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地吃着小饼干,喝着道地的锡兰红茶,此刻玉芙正和小香快乐地在日光室里喝着下午茶。
“小不点,你穿这是什么衣服?”安妮一走进日光室就看到她们主仆两人。
“这是我们大清的格格装啊!”玉芙好心情的答话。
“挺不一样的。”很有特色的衣服,改天也来试试。
“要不要吃小饼干?我到厨房偷来的。”她和小香闲来无事溜进厨房偷来这小饼干,因此心情特别愉悦。
“偷?”有没有搞错啊!“你想吃吩咐厨子就好,不需要用到偷吧。”安妮摇着头说。
“你不懂,这样才刺激,吃起来特别香。”说完,她又拿了一块饼干入口。
“对了,我要和安格洛去骑马,你去不去?”大概是没有安格洛在场,所以两女得以休兵谈话。
可恶的安格洛!居然想背着她去私会。“我当然要去。”玉芙连忙收拾一些小姘干准备带着。
“那你不去换套衣服吗?”她身上那套清装要怎么骑马?
“衣服?骑马还得换衣服啊?”
“难道你没有骑马装可换?”安妮蹙着眉问道。
“没有。”玉芙偏着头不觉得穿这样骑马有何不可。“快走啦!”她可不想被他们撇下。
“好吧,你高兴就好。”反正她之所以特意来告诉玉芙,只是不想听安格洛训话罢了。
早知道安格洛一定会找机会念她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到,幸好有这个小不点可以帮她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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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马耶!”玉芙兴奋地跑向不远处一黑一白两匹马。
“你怎么来了?”站在黑马旁边的安格洛一见到她不禁奇怪,他记得没告诉她要去骑马。
“你居然背着我想偷偷跟她私会。”她原本雀跃的心情在见到他后,立刻转变为浓浓妒意。
“我没有。”他真是委屈,平白无故又被她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没有?”玉芙眯起眼瞅着他,“那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你们要去骑马?”还要等她的情敌来通知她。
“我想你可能不会骑,况且在日光室喝下午茶不是比较惬意吗?”安格洛捺着性子解释。
“不会骑可以学呀!我在家乡一直苦无机会骑马,现在有这么好的场地和马,怎么能错过。”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可是你准备穿这样骑马吗?”安格洛瞥了眼她那一身绑手绑脚的衣服。
“对啊,我又没有骑马装。”现在才知道他们也挺麻烦的,不管做什么都有固定的服饰。
“我有帮你准备一套,就在你房间的衣橱里。”
“那又怎样,我就要穿这样。”她才不打算让他们利用她换衣服的时间独处,甚至先跑了。
“穿这样要怎么骑马?”她身上一件连身的连襟长裙,脚上还踩着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儿的鞋,这身装束,不摔断她那可爱的颈子才怪。
“反正也只备了两匹马,你们就共乘一骑嘛!”安妮好心地替僵持不下的两人提供意见。
安格洛这才发现一旁笑得诡谲的安妮,想必这麻烦是她的杰作,大概看穿他今天找她出来的用意吧!
“就这样吧。”他只好先放过她了。
玉芙摇摇头,“不要,我想自己骑。”既然是要学骑马,哪有跟别人一起骑的道理,她也想像哥哥那样快意驰骋。
“不准!”安格洛厉声凶道。
“安格洛,既然她要把机会让给我,那我们就一起骑。”安妮故意展现媚态地勾住他的一只手。
“不行!”玉芙连忙拉住他另一只手臂,“他要和我一起骑。”她差点忘了这个女人也在觊觎安格洛。
“是你说要自己骑的。”安妮故意提醒她。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够了,你们两个。”他真的会被这两个好斗的女娃给搞死。“再这样下去,干脆别骑了。”
真怀疑男人怎么那么喜欢搞三妻四妾,他虽然一个老婆都没有,但照这情势发展下去,他恐怕连一个都敬谢不敏。
“算了,今天就先让你。”说完,安妮就跃上那匹白马扬长而去。
“安格洛,你生气啦?”玉芙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衣袖问,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害她不敢再撒泼。
“我不是你们两个的玩具。”他没好气地说。
她又不小女孩,怎么会跟人抢玩具。玉芙嘟着嘴,虽然心里不满他的说辞,却又不便发作。
“不要生气嘛!生气容易变老。”她伸手往他的脸颊上揉了揉,“笑一个。”
安格洛扣住她调皮的柔荑,“还玩。”他瞪着爱作怪的她轻斥道。
“淘气。”他低下头堵住她甜腻的檀口,两手改而搂住她的纤细柳腰。
玉芙得到自由的两只手臂自动地缠上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似要他更深入地品尝。
对于她主动送上门的丁香小舌他自是不会放过,含进嘴里吸吮着,没一会儿就让两人气喘吁吁。
“这种消气的方式我喜欢。”安格洛又在她红肿的嫣唇上落下一吻。
“安格洛,我们还骑不骑马?”玉芙睁着期盼的大眼询问。
“我比较想继续吻你。”他盯着那张令人垂涎欲滴的红唇,这张小嘴真是诱人极了。
“可是人家想骑马。”这辈子头一次有机会坐上马背,她说什么都不愿错过。
“可以,但你要怎么回报我?”他最想要的回报可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吻就能了事的。
“晚上让你吻个够,这总行了吧!”其实她也很喜欢他那亲密的拥吻,当然不反对以此作为回报。
“勉强可以接受。”说完,安格洛利落地跃上马背,朝她伸出手。
玉芙连忙把手放进他等待的大掌,只轻轻一举,他就将她抱上马背斜倚在他身前。
“要出发了。”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执起缰绳,“驾。”
马儿训练有素地小跑步起来,玉芙赶忙抱住他的腰,怕给摔下去。
“这风吹得人好舒服。”她闭上眼享受着迎面吹拂的微风。
可他却一点都不舒服,安格洛闷闷地想。
罢刚的热吻已挑起他的欲念,而今佳人在怀,弄得他血脉贲张。
唉,他真是自讨苦吃,没事受这磨人的折腾,而这妮子却犹不知死活地快乐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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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洛抱着睡得正熟的玉芙走进他的房间,简单的布置让房间显得阳刚味十足。
“唔。”玉芙嘤咛了声更加窝进他的怀里。
“真贪睡。”她还真是娇小,轻盈得像安妮所说的小不点。
下午的骑马可累坏人了,而这毫无警觉心的小女人居然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安格洛动作轻巧地将她放在床上,也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她回自己的房间。
他轻推她露出衣袖的藕臂,“先将衣服换下,睡得比较舒服。”
玉芙对这扰人清梦的呼喊不愿理会,径自翻个身,往床里更加偎进了些。
“你再不起来我就自己动手了。”安格洛吓唬着要对地上下其手,可仍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真吵,她还没睡够呢!
“真不起来?”他伸手解开她衣襟上的盘扣。
“吁!”好不容易替她卸下外袍,没想到里面又是一袭白色的单衣,她身上的衣服也未免包太多层了吧!
“这样你还睡得着。”像他习惯果睡的人实在很难想象穿这么多衣服睡觉的感受。
安格洛摇着头拉开她那件单衣,映入眼帘的又是一件红色的小衣,“还有啊!”
玉芙感到胸口一阵凉意袭来,不禁挣月兑浑沌的意志,缓缓睁开眼睛,“你在干吗?”
“让你睡得舒服点。”他指着她敞开的衣裳说。
“你月兑我衣服!”这下她总算清醒多了。“你怎么可以随便月兑人家的衣服?”她连忙拉紧衣服。
“你穿这身衣服睡觉不觉得难受吗?”这么多层衣服把她包得死紧,要他早受不了了。
“习惯了。”。
“换件衣裳再睡吧。”
“我的睡衣不在这。”瞄了眼四周,玉芙马上猜到这—是他的寝室。
“要不要我替你拿来?”他十分乐意替女士服务。
“不用,我还不是得回房去睡。”何必多此一举。
“我的床不舒服吗?”
“怎么会,你的床好舒服喔!”软软的很有弹性,她几乎不想起来了。
“反正我还有事得出去,你就在这睡好了。”安格洛笑着揉揉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晚餐时我让管家来唤你。”
“嗯。”玉芙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她揉揉眼睛又躺了下来,换什么衣服嘛!麻烦!玉芙闭上眼睛又梦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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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安格洛一身疲惫的走进房间,见到的就是未曾动过的晚餐和床上衣衫凌乱半褪的佳人。
“真是不听话!”叫她换过睡衣再睡也没换,送到房里的晚餐也没吃。
安格洛走到她身旁,轻声唤道:“小懒虫,该起床了。”
他看着那张沉睡中的容颜,红扑扑的脸庞像诱人的红苹果,樱桃小口微微噘起,似在等人品尝。
“睡美人都是等王子来将她吻醒的。”他偷香窃玉还不忘替自己找个好理由。
安格洛笑着覆上她的小嘴,伸舌往她嘴里逗弄,一会儿又轻吮她敏感的耳垂,或是轻舌忝她的粉颊。
“安格洛。”玉芙被脸上的搔痒给唤醒,一睁开眼就看到近在眼前那张放大的俊容。
“这招果然有效。”他朝她眨眨眼,笑咧了嘴。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压着她猛吃豆腐?
“索取你答应过的报酬。”说完,他又给了她一记缠绵悱侧的热吻,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才松口。
“你是来叫我起床吃晚餐的吗?”她伸伸懒腰坐了起来,这才感觉到肚子饿。
“晚餐时间早过了,你还敢说。”安格洛轻捏她的鼻头说道。
“怪不得我这么饿。”原来她又睡到天昏地暗了。
“晚餐都凉了,我让厨子帮你再准备一份。”
“不用了。”特地把厨子叫起来为她煮东西,这太麻烦人了。“我等不及了。”
玉芙抢过他手中的餐盘,拿起叉子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很好吃,你要不要?”她叉了块熏鸡肉送到他的嘴边。
安格洛张口吃下那块熏鸡肉,“不错。”
“你晚餐也没吃吗?”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居然连晚餐都没时间吃。
“等着回来和你分享这盘冷掉的美食啊。”安格洛指着鲜果沙拉说:“喂我。”
玉芙将一颗红莓送进他的口中,“贫嘴。”
“顺道来索讨你答应过的报酬。”他不怀好意的瞅着地。
“什么报酬?”他已经提过不止一次了。
“你答应让我吻个够的,可不能赖皮。”他仲指点点她的红唇,轻笑道。
“哪有?”她什么时候答应的?
“骑马前,你忘了我们那时的难分难舍吗?”真是健忘啊!
经他提醒,她脸上立刻飞上两抹红霞,“才没有难分难舍。”只是有人吻得欲罢不能。
“想起来啦!”他轻戳她的额际戏谑道。
“你记这么清楚干吗?”她娇嗔地睨着他。
“是你忘得太快了。”这可是他的权利,怎能忘记。
安格洛将餐盘往旁边一搁,亲密地拥着她,“换我尝你的小嘴了。”
他细品着她柔女敕的嫣唇,不断地辗转压迫她那两片甜美的唇办,然后探舌勾引她的丁香小舌。
“嗯……”玉芙轻吐出娇吟,任他恣意蹂躏自己的小嘴,双臂主动环上他的颈项。
安格洛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嘴没一刻舍得离开她,他缓缓褪去她身上的白色单衣。
“这小衣好可爱。”第一次见到这种款式特殊的女性贴身衣物,安格洛深深被它吸引住。
“这是人家的肚兜啦!”她红着脸解释。
“肚兜?”这么小巧可爱的衣裳还有名字。“可以借我看看吗?”他喜欢这别致的小衣穿在她身上的感觉。
“不行!”她只觉脸颊热得发烫。
这肚兜要是褪下,教她怎么见人?况且安格洛还是个大男人,她怎能当着他的面月兑掉肚兜。
“它很适合你.我喜欢你穿这样。”他说。
“真的吗?”头一次有人称赞她的肚兜呢!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这肚兜再怎么好看也不可能穿到大街上去,自然无法供人欣赏赞美了。
“你穿这样别有一番韵味。”羞涩的小女孩与娇艳的小女人,这两种风情他都在她身上看到了。
“嘴这么甜是不是对我有企图?”玉芙娇媚地看了眼他的蓝色眼瞳。
“被你看出来啦。”他明白的说出自己的意思。“我想要你。”
“要我?”她不是已经大方的送上嘴巴供他品尝了?
安格洛粗嘎道:“对,要你。”
“我……我不懂。”她茫然不解的瞅着他。
“唉!”瞧她那不解世事的清纯模样,他怕说出来会吓坏了她。
“为什么叹气?”
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安格洛霎时迷失在那南泓深潭当中,“真想狠狠地爱你。”
“你爱我?”玉芙眉开眼笑地问。
“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傻蛋。”这妮子曲解了他刚才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承认对她那不可自拨的爱意。
“你只能爱我。”他都说爱她了,这下她肯定、绝对是不会轻易把他让给别人。
“那你爱我吗?”他也想听她亲口说。
“我当然爱啊!不然干吗要当你的妻子!”这不是废话吗?要不爱他又怎会跟他未婚妻争风吃醋。
“妻子,呵!”这名词他喜欢,安格洛看着身下的玉芙,眼中浮现一抹温柔。
“你什么时候才要解除和安妮的婚约?”玉芙噘着嘴明白表现出她的妒意。
“快了。”这桩协约式的婚事快要接近尾声了。
“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成为未婚夫妻的?”她真的很好奇,对安格洛那么肯定能解除婚约的态度感到不解。
“总之,不是因为爱。”这项权宜的婚约只有少数几个人才明白个中原委。
“你这么有把握,她真会答应和你解除婚约?”瞧安格洛自信的样子更让她对两人间的关系感到好奇。
“你相信我,未来的诺登公爵夫人。”安格洛轻搔她触感极佳的光滑面颊,笃定地给予保证。
“我比较喜欢你当我的额驸。”玉芙也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笑道。
“额驸?”他偏着头想了一下,“是你丈夫的意思吗?”
她轻笑着点点头,“没错。”
“既然我们都已经正名了,那提前享受新婚之乐也不为过吧?”安格洛的手未经允许地钻入她的肚兜。
“你是说洞房花烛夜?”她嗫嚅地小声问道。
“啥?什么叫洞房花烛夜?他不懂。
“就是新婚之夜夫妻吹熄烛火要做的事嘛!”她脸红心跳地解释。
“既是夫妻才能做的事那就没错。”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除了这桩应该再没别的了吧?
“可这事不都要成亲后才能做的吗?”她紧咬下唇问道。
“谁规定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那不安分的手捉弄得她好难为情。
“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喜不喜欢?”
玉芙的脸霎时烧得通红,“讨厌!”怎么这么直接问她。
“讨厌?”这么说是他不够卖力哕!
“啊!嗯……”她好难受,这究竟是什么奇特的感觉?
玉芙紧咬着唇阻止大声尖叫的冲动,“不……不要咬我……”她困难地吐出这句话。
安格洛低笑一声,如她所愿地抬起头。
“安……安格洛……”玉芙双眼迷蒙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让我瞧瞧你的美丽。可以吗?”
这……他想看的居然是她的躯体,该不该答应呢?
“点头还是摇头?”安格洛将决定权交给她,他不习惯用强的,这种事要心甘情愿才有意义。
“我……”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轻点下头,眉眼间充满了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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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在餐桌上,安妮一双眼睛不断地往安格洛和玉芙身上瞟。
“你们两个昨晚跟我一样失眠吗?”微扬的唇角在在说明她此刻的心情极佳。
“你……昨晚失眠?”玉芙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紧张地看着神态自若的安妮,深怕他们的好事被人知道。
“不知道哪个女人鬼叫了一晚,吵得人不得安宁。”安妮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下“你都没听到吗?”
“我……”她所指的那个人不会正好就是她吧?玉芙忐忑地低下头,只觉羞惭不已。
“什么女人,你一定是听错了,也许是外头野猫在乱叫。”安格洛神情自若地回道。
“是喔,原来是春天到了,难怪猫儿都开始叫春了。”她瞅着他调侃。
安格洛回她一记警告的眼神,要她闭嘴。
“干吗这样看我,我真的有听到啊?”安妮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的房间就在我隔壁,难道你都一无所觉?”
“吃你的早餐。”安格洛没好气的回了句。
“做什么这么凶,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安妮不怕死地一再捋虎须。
“淑女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男人就是这么虚伪,明明在床上要的是荡妇,却又要求女人得遵守各种教条装淑女。”安妮不讳言地批评她不屑到家的礼仪规范。
“嘻!”说得有理,玉芙对她这番话心有戚戚焉。
“难怪没人敢要你。”哪个男人听到这话后还敢娶她。
“有啊,你不就被我套牢了。”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当着玉芙的面,不断提醒他有她这号未婚妻的存在。
“安格洛?”他不是说解除婚约指日可待的吗?她都将洁白无瑕的身子给他了,他不会真欺骗她吧?
安格洛连忙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安抚道:“相信我。”随即转头瞪向安妮,“你闹够了吧!”早晚有一天他会亲手扭断安妮那美丽的脖子。
“真爱生气,说说都不行。”她实在很想大声笑话安格洛的改变,只可惜看他黑了大半的脸色,只怕她那么做是自找死路。
安妮优雅地拿起餐巾拭了拭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她从容地起身,在经过玉芙身边时,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昨晚大概是没有让他得到满足,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说完,她笑咪咪地走出餐室,顺道带走一干碍眼的下人,这下不能说她没好心了吧。
玉芙满脸羞红地愣在郑,对于安妮的话好生难为情,想必她昨晚真的太过放浪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安格洛纳闷的看着神色窘迫的她问道。·
“都是你。”害她被别人取笑。
“我?”他压根就什么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怪到他头上来。
“你干吗一大早火气就这么旺盛?”她噘着嘴质问。
“我这可都是在为你出头耶!”他会凶安妮还不都是为了她。
“安妮说……你欲求不满是因为我没能满足你,真的吗?”难道是因为她昨晚晕倒,然后一觉睡到天亮吗?
“你怎么也跟她一个样。”女孩家不都该含蓄一点吗?
“哪个样啊?”
“说话变得这么直接大胆。”他捏着她尖俏的下巴微挑起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她原本就不是造作的女人,加上她又颇赞同安妮许多看法—一虽然她是个讨人厌的情敌。
“你还没回答我,真是因为我……你才……”她眨着一双灵活的跟睛瞅着他。
“我什么?你什么?问题真多。”
“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不合作在生气?”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晕厥才让他无法获得满足。
“不合作?”他倒觉得她挺合作的。
“你是不是气我晕倒?可这也不能全怪我,是你那……”
“你这话是在赞美还是在抱怨?”瞧她挺有话讲的嘛!
“讨厌,你明知道的。”玉芙羞窘地捶打他的胸口,身子还不依地在他身上扭动。
“怕啦?”他轻笑着抚抚她的头发。
玉芙重重地一点头,她是真的被骇住了。
安格洛开怀地放声大笑,“放心,短时间内我想动也动不了你的。”
“为什么?”她抬起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得将安妮那个麻烦精送往诺威治。”这可是件大喜事,没有她从中搅和,他和玉芙的感情一定能更稳定。
“她要走了?”真有点舍不得,没有安妮同她争宠还真不好玩。
“终于要走了。”他昨天外出就是去准备安妮到她诺威治的领地去所需的物品。
“那你要多久才回来?”还没分开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还有些事要处理,这趟大概要花上十天。”安格洛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这次我和安妮的婚事应该会有个了断。”
“真的?”最令她烦心的事总算要解决了。
“这么迫不及待要当圃园的女主人啦!”他调笑着她的急切。
“谁教我这额驸这么俊,一堆女人抢着要。”玉芙抚着他线条刚硬的面颊回应。
“这么说,我该庆幸我这来人够呛人啰!”安格洛也轻抚着她娇女敕的粉颊,“所以男人大都是敬谢不敏,”
“哎呀!你竟敢笑话我。”她抡起一双粉拳就要往他身上招呼过去,“讨打。”
两人就这么斗着嘴皮子嬉闹着,欢乐的笑声传了出去,闻者莫不为埋首事业不近的主子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