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女敕一脸懊恼的步下阶梯,拼命的回想,就是想不起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可是身上的吻痕和酸痛的身子隐隐透露着昨夜的秘密。
哦,她希望立刻巡回奥地利!
突然,男人的谈话声止住了她的脚步,看来来老大有客人。
“宋晃世,你到底想怎样?”宋世杰的咆哮声含着无奈,面对公司破产的危机,他不得不承认宋晃世的手段够很!
“我想怎样?”宋晃世眼神冷漠,吐出的话更冷,“这句话该由我问你吧,亲爱的弟弟。”
“够了!你少在那装模作样。”宋世杰忿想的脸视着他,“你毁了我的公司到底有什么企图,想逼我放弃继承权吗?”
“放弃?”宋晃世冷哼一声,“你有这个资格玛?看清楚现下的局势,继承权会落在谁身上。”
“你…”宋世杰不禁哑口,“少得意,未拿到光碟片前,谁都有可能是赢家。”
宋晃世懒得搭理他,没有真本事的人总爱逞口舌之快。
“宋晃世!”他的表情摆明了十足的不屑,这叫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宋世杰发了疯似的冲向他,但被罗致玄俐落的挡开。
“够了。”宋晃世的耐心告用,嫌恶的下令,“送客。”
“你别得意,我一定会先找到光碟片的。”宋世杰临出们前柱下话。
“请便。”他做懒的靠向椅子,口吻满是轻忽。
宋世杰还想开口,却被罗致玄半推半送的请了出去。
宋晃世举杯啜饮,不经意瞄到柱子后的身影。
“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文清女敕现身,大脑仍在消化刚才的对话。
宋晃世并不在意,招手要她过来。
她柔顺的坐下,小脸满是古怪神色。
他没开口,只是饮着酒,他知道她心里有疑问,但他希望她够聪明,看得出来现在并不是好时机。他的耐性已经则刚才那只猪给消磨殆尽,没法子再来应付她的好奇心。
可是文清女敕没有如他愿,除了好奇之外,她还想证实宋晃世其实并不是那么冷血,他不会为了继承权而毁了弟弟的公司。
“你为什么要毁了他的公司?你们是兄弟不是吗?难道真是为了继承权?”刚才他们也有提到光碟片,如果这件案子的最终目的便是继承权,那宋老大十拿九稳,又为何要动他的公司?
“停止你的想像。”宋晃世出声警告。
“那你告诉我。”
“聪明的话就闭上嘴。”
他克制的声调并没有瞒过文清女敕,她知道他动怒了。
“为什么?”她只是衷心的期盼他能反驳,为自己辩解罢了,为什么他连谈都不愿意?她觉得内心深处被刺伤了。
“我说了别问。”宋晃世起身离去,心中为了她的不识暗示而动怒。她为什么不能听话的闭上嘴?事情结束后他自然会将一切告诉她。
看着他的背影,文清女敕宛如坠入冰窟,心一阵揪痛。
原本她以为他们两人是有情的,只不过个性上的关系,使得他们只将那份感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恐怕这只是自己一相情愿的想法。
罗致玄进来时便看到一股哀戚的她呆坐在沙发上。模模鼻子,他一言不发的退了出来。
看来有场风暴了!
夜晚,文清女敕俐落的攀上树,见了根粗壮合适的枝杈,斜卧在树上。
四天前的小口角后,宋晃世就关进大书房了,而她呆坐了一下午,被自己心中的猜测搞得狼狈不堪。这等情况在把自己关回房内后更是严重,两人缠绵的影像和平日相处的回忆逼得她无法成眠。
透过树枝间的细缝看着满天星斗,她原以为出来透透气应该可以让自己好过一点,谁知一点用也没有,心情仍低落得很,而该死的是,自己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真烦!
“你在看星星吗?”
突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怜,文清女敕半垂子看向发声处。
是那个常和罗致玄在一起的人,不过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叫尹克已,是老板的助手。”
他主动的开口,解答了她心理的疑惑。没想到她还没睡!他早就想和她谈谈了,可她的睡功实在厉害,每每让他铩羽而归,两次、三次后,他再也不敢自愿叫她起床了。亲身经历过后,才能体会罗致玄那惊恐的神情。
“你好。”文清女敕有礼的问候。
尹克已如她笑笑。一回来就让罗致玄拉着他大吐苦水,提起她和主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搞得一屋子乌烟瘴气的。他就说嘛,文大小姐肯定和老板杠上了,瞧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正是恋爱的倾向吗?
“找我有事吗?”
“没。”尹克已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只是看你一个人好像挺无聊的,过来和你说说话。”
“是吗?”文清女敕回他个笑容,眼前的人令人觉得很轻松。
“那当然。”他夸大脸部的表情,逗笑了她。
“你要不要先下来?”他指指她半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娇躯。
“好啊。”文清女敕翻身下树,站在他面前。
“有没有人说你的声音很像小孩子?”初次听见她的声音真叫他讶异。
“有。”她老实的点点头,“他们说我长得也像。”
尹克已大笑,没错,任何和成熟有关的字眼全安不到她身上。
“你笑含蓄点。”文清女敕出声抱怨,像小孩子有什么不好?
“OK!”他止住笑,“你怎么这么晚还不题?”
“睡不着。”文清女敕轻声带过,愁绪又浮上心头。
“睡不着?”他夸张的表情和口气引来两道白眼,“你也会睡不着?”
“别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好不好?”
“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尹克已打趣的道。
她收起白眼,“你们这有秋千架吗?”
“秋千架?”尹克已一愣,要那种东西做啥?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她显露出明显的失望,本想试试看荡秋千会不会比看星星有效,能驱走心中的愁绪,看来是没办法了。
他还要发问,却突然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眼光,直觉的看向三楼阳台,才发现来晃世高大的身影立在那儿。
“有事?”文清女敕没发现他的动作,只是愣愣问道。
“嗯!下次再陪你聊。”尹克已对她露出一笑,“早点去睡吧!”
文清女敕耸耸肩看着他离开,再次爬上树枝栖息.依然没发觉三楼的宋晃世。
“找我?”尹克已进入大书房,脸上仍是带着笑。
宋晃世所有的宅邸,主人房的格局全相同,全连结着卧房、起居室、更衣室、浴室以及小书房。而另外又会有间专门的大书房,里头有如小型图书馆的藏书及一间小套房供休息,他一向在这里处理该区的公司报表,这也就是他这几天的活动区域。
“她说了什么?”面对自己的手下兼至交,宋晃率直接切人重点,问出自己想知道的。
“没什么。”尹克已耸耸肩,早明白主子的个性。“你们是怎么了?”
“别岔开话题,同样的问题我不会再问第二次。”他现在没心情和他周旋,他只想知道楼下那个女人的脑袋里装了什么。
还是这么没耐性!只要是跟了他多年的人都深谙老板的急性子。
尹克已淡谈的道:“不过是些闲话,她睡不着之类的。”顿了领他才又说:“若有比较特别的,就是她问了我,我们这有没有秋千架。”
她想荡秋千吗?
睡不着?对一个嗜唤如命的人来说,这个情况很难让人相信。
宋晃世敛起眼中的光芒。
“没事了,好好的盯着那两人。”
下逐客令了,啧,利用完了就丢!
“知行了。”看在他初尝爱情,正值情绪不稳的时候,尹克已“大方”的依言退出,留给他思考的空间。
“她是我要的。”背对他的宋晃世姿然冒出一句。
“我会看不出来吗?”尹克已淡谈反讽,没风度的紧抓着他主子难得的情感宣言。
好个文清女敕,了不起!她的最大功用恐怕是救援他们远离无趣的生活。
“真喜欢人家的话就别放着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人说话也没对象,多可怜!”
言尽于此,尹克已光荣身退,其实他是怕闪得不够快会成为牺牲品。
宋晃世的眼神定在窗外,这几天他全看着她的身影,就是不愿先去找她。他已经为她破了许多例,没必要再多加上一条。两个人相处本来就要借一些小事来增进了解度及两者间的平衡,让文清女敕好好的思考一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于找光碟片的事,反正他已经知道在何处,不急着去取出。
熄了灯,他决定先休息,窗外的人儿就毋需操心了。
文清女敕呆坐在餐桌前,机械化的吃着早餐。五天了,她整整想了五天,逼得自己神经紧绷,而得到的唯一结论是,自己喜欢上了宋晃世,也许是一见钟情吧!要不就是因为朝夕相处,她心中逐渐有了他的影子。总之,她就是喜欢上了他,只是她无法肯定来晃世的感觉,虽然两人有了亲密的关系,但对男人而言,不过是的发泄,并不一定需要情感。而这几天,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她不禁下了坏结论——宋晃世应该是不喜欢她的。
“你在发什么呆?”尹克已恶作剧的在她身后大喊。
文清女敕被他吓得掉了手中的叉子,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
“你和我有仇吗?”她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哪的事!”他装无辜,“我是看你不知道神游到哪一国去了,才好心的唤回你的魂。”
“是吗?”她随口应答,拾起桌上的叉子将它扔回盘子里,反正她也吃不下。
“不吃了?”尹克已关心的问道,看着桌上动也没动的食物,看来她都没吃嘛!
“该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吧!”他的声音里多了份警觉,若真是如此,他可成了大罪人。万一让老板知道的话,不知道他会如何,不过他才不想牺牲自己去换取答案。
“不是。”虽然文清女敕不明白他在防范些什么,但她仍露出个安抚的笑容,,是因为我没食欲才吃不下。”
“没食欲?”他听仆人说,她这五天来不吃不睡,果然是真的,看样子地肯定爱惨主子了,才会这么伤心。
“生病了吗?”尹克已假装不知情的问,脸上的担忧十足逼真胸心却在狂笑,心病乃需心药医呀。
“不。”文清女敕摇头,随即下定决心,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她必须自己跳出这种自怨自艾的情绪,她一向只靠自己的!去见他吧,纵使他心里没有她,她还是文清女敕,不会有多大的改变。恋爱井非都会有美好的结局,不是吗?况且早日将事情结束,她还可以继续她的美丽假期。
“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当然,请说。”尹克已猜想着她的要求,果然……
“我有事找宋先生。”该去面对了。
“没问题。”天!全屋子的人会因为她这句话而狂欢,等了五天,终于有最新的发展了。
“老板就在大书房里,你直接上去就行了。”尹克已热心的送她上楼,随即飞快的去找罗致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做偷鸡模狗的事怎么能没伴呢!
文清女敕朝他笑笑,上了三楼,站在大书房的门外,心不由得愈跳愈快。
别紧张,她对自己这么说着。反复的做着深呼吸,急促的心跳终于稍稍缓和了一点。
握着门把,她慢慢的凝聚力量及勇气,生怕自己一看到宋晃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做全了心理准备,她一把推开门。
“我有事和你说。”一古脑儿说完,她仍没敢抬头的等着他的回答。
半晌,仍是无声无息。
文清女敕怀疑的抬起头。
没人?尹克己要她?不会吧!
她走近落地窗,四处找寻着宋晃世的身影,这才发现旁边有一道门。
如果没清错的话,里面肯定是卧房。她想起了加拿大的书房似乎也和这里一样。
走到门前,她挣扎着要不要推开门。
犹豫了半天,她才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也许里面根本没人。
版诉自己没关系后,文清女敕轻巧的打开门。
他在!
她屏住呼吸,不由自主的朝床上的人走去。
他真好看!轻轻的蹲在床边,她含笑的看着他的睡容。清醒时的他总是高做无比,气势凌人又冰冷严肃,叫人不敢亲近。哪像现在般柔和,在睡梦中的他完全变了一种味道,却仍是十分地吸引人。
原欲抚向他的手倏地僵在半空中。她是怎么了,不是决定要来结束事情的吗?怎么一见到他就全忘了。
文清女敕心一惊,手就要收回,却在半途遭箝制,随即整个人被拉上床,身下枕着宋晃世。
“找我?”他以手爬梳过睡乱的黑发,偷懒的神态有别平日。
她-进房时就吵醒了他,但他决定不动的躺在床上等她进来,谁知她也不开口,就在那猛发呆!
文清女敕的脸颊飞上红霞,忘了自己先前的决定,只是痴痴的看着他。
“有什么事?”宋晃世审视着她的小脸,气色很差,两颊的嫣红更显得其他部位的苍白,甚至眼眶凹陷,这是怎么回事?
“人不舒服?”他坐起身,梭巡着她全身有何不对劲。
“我没事。”她心虚的收回目光,不知为何自己一见到他就忘了所有的决定,而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态度一如往常。
“是吗?”他轻哼,仍仔细的评估她的身体状况。
“我真的不了解你。”文清女敕为他的关心体贴弄乱了自己这几天来所想的一切,他这么关心她,是否代表他对她也有情?
有可能吗?
宋晃世抬起她的脸,她不是想了五天吗?
“怎么说?”
“你总是冷冰冰的,什么也不在意。”文清女敕一古脑的将里时坦自多天的想法倾出。“继承权、兄弟之情,一切的一切,你都不在乎,这让我觉得……好不踏实,我不值为什么。”她自己也乱了,完全表达不出自己所想的,停住口,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想了五天,我实在想不通。”
宋晃世大手轻抚上她的脸,看她忍着泪的样子,不知为何有丝心痛。
心痛!多陌生的词句啊。
他轻轻的将她带向身侧,拉过被子盖住她。
“除了刚才说的,想了五天,有什么结论?”
文清女敕窝在他怀中,脸红的开口,“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你,所以很烦恼,因为我不知道对你而言,我算什么?”
她喜欢他?傻清女敕,连爱也不会说。
宋晃世静静的开口,”我并不是什么事都不在乎。”
“冷漠”大概是大部份的人对他的误解,其实他不过是寡情少欲罢了。难道懒得做不必要的反应就是冷淡吗?对这一类的评语,他一向懒得去解释,但若造成了她的不安及痛苦,那么他愿意对她解说。
“如果你在路上见到一大群人围着一个未知的中心点,你会怎样做?”
文清女敕不解的抬起头,着向眼前的特写俊脸。
“不怎么样呀!”她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去凑热闹。可是他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
“所以,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人们多半不合理会,而我也不过是其中一人罢了。再者,我天性淡漠懒散,所以连客套或敷衍的问候也大多省略,自然让人有这种感觉。”
宋晃世缓缓的逼近她,直到两人的鼻尖相碰。温热的气息拂过文清女敕的脸,扰得她原本已打结的脑筋更加不灵光。
“举个例来说吧!”他轻吻她的脸颊,“如果是有关你的事,我绝对会在乎的,这样说你懂吗?”
忘了羞怯,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真的吗?他真的会在乎吗?
他不禁轻轻的笑出声,看来他是要多下点工夫在她身上了。
他在笑?笑什么?
看着她一脸惊讶的表情,他笑得更杨怀,一翻身就吻住了她。
“你是我的女人,我最珍惜的宝贝。”
没忘了她的不安,宋晃世以一种近于虔诚的语调说。
文清女敕大胆的伸手环向他,怀疑的问:“真的吗?”
宋晃世受不了的爬起头发,他都说得如此明白了,她竟还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听好,”他善用自己少得可怜的耐心,不希望因为过多的问题而毁了这次的和谈。“我爱你。”
被清楚、够直接了吧。
简单的三个字瞬间在她的脑中炸开,她更不信了。
“爱我?”她很想相信他,但是她拼命回想,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证明他的话。一直以来,他对她都是一副公式化的样子,撇开亲密关系外,他们连熟识都谈不上,这也是她这几天快想疯了的问题。
近乎陌生的两人,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这是怎么回事?
末晃世总共瞧出端倪了。
“你觉得我表现出来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直接点出重点,立刻换来她的点头赞同。
“不然你说我该怎么做?”他眯起眼,“寸步不离的跟在你身后盯着你,像个老头子似的提醒你吃饭、睡觉、穿衣服,限制你这个、限制你那个,你希望这样吗?”
宋晃世打赌她不肯,她并不是柔弱无助的小女子,需要依附别人而生存。
“不。”文清女敕微弱的抗议,她才不想要那样子。
“清女敕。”他叹了口气,她怎么就是要挑明了说才懂呢?
闻声地抬起头,脸上怀疑的神色已被吃惊所取代,他的声音中居然有着浓浓的爱意。
“你十三岁就出来自己生活,我相信你有足够的生存能力,毋需我去为你张罗或规划人生,若我真这么做,恐怕只会引来你的反感罢了。”
他深知她爱自由,也不愿意抹杀它。
“恋爱有很多种型态,不要因为和你所认定的不同就否定一切。”
“我……”文清女敕仔细想想,不禁低下头,“对不起。”
宋晃世深揉她的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并不是在责备你。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
胡乱的点着头,她现在只觉得心口暖暖的,有种幸福的感觉。
“至于你那天的问题……”宋晃世的脸又恢复了先前的表情。
“算了!”文清女敕连忙打断他的话,“你不想说就算了。”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又叫这些事给毁了。
他笑笑,看来那天真的吓到她了。
“故事很简单,我父亲在不知道有我的情况下,娶了现在的妻子。而在我母亲死后,我遵守和母亲的约定前往我父亲那认祖归宗。然而他的正牌妻子却视我如仇敌,生怕我与那两个异母弟弟争家产,由于我父亲则镇日忙于公事,无暇理会家中的琐事,所以我在十八岁后便离家,自己过生活。”
他说得极为平谈,仿佛事不关己.但文清女敕仍看出了他那不经意的伤痛。一个年幼的孩子,家中的长辈一个处心积虑排挤他,另一个忙于事业,能给他什么幸福温暖?更别提还有两个仇视他的弟弟了。
“那……现在呢?”
“现在?”他不自觉的冷笑,“那女人两年前死了,而老头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说他想退休了,然后千方百计的找上我,要我陪着那两个弟弟玩这种继承权的游戏。”
他是看见了父亲眼中的亏欠,但却没打算原谅他。
文清女敕本想开口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想想自己的情况,又有什么立场劝他想开点。
“你的脸色还是不好。”宋晃世认真的打量着她,眼中的冰块融化,换上一片关怀。“一会儿让医生来瞧瞧。”
“嗯。”她没反对,因为她的头真的痛了起来。
“若医生说了没问题,我让人在喷水池旁立了个秋千架。明天没事,再带你去看看。”
文清女敕张大眼,他怎么知道秋千的事?
“这屋子内全是些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下人。”宋晃世冷哼,很清楚自己最近成了下人们的热门话题,而且他敢打赌,尹克已肯定是带头企划的人,而罗致玄则是副手。真他妈的!养了两个白痴。
锐利的眼神扫过书房紧闭的大门,他没多想的抬起手边的书扔去。
门外的两人耸耸肩,报识相的脚底扶油,快速离开。
开玩笑!他们还想留着命看续集呢!
风巧月《嗜睡女圭女圭》寻爱扫描ellie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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