的怀孕了,被她老妈看出来怎么办?
见她不语,他再下一城地保证,“我住的地方有四个房间,你自己住一间,我只是希望可以照顾你,没有别的目的,你可以放心。”
她万般无奈地看着他。
他真的是误会大了,她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对他日久生情啊……
“如果你连这个都不肯答应,我会很内疚,我只好天天到销售中心看你了。”他苦恼地说。
她瞠着他。“你威胁我?”
他被她的用语吓了一跳,慌忙道:“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不是威胁你,因为事关一条小生命,而你我又不是一对恋人也不是夫妻,我担心你发现怀孕了却不跟我商量,或者像这几天似的消失不见,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绝对不是要威胁你,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贝咏橙抿了下唇。
他这么有诚意,她……该相信他吧?
很多男人连交往多年的女友怀孕了都不想负责任。他却因为一夜绩而这么紧张慎重,她应该要觉得庆幸和高兴才对,自己遇到了个好男人啊!
她终于首肯地点了头。
“好吧,就照你说的,在确定是否怀孕之前,我搬过去跟你住。”
同居生活绝对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本性,或许到时她就会发现,其实他是个不怎么样的男人,只是背景比较好而已,到时她就会对他死心了。
或许反过来,可能他会发现她是个让他很受不了的女人,巴不得赶快确定她没怀孕,把她赶走。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他一脸欣喜与放松,这几天的稃动终于可以尘埃落定。
当她消失时,他假设了许多状况。
其中之一是她怀着他的孩子躲起来,二十年后,当他的家庭生活很圆满时,她才带着孩子出现,让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受到了伤害。
还有个更让他不安的假没是,她怀着他的孩子想不开,去寻短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帮助她,一尸两命。
每当想到这个,他就感到罪孽深重,这两天都被噩梦惊醒。
现在太好了,不但找到她,她也答应跟他住在一起,他不必再心惊胆跳地胡乱猜铡了。
“不过,我只住到确定没有怀孕,等确定了我没有怀孕,我就要搬回去。”她嘴角微扬地说。
她知道自己这是多此一举,现在他这么紧张她,当然是为了孩子,如果她没怀孕,就算她不走,他也会叫她走吧?
“我知道,我们现在就走,我帮你搬东西!”他笑着拉起她的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杯还剩下一大半的星冰乐。“还有,我们去起市一趟,冰箱里要有满满的鲜女乃,你每天都得喝一杯。”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句话让她感觉到了幸福,她是不是也想结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