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妍儿姐姐,你瞧这花色好不好看啊?”一名娇俏的少女,脸上有着二朵红霞,天
真的脸孔上,尽是兴奋的笑容。
“很好看。”妍儿捧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在布庄里同少女挑选着一匹匹的绸缎、
布料。“你要买来做衣裳吗?”
少女点了点头。“是啊,妍儿姐姐上次不是才刚教我针组吗?我想做件小衣裳,好
给我未来的干儿子、干女儿呢!”她一双澄澈无邪的大眼望着妍儿的肚子,笑得可开心
了。“再过二个月,我就可以看到我的干儿子或干女儿了。”
“还那么久的事情。”妍儿给了少女一个无奈的笑容,笑着摇了摇头。
“哪会久啊!”少女可爱的喊起小嘴。“再过二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呢!”她白
女敕的小手往妍儿的凸月复覆去,感受着小生命的律动。
“真是的。”妍儿轻笑出声。
少女付了钱后,同妍儿走出布庄。
“对了,冷大哥不是要妍儿姐姐到南天庙会面吗?”少女眨了眨水灵的大眼,问着。
“是啊,尘他要带我去上香拜拜,求个平安。”
“那妍儿姐姐先过去吧!”少女笑说道:“我得再绕到米店,买些面粉。”她脸上
带着可人的笑容。“回去做些小点心。”
妍儿轻笑。“好吧,那我去和尘会和,你自个儿知道该怎么回去吧?”
“知道。”她点点头。“那么我在这里和妍儿姐姐分手哦!”说完,便绕到左边的
胡同,转身向妍儿挥手道别。
妍儿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脸上有着甜美笑容。
这一个月来,她终于将她身上的情花毒给解掉了,而且钥儿的脸色也日渐红润。
她神医的称号可是名不虚传。妍儿忍不住笑出声。
只是妍儿不解,为什么雷钥会出现在摄亲王府,而且还差点死在火场里。
摄亲王府的王爷娶亲那晚,她的相公冷谷尘暗地去拜访了摄亲王爷,只是当他要离
开王府时,却了觉一间厢房里冒着浓烟,好奇的上前观望之后,才发觉仅有一面之缘的
雷钥,昏迷在厢房里头。
冷谷尘想也没想就将雷钥救出,至于里头还有一名气绝多时的婢女,便没将她救出。
他救回雷钥后,妍儿便替她医治伤口,雷钥一醒来,一双澄澈的大眼茫然的望着他
们,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所有的事情,像个无助的婴儿。
冷谷尘无奈,只有将雷钥留在他们夫妻的身边,一留就留了一个月。
而这一个月里,妍儿也将雷钥身上的情花毒给解了。
不过,冷谷尘及妍儿还是不明白,雷钥真的是摄亲王府的人吗?
妍儿抿了抿唇,这个问题还是让她想不通。
☆☆☆
雷钥手上拿着一堆东西,走在热门的市集,一双明眸到处溜溜的转着,看着一旁的
摊贩。
只是经过转弯处时,一群人正围着小声谈论著。
“这不是摄亲王府的王爷吗?”
“看起来好像是呢!”
“怎么落魄得醉躺在这儿呢?”
“听说是为情所困。一个月前,王爷才刚娶进门的福晋,便因为一场大火而失踪了,
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有人说摄亲王福晋被火烧成了灰,所以才找不到尸体。”
“真的吗?那这王爷还真是可怜。”
雷钥停下脚步,听着路人的话,总觉得心里好像有那么一丁点不舒服,她站在人群
外,看不到那位颓废的王爷。
直到人群逐渐散去,雷钥这时才望见大树下躺着一名邋遢的男人,他双眼闭着、斜
躺在树干旁,活像个叫化子似的。
这就是人人口中的摄亲王爷?她看着那张颓废的脸庞,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充斥心
头,她脚步不自觉地走了上去,蹲在他的面前,小手忍不住的模着他一张长满胡渣的脸
庞。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浮现,眼泪也莫名的盈上眼眶,感伤的望着他醉倒
的脸庞。
怎么回事?好像她认识他有段时日了,看到他,心里莫名盈满感动。雷钥小心的模
着他的脸庞,而这个景象仿佛有印象。
看了他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子,看了看四周路人都对她投以奇怪的眼光,她放下
手上的东西,往市集中走去。
不久后,雷钥的身后跟着二名男子,他们随着雷钥一同来到这名男子的面前。
“帮我抬到秦呼巷口的那间屋子好吗?”雷钥对着二名男子说着,他们正是街上打
杂的工人。
“没问题,姑娘愿意付钱,咱们就愿意搬。”
“嗯,你们搬去那儿,我再同你们算帐。”雷钥笑了笑,她实在是不能丢下这男人
不管。
敝了,为什么一股熟悉的感觉又迎上心头,仿佛她好像也曾做过同样的事情?雷钥
侧着头努力回想,只是脑子里闪过几幕的影像后,再也想不起来了。
算了,妍儿姐姐说想不起来就别勉强。她咕哝一声,之后便跟着二名男子身后,直
往秦呼巷口的房子走去。
☆☆☆
雷钥付了几枚铜钱后,看着躺在木床上的男人,她汲来一盆干净的清水,摔了丝巾
往他脏污的脸上擦拭着。
换了好几盆水,才将他邋遢的脸庞擦拭干净,呈现在她面前是一张完美得超乎想象
的俊脸。
天,他长得好看极了!雷钥望着炕上这名男子,生得唇红齿白、俊美无俦的,可震
撼她的不是他的容貌,而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她看到熟悉的人。
他……他叫啥名字来着……她搔着头努力思索,可是脑子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挡着,
让她想不起以往的事情。
算了,是她太敏感了吧!她嘟叹一声,小手往他脏污的身上移去,她用尽力气褪去
他身上的衣物,一大片的胸膛映入她的眼里。
她不觉得羞,这一切好似理所当然。
直到他身无蔽物时,她才拿起濡湿的丝巾,擦拭着他的全身,那白女敕的小手也不经
意的碰触着他光果的身子。
要是妍儿姐姐和冷大哥知道她捡回一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生气?雷钥噘起小嘴,
不断的告诉她,这个男人对她很重要,她放不下他。
烂醉如泥的韦睿闷哼一声,觉得身体好像升起一股欲火,烧得他难以忍受,嘴里哼
了一声,眼也缓缓的睁开来。
一张魂牵梦萦的娇颜映入他的眼里,他迷蒙的双眼先是一阵怔然,后是狂喜的坐了
起来,原本醉醺醺的他,一身醉意全撤离了身子。
“钥儿!”他坐起身子,双手将面前的女子揽入怀里,紧紧地、用力地拥入怀里。
雷钥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倚在他的怀里,她觉得好奇怪,为什么这男人知道她的
名字呢?
“你……”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气息,围绕在她的身边,她抗拒不了他的拥抱、
也毫不排斥他对她的温柔。
“我是在做梦吗?”他睁大黑眸,吸取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钥儿、我的钥儿!”
他审视她一张娇憨、愕然的娇颜,望着一张微启的红嘴儿,他俯首攫住她的唇瓣,感受
着她娇软唇瓣的微香。
好软、好甜的桃花檀口。他舌尖探进那湿热的口里,与她丁香小舌交缠,一个月来
的寂寞、自责,在此时有着可人的慰藉,他贪心的吻着她檀口里的甜美,大手依然是紧
紧的拥着她娇纤的身子,就怕她又逃离了自己的身边。
他不是在做梦,在他怀里的人儿是个活生生的人儿啊!他的钥儿、是他的钥儿呢!
雷钥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她用尽力气将他推开,好不容易,那张薄唇离开她
的唇。
她的脸上,顿时爬上红潮。“你……你……”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知道自己认
识他,可是脑子里却少了和他相处的记忆。
韦睿望着她茫然的表情,没有相见的欢喜,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距离感。
“钥儿,你忘了我?”他的心脏急促的跳着。
“我认识你吗?”她反问。
他睁大黑眸,他的钥儿竟然忘了他。“你!你怎么了?你真的忘了我?”
她侧着头看着他惊讶的黑眸。“我不认得你。妍儿姐姐说我的脑袋受过伤,暂时忘
了以前的事,只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呢?”
她忘了他了?韦睿望着她一张不解的脸庞,唯一不变的还是那双澄澈大眼,直勾勾
的盯着他瞧。
“我是你的相公、你的夫君……”他执起她的小手。“你忘了吗?咱们在一个月前
成亲的。”
“我……我是你的妻子?”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真的吗?你这么的好看,真的
是我的夫君吗?”
“是的、是的。”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庞。“我找了你一个月,今日终于让我
见着你了。”
“可是……”她侧着头望向他,看了他的脸庞好一会后。“你是不是叫什么……什
么名字来着的?”她的小手轻敲着自己的脑袋,皱了皱柳眉,努力的想着他的名字。
“钥儿、看着我。”他将她的眼光唤回,对上他的一双黑眸。“用你的心、用你的
一切,感觉我的存在,记起咱们的点点滴滴好吗?”
他一双黑眸里有着深深的柔情,她看过如此温暖的眸子,眨了几下星眸后,口中流
泄出:“韦……韦睿……”这个名字一想起来,所有混乱的记忆随即涌现脑海。
笑声、尖叫、惊慌、大火……一幕幕破碎的片段历历浮现出来,雷钥的头突然好疼,
一种莫名的害怕,让她软了身子。
“不要……不要――”她抱着头呢喃着,身子软瘫在韦睿的怀里。
靶觉她的不对,他抱紧她的身子,看起来她回忆起那段恐怖的景象。
“钥儿、钥儿”他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别怕,别怕,我在你的身边,没有人可
以伤害你了。”
“韦睿、韦睿……”她抬起一双畏惧的大眼。“羽红她……”
“放心,羽红不会再伤害你了。”他轻抚着她的背。“我在这里、在这里。”
她的眼里盈满泪水,小手拂上他的脸庞,瞧他削瘦的脸颊,她心疼的开口道:“韦
睿,你瘦了。”
“天,你想起我了?”他惊讶的望着她一张小脸。“是不是?是不是?”他将她抱
起,脸颊贴在她的脸庞。
“你变得好憔悴呢!”她眼里含泪,嘴角却笑开了。“这几十天以来,你是不是想
着我呢?”
“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他激动的直亲她的脸。“好想、好想,想得心都
快碎了。”
“成亲那晚,是冷大哥救了我。”她忆起一个月前那晚的事。“他原本是暗自要送
礼给你的,可想到要离开之前,却发现我困在火里,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将仅有一面之
缘的我救了回去,而妍儿姐姐也在这个月内,将我的情花毒给解了。”她的小手攀上他
的颈子。
“这个月来,想你想得神伤、找你找得心力交瘁,以为你就消失在这世上了。”他
的唇刷过她白皙的颈子。“好想跟随你到阴曹地府去,只是见不到你的人,我又不肯死
心……”
“所以你又折磨你自己了?”她的眼里有着心疼。“傻瓜。”她嘴边着笑容。
“傻人有傻福不是?”他喜极而泣,双手离不开她的身子。
“对了,我爹呢?”
“他跟我一样,伤心得不能自己。”他轻吻着她的额际。“还好,这一个月来你平
安无事。”
她望着他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对了,你说你想见冷大哥是
吧?这里就是冷大哥和妍儿姐姐的住处。”她的胸脯贴着他光果的胸膛。
“他们的事以后再说,先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说完,一张薄唇滑过她的鼻尖,她
的唇,往下滑至白皙滑女敕的颈窝,一股香气钻进他的鼻内。
她好香,香的令他不能克制自己,原本体内的一股热火,在此时一并被撩起来。
扁果的身子有着炙热的体温,渐渐地,他的唇探出湿滑的舌尖,在她的胸前舌忝着、
挑逗着,大手情不自禁的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将衣服拉至肩头,如滑蛇的舌尖来到她隔
着肚兜着胸前,挑弄着未苏醒过来的蓓蕾。
“韦睿……”她娇嗔一声。“说好用看的,怎么……”她的小手抵在他的光果的胸
膛,胡乱的上下游着。
“我想用我的全身看看你。”他的声音非常的邪魅,张口扯去她颈边的细红绳,一
抹亵衣便滑至她的身下,一对饱满小巧的绵乳正巧摩擦过他的胸膛。
只觉得身子一阵火热,他将她的小手移开胸膛,抚着她细致如羊脂的背脊,一张薄
唇刷过胸前逐渐凸硬的小圆球。
他用舌尖尝着那乳香的小圆球,绵柔的感觉让他的胯下硬挺了起来。耳里听着她细
碎的娇喘声,他知道二人的身体正需要对方的慰藉。
她只觉得自己好热、好烫,想开口喊不要,可身体却喜欢他的碰触,胸脯有着刺痒
的舒服感觉,就像一股电流通过她的全身,麻酥的快感让她贴紧他的身子。
“天,你好热情……”他促狭说道。
“韦睿……不……不要……”她娇喘连连,却弓起身子来迎合他。“不行……妍儿
姐姐他们马上回来……”
“嘘,他们听到声音会识相的离去。”他眼里氤氲着邪气,望着她美丽的脸庞,更
挑起他的。
将她抱上炕床后,分开她纤细的长腿,一副诱人的景象映入他的眼里。
美丽的女性地方正呈现在他的眼前,她娇羞的轻咬着下唇。“不要看……”
“钥儿,你好美、好美……”
她双手紧抓着床单,享受着他的膜拜,舒服刺激的感觉窜过全身,只想要他更多、
更多。
好一下子,尝够她的甜美后,他放下她的细腿,望着一张被淹没的小脸,他轻
笑一声。“咱们的洞房花烛夜竟然延迟了一个多月……”
她有点迷蒙的望着他邪气的俊脸瞧,红潮布满她的小脸,粉女敕颊令他忍不住轻咬一
口。
“嗯……嗯……”她口里娇喃,胸口不断的起起伏伏,她不解他为什么不给她呢?
“想要吗,小钥儿?”他轻声问着。
“想……”她双手攀上他的颈子,眼里有着令男人疯狂的娇媚。
他听到后,将她身子摆正,壮硕的身子压上她玲珑的娇躯,抬起她的腿后,腰一挺,
他的炙热便刺进她的体内。
像是干柴遇上烈火,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用力的在她体内驰骋着,带点野性的
冲刺却不失温柔。
身下的雷钥被他带引着,跟着他的律动、跟着他的引导,沉沦在及心灵的契合
里。
热情的相拥、激情的热吻,满屋子充斥着狂乱爱恋的气息。
韦睿紧紧的抓着她的小手,一生不愿再放开她。
他愿意与她沉入中,也愿意跟她同入地府,只是别折磨他、丢下他一人,他害
怕一个人,害怕没有她的世界。
她是他自由的一片天,就像是白去一辈子紧随着蓝天,白云不能,没有蓝天,所以
今生,他要紧紧与她相随着。
他的钥儿、他的妻子,他的一片蓝天――
永永远远,相随缠绵着……
☆☆☆
“娘子……”无奈的声音在房外一角响起。
妍儿移回美眸,望回自己那无辜的相公。
“尘,怎么了?”她的眼光望着冷谷尘那双羞怯的黑眸,一张冷峻的脸庞竟然染上
红晕。
真是稀奇!
“别……别再瞧着他们……他们恩爱的……”冷谷尘俊脸垂下,听着那阵阵的“恩
爱的声音”他的脸上就有些羞惭,而站在窗外一角,偷窥人家夫妻的恩爱画面的小娘子,
怎么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妍儿的眼里不着一抹狡黠的眼光。“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兄弟
和我的姐妹是什么关系而已。”
“不要再瞧下去了。”他涨红着脸。“知道他们是夫妻关系就好,何必待在外头不
走呢?”听完人家小夫妻的对话,他的小娘子竟然还想要看看别人“恩爱”的过程,真
是令他羞红了脸。
妍儿孩子气的嘟起红嘴儿。“好嘛,不看就不看。”她挺着大肚子走离这令人“春
光荡漾”的屋前。
真是的,她的相公怎么这么古板。她咕哝一声。
好不容易从南天庙踅回来,竟让她逮到这种活生生、且又可以免费观赏的“好戏”
呢!
啧啧啧,真是太可惜了!妍儿嘴里咕哝着,一面走向自己的屋子。
冷谷尘无奈的望着自己娘子的身影,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娘子有偷窥的坏习惯呢!
人家说孕妇的脾气会古怪一些,难不成这事儿是真的?冷谷尘皱着眉跟随在妍儿的
身后,不断在心里叨念着。
还是,他的小妻子因为怀孕而“欲求不满”呢?他眯着一双眸子,打量着娇妻的背
影。
他想,后者的成份居大……否则怎么有这么大的兴趣偷看人家的“闺房趣事”呢?
嗯,他是该“宠宠”他的小娘子了。
末曲
韦睿反手于背,忍着心里的冲动,在阁房外头绕室而走。
至于在一旁的冷谷尘,手上抱着一名年约二岁的清秀女娃儿,也随着韦睿走来走去。
韦睿睨了已误会冰释的冷谷尘一眼,烦躁的开口道:“我说你的妻子也是第二胎了,
你跟我焦急个什么劲?”不像他的钥儿,可是第一胎呢!“看得碍眼极了。”
冷谷尘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可以为你的妻子着急,我就不能吗?”他哄着怀里
的女儿。“我看你也是碍极了。”
平时二人交情虽好,可遇上自个儿妻子在同一天临产,心里都担心得很。
突地,一声婴儿哭声传出房外,二个男人互争的往那间阁房挤去。
冷谷尘卡位快,挡住韦睿的身子。“拜托,这是我娘子的房,你妻子的房在隔壁!”
他再度给韦睿一个白眼,自己闪进里头。
韦睿暗骂一声,才发现那是妍儿的产房,而钥儿的阁房还未有一丝动静,真是急死
他了。
当韦睿在外头等候时,一抹神色匆匆的人影也由远而近,气喘吁吁地问着:“贤婿,
听说钥儿要生了是不?”
韦睿一瞧,原来是雷老爷也来插上一脚了。“钥儿正在努力。”他焦虑的回了一句。
“你说会是男还是女呢?”雷老爷从京城赶来,为的就是想见见自己那即将出生的
小外孙。“怎么办?我快要当外公了,好高兴、又好紧张。”
韦睿翻了一个白眼,这宝贝岳父大人是来闹场的吗?他已经够紧张了,雷老爷这会
儿又给他压力。
外头二名男人满心紧张的期待着,直到另一名婴儿的哭声流泄出来时,二个男人才
相视而笑。
“天,钥儿生了。”韦睿这次手脚快,先卡到雷钥生产的阁房门口,瞧雷老爷也想
在后面跟进时,他板起脸孔说:“不行,里头是我妻子,岳父大人还是先在外面等吧!”
说完,俊挺的身子便闪进房里。“啪”地一声便阖上了木门。
雷老爷碰了一鼻子灰。“吱,你妻子是我女儿耶。”雷老爷烦得又绕圈子,口里嘟
囔着。
走进阁房的韦睿,迎面而来的是产婆抱着刚出生的小婴儿,直嚷着“恭喜”雷钥产
下的可是一名壮丁呢!
不过心疼妻子的韦睿,只看了婴儿一眼,便挥挥手交代产婆将孩子抱给外头的岳父,
自己则是赶到累惨的雷钥身边。
“钥儿,你辛苦了。”他坐在炕房,望着累坏的小妻子。
“你真是的,孩子你都不看就……”她娇嗔着,还未说完便被他封上唇,得来一个
奖赏的深吻。
孩子他可以先让给岳父瞧,可妻子如此劳苦功高,岂可不先慰劳。
握着韦睿温暖的大手,雷钥的心里只感到满满的幸福。
何来此幸,得此良人,终生相随。直到永远。
大皇子一场逼婚,却让雷钥捡来幸福,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吧!
她和韦睿,会永永远远的幸福!
瞧,雷钥的眼儿、嘴儿都甜蜜的笑着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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