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恩還要說什麼時,冷初莫走了出來,他瞧見克萊拉迎向她。
「莫,你不打算回去嗎?」克萊拉在冷初莫面前向來就是和顏悅色,她在炎天眾人面前亦是如此。
冷初莫看著這名妖艷的女子及由後方趕來的男人。
「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要與人勾搭也不該用這種辦法,而且不是男人才會對女人搭訕嗎?
懊不會她又遇上個同志了吧?大啊!她怎麼老是踫到這種人。
「莫,是我們,我是馬恩。」期盼能再听見她聲音的馬恩沖了上來,總算讓他見著她了。
「馬恩,我沒听過。」冷初莫想了想,嗯,她不曉得她何時看過這兩個人。
在什麼時候……該不會是失憶前認識的人吧?如果是真的話,那他們一定曉得她的過去!
由茫然無知轉為緊張,冷初莫猛然抓住克萊拉的手,朝她一聲聲的詢問︰「你是不是知道我的過去?你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準嗎?」沖動不已的她在毫無警戒下月兌口說出永遠不對人吐出的秘密。
正當馬恩張口結舌之際,克萊拉的神色也迅捷由和悅轉變成冷漠。
「我想我是認錯人了,抱歉。」克萊拉抽出自己的手,「馬恩,我們走。」她反倒將冷初莫當成了陌生人。
馬恩隨著克萊拉愈走愈遠,躲入一條暗巷。
究竟是怎麼了,她居然認不得他們?「她喪失記憶了。」馬恩不相信的喃喃自語。
克萊拉又忽然沖了出去,她要知道冷初莫這陣子安身何處。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冷初莫仔細思索,那兩人應該是認識她的,不然怎會曉得她的名。他們是在隱瞞什麼不能告訴她?她太大意了,來不及拉住他們問個清楚。
走了一段路.佇立在南震言家門口.冷初莫推門而人。如果被他發現她沒關門就跑出去肯定有罪受。但她沒鑰匙啊.這自動反鎖的門一關上她就進不去了。
目睹這一幕的克萊拉,此時已火氣高漲,她不能原諒南震言在甩了她後另結新歡,更不能容忍他的新歡是冷初莫!
夜闌人靜,南震言啟動大門時驚醒了沉睡于沙發上的冷初莫。
她在等候他的歸來嗎?
「你回來了。」冷初莫從沙發上躍起,柔聲道。
她有啥意圖,怎麼這會兒又柔情似水?
不過他認為如果她以後都是如此,那麼在他培育兩人間的感情時則會更進一步。
她會對他另眼相看的,只要他不強迫她.但必要時還是得霸道。昨夜他原本可以佔有她的,但礙于日後兩人的發展,他覺得兩情相悅才能讓她全心信賴他。
「下午有沒有出門?」森冷的烏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他怎麼問得那麼巧?原本她是打算只字不提的,但他就好象啥事都知道的樣子,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好騙。
「我有出門。」她據實以告。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他不是應該問她去哪里嗎?怎麼反倒質問她出門的理由。
「為什麼出門?」她若不老實說他會以為她是想逃,撇開她現在還在這里的事實,他怕他以後會失控地把她鎖在家中。
「因為我在屋內悶得慌,想出去走走,只有這樣而已。」避開南震言那抹不知是相信或懷疑的眼神,頓時讓冷初莫覺得自己在說謊。
但今天所遇到的事她絕不會說。
「窩在這里你覺得悶?」
南震言的嗓音不帶一絲起伏,對于他心中有何打算,冷初莫完全猜不透,只有用一雙清澄明澈的眸子望著他逐漸逼近的頎長身軀。
那帶給她不少的壓迫感,縱使她有一百六十八公分高,但現在和他之間只有一寸距離,迫使她在他面前照樣顯得嬌小俏麗、柔弱可人。
他思忖的模樣很具魅力,但他會對她有什麼規約,不會是囚禁她吧?難不成她連出門也要受約束?
「明天我帶你出去。」他想了很久後才開口。
「明天?」怎麼會?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她可以出門,但他一定要在身邊。趁她猝不及防時偷得一吻,「早點上床睡吧!」
他先行離去,獨留冷初莫仔細思量他的話。是真的嗎?
南震言所言不假,一大清早他便開著他的跑車載冷初莫四處兜風。
冷初莫不明白南震言的所作所為,但確實在她心里留下一個難以抹滅的記憶,是美好也是悚懼的。
他身著便服,冷初莫也和他穿得一樣輕便,綁個馬尾,不讓秀麗的馨發隨著微風舞動遮掩她粉色的臉龐。
他如往常般戴著墨鏡,今日更顯出他豪放不羈的魅力,他帶著冷初莫游逛整個奧地利美景。
奧地利位于歐洲中心,他帶她暢游奧地利美術館、藝術館、玻璃博物館,游覽淺水湖等,而他們下一站即將到史特凡大教堂。
沿著塔樓內狹長的回旋梯步步往上,一睹市容景物。冷初莫驚喜的瞠大雙眼,俯瞰如畫般亮麗的市容美景。
南震言在一旁靜觀著她,把她那不矯柔造作的自然反應盡收眼底。有時冷初莫無意的回他一個燦爛如花的笑容,也能讓他失神。
去多了游客如織的場所,南震言迫不及待想帶她到只有他們兩人的地方。
玩遍了整個上午,接下來,南震言準備帶她去充滿羅曼蒂克的維也納森林,共享兩人時光。
南震言拉著冷初莫走過一條優靜的小徑,他手掌傳來的溫度,讓冷初莫倍感溫暖;她用眼角瞥視著他,凝望他剛毅俊美的臉龐,忍不住伸手輕撫。
她不知道他帶她出來的用意是什麼,但她清楚自己的心,隨時都有可能化為一灘水,如果他一再對她好的話。
一只手劃過他的面頰,他立刻反身抓住。「讓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什麼。」南震言抓住她的手,邪氣地握緊她的手不放。
誰做什麼?她才要問他為什麼要帶她出來?
「我會忍不住的。」
她在挑逗他!被她撫過時猶如是清風吹拂般充滿舒服,他更樂意是她的臉來磨蹭他。
「你忍不住什麼?」她有做什麼嗎?
霍地,他抱住她的縴腰,攫取她的香唇,舌頭深入她的口中並且尋到她的舌,他靈活的舌擋住她欲說出的話.以舌和她大玩追逐游戲。勾引她的女敕舌不放,更加深人到她的喉嚨.不忘吮吻她鮮女敕欲滴的唇瓣。
「別這樣……」冷初莫四處打量,怕羞也怕被人撞見。
南震言不管她的擔憂.他只要她沉醉在他制造的熱潮里。當人專注于某件事情時,常因此忘了周遭事物。
砰砰!霎時.槍聲響起,南震言為了保護冷初莫,首當其沖被波及到。
對方偏偏是沖著他們來的,槍槍不留活口似的直射向他們。
南震言抱著冷初莫滾到樹叢邊,狙擊手還是拼命地發射子彈,直至彈藥沒了,一場凶猛的獵殺才結束。
冷初莫模到他的手臂,「是血!」她大叫一聲。
「不礙事。」南震言忍著痛說道。
冷初莫立刻發現他中了兩槍,一槍在臂膀上,另一槍在胸膛附近。
「可是你流血了。」血隔著衣衫滲透出來,看著為了保護她而受傷的南震言,她不禁紅了眼眶。
她趕忙喚來路人送他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