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不同意的嚷道:“胡说,爱情不是贵族的权利,何况,你嫁给了侯爵,也是贵族。”
安艾薇失笑。“我和圣莱恩侯爵的婚姻最终会被国王判定无效,在他们眼里,我充其量不过是个骗子。”
“你是为了帮我。”
安艾薇摇摇头。“这并不能提供他们足够的理由赦免我的罪。”
娜塔莉皱着眉,思及此,她也只能沉默以对。
灰茫的天空继续下着雪,不远处传来羊只的咩叫声,这么晚了,谁家的羊群不给赶回羊圈
案母双亡的安艾薇,苏格兰是她唯一熟悉的的天地,她爱这里的风、岩石、丘陵、细雪和粗犷的高地生活。
嫁给圣莱恩就像一场不知结局的奇梦,在这片广大的土地上,他是负起重责大任的族长,族人问的纷争由他调停,他和所有战士一样接受体能训练,并未因自己的地位和身分而懈怠。
她和娜塔莉聊了一整个下午,发现贵族的公主其实也有无助的时候。
娜塔莉走后,她开始思忖自己的未来.她知道杜莲娜昨晚的闹剧完全是想向她示威,等于是告诉她,她嫁的丈夫心仍挂在情妇身上。
又何妨,她并不介意,她来这里时一无所有,婚姻能否为她带来什么并不那么要紧。
厘清思绪后,她豁然开朗的微笑,既然如此,何惧失去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夫人,你要洗澡吗?”
安艾薇吓了一跳,是派来伺候她的女佣琼安,年纪很轻,大概只有十五岁。
安艾薇笑着对她道:“以后进来前记得要先敲门。”
琼安单纯得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夫人。”
“有热水可以洗澡吗?”
“厨房烧了好大一锅的水,而且烧了好几锅。”琼安道。
“如果不麻烦的话,我想洗个澡。”她柔声道。
琼安憨憨的笑着。“不会麻烦,我请人帮忙抬上来。”
安艾薇点点头。
伺候人的事她很熟练,曾经以为自已一辈子可能都要做下去,从不会幻想自己也有被人伺候的一天。
然后她只用了一桶水,把自己洗干净。
天气太冷,这里的人通常不是天天洗澡,但她尽可能的天天把自己弄干净。
正在壁炉前烘干头发时,门又被打开,安艾薇以为是琼安。“琼安,你下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什么事需要你帮忙。”
“不是琼安,是你丈夫。”
听到他的声音,她僵在原地,只要他在身边,她就全身不自在。
小厮提水桶进来的声音随即响起,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到我这里来。”他说。
她动也不动,就好像被施了魔法般定在地板上。
“我叫你过来。”他的脾气又要上来了。
“爵爷,我想我并不适合欣赏你洗澡。”她怯生生的说。
“你是侯爵夫人,有责任替你的丈夫洗背。”
她心跳如擂鼓,呼吸急促起来。
“你可以选择自己走过来,或是我过去把你拖过来。”
安艾薇放下梳子,缓缓站起来,刚烘于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披泻在她身上。她鼓起全身有勇气的细胞走近,站在他身前,戒慎恐惧的看着他。
圣莱恩并没有要她伺候他月兑衣服,完全自已进行。全身赤果的他无视于她发红的脸,踏进热水里。
安艾薇紧张得不知道该将眸光往哪里看,因为他的实在太结实、太壮观了。
“替我抹肥皂。”
安艾薇抖着身子走向他,蹲跪在木桶边,先用布将他的背打湿,再将肥皂轻轻在他背上擦拭。
背是较无害的禁地,她像怕伤害他似的不敢大用力,她真的没胆做这件事。
圣莱恩突然转身,引来她的尖叫,肥皂不小心掉进水里,狂跳的心几乎令她窒息。
“捡起来。”他冷冷的命令道。
“我……”她迟疑着。
他的手迅速的握住她的柔夷,探入水里,她的手毫无自主性的任他摆布,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牵引下,碰触到他双腿间的亢奋,她倒抽一口气,想要抽出手,狂乱的眼却迎上他充满的蓝眸。
他伸出湿漉漉的手一把扣住她的头颅,吻上她的嘴。
他猛烈的吻住她,她惊叫出声,推拒着。
“不要。”
他残酷的笑着。“你想骗谁?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却想要得紧。你嘴上是要帮助娜塔莉,说不定真正想要的是爬上我的床,想要我睡你。”
无情无耻的指控让她心寒。“不是这样的,莱恩,你误会了。”
“多少女人想坐上侯爵夫人的位置,你不过是众多淘金女郎中的一个罢了。”他的嘴移到她的锁骨间,吮咬着。
她完全无法思考,更别说张嘴想要抗议了。
他的手十分有技巧的固定住她,并抬眼看她。“到床上去,月兑了衣服等我。”
“我并不想要。”她仍在作垂死的挣扎。
“我管不了你想不想要,刚才你也碰了我,知道我的身体十分想要和我的新娘圆房。”他快速的洗澡。
“我……”她张口欲言。
“不听话的新娘一会儿可更有得受哦!”他威胁她。
这个威胁很快奏效,她很清楚他说到做到的性格。
她服从的钻进被窝里,但却小小叛逆的并未月兑上的衣物。
等待死刑的时间是短暂的,他很快的也上了床,她的目光来到他的身上,心脏狂跳着。
“满意吗?我的新娘。”他的嗓音性感的响起。
她看过一些在田里工作的农夫,在挥汗下赤果着上身的样子,但没有一个人像他。圣莱恩的身材属典型高地男人,又比一般人更高大,因为常常锻练,所以肌肉纠结、体格壮硕,一副女人看来会春心荡漾的体魄。
她呢?她也春心荡漾了吗?她不确定。在男欢女爱的世界里,她很稚女敕,很陌生。
“我叫你月兑下衣服!”他不耐烦的轻吼。
她颤抖了一下,犹豫着该怎么做才好。
“月兑!”
她缓慢无助的开始月兑衣服,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得直打哆嗦。
……
“你的身子对我而言小了点,但多做几次你就会适应。”他再欺向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被泪水沾湿的眸子。“我们的婚姻必须等到娜塔莉怀了康纳的孩子后才能解除,在此之前,你必须满足我的生理需求。”
她表情忧伤的回视他。“所以我只是你泄欲的妓女?”
他冷酷的笑了。“我很高兴你是处女新娘,在你所虚的阶层,很多女人为了某极理由或把它当成某种手段,在结婚时早已失去了童贞。你们保有处子之身,我很讶异。”
“我不靠身体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这是她的骄傲。
他嗤笑。“是吗?那你躺在这张床上又为了什么?”
“我不是自愿要做你的妓女的。”她抖着手拉过被子。盖上自己的果身。她全身酸痛。在经历刚才的事之后。
他掀开她才盖上的被子,翻身又悬宕在她身上。邪佞的看着她。“你为了成就别人的爱情冒这个险,真是好伟大的情操啊!”
她恨他的讥讽,不假思索的回嘴:“我预期嫁的对象是温文儒雅的圣康纳大人,不是你这个无耻之徒。”
这句话激怒了他。
他一把拖起她,使她俯躺在床上,她想要扭开,可是被他压住的身子再怎么努力也动不了。“你还没见识过无耻之徒更无耻的行径!”然后他扳开她的双腿,托高她,由背后狂暴的进入她,无视她脆弱的身子可能无法在今晚承受他更多的掠夺。
在yu/望的狂涛里,她不敌他的野蛮,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