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梦乡惆怅着
你说我像一朵白茉莉
郁翠的大地像你
云雨之下初识的晓风残月
辟夜仙攒着眉,捧着一颗忐忑的心,望住正以掠夺者姿态居高临下锁住她双眸的灼人星子,深邃幽黯一如深潭不见底。
突地,他托起她的下颚,覆下唇狂猛地吻住她。
他霸道的侵入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搅动纠缠,吸吮、狂掠她的红艳,她不适地推拒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他则以捉住她的纤腰作回应。
她无助地任他将她拦腰抱起来到他的卧室。
深井似幽黯的黑钻眸子氤氲着莫名的欲念,嘴角勾起一弧笑充满了性暗示。"不要怕我,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他无视她的抗拒,把她放在床铺中央,欺上她,接着开始动手扯下她的衣物。
"我要把你剥得精光占有,就像你父亲对安妮所做的。"她紧紧抓住床单,及腰的长发被他轻轻一揪而披散下来,在床褥上形成一个瀑布似的黑缎。
"不要忘了你对桦沅科技的承诺。"她咬住牙。
"如果你取悦了我,说不定我会砸更多钱让大家皆大欢喜。"莹白的ru/房成了他长茧的手掌的猎物,粗硬的指尖揉搓着丝绸似的肌肤,运用拇指和食指邪恶的力量擒住她的尖端。
她闭着眼,纯情无欲的表情惹火了他,他想起官纳沅在安妮身上施下的魔掌……
他的恨意来得既猛且凶,强烈得直想摧折她的柔软身子,非要她代父偿过。
"张开腿!"他冷酷的命令。
不容她的抗拒,官夜仙那一双幽幽绽出晶亮的眸子,望向悬宕在她上方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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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衣裳,尚留有撕裂般椎心的痛楚,移动一下都会牵动她疼痛的肌理。
虚弱的她只得靠在床边乏力的稍憩。
他早已拉上裤头,没事人似的盯住她。"还很疼吗?让我看看。"他靠近她,黝黑的手又想要月兑下她的衣物。
"不要。"她避开他的手。
"让我看。"他不容置喙的审视她。
她戒慎恐惧的看着他。
"怕什么?我已经看过……也尝过你的身子了,你怕什么?过来!"他催促道。
手掌撩开她的裙摆,她挣扎了一下。
"别动,我不过是看看而已。"他分开她的腿,轻柔地把她的柔软皱褶打开,低头看着,剑眉微蹙。"情况确实不太好。"他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出一块布,温热地压了上来……
他轻拭着泛微红的皱褶。"有没有又弄疼你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他就是那个弄疼她的罪犯。
"我想洗个热水澡会让你舒服些。"他站起身。
十分钟后,她确实感受到洗澡的功效,他还替她在热水里加了精油,非常清爽的味道。
她穿上练洛崖拿来给她穿的纯棉睡衣。
走出浴室时她发现房间多了张餐桌,桌上放着一瓷盘的食物,烤牛小排、明虾卷、水烫过的青江菜和罗宋汤。
她吃光了一半的食物,满足饥饿感之后,挫败感窜上了冠军宝座。
她在恼什么?她失去的不过是这副躯壳的纯洁罢了,并不是她的心哪!
她叹息着,一抹昂扬黑影来到她面前,斜倚在门扉上。官夜仙抬起头,少见的笑意点亮了他的脸。
"胃口不好?还是东西不合你的口味?"他走向她、握住她的手腕。
"我一向吃不了这么多的食物。"
"怪不得你这么瘦。"他将她拉向床沿,淡然地示意:"躺下来。"
"不!我不……"
"躺下。"简单的命令句清楚传达他的决心。
辟夜仙妥协,在这里——他的地盘,她只能顺着他。
她躺下,轻轻闭上眼,感觉睡衣下摆滑上了她的大腿,膝盖被他分开,她下意识地要并拢回去,又被他固定住。
一个自称对她的模样倒足胃口的男人,又想在她身上施展什么魔法。
折磨终于结束,他顺手拉好她的睡衣。
"我想穿回我自己的衣服,我想回家。"她楚楚可怜地道。
"你的衣服我让福嫂拿去洗了,你身上的睡衣是我新买给洛冰的,现在是你的了,大了两号改天让福嫂改改,她的针线工夫不错。"
"我想回家了。"她又说了一次,慢慢的直起身子。
幽魅的乌木般眸子朝她射出光芒,带着霸气的口吻不让人有反驳的勇气。"今晚留下来。"
"我不……"
"你累了,睡吧。"他抬手靠近她的颊,厚茧的手掌心缓缓磨蹭着她的芙蓉面,嘴角漾出一朵涩笑。
他根本不想碰的女人,在他身下引起了他强烈的欲念,虽是童女之身,却与他阳刚的身躯奇异的相融。
和她在一起亲匿的悸动与和安妮一起时大大不同,安妮不是处子,经验丰富,时眼波含媚、娇喘不休,能玩的花招更是多得不可胜数……
她不同,不懂床笫媚术、身子青涩纤细,对他燃烧的不知反应,在他不留情的冲刺贯穿下还伤了她羸弱的纤躯,被迫让他扮演了强歼犯的角色……
"放我走。"她又请求。
"睡这里不好吗?"
"我会认床,睡不惯。"她回避他的目光。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捏着她的下巴。
"我怕你的样子。"她说了实话。
"我的样子?我的什么样子?"他喜欢听实话。
"你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她喃语。
他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狂肆放笑。"坦白的女人。的确,刚才我要你的时候是很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你的形容很贴切。"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捏痛了她。
她摇摆头部想要挣月兑。"我不知道这属于游戏的一部分。"他望着她酡红的小脸无情的说:"我没有杀了你已经是最大的慈悲,基本上我很残忍,尤其在对付敌人的时候。"
"我父亲已经为你的安妮付出代价了,为什么还要我……"
"官纳沅选择自杀逃避压力是他孬种,不是我要他做的选择,至于你……原本不在我的预期之中,因为我一向不玩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可以解释为我禁欲太久,所以有点……呃……饥不择食。"饥不择食这句话是谎言,为了掩饰他迷失片刻的心,他不择手段想要用言语伤害她。
这句冷血的话确实成功的刺伤了她的心。
"让我起来,让我走。"她有离开的自由。
"这么固执!"他调笑道。
"为了让你免于饥不择食的痛苦,我最好赶紧消失。"他盯着她上下起伏的纤巧胸脯。"生气了?这么容易生气?"他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
"你这个人没有道德感和罪恶感。"她指控。
"是的!安妮死之前没有,安妮死之后更没有。如果我的道德感和罪恶感可以让安妮死而复生,我可以盖一座医院济弱扶穷。"他觑着她。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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