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办公室里的心言,看起来魂不守舍。
这几天她明显感觉到任邵桀似乎躲避着她,她左思右想就是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惹任邵桀不高兴。
每天任邵桀早出晚归,跟他根本碰不到面,有时她还会怀疑任邵桀是否有回来过,但看到原本在客厅等的她,早上是在床上醒来,她才确定任邵桀有回来。
最近她上班都由任邵桀派车接送,不再是他专车接送,让她内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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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一定要跟邵桀说清楚。”心言决定一定要跟任邵桀解释清楚,不能让两人之间的误会再继续下去了,“对!我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睡着!”
回到家,她一个人在客厅里等任邵桀回来,桌上一壶咖啡已所剩无几,但似乎可以肯定的是,她对咖啡因是免疫的,因为喝了这么多咖啡,她还是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而任邵桀回到家看见的就是这个情景,他原本伸手想将心言叫醒,但最后举起的手还是放下了。
看着心言恬静的容颜,任邵桀不禁失了神,举起手不自觉地轻抚心言细致的脸庞。
这时,他想到心言对他的欺骗,手颓然的放下,对心言矛盾的情绪着实纠缠着他。
任邵桀叹了一口气后,便将心言抱回房间睡。
在床边,他注视心言好一会后,才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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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个人说咖啡可以提神的?”心言坐在办公室里叹了一口气,喃喃自问着。
想到自己一个晚上喝完将近一壶的咖啡,竟然还是睡着,就觉得她真的太不争气了!
一整个早上她已经骂过自己千百遍,最后无奈的想,她只得再想想其他“撇步”了。
这时,她感觉有点口渴,便起身到茶水间想倒杯水解渴。
快到茶水间时,她听到美玲与其他人谈话的声音,她原本想转身离开,避免像上次那样遭到无妄之灾,但就在她转身要离去时,他们的对话让她不由得停下脚步。
“真的还假的啊!?你说昨天你跟任氏企业的任总经理去吃饭?”秘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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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没发现吗?”
“对啊,我们也注意到了。之前任总经理几乎每两天就要来公司一次,现在已经好几天都不见他过来。”梅芝在秘书室,所以任邵桀有没有来她最清楚。
“我打听过了,原本齐心言都是直接跟任总经理联络的,但任总经理似乎觉得齐心言太不知分寸,索性换个联络窗口,图个清静!”美玲毫不留情的中伤心言。
“可是,我看那个齐心言不像是会这样啊?”莉青还是问出心底的疑问。
“外表是会骗人的,你看齐心言之前打扮这么怪异,负责任氏企业业务一阵子后,就变得这么漂亮,你想这是为什么?还不是想搭上任总经理,看能不能做任氏企业的总经理夫人!你啊,别把她看得那么清高!”
美玲想到齐心言就一肚子火,对于她跟她抢任邵桀的事,这口气她怎样都咽不下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在想,那个齐心言怎么变那么多呢!”莉青听了美玲的话后恍然大悟。
“哎呀!我不能再讲下去了,我要赶快上去秘书室,不然待会白总经理找不到我就麻烦了!”梅芝这时才想到自己的工作,急急忙忙想赶回秘书室。
可悲的心言听了里面的对话后,整个人的血液像是被抽干,脸上毫无血色。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在任邵桀的心中竟然如此不值,想必他已厌倦她了吧!
心言正想转身离开时,刚好梅芝从茶水间走出,发现心言正站在门外,她感到十分心虚。
梅芝尴尬的向心言打招呼:“你……好啊!”
心言并没有回答,只是简单的点一下头,算是回应。
梅芝见状,尴尬的快速离开现场。
里面的两人听到梅芝的声音,也跟着走出来探个究竟,刚好看见正要离开的心言,两人也一阵尴尬。
“怎么办?刚刚我们说的话会不会被齐心言听见了?”莉青不安的问美玲。
“听见就听见,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她觉得我们说的不对,那她刚刚为什么不进来澄清?摆明心中有鬼嘛!”美玲刻意提高音量,这番话就是要说给齐心言听的。
她恨齐心言跟她抢任邵桀,她努力了这么久,仟邵桀对她还是不屑—顾,而齐心言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任邵桀,她真的不甘心!
心言知道美玲故意挑衅,并不想与美玲起冲突,便刻意加快速度离开。
美玲看见心言不吭声,愈想愈气,不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心言,她不顾莉青的拉阻,就向心言追去。
“你不要走,你把话跟我说清楚!”
美玲发现心言完全不理会她,情绪十分激动,神情也变得骇人,与平日判若两人。
心言加快步伐,却似乎摆月兑不掉美玲的挑衅,就在楼梯口,心言还是被美玲拦了下来。
“你逃也没有用,今天你一定要把话跟我说清楚!”
美玲咄咄逼人的态度,心言感到十分无奈,自己已经如此退让了,不知道美玲为何还不放过她。
从心言听到茶水间的那一番对话后,她已难过得不能自已,没想到美玲不打算就此罢休,她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你说话啊!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此刻的美玲神情十分骇人。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的憎恨我?”心言对美玲大吼。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难过了,她却还在咄咄逼人,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美玲听到心言对她大吼,情绪更是十分激动,“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我说给你听!”
她一直逼近心言,心言本能的退后。
“你不该跟我抢任邵桀,你知道我爱了他多久吗?整整三年!你知道吗!?原本他没有其他绯闻对象,我就算了,只要看着他,我就觉得很幸福……”突然,美玲恶狠狠的看向心言,“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梦想,都是你……为什么那一晚你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美玲已呈现疯狂状况。
心言听出美玲话中有话,“你说‘那一晚’是什么意思?”她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美玲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心言,“为什么那两个人没有杀了你?为什么你毫发无伤?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些屈辱?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她歇斯底里的说着。
“你说那天晚上我遭到歹徒的攻击,跟你有关?”心言终于在美玲的话语中,拼凑出一些事。
“是我!就是我!炳哈哈……”美玲证实了心言的猜测,眼神散涣地看着心言大声的狂笑。
这时心言才了解到,原来她遇袭的那天晚上,并不是一个意外,她是被自己的同事陷害。
“为什么是我!?”
心言不解自己与美玲到底什么时候结下这样的深仇大恨,难道只是因为任邵桀?
“谁叫你是不要脸的狐狸精!所有狐狸精都该死!’美玲怒视着心言。
“我并没有跟你抢任邵桀,我要说几次你才懂?更何况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有那么偏激的想法!”心言实在不知道如何与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恨你!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美玲再次向心言逼近,心言本能的往后退。
心言看眼前呈现疯狂状态的美玲,心里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美玲一步步的逼近心言,突然她举起手用力推向心言,并大喊:“你去死啦!”
心言脚踩空,大叫一声:“啊!”
她整个人往后栽,头部着地,顿时鲜血直流,不久随即痛得昏死过去。
美玲看见心言躺在血泊中,开始狂笑,喃喃自语着:“你该死!炳哈哈……”
这时,莉青不放心的前来察看,却意外的看见这骇人的一幕,然后惊吓的大叫。
大家听到莉青的声音,陆陆续续过来看发生什么事情,当大家看见这一幕,也吓了一大跳,尖叫声此起彼落。
“赶快叫救护车!”