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薇住的是健保给付的三人房,其他两人都有老公在一旁细心呵护,只有她单独一个人。但同样刚当上妈妈,所以几个人很快熟了起来,而且当丁薇有什么需要时,其他两人都抢着帮助她。医院的护士们也都当她是未婚妈妈,所以特别照顾她。
医院新进杨姓护士为这间病房端来早餐时,好奇地问:“丁小姐,怎么那么奇怪,都没看到你先生?”
苞着进来的陈姓护士骂她,“你这新来的,不会讲话就不要讲话,我叫医生把你开除。”骂完后,客气地对丁薇说:“不好意思,你别介意。”
“没关系。”丁薇尴尬地微笑。她知道医院的人都以为她是未婚怀孕,不过因为如此,医院的护士都特别照顾她,令她很感动。
陈姓护士告诉丁薇,“等你吃过早餐,我就把女圭女圭抱过来给你喂女乃。”
“真的可以吗?”丁薇兴奋地睁大眼睛。
“当然可以。”陈姓护士笑说。
“我一点也不饿,可以先喂宝宝吗?”丁薇心急地问。
其他两位妈妈正想起而效法,目光却被走进病房的男人吸引住,不禁脸红心跳,不自在地整理邋遢的面容。
天啊,这男人实在是太英俊了!杨姓护士差点流口水。
“丁薇!”祈耀气冲冲地走到病床前。她实在太可恶,生孩子也能闹得满城风雨,害他还以为她走了!
丁薇看见他严肃又生气的表情,做母亲的喜悦都因而消失。他难道一点都不高兴吗?他一点都不想要她生的小孩吗?她所受的苦不够得到他的温柔吗?所有委屈一拥而上,泪湿了她的双眼。
“丁小姐,他是谁?”杨姓护士急着问。如果是她哥哥就要好好巴结她,请她介绍认识。
“不认识!”在她经历那痛不欲生的十小时中,唯一支持她的力量就是对他的……“请你们把他赶走!”
她竟搞不清楚那是爱还是恨了。以前,她总是很轻易原谅他的伤害,但现在,她已经能够恨他了。
“你跟我回去。”祈耀连被子抱起她。
“我还要住院观察耶!”他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陈姓护士慌张地问。
“内人承蒙各位照顾了。我已经问过医生,医生同意我立刻带我太太出院。”祈耀礼貌地说。
“太太?!先生?!”众人惊呼。“丁小姐,你不是未婚妈妈呀?”而且还有这么高大帅气、器宇不凡、衣着高贵的老公!
祈耀对她们的话哭笑不得。未婚妈妈?他儿子可不能是私生子。
“少爷,不能就这样出去!”曲总管赶来,见状惊呼。“外面风大,少女乃女乃不能吹到风。”他可讲究了。
“叫司机把车开到门口。”
丁薇见他心意已决,只能在他怀中匆匆跟那两位产妇和护士们挥手。可是她发现尽避她在他怀中也没人看她一眼,她们的目光都被祈耀吸引过去了。
少爷?有司机的富家大少。众人爱慕的眼光跟随着祈耀。丁薇实在太令人羡慕了,嫁了一个英俊又是大少爷的有钱老公。
“不行,会吹到风。”曲总管还是不准。
“拜托,门口到车子只有几步路而已!”祈耀受不了地翻白眼,抱着丁薇冲过曲总管的阻挡。
※※※
在车上,曲总管抱着小孩,祈耀和丁薇两人都没有说话。她感觉得到祈耀一直瞪着她,她还太虚弱,无法向他讨回那一夜的公道,只能任由他的大掌锁住她的身体,强迫她偎在他的怀里。
车子驶抵祈宅,祈耀抱起睡着的丁薇走入主屋。
她被放在床上时,恍惚清醒。“喂,我要到我妈那里坐月子。”
“不行!曲总管交代,等一会儿佣人会拿早餐过来,你吃完再睡。”安顿好她,他就急着到隔壁看宝宝了。
“你!”她晕眩了一下,才要开口时,他已走出门外。
不一会儿,丁母端着早餐笑咪咪地过来。
“妈,怎么是你过来?”丁薇看见是母亲送早餐过来,心中的委屈又多了几分。祈耀刚才说的“佣人”,是他的岳母耶!他太过分了!
“我女儿坐月子,当然是我负责呀。”丁母慈祥地把鸡汤端到她面前。
“妈,不是说刚生完不能喝鸡汤吗?”丁薇把鸡汤放在床头柜上。被祈耀一再伤害,她实在没胃口。
“还用你说!”丁母生气道。“这鸡汤我煮好久酒精早挥发掉了,用了我两瓶米酒哩。快吃,我放了腰子……”
“妈,花了不少钱吧。”她倾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钱包,抽出她仅有的两千元。“妈,这些你先拿去用。”
“不用了,妈还有。”丁母婉拒。
家里的经济她不清楚吗?现在又要花钱帮她坐月子。丁薇硬把钱塞进母亲的口袋里。“你拿去啦。”
“咳。”祈耀提醒她们他站在门口,并且看到了一切。
“少爷,你来了。”丁母恭敬地称呼。
“我来喂丁薇,你先下去吧。”祈耀走进房里,习惯地下令。
“是。”丁母卑微地出去。
丁薇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祈耀气愤地走向她,没好气地端起鸡汤。
“我不吃。”丁薇看也不看他。
“曲总管交代你一定要吃东西。”他虽然不懂,但曲总管一直提醒他,刚生完的女人有多虚弱,叫他一定要来照顾她。但她看起来一点都不虚弱,反而一副咬牙切齿、精神好得很的样子。
她气得伸手一拨把鸡汤泼到他身上。“这是帮我妈教训女婿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气疯了,但也气恼自己太没大脑,竟然在她生气的时候端鸡汤给她。她提到她妈,他也要抱怨。“你们母女是怎么搞的?你竟然给你妈两千元,还为了两千元推来推去?”他吟了声。“我们祈家没钱吗?就算你妈开口要两亿,我们祈家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他的话让她吃了一惊。“你既然知道她是我妈,还敢叫她“佣人”,要她叫你“少爷”?”
“我什么时候叫她佣人了?”这可是大不敬,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她指控地说:“你刚跟我说:“佣人”会端早餐来给我。”听他的语气,难道是她误会他了?
他冤枉地叫道:“我哪知道会是你妈送来的呀!至于你妈还叫我“少爷”,我会去告诉她一声。”他瞪着大眼,手指指着她。“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泼了我一身油腻腻的鸡汤吧?”
“对不起。”她立刻道歉。
“算了。”她还是个产妇,他又能拿她怎样?“我去叫佣人再准备。”
“等一下。”她叫住他,并伸出手。“拿来。”
“什么?”他不懂。
“两亿呀。”
“你!”他刚熄的怒火又升了起来,但又觉得想笑。
“怎样,你说得那么好听,拿不出来吗?不过,那是你欠我的。祈家长孙媳的一巴掌值一亿,你一共打了我两次,两亿拿来!”丁薇挑衅地扬首,傲慢地告诉他。但忍不住,她笑了出来。
祈耀也同时笑了出来。他永远不能小看丁薇。她很会记仇,而且有仇必报。喜欢吵架,喜欢把人逼到疯狂的边缘,可是又可以让人在下一秒笑出来。她很坚强独立,甚至一个人跑去医院生小孩。她太独立了,独立到他这个做丈夫的无用武之地,不像雨心……他的思绪顿住。
“有种叫你妈来跟我要。”抛下这句话后,他走出房间。为什么他现在想起雨心,没有心痛、没有恨意,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根本不想想起有关她的种种?
他的脑海中只有丁薇骄傲的笑颜,当知道她失踪时,他有种恐惧……如坠无底深渊,如入地狱。
※※※
丁薇吃着佣人送来的清淡早点时,祈耀把哭得哇哇叫的宝宝抱过来。
当她看见高大帅气的他小心抱着儿子、珍爱他的模样,所有的埋怨都消失了。她伸出手,“给我,他一定肚子饿了。”
他不舍地把小孩抱给她。
她看见他小心地扶着宝宝的头,不禁赞美。“你这爸爸还不错嘛。”
得到赞美的祈耀骄傲极了。“当然。”
她拍抚着小孩,见他还没有走的打算,脸红地问:“你不去上课吗?”
“我今天要陪我儿子。”他骄傲地说。
“你……”她该如何启齿呢?或是该找什么借口把他赶走呢?
“喂,宝宝饿了还不喂女乃?你不是个尽职的妈妈喔。”
她抬头,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气得拿枕头砸他。
“喂,曲总管说你不能用力,你还丢!”他一连接过两个枕头,一个仍到一旁,一个垫在她背后,然后帮她解衣服。
“不要这样啦!”她会害羞。
“我想看小孩吸女乃的样子。”他期待地央求。“可以吗?”
她害羞地对他点点头。
得到允许,祈耀大胆地凑近她丰满赤果的逗弄吸女乃的小宝宝,害丁薇好几次都克制不住脸红心跳。
“喂,儿子的鼻子像你。”祈耀说。
“真的吗?”丁薇好开心。“我也这么认为耶。”
“对了,我们的孩子要取什么名字?”他问。
“你是孩子的爹,你负责。”
祈耀听了甜在心里。“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爷爷好了。”
“嗯。”丁薇甜蜜地点头。
罢打开门的曲总管撞见这一幕,连忙又退了出去。他得去吩咐佣人,别来打扰这对小爸妈。
※※※
祈腾天和张雵由美国赶回来,陆陆续续有更多的亲戚前来道贺。祈耀都陪在丁薇身侧,看在别人眼里,他们就像一对恩爱夫妻。
丁薇发现祈耀对她爸妈的态度改变许多,似乎他也要求其他亲戚改变态度。祈家人现在对她爸妈都必恭必敬,充满尊重之意。而且听妈妈说,祈耀曾主动向她道歉,并说要买一栋房子给他们。不过,性情耿直的妈妈当然拒绝了。当然,他们丁家人穷志不穷,他们才不是攀权附贵的人。
这一天,他又陪她一起喂女乃,她感激地向他道谢。“谢谢你对我的家人那么好。”
“我做好我的部分,也希望你做好你的部分。”
他意有所指、含讽带刺的回答令丁薇失望极了。
祈耀抚模着她出来的雪白。
她斥责地拍开他的手。“不要这么色。”
“我刚才说的你听不懂吗?我会做好我的部分,你当然也要做好你的部分。性是夫妻应履行的义务,所以你不能拒绝我。”
她被这种大男人主义的想法气得说不出话。
他又自大、霸道地说:“每天对着半果的你,我已经快隐忍不住了。只要医生一说你的伤口好了,我就要你。”接着,他的俊脸变得严肃。“下星期爷爷帮我们补请婚宴,记得你生产前我们谈论的话题吗?你已是祈家人,务必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再丢我的脸了。”
她气昏了,等到她恢复意识想到骂人的词汇时,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当晚,她好不容易等到祈耀回来,祈家却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
祈腾天突然心脏病发,原来他和张雵一直隐瞒大家他的病情,直到这次病发,他的随行医生坚持立刻回美动手术,医生才在祈宗祐的逼问下告诉大家手术的危险性,没有浪费任何时间,他们以最快速度赶到桃园中正机场,包机直飞美国。
经历这场风波,祈耀和丁薇的婚宴自然延后,偌大的祈家祖宅又剩下他们两个和小宝宝,连曲总管也随行到美国。
丁薇坐在床上,看着祈耀走进房间。“他们都走了吗?”
他点头。
“希望爷爷没事。”
“嗯。”祈耀逗着宝宝玩。
丁薇看得出来,他十分难过,伸出手覆住他的。“爷爷会没事的。”
他的手反过来握住她的,紧紧的。“我说我好怕,你会笑我吗?”
她微笑地摇头,她了解在他睿智、冷静的外表下,他是一个真性情的男人。为了哄他开心,她开始告诉他她生小孩时的糗事。
他几度爆笑出声,频频惊呼,“真的还假的?!”
她一直偷偷看他,他真的好帅,不管是笑脸还是忧郁的脸,都好有魅力。“你应该去拍写真集。”她说溜了嘴。
他面带恐惧地摇头。“不过我是你老公,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好丢脸,被他发现了。丁薇暗吐舌头。
一个星期后,小孩满月的同一天,从美国传回好消息,祈腾天手术成功并月兑离危险期,祈耀和丁薇在书房开香槟庆祝。
丁母见状立刻阻止,“阿薇,你不可以喝香槟!”
“为什么?”丁薇不解,还告诉母亲她的出关计画。“我已经出关了!等下我要跟祈耀去游泳、打篮球。”她已经期待好久了!
“怎么可以?!”丁母差点昏倒,开始说起以前。
丁薇受不了地吐舌。
祈耀见状帮她解围。“妈,你代替薇喝好了。”
女婿的话丁母从不敢拒绝。“好、好。”
宝宝哭了,丁母急忙上楼,丁薇也要赶去,但被祈耀拉住。
“放手啦。”丁薇不悦地挣扎。
“你不是想运动吗?今晚我陪你。”祈耀从后面抱住丁薇,在她的耳鬓厮磨,满意地感到她的战栗。
她面红耳赤。“不行啦,才过三十天!”
“医生说可以。”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他贼贼地道:“今天你去医院做检查时,我特别问过医生,他保证你没问题了。”
“你真的问了?”他毫不知耻地点头,她气得捶他的胸。“这你也问?!你怎么这样,我还要去医院检查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他们的笑闹在丁母抱着宝宝回来时停止,丁薇连忙抱过宝宝,在母亲的面前,她不理祈耀暧昧的暗示和拍开他不停伸过来的毛手。
直到祈耀因为下午有一堂课离开后,她才放松心情。
丁母温和地微笑。“看他对你愈来愈好,我就放心了。”
丁薇脸红地点头。
丁母继续说教,“你千万不可以跟他吵架,凡事要顺从丈夫。”
“我又不是古代的女生。”丁薇反驳。
“你看你,我才刚开始讲,你就顶嘴了!”丁母口气严厉。“我跟你讲,如果是对你婆婆,你不可应一声,只要点头就好,知不知道?”
想起蓝水晶,就是祈耀的母亲的为人──严苛、要求完美,丁薇立即点头,要母亲放心。“妈,你放心,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知道怎么做。”
丁母张口还要说教,幸好丁伶来找她,丁薇才松了口气。母亲走后,她抱着宝宝上楼,看着心肝宝贝天真无邪的睡脸,她就感到满足。
这一个月来,祈耀表现出很爱她的样子,但是真爱吗?她一直不敢朝这方面想,因为她捉不住他的性格。她怕又被他伤害。
她忍不住亲宝宝的脸。不论如何,现在她有了宝宝,一切都满足了。
十点,祈耀进门后就快步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丁薇自医院回来后,就搬进他的房间了。
丁薇八点就把宝宝交给保母,用香精沐浴,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弄得香喷喷的,然后躺在床上等祈耀。因为他之前的暗示,她还特别换了性感蚕丝睡衣。抱着充满他味道的枕头,她满心期待。或许她再也骗不了自己,她还爱他,深深的。
祈耀打开房门大喊:“喂,我们出去庆祝你出关。”
“真的吗?”丁薇兴奋地坐起来,丝被滑落,她压根儿忘了自己穿的是超级风骚、薄如蝉翼的睡衣。
祈耀惊喘出声,气息一屏。
“啊!”她察觉到他灼热饥渴的眼神,立即用被子覆住自己,但她感到在丝被里绽放如蕾。
他捺不住饥渴,月兑掉鞋子后跑到床边扑向她。
丁薇被他扑倒,惊愣了一下便仰首大笑。她能不笑吗?他的表现太好了,完全为她疯狂了。
“你马上就笑不出来了。”他狠狠吻住她的唇,双手热切地抚模她的肌肤。
他一压在她身上,丁薇就觉得自己被火舌吞噬了,她蠕动备受煎熬的身躯,手指紧抓住他的坚挺,强要把它塞进来。
“啊。”在它进来的刹那,她尖叫出声。
还是太快了!
他们俩有默契地谁都不敢再动。
“好痛。”她嘤咛出声。
“还不是你自己害的!你要是不动手,我一定忍得住!”他因强忍而汗水淋漓。“我比你还难受。”
“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她可怜地问。
“当然不行!”祈耀气死了。“受不了你。”他的手伸到两人密合的交叉点稍上方,寻找密林中的敏感点。
尽避自己快被逼疯了,他还是先让她得到快感。
丁薇惊喘一声,在他的抚弄下,原先的不适消失无踪。
祈耀挺直滑入,这才放纵自己的。可是被她那么折磨,他挺了几下就解放,然后挫败地滑出她的体外。
她躺在他的怀中娇喘。
两人同时感到挫败。
“你感觉如何?”他慵懒地问。
“好失望。”她说溜了嘴。“害我还穿这种不要脸的睡衣。”
“让你的先生休息五分钟,它绝对可以恢复生龙活虎。”他笑道。“不过我刚才问的是你的身体如何。”
“还好。”她脸红害羞地道。
他受不了地抬起她被红艳染媚的脸庞。“你还会脸红?!”
“我皮薄嘛。”她的脸更红了,转开下巴,威胁他,“喂,你敢再拿我做文章,我就再让你失败一次!”
“这一次不会了。”他翻身压上她。
她惊呼,“这么快?!”
祈耀得意地滑入她仍然湿润的体内。
这一次,他彻底满足了她,自己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
几天之后一个阳光普照的早晨,丁薇几乎要掉泪地埋怨,“你还说要带我去庆祝,结果每一天晚上都要求,害我累得一觉到天亮。”
祈耀自己也感到很抱歉。“那我今天跷课,我们出去玩。”跷课对他来说是很严重的事,因为他从小到大,即使重病也会去上课。
“不行!宝宝要喝女乃。”她一口回绝。
他看着她白色睡衣上,胸前的一块湿影。突然,他开心地咧嘴。
“我有办法了!”
“你说。”她要他答应今晚不碰她。每天都要求,她虽然很乐意,但她更渴望出去玩。想想看,浪漫夜空下,漫步沙滩上……不要每次都被他看见她一副性肌渴、汗水淋漓的狼狈模样。
他倾身向前,亲密地跟她说他的GOODIDEA。
“NO!”损害宝宝的权益,她绝不答应。“不行,宝宝要喝女乃,而且我等一下也要上课。”再加上后面这一条,更不行了。
宝宝的哭声透过墙壁,传到他们的房间。
“哦!宝宝哭了!我要去喂女乃,你还是去上课吧。”她紧张地跑开。
祈耀脸色苍白地杵在原地。
虽说他以前对她不好,不,可以说是残暴,但他已努力去弥补了,她为何不领情?为何在她心中竟排名第三?
他发觉是因为宝宝的关系,自从有了宝宝之后,她就变了。以前她用尽千方百计只想得到他,现在却可以一脚把他踢开。
难道她真的不爱他了吗?
不,不会的,他对她有信心。
他走到隔壁的育婴房。
“你要去上课了吗?”每次他看她喂女乃,她还是会脸红娇羞。
“嗯,今天白天你多睡点,晚上我们溜出去。”他俯身亲了下她,没有亲宝宝就挺起身。“我去上课了。”
“耀。”她皱眉地叫住他。
“什么事?”他期待地转身,期待她改变主意。他要带她到……
“你忘了亲宝宝。”
祈耀皱眉,他发觉自己竟讨厌自己的小孩!不情愿地走向宝宝,俯身之后转移目标,攫住她另一只。
丁薇咯笑地推开他。“别闹了啦。”
“我去上课了。”捧起她的娇靥,他再亲了下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