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他」居然敢抓她、居然拿她來威脅他!
可惡,既然「他」想玩,他絕對會奉陪,沒有人可以威脅他、逼他做不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一樣。
風華被抓走了,她會不會害怕?
幣掉那通威脅的電話後,Chen出了溫家大門,站到街口後,他深吸口氣,立刻撥了另一通電話。
「唐,我要一組人,另外,你幫我查查,孫政元這兩天都去了哪里。」
「怎麼了?」話端那頭的語氣低沉不已。
「怎麼了?!」他突然低吼。「那家伙居然敢抓走我的女人來威脅我,如果我讓他如願,鐘亦成三個字就隨便人家倒過來寫!」
話端那頭沉默了下。
「很少看你生氣。」而且是怒不可遏!話端那頭似有笑意。「你想怎麼做?」
「我要他身敗名裂。」Chen冷笑。
「他實在不該惹火你的。」話端那頭裝作嘆息。現在,兩件事合成同一件,這一次,Chen要怎麼布局?
「先把我的女人救出來,我保證,他們欠你的會在選舉日前還清。」Chen斬釘截鐵地道。
「先救人吧,其他的,我們可以慢慢討論。」話端那頭說道。「兩個小時後,你要的人和情報我會準備好,你先過來吧。」
「拜托你了。」Chen慎重的掛上電話。
孫政元很快會知道,惹到他的下場。
也好,反正,新維在商界的名聲也不是頂好,不如……就一次解決掉吧!
•••••••••••••••••
月黑風高,是個適合宵小活動以及「逃獄」的好夜晚。
被關在一個房間里,幸而房間里不乏窗戶,讓溫風華可以看清楚自己被關在什麼地方。
從窗戶望出去,全是一片樹枝,下面依稀可見幾簇燈火。
她在山上。
那些所謂有頭有臉的人,總是喜歡把宅邸設在普通人不常到的地方,通常不是「上山」,就是「近海」。
嘖,還好不是在古時候,不然這種地方最容易出現意外,哪天怎麼被人強劫全家殺光光的都不知道。
不過,這種事也很難說,古時候的有錢人為了自保,會養一些護衛、家丁家將之類的人,現代人也不差,有先進的保全措施,也有隨扈的保全人員。
很明顯的,她被關在某個豪宅的二樓,如果她爬出窗戶,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著逮回她?
孫政元不笨。最危險的地方,通常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沒把她這個人質關在別的地方,反而擺在離他最近的自家別墅里。
他拿她的安危來威脅那個痞子,那個痞子會怎麼做?
砰地一聲,房門被甩開,孫茜雅臉色不善的走進來。
「哼,原來你也不怎麼樣。」
她嚴苛的打量著溫風華,讓溫風華覺得莫名其妙。
這對兄妹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怪。
「哥還以為能以你威脅Chen,結果Chen一點也不在乎,他甚至告訴哥哥,就算殺了你也沒關系。」孫茜雅又叫。
想到Chen一再拒絕她,她就忍不住怒火,尤其在俱樂部里,Chen明顯選擇了她而拒絕自己,這種輕匆,孫茜雅怎麼都忍不下。
「是嗎?」溫風華維持住表面的無動于衷,心口卻撐不住疼。「我從來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重要,顯然是令兄的判斷力有問題。」
「你別得意,我一定會叫我哥好好教訓你!」
溫風華直接打了呵欠。「很晚了,如果你沒其他的事,麻煩你離開,我想睡我的美容覺。」她躺上床,蓋好被。
「你——」
「對了,走的時候麻煩順便替我關燈,晚安。」她閉眼找周公約會去。
孫茜雅氣了半天,又罵不出來,只好忿忿的離開。
她一離開,溫風華就張開眼。確定腳步聲已經遠離之後,她迅速下床,就著外面稀疏的光線,開始把床單、窗簾扯下來,打結連成長索。想不到她以前參加的童軍攀岩課程,長大後居然派上用場。
她把心思集中在逃亡上,不去想剛才孫茜雅說的話,他……他說殺了她,也不要緊?
不!不要去想。溫風華命令自己。
那個可惡的痞子,等她出去他就知道了!她吸吸鼻子,努力不讓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穩住情緒,打開窗看向外面,確定四下無人,立刻把長長的被單放下,準備下到一樓去。
她小心翼翼的降下,避開會被一樓光線照到的地方。終于踩到地上時,還可以听見一樓大廳里隱約傳來那對兄妹的爭吵聲。
哼,等她離開這里,她一定會好好「回報」孫家兄妹對她的照顧,等著瞧好了!小老百姓也有小老百姓的狠勁,他會有機會見識到的!
溫風華轉身,往陰暗的草叢鑽去,希望可以順利到達門口,順利爬出這座美麗的監獄——
「不準動!」她背後突然有人一把攬住她、制住她的抵抗,一只大手同時搗住她的嘴。「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否則……」腰上抵上來的硬物,很明顯的可以讓人察覺到危險,語氣是絕對的陰狠。
她整個人呆住,為的卻不是他語氣中的陰狠、腰間的硬物,而是……他的聲音。
他……是他嗎?
她急切想回身,他的強大臂力卻困的她動彈不得︰她嚶嚀著不依。
「別動!」他也覺得怪怪的,怎麼被他抱住的這個人,感覺這麼熟悉——
「笨蛋……」她用力掰開他的手掌,哽咽地低罵。
是她?!
他急切的將她轉回身,看見她漾著水光的盈眸。
「風華。」他松了好大一口氣,然後緊緊的摟她入懷,用力的幾乎想把她整個人嵌進自己懷里,不讓她再離開他身邊。
風華咬著唇,將頭靠在他肩上,忍住落淚的沖動。
「你怎麼跑出來了?他有沒有傷害你?」他著急的想查看她有沒有受傷,她卻不合作的瞪著他。
「你……都是你害的……」
「是,都是我的錯。」
「我都知道了……」她忽然哽咽。「你不在乎我,叫他們……殺了我也沒關系……」
「那是假的。」他著急的解釋。
「如果不在乎我,你干嘛來!」她想甩開他,可惡、可惡,她不想哭的,可惡的眼淚。
「那是假的,我故意讓他們誤會的。」他摟緊她,又低又急的解釋︰「我不能讓他知道你就是我的弱點,否則他更會對你不利。」
「我不要听……」她還是掙扎。
「噓,別哭、別動好嗎?」他心疼的安撫。「等我們離開這里,你想怎麼怪我,我都隨你處罰,現在乖乖听我的,好嗎?」
她在淚眸中瞪著他好半晌,才終于咬著粉紅的下唇,點點頭。
「乖。」他撫了下她,總算松了口氣,忍不住低頭想吻她。
「鐘,找到人了嗎?」來人的問語戛然而止,直看著眼前相擁的那對愛情鳥。
一听見旁人的聲音,風華習慣性的腳一拐,踢中了Chen的小腿,沒讓他的狼吻得逞。
「噢。」他小小皺了下眉。哎,他的女人還是一樣的凶悍。他望向來人,「找到了。」
「克制一點。」來人忍住笑。「準備好離開了嗎?」
「沒問題。」
「三分鐘俊苞上來。」來人再度消失。
他眼觀四面,低語道︰「這棟宅子的保全系統做的相當扎實,等‘唐’切斷電源時,我們有五分鐘的時間可以離開這里。」
「嗯。」她點頭,知道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他摟著她躲向更陰暗的地方,等待停電的那一刻。
三分鐘後,啪地一聲,全宅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主宅里傳來大小不一的慌亂聲。
「走!」他拉著她從暗處迅速跑向門口,孫政元卻發覺不對的跑向主宅門口,看見院子里沖向大門的兩道黑影。
「攔住他們!」孫政元立刻下令。
Chen面一沉,將她護在身後,速度不曾放慢的依然往門口沖。唐應該已經準備好等他了——
「站住!」孫家隨扈喊。
會站住的是呆子。Chen發揮過人的眼力,一發子彈解決一個,溫風華瞧的心驚膽顫。
「可惡!」孫政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向門口,他不甘心的停下沖到一半的腳步,舉起手槍瞄準後面的那個人。
「Chen,我要你後悔!」他扣下扳機。
Chen一听到明顯的扳機聲,身體的反射動作是立刻將風華護在自己身後。
咻地一聲,子彈穿透他的手臂肌肉,一大片血漬立刻蔓延開來。
「亦成!」她震驚的瞪著他的手臂。
「快走。」子彈沒有進他體內,他知道。忍著燒灼的劇痛,他仍然堅持的將她帶往門口。
「鐘!」門口的人立刻往前迎。
孫政元再度瞄準要開出第二槍,來人更快的射出小刀,打掉孫政元手上的槍,然後扶著中槍的Chen,帶著溫風華一同坐上車,揚長而去。
孫政元隨之追到門口,只看見轎車絕塵而去的背影。
「可惡!」他狠聲詛咒。
早知道,他應該早點使手段去對付溫風華,現在就可以控制Chen。但他卻被溫風華惹得肝火上升,白白錯失最好的機會。
不行,他不能認輸,沒有Chen,他還有另一個秘密武器。他還沒有輸,在選舉日之前,他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贏。
•••••••••••••••
鐘亦成受傷中彈的消息,讓一干看起來不相關的人全湊到醫院了。
賀剛帶著小雷來,連小雨也來了,很好,這下是巧爹遇上巧娘、連巧兒子、巧女兒一起,全巧在一塊兒了。
但是風華現在沒心思去搞懂為什麼一堆人會全扯在一起,她臉色微白的站在手術室外,靠著牆不發一語。
溫雨華感受到姊姊的擔憂,走過去陪她站著,默默表示支持。溫雷華則靠著賀剛懷里,賀剛低喃著安撫她臉上的不安。
不一會兒,手術室燈滅,女醫師走了出來,大家全圍向前。
「他沒事。」她看向眾人。「只是失血過多,傷口需要縫合,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你們可以放心。」
「謝謝。」賀剛和唐同時道謝,女醫師只是笑了笑,就先離開。
「姊……」溫雨華擔心的看著沒有反應的姊姊。
溫風華突然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姊,你要去哪里?」溫雷華訝異的看著姊姊的舉動。
「他沒事,就沒什麼好看的。」她冷淡說著,頭也沒回。「小雨、小雷,你們也該回去了。」
「我要留在這里。」溫雷華說道,她剛剛才知道,被她踩痛腳的Chen,就是令人崇拜的「賽孔明」,她要去找他要簽名照。
「隨你們。」她昂首走了出去。
賀剛和唐都不解她的舉動。
「姊姊氣的不輕。」溫雨華嘆口氣。
「大姊在氣什麼?」溫雷華不明白的問。男朋友受傷了,身為女朋友的大姊卻在這時候走人,會不會太奇怪了一點?
賀剛和「唐」面面目覷,兩個人也是一頭霧水。
罷剛她擔憂的蒼白模樣,絕對不是假裝,可是知道鐘沒事,她沒有一點高興的神情,反而轉身就走,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
五天了。
從那天他因為失血過多,在知道自己和風華都安全,而放任自己昏迷被送進醫院後,他已經整整五天沒見到她了。
唐把那天她在門外擔心他的情況對他說了,可是對她的驟然離開,他卻不明所以。
他只隱約猜到一點,那就是——她在生氣。
這五天里,他擬定了一個計畫讓唐去執行,孫政元和那個過河拆橋的人,會知道惹到他和唐的後果。這些事他都不擔心,這五天里最常來的是溫雷華,但是賀剛每每都會及時出現,不讓他和雷華相處太久。
基于男人天生的佔有欲,賀剛絕對不會高興小雷把注意力一直擺在他身上。天知道,其實他也是萬分無奈呀!誰叫他盼的那個人一直沒出現,他只好在她妹妹身上找她的影子,來慰藉相思。
不用說他也知道自己慘了,對溫風華這株花上癮甚深。
哎,他真的好想念她。
休養了五天,他的傷口已經不礙事了,連補充營養的點滴都在一個小時前結束,明天他該可以出院了,身體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再來他要去找那味「心藥」來醫治他的「心病」……
房門的鎖突然傳來轉動的聲音,現在是半夜,誰會來?Chen閉上眼裝睡。
他听見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又掩上,一道輕緩的足音,慢慢接近他,最後停在他的病床前。
他似乎聞到專屬于她的氣息——
「別裝睡了。」她悶悶地道,看見他眼皮細微的眨動。
他立刻張眼,仰望那張他想了五天五夜的容顏。
「風華……」他溫柔的低喚。她終于來了!
她站的直挺挺,表情僵硬的望著他。
「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
「那就好。」
她轉身欲走,他立刻坐起身拉住她︰溫風華一時不防,半跌到病床上。
「我好不容易盼到你來,你又要走了?!」他不敢置信地問。這女人對他真的沒半點感情,一點都不關心他!
「謝謝。」她眼楮不看他,低低吐出這兩個字。
「謝謝?!」
「謝謝你救了我,又為我受了傷。」她不帶感情地說道。
「你大半夜跑來,就只有這兩個字!」他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這麼對他。
「不然還要說什麼?」
「那你又在氣什麼?我去救你了,不是嗎?你要因為我那句故意擾亂孫政元的話氣多久?」他低吼,五天來的想念已經把他的耐心磨光了。
「你可以不用來救我!」她背過身,負氣的低喊,頓時覺得委屈。他根本什麼都不明白!
「我要是可以眼睜睜的放著你不管,就不必為你冒險闖進孫家的別墅、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他低聲咆哮。
「你又不在乎我,何必管我死活?」想起她那天傷心的沖出俱樂部,她又哽咽了。
溫風華也氣自己,明明知道他不會專情的只愛她一個,她還是無法真的狠心不管他的傷。其實,她每天都有來醫院問女醫師他復原的狀況,只是沒來看他而已。
「我不在乎你?!」他不敢相信的望著她,這女人真的不明白他的心意?!「你認為我不在乎你!」
「難道不是?」她回身瞪著他,忿忿的抹去眼淚。「你是個花心大蘿卜,花名滿天下,你有那麼多女人,她們都愛你,各各對你死心塌地的,根本不差我一個!」
「如果每個女人對我來說都一樣,我何必獨獨為了你冒險?」
他氣的頭昏眼花,搖著她不斷吼著︰「如果每個女人對我來說都一樣,我何必為了你擔心受怕,甚至為你擋子彈?你以為我有幾條命可以這樣玩?」
「我怎麼知道,我們是不是過了一夜就算了?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對你而言,到底算什麼?就算我們有過親密,那又怎麼樣?跟你有親密關系的女人,又不只我一個!」她也吼回去,淚花亂飄。
「我愛你!該死!」他大吼。她的眼淚令他心亂又心疼,他受不了兩個人這樣吼來吼去,干脆直接講了。
「我從來不帶任何女人回我住處的,你是唯一的一個;我從來不踫處女的,你也是唯一的一個;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心疼又著急,你是唯一的一個;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失去風度的大吼,你還是唯一的一個;從見了你之後,我沒再踫過任何女人……這些難道不夠證明我愛你嗎?」如果他不是愛上她了,怎麼會為她破了那麼多例!
她淚眼汪汪,定定的望著他。
「真的嗎?」
「什麼真的?」
「你說……你愛我?」
「對。」他愛她。很窩囊的,就算她的脾氣這麼差、又愛批評他,但他就是愛她;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的傾向。
「只愛我一個?」
「只愛你一個。」
「以後……絕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對。」他斬釘截鐵地道。有她這根超級辣椒,他哪還吃得下其他酸甜苦澀?!
溫風華望著他,接著不發一語的撲進他懷里,把臉埋在他胸口。
Chen松了口氣,他總算又可以摟她入懷,兩個人之間不必再火爆相對。天知道,他真的好想再抱她。
「等我好了,所有的事告一段落,我們就結婚。」他決定把她好好綁在身邊,免得她亂跑的又讓他找不到。
他可沒忘記她從他的床上逃開後,躲了他兩天,接著又被綁走的事。不行,她一離開他的視線,他就無法安心。
「我沒說要嫁你。」她的聲音模糊的從他胸膛里傳出。
「你不嫁我?!」他濃眉一揪。
「對啊。」
他拉開兩人距離,瞪著她,「那你想嫁誰?」
「風度。」她微笑。
什麼風度?他眉眼皺的更深。
「你是‘賽孔明’耶,怎麼可以毛毛躁躁的,要冷靜沉著才對。」她笑笑地道。確定了他愛她,她整顆心都安了,開始有笑鬧的閑情。
去他的,什麼風度,遇上這個女人,他怎麼可能風度的起來!
「說,你到底嫁不嫁我?」他逼問。
她瞥了他一眼,咕噥道︰「你又沒求婚。」
雪——真是S開頭T結尾,他深吸口氣,好吧,女人對求婚總是有浪漫的期待,他培養好情緒才開口。
「風華,你願意嫁給我嗎?」嫁給他這個可憐的、愛她愛到頭昏眼花的男人。
「在醫院?太不浪漫了吧?」她抗議。
雪——真是去他的;他求過婚了,現在直接做比較快。
他非常深切的體悟,要娶溫風華這個麻煩女人當老婆,還是直接行動比較省事——造成既定事實,不怕她不嫁!
說做就做,他俯身向前吻住她,身體微微一轉,就將她壓在身下,兩人相疊在病床上。
「你……你在做什麼……」他的吻好……好,讓她差點回不了神。
「吻你,然後,抱你。」他開始月兌她的衣服,雙手和雙唇,雙管齊下。
「這……這里是……醫院耶……」她腦子熱烘烘,又有了上次那種迷醉的感覺,對他的撫觸開始有了反應。
「這里有床。」沒在地板上、窄窄的沙發上,她應該要滿足了。
「你有傷……」
「不礙事。」
「可是……」
「沒有可是。」三兩下剝開彼此的衣服,任它們散落一地,他熟練的挑起她的熱情。
「亦、亦成,別……」
「看著我。」他低喘地命令,不許她再想什麼有的沒的,直接要她了事。
雲雨過後——
她細細的喘息著,昏昏欲睡。奇怪,他明明受著傷又還沒好,怎麼體力這麼好,可以連要了她……兩、兩三次?!
「風華。」
「嗯?」她閉著眼窩在他懷里,快睡著了。
「你沒說‘愛我’。」他現在才想起來,瞬間疲意全消。
「你愛我。」她知道啊。
「我是說——」她沒說「愛他」!
「嗯……」她直接睡著了。
他瞪著她,不敢相信這女人就這樣睡著了,她無意識的更偎進他,讓他又開始熱了起來。
可……可惡,他不忍心吵她,可是又很不甘心沒問到那句話。
懊死,等這女人睡醒,他一定要她也說出那句話,這樣才公平!
這麼想著,他緊緊摟抱著她的身子,壓抑月復部竄動的那股灼熱,逼自己睡覺。
愛?哪有這麼容易。溫風華唇邊悄悄浮現一抹笑。
太多女人愛他了,她才不要跟別人一樣。她要當那個他愛,卻不要說愛他的女人,這樣才特別嘛!這可是從他與別的女人的親近中,受到大大的刺激,她才決定的事。
誰叫他害她幻滅,破壞了她對「賽孔明」的崇高想像。
這五天中,她正式辭了職,將公事辦了交接,她還沒告訴他,以後她決定靠他養了。希望他不會不高興听到這個消息。
亦成、亦成……嘻嘻。她偷笑。
他愛她耶!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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