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人靜的夜晚是最不適合做壞事的,可是,劉進寶卻仗著自己是這間房子的主人,善嫉的老婆又不在,女兒也早就上床去睡了,就想要趁機會去找他垂涎已久的柯如月。
自從第一次看到她,她那一身雪白的肌膚,烏黑的長發,凹凸有致的身材,他的心就被她逗的癢癢的,要不是因為對老婆和女兒顧忌三分的話,早就對她出手了,哪會等到今天。
就在劉進寶的手剛要踫上溫室的門時,一把銳利的刀子,無聲無息的架在他的脖子上,「父親大人,這麼晚了,您還到這來有事嗎?」劉怡文那冰冷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吞了口口水,劉進寶結結巴巴的說道︰「乖……女兒,先……把刀拿開,咱們父女倆有……話好說嘛,對不對?」驚恐的盯著刀子,深怕她一個不小心去割到自己的脖子,真後侮當初送她到『月隱流』去,不然,她怎敢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您有什麼話非得在這時候來這里說?」
「乖……女兒,別這樣嘛,你也知道老爹我的興趣,干嘛為了一個外人,對我拔刀相向呢?」劉進寶打算動之以情。
「外人?很不巧的那個『外人』剛好是我們的保命符,她要是有個閃失……你以為『月隱』 的人會放過我們嗎?他們會听從我們的命令,是因為她在我們的手上,只因她是他們盼望已久傳說中的族長,不是憑那柄『月華寶劍』,更別提她是殷揚的愛人。」語調中充滿了不屑。
「我……忘了。」劉進寶裝打算混過去。
「忘了?那你最好從現在起開始記住別再忘了,還有,不準你再接近她的身邊,在事情結束前,也不準你再到溫室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劉怡文手上的刀一放下,劉進寶馬上雙手護住脖子逃離她三步之遠,嚇得不停的點頭表示自己會照她的話去做,同時,也斬斷了對柯如月的痴心妄想,畢竟,想要女人的話,隨時都有一堆,命卻只有一條啊。
自我安慰完後,劉進寶見劉怡文一臉不耐煩的將刀子舉起,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嚇得他連滾帶爬的回去屋中,因為他終于發現,這個從『月隱流』回來的女兒,她已經不是之前的洋女圭女圭了,自己要是不照她的話去做,她是真的會動手的絕不會手下留情。
哼!算你走的快,否則……就有你樂的。劉怡文將刀收好,準備回房睡覺前,突然對著無人的庭院說︰「落櫻,請你將剛剛的情形回報給龍神知道,拜托了。」
劉進寶連滾帶爬的回到房里,將門關上後,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整個人這才慢慢的鎮靜下來,他根本沒料到,在一個月前,正為了長久以來一直無法除掉殷揚而心煩的時候,要不是妻子剛好提到這個小時候和殷揚滿親近的女兒,根本就已經忘了她的存在,為了要利用她去接近殷揚以達到暗殺的目地,不得已才特地派人將她從『月隱流』接回來。
哪知道自從將她接回來以後,才發現她根本不听命令行事,雖然她確實學得一流的殺人技巧,不過那只是將她送到『月隱流』去的目地之一,最重要的是要地掌握住『月隱流』的一叨。
「該死的丫頭,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會讓你明白,誰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劉進寶咬牙切齒忿恨的說道。
在他的眼中浮現出殺機,恨不得馬上將劉怡文碎尸萬段,打從劉怡文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從來沒有所謂的父女親情的存在,有的只是名利和權勢。
「今天除了早上要開公司會報,下午和李董及陳董有約外,晚上六點你的姨父約你到他家去,他說今天是劉怡文的生日,他舉辦了一個小小的派對,請你務必要到場。」斐艷雪公事化的向殷揚報告當天的行程。
「我知道了,噢!!對了,今晚的鴻門宴你和君要不要陪同參加。」就這陣子的相處,殷揚相當清楚他們並不喜歡和人打交道。
「當然要了,在月回到你身旁之前,保護你是我們的責任,如果沒別的問題,是否可以開始繼續報告今天其它的行程?」
「請繼續。」
「喂!夢月,你又不是真的劉怡文,干嘛打扮的那麼妖嬌美麗要給誰看啊?」听到這麼吊兒郎當不正經的語氣,不必回頭看就知道是落櫻來了。
坐在梳妝台前,仔細的為自己的臉涂上彩妝的劉怡文,放下手中的粉撲回答他的問答︰「我雖然不是正主兒,不過,『地神』她可不知道,在『龍神』還沒通知戲已經落幕之前,我可不敢把這場戲給弄砸了,我可不想再看到『月隱流』總部被炸掉的情景。」
會意的一笑,「說的也是,要是真的弄砸了,龍神絕不會只炸掉總部就了事,她一定還會有其它的方式來處罰我們。」
「所以羅,還是巴結一點比較好。你來這里該不會只是想找人陪你哈啦吧,有事嗎?」劉怡文繼續開始化妝的工作。
「有,怎麼可能會沒有,我哪像你那麼命好在這里當大小姐,鳴……我好命苦喔!」一張臉馬上變成苦瓜狀,令人懷疑她是不是曾經學過川劇「變臉」的工夫。
嘆了一口氣,「落櫻,能不能請你說重點,不要再說那些雜七雜八的廢話,好嗎?」
落櫻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劉怡文,「我不這樣說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嘛!」
「算了,算了,等你想清楚再說吧。」劉怡文也投降了。
看到她那種無奈的神情,落櫻破涕一笑,「不鬧你了,『地神』的目標物找到了嗎?」
終于可以正經的談事情了,「早就找到了。」
「劉進寶這邊的情報搜集的如何?」
「差不多了,我打算這幾天將資料傳送給『龍神』,由她來處理,『地神』的情況如何?」
「她開始在起懷疑了,不過,在她還沒有確定前,我們都可以放心,沒事的。」
「嘖……這老狐狸之沒品的,看看這裝璜,還真是『聳擱有力』,我還真懷疑有人會願意住在這種地方嗎?」林佩君嫌惡的打量這間房子,不得不承認,房子的主人是什麼樣的人光看他的裝潢就知道,有夠沒水準的。
「沒辦法嘛!誰叫他們錢多的沒地方花,只好利用這種方式來炫耀羅,不過,有本事把房子裝璜成這樣,還真是不簡單啊。」斐艷雪對這間房子也同樣沒啥好感,不過沒辦法,誰叫她和林佩君一個是安全主管、一個是機要秘書,就算會場中他們誰都不認識,可是,老板都來了,他們也只好跟著來了。
「咳,麻煩請注意一下,好歹咱們正站在人家的地盤上,明知道他們很SPP,也不要說的太大聲,留點面子給他們嘛。」殷揚雖然也覺得他的姨父很沒品味,不過,如月還在他們的手上,所以,還是收欽點比較好。
林佩君不屑的說道︰「面子,我看他連里子都沒有,還想要面子。」突然,話鋒一轉,「喔!對了,雪,我交代你去辦的事完成了嗎?」
「早就完成了,祗等你下令,就可以把人送過去。」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有听沒有懂。」殷揚在旁邊听的『霧沙沙』,根本搞不清楚,他們兩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等宴會結束後你自然會知道。」林佩君撂下這句話之後,就嫌房子的空氣不好,徑自走到陽台去呼吸新鮮的空氣。
殷揚從林佩君口中得不到答案,只有轉向斐艷雪詢問,哪知道還沒開口,斐艷雪就先開口了,「君都已經這麼說了,你就別再問,耐心點,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說完,就往林佩君所在的陽台走去。
林佩君看到斐艷雪跟著走出來,只是對著她微笑,彼此都心知肚明,為什麼要到陽台來避難的原因,就是怕會說漏嘴,把稍後所安排的事情說出來。
「『龍』,你心里到底在想什麼?」斐艷雪隱約的覺得好象有些事情要發生,而關鍵就在林佩君的身上。
「我哪有在想什麼,我只是為了湊合『地』的姻緣,難道你忘了嗎?」林佩君一臉無辜的反問斐艷雪•
斐艷雪見林佩君在回避問題,疑心更重了,「我沒忘,但是,我總覺得你是利用『地』的事情來做為開始,接下來該換誰了,嗯?」
林佩君也不想瞞她,可是時機未到又不能說,只有無奈的嘆道︰「你的感覺還是那麼敏銳,我就知道瞞不了你,等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眼角余光中看到劉怡文的父母︰劉進寶夫婦帶著今晚的壽星?劉恰文往殷揚的方向移動,「雪,主角上場了,咱們也該出場了,走吧。」兩人一左一右的在殷揚身旁站好,美其名是保護他的安全,事實呢,恐怕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明白。
「殷揚,我的好佷兒,謝謝你還肯賞臉來參加怡文的生日宴,原本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來呢?」劉進寶伸出手給了殷揚一個太過熱情的擁抱。
殷揚不動聲色的將他的手拉開,「姨父,你怎麼這麼說呢?你這麼疼愛小佷,又那麼難得,想到要邀我來參加表妹的生日宴,說什麼我都是想辦法來參加才是。」
「哈……說的好,說的好,喔,對了,在你旁邊的這兩位俊男美女是?」劉進寶看著站在殷揚身旁的林佩君及斐艷雪道。
俊男?美女?殷揚呆了一下,說起來還真是丟臉,和她們兩個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這段日子里,竟然會不知她們的性別為何?祗知道她們喜歡穿黑色的及銀色的衣服,雖然夸張卻是實情。
殷揚只好擺出笑臉,依照她們的穿著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左手邊這位是我的安全主管︰林佩君,在我右手邊的美女是我機要秘書︰斐艷雪。」
「你好,你好。」劉進寶和林佩君及斐艷雪握手招呼道。
低頭看一眼時間,「殷揚,現在正好剛要開舞,我看就由你和怡文來好了,可以嗎?」不愧是老狐狸品種,在說話的同時,就把劉怡文的手塞到殷揚的手中,根本就不讓人有拒絕的機會。
「當然,那是我的榮幸。」就算不願意又能怎樣?轉而向今晚的壽星,也就被硬塞過來的劉怡文道︰「我親愛的表妹,表哥我有那個榮幸請你跳舞嗎?」
「當然可以。」劉怡文紅著臉答道,明知他是被逼的,不過,她還是不願放棄,能與殷揚相處的任何機會。
跳完開場舞後,林佩君和斐艷雪硬是帶著殷揚溜出會場,往溫室走去。
「君,雪,你們要帶我到溫室來干嘛?」殷揚不解的問。
「『地』就被他們關在溫室中,不過,基于某些原因『地』現在還不能離開,所以才帶你過來。」在等斐艷雪解除這間溫室的安全裝置時,林佩君順便回答殷揚的問題。
听到柯如月就被關在溫室,殷揚情緒瞬間激動起來,拉著林佩君再確認一次,「你說的是真的?月兒她真的在里面?」
「騙你干嘛?你有什麼值得我騙的。」林佩君斜睨了他一眼。
見斐艷雪完成任務打開溫室的門,林佩君用力將殷揚推向溫室,「你最愛的月兒,她早就準備好在等你了,你還不快進去。」
將殷揚送進溫室後,林佩君馬上將門關上,與斐艷雪兩人相視一笑,「好了,現在有情人已經在相聚一起,咱們沒事了,走吧,來去找個地方睡覺吧。」
殷揚進到溫室中,就听到柯如月的申吟聲,他還以為柯如月出事了,焦急的沖向聲音的來處。
他看到溫室的中央,那里放著一張雙人床,柯如月就躺在上面,不過她好象很難過似的,整個人縮成球狀,不斷的申吟。
殷揚趕緊來到她的身旁,他注意到柯如月的臉上有一抹異樣的潮紅,身上不停的冒汗,伸手將她擁入懷中急問道︰「月兒,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訴我。」
「我,好熱,好熱。」
柯如月已經快陷入神智不清的狀態,發熱的身體踫到殷揚的肌膚,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涼意,讓她覺得好舒服,為了解除身上的熱度,她開始動手月兌掉殷揚的衣服以及自己的。
看到柯如月這樣,也猜的出來她是被人下藥的,衣衫盡褪,柯如月光果的身體呈現在他眼前,並且在他的懷中不停的扭動、申吟、撫模他的身體,他再也受不了了,低吼一聲,轉身將她壓在身下。
低頭吻住她的唇,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挑逗她,手則滑下她柔軟的身體,由上而下一路撩起灼熱的。
她的身體在他手指的輕撫下顫抖,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並下想反抗,緊緊的攀附住他,響應他。
他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膝,置身在她的兩腿間,將他的灼熱抵住她,慢慢的挺進她濕潤、炙熱的中心,感覺到她的狹小、緊繃,他遲疑了一下。
注意到了他的遲疑,她用力的向上一挺,完全地包裹住他。
而他注意到自己剛沖過一層阻礙,為了怕傷到她,他開始慢慢的移動,先徐徐的撤出,再緩慢、徹底的深入她體內。
她拱起臀部,身體配合他的沖刺而緊繃、律動……直到高潮來臨的那一刻。
柯如月在殷揚的懷中醒來,輕輕的挪開身子,才意識到身上傳來的陣陣酸疼,不由得申吟出聲。
殷揚伸手將她拉回床上,反壓制在身下,「會痛嗎?」他溫柔的撫模著她,如雨點般密密地親吻她。
她羞澀的閉上眼,輕輕搖頭,口中逸出一串嚶嚀。
不容她多想,他很快地分開她的雙腿,再次帶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