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煜堯將懷中的人兒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開了暖氣,月兌去她身上的外套,也將自己的大衣放在衣架上,跟著躺在她身旁,只手撐著自己,測覽她的容顏,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臉龐。突然,他蹙起眉,看著手中的色彩,起身到浴室去拿了一條沾濕的毛巾,將她臉上的彩妝擦拭掉。
他知道她很美麗,但在擦拭掉她臉上的粉彩後才清楚的知道,她的美是屬于一種有靈性的幽柔,皮膚又白又女敕,細細的柳眉,又翹又長的睫毛,小巧的鼻,粉紅色的唇,又黑又長的秀發。他很慶幸今天車子出了毛病,不然他也撿不到這麼一個天使。
他的手細細描繪著她臉上每一寸肌膚,由眼而下來到她的唇。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他低首吻上她的唇,手也順著她的發來到她的腰,緊摟著她挨向自己,享受軟玉溫香。
他輕咬著她的下唇,覺得她的唇瓣真的好小,自己能夠輕而易舉的含住,他啃咬著她的下唇,像在品嘗一樣非常美味的食物,品嘗夠了才放任自己侵佔她的軟舌,手也不停歇的在她身上游走。雖然他知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的行為,但他知道,一遇上她,他永遠做不成君子,況且他也從沒有想過要做君子。
芷蓉在睡夢中覺得自己的唇好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咬她,可是,又感覺自己好像很喜歡這種觸感,不由自主的回應他。他受到鼓舞後不再輕柔的對待,像要將自己體內的釋放出來般,狂野的狠吻著。
芷蓉因為突來的情潮也因為閻煜堯過于激烈的動作而緩緩轉醒。閻煜堯知道她已經醒來,費了很大的心力才離開她的紅唇,想要讓她第一眼就看到自己。
「嗯!」芷蓉因為閻煜堯的舉動而不自覺的申吟著,好像在抗議他為什麼要停止,但在睜開眼看到一張俊容時又嚇了一大跳。
「你是誰?」芷蓉掙扎著要起身,卻發覺被他壓得動彈不得。
閻煜堯察覺她的掙扎後更加使力的將她置在身下,掬起她的黑發,神態極為魅惑的問︰「那……你是誰?」
閻煜堯曖昧的低首靠向芷蓉的耳邊輕喃,吐出的氣息令芷蓉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他的聲音好低沉、好誘惑人,整個人差點沉醉在他的低語當中;等她清醒過來發覺他正睜著一雙戲謔的黑眸看著她,當下覺得好丟人。
喔!她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著迷了呢?簡直沒道理嘛!不過他也有錯,沒事聲音那麼動人于嗎,害她沉溺其中。芷蓉不平的想著。
閻煜堯看著身下變化萬千的容顏,覺得她好有趣,由一開始的迷惑、驚詫、羞怯,到後來的惱怒,每個表情都好可愛,令他好想一口吃下去。閻煜堯因這個認知而感到突涌上來,他也沒有等她的回答便低首吞噬她的的低呼。
「嗯…??你不能這麼做。」芷蓉對他的突襲感到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後奮力掙扎。
「為什麼不能?」閻煜堯輕易的制止了她的蠢動,手也開始往的身上伸去。
他先是在的的頸項間徘徊,接著輕輕啃咬她優美的雪頸,在她頸上烙下一處又一處的紅點,手也隔著衣服攫住,輕柔的揉搓,有技巧的不讓她感到疼痛。她受不了的全身蠕動,而她的動作深深刺激著閻煜堯的。
「你不要再動了,我還不想那麼快要你。」閻煜堯沙啞地對著芷蓉警告,雙眼瞬也不瞬的緊盯著她的反應,眼中流露的讓芷蓉有些膽怯。
「你趕快放我走。」芷蓉哀求著地,希望他可以放過她。
「不可能。」簡單的一句話打斷了她的奢望。
「為什麼?」她應該沒犯到他吧?
「我要你。」這一句話就道盡了一切,他再次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讓她無法再吐出一句話。
閻煜堯在吻的同時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他覺得隔著衣料撫模她好像有著一種隔閡,于是伸手將她連身裙背後的拉鏈拉下。「刷」的一聲,整件衣服快這被月兌掉丟在一旁,雪白的美景沒有掩飾的呈現在他眼前。
「你沒有穿內衣。」閻煜堯停止他的動作,為這認知感到有點煩躁,好想將那些看過她穿這衣服的人的雙眼挖起。
「我穿那種衣服沒辦法守內衣,況且禮服也有胸墊啊,不會被看到。」芷蓉听到他的問話,不禁意亂情迷的喃喃解釋著。
閻煜堯仍是無法釋懷,總覺得一股不舒服充斥在心中。
「你以後不準穿這種衣服。」他的言行舉止好像一個吃醋的老公。
芷蓉因為他停下動作而有些煩躁,不住的扭動身子。希望他繼續動作,但閻煜堯執意要得到答案。
「你听到了嗎?」芷蓉要他繼續而瘋狂的點頭,但閻煜堯不滿意,「我要你說。」
「好……快……愛我。」芷蓉受不了的催促。閻煜堯這才滿意的安撫她……
「你叫什麼?」閻煜堯問著雙眼迷朦的芷蓉。
「白……芷…??蓉……」芷蓉無意識,只憑本能說出自己的名字。
「蓉兒。」閻煜堯在她耳旁低哺,吐出的氣息讓她更形燥熱,也更加激烈的扭動嬌軀。
「我叫閻煜堯,叫我堯。」閻煜堯誘惑著她。
「堯……」芷蓉吐出的氣息被他吞噬掉……芷蓉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全身只要動一下就會發出陣陣抗議聲,她想要轉身卻不能,低下頭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時,才發現困住自己的東西。
咦?一只手?!芷蓉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思緒如狂潮般涌進她的腦子,她總算想起之前的種種。
天哪!她怎麼會跟第一次見面的人做那檔事呢?
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是一個那麼大膽的女人。要哀悼自己的貞操嗎?別傻了,別人不要求自己負責就很阿彌陀佛了,還哀悼咧!
不過,那感覺真的很不可思議,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做那檔事,雖然中間有一小段覺得很難受,但後來快感壓過了痛楚,所以整體來說,感覺還算蠻好的。
芷蓉轉身看向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回想起他叫……堯,看著他的睡臉,覺得一開始看到他的那種隔閡感已經消失,他毫無防備的睡顯好可愛,也好帥,她有點慶幸她的第一次是跟這麼帥的人在一起,這讓她覺得好滿足。
芷蓉頑皮的趴在閻煜堯的身上,揉亂他的黑發。
哇…??他到底用什麼洗發精,頭發居然比她還柔軟。
上天真不公平,把優點全給他了,不過自己也很幸運,居然能跟他發生一夜,真的是撿到的。
芷蓉又瞥到他緊抿的唇。他的唇好像好好吃的樣子,而且昨天都是他吃她的,所以現在她吃回來也不為過吧?嗯,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二話不說,芷蓉低下螓首吻上了他的唇。
嗯……比她想象的還棒。芷蓉正感到滿足想要退下時,卻發現自己的頭被緊壓住,嘴也被壓在身下男子的嘴上,她有絲慌亂的膛大美眸,看到了炯炯發亮的黑眸。
糟了,吃人家豆腐被抓到了,早知道就不該太投人的,連人家清醒了都不知道。芷蓉有些懊惱的想。
「挑逗了我,引發了我的欲火後就打算退出嗎?既然是你引起的就得負責滅火。」閻煌堯邪笑地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早在她醒來前便已清醒,看了她的睡顏好一會兒後,發現她有清醒的趨勢便閉眼假寐,想看看她會有何反應。而她的反應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沒有任何吵鬧也沒有逃離,甚至挑逗起他來,真不知該為她的反應作何回應,最好的方法則是……再愛她一次……
就在一切結束後芷蓉才虛月兌般的再次沉睡,這次的確實是比第一次更累,畢竟是他忍了一個晚上的分。
閻煜堯心疼的抱著芷蓉,知道她累壞了。他才想抱著她一同休息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為了不吵醒她,他快速的起身由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機。
「閻煜堯。」他有些不悅的回應,但他知道除了他的家人外沒有人知道他的電話號碼,除非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他們是不會隨意打電話來打擾他的。
‘大哥。」一個沉重的音調傳來,是閻帆颶。
「有事。」
「嗯,內賊找到了。」就因為這個內賊的關系,害他們公司損失了將近上億美金的生意,雖然對公司的營運沒有多大的影響,但名聲多少造成了一點破壞。他原本不想懷疑自己內部的人,心想是不是競爭對手太厲害了?但他知道這是奢望,在台灣還找不到能和他們對抗的公司。所找出的證據都顯示泄漏出去的資料來自于公司人員,讓他不得不進行搜查。
要不是「她」一語點醒他,他大概還不太可能懷疑到公司的人員。想不到他們的管理居然如此失敗,讓一個小小的主管將公司的機密泄漏出去。
「我馬上回去。」閻惕堯關上電話,迅速的穿戴整齊,在芷蓉的額前烙下輕輕一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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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煜堯一進辦公室便看到一個中年人跪在里面,閻帆颶則站在一旁面色凝重。那個人听到聲響便轉頭,一看到是閻煜堯,急忙爬到他的腳邊哀求。
「總裁,我求你不要辭掉我,我絕對不會再犯了,請你饒了我這一次。」陳明德苦苦哀求著閻煜堯,還很沒種的流淚。
閻煜堯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直到陳明德被盯得寒毛直豎、整個人不停的發抖才開口——
「你應該知道公司的規矩。」沒有溫度的話讓陳明德知道這次真的沒有挽回的機會,閻煜堯說一不二的作風是沒有人能改變的。
「總裁,我求求你原諒我這次的鬼迷心竅,我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才會將公司的機密泄漏,而且我只犯了這一次的錯,你不能就這樣把我辭了啊!」陳明德期盼仍有最後一絲挽回的機會。
他明白他被辭職的原因若傳了出去,外面絕不會有公司肯收留他,他若自己開公司也絕沒有人敢給他生意做。
「你確定你只泄漏這一次而已嗎?那上次害公司損失了千萬美金的生意又是誰泄漏的?」閻帆颶在一旁冷冷的答腔,對他的說法很不以為然。
「呢……」該死的,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陳明德冷汗不斷的從額頭流下。
「你也不會不知道公司最近錢短少許多吧?你也不知道這是誰做的嗎?」閻帆颶從他的態度就知道他是做賊心虛。他還當他們是一群什麼都不曉得的笨蛋嗎?未免「大看得起」他們了。
「你在進公司時就應該知道,從來沒有人能在公司圖取暴利的,而你這次偷取鮑司資料又從中取得利益,光這條罪名就足夠讓你在公司待不下去。」閻煜堯低沉說出。
陳明德听到他這麼說,臉上有著惡狠狠的怒意及深沉的殺意。雖然很快地閃逝,但仍逃不出閻煜堯和閻帆颶的雙眼,他們知道這種人是留不得的。
陳明德明白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一改剛才懦弱的模樣,不發一語地轉身挺直腰走出辦公室。
到了門外,他的臉色不保留的陰沉下來,陰狠的眼神也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閻煜堯,你膽敢辭掉我就要小心我的報復,我絕對要讓你嘗嘗痛不欲生的感覺。陳明德暗想。
「大哥,你就要這麼放過他嗎?」閻帆颶對于閻煜堯這吹的作法覺得很怪異,他大哥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這種人啊!還是……真正的報復才正要開始?
「當然不。」閻煜堯露出令人膽戰的笑容。「看他從公司得到了多少錢,設法將那些錢要回來。還有,拿走公司資料的敵對公司暫時不用對他們太絕,將他們所有股權低價購人就好了。」他可是不會讓背叛者好過,至于那些公司則不需要做得太絕,只要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懲罰就行了。
閻煜堯所說的小小懲罰就是將那些公司弄得要死不活,使他們的股票快速下跌,再以廉價購人大量股權,使那家公司直屬于他們。這些間帆颶心知肚明,毋需閻煜堯多說明。
「我知道了。」哈哈,這種事他最在行了,況且這次還有另一個「軍師」在幫他,可說是易如反掌呢!
只是不知道那位軍師——幽魂天使有沒有好好的待在家?他現在還是馬上回家看看好了。就在閻帆颶準備轉身離去時被閻煜堯叫住了。
「帆颶,我這幾天不在公司,公司里的事就交給你了,有任何需要我決策的文件再寄到我的電子信箱,我會盡快看完傳回給你。」
閻帆颶有些訝異的看著大哥,「老大,你是要做什麼嗎?」奇怪,他大哥從未有過這樣的舉動,他甚至可以稱為工作狂呢,這次是為了什麼事讓他放棄了最重要的工作?
「嗯,我要去追求你未來的大嫂。」閻煜堯想到了睡在他床上的芷蓉,臉上浮現了溫和的笑容。
「咳……你要去追大嫂?」他大哥什麼時候有了理想人選的,他怎麼不知道?閻帆颶拍著自己的胸口,用像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大哥。
「沒錯,所以這一陣子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就全盤交給你負責。」
「啊?!」閻帆颶的臉苦了下來,一想到以後要面對堆積如山的文件他就頭大。
「有問題嗎?」
「沒有……」才怪,他真不知要如何去面對那水深火熱的日子?閻帆颶苦笑著搖頭。
閻煜堯听到他的回答很滿意的離開了公司,留下閻帆颶站在原地哀嘆著自己接下來要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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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寂靜中,躺在床上的人兒緩緩清醒,她先眨眨酸澀的雙眼,在看清四周的景物時有一瞬間的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等到她漸漸清醒後,原本迷蒙的雙瞳突然瞠大。
天哪!她真的做了,她還以為只是做夢而已咧,但身體的疼痛提醒著她這是真實的,絕不是做夢。
她覺得自己好大膽,居然主動挑逗了他,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不容狡辯。
芷蓉環顧四周,發現這里除了她沒有任何身影,當然也沒有昨晚那位男人的行蹤,她有一種放松的感覺,但又有一種酸酸的情緒擾亂著她,好像看不到他,她很難過似的。
芷蓉模模身旁的位置,還有一點溫熱,看來他離開不久。她趴在閻煜堯所睡的位置,汲取他留下的氣息,回味自己被他擁抱的感覺,但她知道他們是不會再見了,畢竟他們只算是陌生人。
芷蓉看不到他的最後一眼有點沮喪,但她隨即振作起來。
算了,他離開了也好,不然她也不知要用何種表情面對跟她發生一夜的他?再說,這種情形她應該早就料到,所以也沒有什麼不舍的……
不舍?對,她承認她有點舍不得他,甚至覺得她有點喜歡他,要喜歡上一個很帥又很有魅力的人並不是一件難事,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會記得她這個曾經在他生命中出現的女人?大概不可能吧!
既然他不在她也就不該留在這里,免得到時回來兩人踫面了尷尬,她還是快點離開得好。
芷蓉很快的將自己弄整齊,依依不舍的看了最後一眼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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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煜堯心急如焚的趕到他的公寓,想再看看她的容顏,他覺得才離開她一下卻好像離開好久,他想她,真的好想。他進了房間才發現面對他的是一片冷清,床上的蓉兒已經離開了,桌上也沒有留下她的只字片語,他整張臉驀地沉了下來。
「該死的!」他居然沒有設想到她會先離開,現在還真不知道要從何找起?閻煜堯挫敗的低咒。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的拿起手機,打了電話。
「閻帆颶。」閻帆颶好不容易交出一只手接電話,他正焦頭爛額的處理著桌上那一大堆的文件。
「帆颶,我要你幫我查一件事。」
「大哥?」閻帆颶听出了他的聲音。奇怪,他大哥不是去追老婆了嗎?「怎麼了?」
「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誰?」閻帆颶很好奇。
「白芷蓉。」
「白芷蓉?是大嫂嗎?」
「嗯」閻帆颶固然有千言萬語想要問他大哥,但想到那是他的私事,他也不好過問。「好,我十分鐘後傳給你。」就算現在有再重要的文件也比不上這件事重要。閻帆颶將所有的公文全推到一旁,將他的手提電腦拿出來。
「謝了。」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好謝的?」雖說如此,他听到他大哥道謝倒也感到難得,心中有一點高興。
他還沒有做過什麼能令他大哥說出謝語的事;想不到現在有一件事幫得上忙,歡喜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幣掉電話後,閻帆颶便專心的查尋他大哥要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